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今天都受傷了,還保護什么呀!”烈以安嗔怪道。
當她看到晉少溟受傷的時候,她心里別提有多著急,若他真的出了一點事兒,她真的難辭其咎。
“那是我的失誤。”晉少溟笑了笑。
他倒是沒怪烈以安,他只覺得是自己的疏忽大意,才會被敵人有機可趁。
“那你傷口還痛么?”烈以安關(guān)心的問他,可她又顧慮到他的傷口,不敢靠他太近。
“好多了,有你師娘的醫(yī)治,應該是死不了。”晉少溟半開玩笑的說。
天色微亮,烈以安睜開眼睛。
她還記得師娘昨晚臨走前說的話,只要晉少溟撐過這一夜,便可活命。
想到這里,烈以安伸出手去,探了探晉少溟的氣息。
“還好,還有氣!”烈以安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放心了。
“夫人難道是怕我斷氣嗎?”晉少溟睜開了眼,擒住了她的手腕。”
“你既然已經(jīng)醒了,干嘛還要裝睡!”烈以安沒好氣的說。
晉少溟眉眼彎彎,道:“我這不是想看看夫人會不會偷親我嘛!”
“你少臭美了!”烈以安直接往他的胸口上輕輕一錘。
“啊,好痛,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晉少溟苦不堪言。
烈以安慌忙賠罪:“對不起,我剛剛沒留神,忘記你胸膛上有傷了。”
晉少溟一聽,緊鎖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道:“那你得跟我補償。”
“何為補償?”烈以安疑惑地問。
晉少溟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那你親我。”
烈以安看他臉皮極厚,加上他昨晚也的確是受了傷,她無奈的湊過去,在他的右邊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
“這樣滿意了吧?我的血薔薇之主……”烈以安故意喚他這個稱號,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
晉少溟頷首道:“滿意了。”
他們二人下樓。
烈以安看到嚴清又出現(xiàn)在了這間客棧,她心道:這血薔薇的人還真是 神出鬼沒!
嚴清見到晉少溟出現(xiàn),慌忙放下茶杯,恭敬的說:“主公,您請坐。”
晉少溟拉著烈以安一同坐了下來。
烈以安只覺得肚子餓,端起桌上的那碗粥吃了起來。
晉少溟則是一邊吃飯一邊跟嚴清說話。
“主公,我們已查到了馬晨風的棲身之處了。就在這個長揚城的城北的溪邊。”嚴清將他 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晉少溟。
“那我們吃完就去抓人!”晉少溟做出了決定。
而嚴清卻笑道:“不必了,顧宿和上官泓已經(jīng)去抓他了,很快就會將他帶到主公的面前。”
“果然,你辦事我放心。”晉少溟淡淡一笑。
他們正說話間,而左向陽和慕容婉兒也從二樓走了下來。
“怎么樣?你的傷還好吧?”慕容婉兒對受了傷的晉少溟表示關(guān)心。
“好多了。”晉少溟回道。
此時,客棧門口又來了幾個人。
烈以安認得,那兩個人就是去捉拿馬晨風的顧宿和上官泓。
“你們果然厲害,竟然能抓到人!”烈以安甘拜下風。
“夫人過獎了,其實我們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顧宿謙虛道。
烈以安注意到,這個被捆住的男人的身高和身材剛好與那日在破廟里要搶走夜的黑衣人不謀而合。
烈以安指著那被抓住的男人,問左向陽:“師傅,你看看,是不是此人,上次在破廟里抓住師娘想要奪得夜明珠的黑衣人!”
“沒錯,就是他!”左向陽連連點頭。
慕容婉兒指著那馬晨風的鼻子,大聲問道:“你就是偷走夜明珠的人吧,快把它交出來,不然待會有你苦頭吃的!”
“那夜明珠不是我偷的。”馬晨風慌忙說道。
烈以安瞪了他一眼,隨即掏出一把匕首,在馬晨風的耳朵旁邊比劃了一下。
“都到這個份上了,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耳朵,炒來做下酒菜!”烈以安放狠話。
她故意用匕首在馬晨風的耳朵上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啊,血!我的耳朵!”馬晨風看著血從他的耳朵上滴到了地上,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這才哆哆嗦嗦的說道:“好,我說,你別割我耳朵!”
“我就知道,你們這種小偷小賊,平時壞事做多了,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烈以安拿出一條繡帕,將那匕首上面的血給抹干凈了。
馬晨風乖乖說道:“其實,夜明珠被我舅舅拿走了。我那天偷到手之后,他為了以防萬一,就把夜明珠給帶回了去飛虎堂了。”
“好啊!這個段飛龍 存心跟我們威遠鏢局作對,這種卑鄙之事都敢做出來!”慕容婉兒忿忿不平道。
左向陽冷哼道:“既然如此,我干脆取了你的腦袋,去給段飛龍的老丈人馬富貴賀壽!”
在惡人面前,唯有比他更惡,才能讓他知道厲害。
烈以安點頭說:“嗯,不必心軟,他們既然如此陷害我們,我們也不用跟他們客氣。”
“別啊,我爺爺最疼我了,你們千萬不能殺我,你們只要帶著我去見我爺爺,他一定會配合你們,說有收到那夜明珠的。”馬晨風貪生怕死,立馬給他們出了主意。
為了保住自己的腦袋,他心甘情愿為他們給他爺爺說情。
“你爺爺難道就是馬富貴?”慕容婉兒瞇著眼看他。這個混小子,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也不像是那大富大貴之人。
馬晨風連忙點頭:“是的,我就是馬富貴的孫子。”
烈以安笑了,將匕首收起來:“原來你的命這么值錢啊?”
“那當然了。”馬晨風回道。
慕容婉兒卻皺著眉頭:“你當真是馬富貴的孫子?可是段飛龍可是堂堂的飛龍?zhí)玫奶弥鳎阍趺磿`入歧途,去當一個小小的盜賊呢?”
這也是令人費解的地方。
馬晨風訕笑道:“其實,我是拜了一個師傅,他輕功了得,而我呢,又喜歡冒險,我在偷東西的時候,能夠得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越是難偷的東西,我就越想挑戰(zhàn),只要能成功將東西偷到手,我就會非常驕傲。”
烈以安悠悠地道:“難怪了,你拿到了夜明珠卻轉(zhuǎn)手給你的舅舅。”
她知道人各有志,這個馬晨風看來是把偷東西當成過來自己的愛好了,沒想到還真的讓他在江湖上闖出 了一番名堂,排在了南朝的小偷排行榜里頭的前三名,也是個奇跡。
“我還以為鏢局的人有多么難偷了,沒想到也不過如此。”馬晨風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你!”左向陽青筋暴起,怪只怪當時他跟慕容婉兒同睡一張榻上,疏于防范,也不會讓這臭小子得逞了。
不過,事已至此,現(xiàn)在就是要解決眼下的難題。
這件事情終于告一段落了,左向陽他們真的帶著那馬晨風去到了寧州,將馬晨風交給了馬富貴。段飛龍知道事情敗露了,也沒法將此事張揚出去,因為一旦張揚出去,受非議的還是飛龍?zhí)茫瑲У舻氖秋w龍?zhí)玫拿暋?br />
他們又返回到太和鎮(zhèn)和展鵬、阿月匯合。
至于陳菡萏,她后來嫁給了丁巡,她與丁巡的感情如膠似漆,陳菡萏已經(jīng)不想回去東晉了。
“好了,師傅,我們也該分道揚鑣了,我該回去我的藏劍山莊了。”烈以安跟左向陽道別。
“云兒,你……你難道不想跟我去威遠鏢局嗎?”左向陽忽然有些舍不得和烈以安分開。
“咳咳!”慕容婉兒看到左向陽那副依依不舍的樣子,急忙咳嗽提醒他要注意分寸。
烈以安 自然是有眼力勁,笑道:“好了,我只答應了師傅要一起走鏢,可沒答應要跟師傅回去威遠鏢局。”
左向陽只得作罷,對著烈以安說道:“那你多加保重!”他又轉(zhuǎn)過頭去,對晉少溟說:“名揚兄,云兒就交給你了。”
“嗯,你放心,云兒是我的夫人,我定會照顧好她。”晉少溟鄭重地說。
左向陽和慕容婉兒、姚紅一起走了。
在回藏劍山莊的路上,晉少溟和烈以安同騎一匹馬,而展鵬則是和阿月同乘一騎。
當他們走在路上的時候,卻看到前面有人在打罵一個人。
“你個小兔崽子,這樣的小事都辦不好,看我不打死你!”
謾罵聲傳了過來。
“嗚嗚,我下次不敢了, 你饒了我吧!”一個少年的哭喊聲傳了過來。
烈以安循聲看到了不遠處,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正拿著鞭子在抽打一個少年郎。那個少年郎看起來估摸著有十一二歲左右,他長著一張清秀的面容。
只可惜,他身上那件青衫被那個男人打得破裂了,可以看到那白嫩的背已經(jīng)皮開肉綻,傷痕累累,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玉堂,我們?nèi)ゾ人桑 绷乙园矂恿藧烹[之心。她是容不下這樣的悲慘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的,能救就救,她不愿意看到那個人挨受這殘忍的鞭打之罪。
“好。”晉少溟知道烈以安一向是俠肝義膽,見不得這樣的欺負弱小之事。
他們下了馬,往打人的方向走去。
晉少溟二話不說就抓住了那揮著鞭子的男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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