綁架烈以安的男人身手不賴,在聽到外面有動靜的時候,立馬抓起身旁的烈以安做保護,一把匕首橫在她的脖子上,叫嚷道:“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晉少溟并不是個能被威脅的人,腳步不停的往前走了幾步。
烈以安雖然被蒙著眼睛,但是她聽得到聲音,欣喜的說道:“玉堂,是你嗎?是你來救我嗎?”
“是我!”晉少溟定定的看著烈以安,眼中滿是失而復得的歡喜,心底一片柔軟。
綁架烈以安的男人可是聽過晉少溟在外威名的,知道落在他的手上并沒有什么好結果,見他一直向自己走來,手上一個力道沒控制到,鋒利的刀鋒割破了烈以安脖子的肌膚,流出了鮮紅的血,男人大聲的叫嚷道:“站住,你再多走一步,我就要你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
晉少溟看到了烈以安受傷流血,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腳步,一雙外露的眼中里充滿了紅色的血絲,不難看出若是這人落在晉少溟的手上,肯定是要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惡狠狠的說道:“你現在放開她,我還能給你一個全尸,否則的話,我定要讓你死無全尸!”
男人自恃有烈以安這個法寶在手,慢慢心中的畏懼減少了,得意的說道:“方驁,你不是很能嗎?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就兩個選擇,要么你拿著這個江山,你的女人就得死,要么你就交出你手中握著的半壁江山,你的女人就歸你,江山和美人只能選一樣,就看你要什么了?”
一道選擇題,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看向了晉少溟,不知道他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晉少溟聽著男人說的話,仿佛聽到了多大的笑話一樣,冷笑著說道:“我要你的命!”
話音落下,烈以安身后的那個男人隨即也倒下了,匕首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晉少溟兩三步沖到烈以安的面前,快速的解開了烈以安身上的繩子,摘下蒙著她雙眼的眼罩,將她緊緊的抱進懷里。
烈以安在晉少溟的懷中感受到了他顫抖的身軀,知道自己這次出事讓他擔心了,拍了拍他的背脊,輕聲的說道:“玉堂,我很好,什么事都沒有。”
晉少溟聞言松開了烈以安,伸手在她脖子的傷口上輕輕的掐了一下,烈以安疼得齜牙咧嘴狠狠的捶了他一下,說道:“疼,你掐我干嘛?”
晉少溟垂下眼眸,整個人都散發著陰郁的氣息,幽幽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什么事都沒有?”
烈以安心虛的低下頭,解釋道:“這就是個意外,意外!”
晉少溟虎著臉瞪了烈以安一眼,語氣很不客氣的說道:“我走之前怎么交代你的?你為什么還要引開保護你的展鵬,自己溜出去玩,我不是告訴過你,現在外面很危險,如果你想要出去玩就告訴我,我會帶你出去,你怎么這么不聽話!”
烈以安被晉少溟訓的一愣一愣的,都不敢反駁他一個字。
烈以火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兩個,一個在訓人,一個乖乖的在聽訓,自己就好像跟這倆是兩個世界的人。
晉少溟訓人是不會停的,甚至是越說越離譜,烈以火接收到了烈以安求救的信號,這才走過去打斷了晉少溟滔滔不絕的訓斥,說道:“以安平安回來應該是不容易,你就別再說這么多了,還有以安脖子上的傷,也得好好處理一下。”
晉少溟深深的看了烈以安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若是下次你再這樣,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時時刻刻帶在身邊,看你還能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烈以火一聽,這還了得,立馬把烈以安拉到自己的身邊,沖著晉少溟說道:“以安,你跟三哥走,這人心腸歹毒,以后不要再跟他在一起了,三哥就算再不濟也能夠保你一世平安,榮華富貴。”
“啊?”烈以安還沒反應過來,接著就接收到晉少溟滲人的視線,心口一顫,干笑著說道:“三哥,這個事吧,我們以后再議,我餓了,我想吃飯!”
強大的求生欲,讓烈以安直接撲過去捂住了烈以火惹事的嘴巴,壓低聲音在他的耳旁說道:“三哥,你就別害我了,你不想活,我還要我這條小命啊!”
烈以火有些茫然的看著烈以安,一顆心拔涼拔涼的,他這么說為了誰啊,這個小白眼狼,一點都不記得哥哥的好!
沒了烈以火在一旁煽風點火,烈以安只覺得世界都美好了,在晉少溟面前賠著笑臉,乖乖認錯道:“玉堂,這次是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再生氣了,也別再皺眉了,你看你額頭上的皺紋又多了兩條。”
晉少溟的眼睛微微瞇起,把烈以安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說道:“你現在這是在嫌我老,是嗎?”
烈以安立馬捂住了自己說錯話的嘴,辯駁道:“沒有,我怎么會嫌棄你老,我給你夾菜,這是你最愛吃的糖醋小排。”
晉少溟看著她夾到自己碗里的糖醋小排,抬眸看向烈以安,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云兒,你不是知道我不喜歡吃甜的嗎?”
烈以安自顧的吃著飯,沒有察覺到晉少溟的不對勁,頭都沒抬,脫口而出道:“你是不喜歡吃甜的,但是你和我一樣喜歡吃糖醋小排呀!”
晉少溟激動的抓住烈以安的肩頭,說道:“云兒,失憶后的你,從來就沒有關注過我喜歡吃什么,只有失憶前的你,對我的喜好才會那么清楚!”
烈以安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忘記告訴他,她已經恢復記憶的事情了,隨著他的話,烈以安想起了他的那些不為人知的喜好,這些都還是晉少溟親口告訴她的,不然她也不清楚。
放下手中的筷子,烈以安轉身看著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艷麗的笑容,說道:“玉堂,我的記憶恢復了,我知道我是慕凌云,而你是晉少溟,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全都記起來了。”
晉少溟用力的把烈以安抱在懷中,聲音低沉的說道:“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
臉頰感受到的濕潤,讓烈以安大驚失色,淚水也跟著就下來了,說道:“當初是我太年輕不懂事,沖動之下就離家出走了,后來你做的那些我都知道了,你給我們的孩子報仇了,所以我也不怪你,你也別太自責了,總歸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離開了那個從小長大的地方,在外漂泊,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她也在慢慢成長,了解了自己過去的幼稚行為,現在的她,恨不得回到過去,把那個過去的自己給打醒。
晉少溟抹去了臉上的淚痕,看著懷中的烈以安哭成一個淚人,頓時心中五味雜陳,說道:“好了,恢復記憶是好事,怎么還哭起來了,快別哭了,再哭就要變成一只小花貓了。”
烈以火本來是想跟烈以安一起吃飯的,但是被晉少溟給趕出去了,隨便扒拉了兩口,烈以火又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見到烈以安哭了,烈以火的第一感覺就是被晉少溟給欺負了,沖上去就給了晉少溟一拳。
晉少溟感受到了他的拳風,但是他沒有躲開,如果躲開的話,很有可能會連累烈以安挨揍,晉少溟怎么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結果就是他生生的挨了烈以火一拳。
烈以火從來沒想過他會打到晉少溟,揮去拳頭也不過是他一時頭腦發熱的氣憤,真的打到之后,烈以火就懵了,看著自己的手,愣愣的說道:“喂,你怎么不躲呀?”
本來還在傷心流淚的烈以安聽到聲音,抬頭一看竟然是烈以火在揍晉少溟,整個人都楞在當場,忘記了哭,擋在晉少溟的面前,有些著急的看著晉少溟嘴角上的紅腫,氣的跳腳,說道:“三哥,你怎么打人呀?”
打人的是他,烈以火百口莫辯,尷尬了一下,想到剛剛烈以安在哭泣的樣子,底氣又足了起來,問道:“以安,你剛剛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跟三哥說,三哥給你出氣。”
烈以安瞪大了眼睛看著烈以火,捂著臉,低聲說道:“三哥,我沒有被他欺負,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才哭的。”
烈以火看著她像兔子一樣紅彤彤的眼睛,實在沒法相信她的話,說道:“以安,你別怕,不用為她掩飾什么,有三哥在,三哥會保護你的。”
晉少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正襟危坐的在那聽了半天他們兄妹深情,頓覺這個烈以火會拉低烈以安聰明的小腦袋瓜,他得防著點,不能讓這個智障再靠近他的女人了。
烈以火全然不知晉少溟的想法,他還在跟烈以安糾結她剛剛哭的問題,心里就覺得是因為晉少溟在場,所以烈以安不敢跟他說實話。
烈以安被纏的沒辦法,第一次知道這個三哥是個話癆,哭笑不得,只得跟他實話實說,說道:“三哥,我剛剛哭的原因呢,真的不是因為玉堂欺負我,而是我因為綁架,被他們砸到了腦袋,因禍得福,恢復了記憶。”
烈以火瞪大了眼睛看向烈以安,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消息問道:“你,恢復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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