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放在眼里?憑什么?憑你不被人看得起的白府五小姐的出身?”
“呵……真是瘋狗,徐管家,送客。”白無雙說完就不再看她,徑直離開。
“白無雙你給我站住!”
“蘇小姐,請吧!”徐管家攔住了蘇婉兒。
蘇婉兒也知道爭執(zhí)下去不會有好結(jié)果,“哼”的一聲恨恨離去。
蘇婉兒回府之后,仍覺得肚子里全都是火氣,不解恨的把屋里的瓷器全部摔了一遍。
蘇陽聽到動靜,挑眉不解:“妹妹你這是怎么了?”
蘇婉兒將今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蘇陽,末了還不忘抹了一把眼淚:“哥哥你要為我做主啊!”
蘇陽也是氣憤,誰不知道他對妹妹的寵愛,居然還敢這樣羞辱她,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思索了一會兒,計上心來:“妹妹你不如將白無雙住進(jìn)將軍府的事情告訴云紹緹……”
蘇婉兒恍然大悟,對啊,云紹緹對遲靖宇也甚是喜愛,到時候不用自己出手她們兩個就自己打起來了,真是好計策。
喜上眉梢:“多謝哥哥。”
另一邊,遲靖宇剛回到將軍府,徐管家就把今日的事情事無巨細(xì)的告訴了他。
在聽到白無雙說她與他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甚至把蘇婉兒氣的差點吐血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些欣喜。
“將軍?”徐管家看著遲靖宇在那兒傻笑的時候,頓時感覺天雷滾滾,這還是他家高冷無雙的將軍嗎?
“無事,退下吧,記得照看好夫人。”
“是!”
次日大早,蘇婉兒便穿戴整齊,讓下人準(zhǔn)備了馬車就準(zhǔn)備出去。
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哥哥,我去拜訪長樂公主了。”
蘇陽擺了擺手:“去吧,做事別讓人發(fā)現(xiàn)端倪。”
“妹妹知道。”
蘇婉兒端著婷婷裊裊的步子上了馬車,臉上明媚的笑容讓不少人紅了臉。
白無雙,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這么得意!
到了宮門口,遞了牌子之后,便有一鵝黃色宮裝的女子迎了過來:“婉兒你來了?”
“公主折煞小女了,小女何德何能怎得公主如此高看。”
云紹緹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你可是我朋友啊,誰要是敢說三道四,我就讓父皇把他舌頭給割了!”
“公主……”蘇婉兒看似無奈的笑了笑,心里卻得意不已,只要有這個備受寵愛的云紹緹的幫忙,事情成功的機會就大的多。
“好啦,婉兒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內(nèi)廷走去。
蘇婉兒輕輕淺淺的微笑:“多日不見,小女有些想公主了,便遞了牌子想要和公主一敘。”
“嗯,好呀,對了,我父皇最近得了三株血珊瑚,我這邊一株,父皇留了一株,又賜了遲大將軍一株,我?guī)闳タ纯窗桑@血珊瑚可是無價之寶啊。”
“好啊,那便多謝公主了。”
很快的,到了公主的沁宮,云紹緹吩咐下人把血珊瑚拿出來。
“婉兒你看,這便是血珊瑚了,據(jù)說是南海那邊才有產(chǎn)的,極為罕有。”
蘇婉兒一看,確實顏色如血,毫無雜質(zhì),確為上品。
“這血珊瑚看著極美,那婉兒便恭喜公主了,對了,公主你方才說還有一株在大將軍那里?”
“是啊。”云紹緹聽到蘇婉兒提到遲靖宇,面色微紅:“將軍可能會喜歡的吧?”
蘇婉兒裝作可惜的樣子:“可惜了,小女怕這血珊瑚,到不了將軍的手里。”
“你什么意思?”
“小女聽說,將軍府最近多了個女主人,整日與將軍同床共枕,兇悍無比……”
“什么?!”云紹緹聽到蘇婉兒這樣說,一下子就跳起來:“到底是哪個狐貍精?”
蘇婉兒吞吞吐吐:“聽說……是白府的五小姐……”
“呵……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貨色,把將軍哥哥迷的神魂顛倒,來人,備馬車!”
云紹緹吩咐完后歉意的看著蘇婉兒:“婉兒,對不起,我現(xiàn)在有些急,要不然。我們?nèi)蘸笤跀ⅲ駜耗悴唤橐獍桑俊?br />
蘇婉兒大體的做出理解的樣子:“公主先去忙吧,小女沒事。”我巴不得你們現(xiàn)在就打起來呢。
“那就好。”云紹緹說完之后就飛一樣的跑了出去,蘇婉兒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冷笑。
云紹緹一路上心急如火,到了將軍府就急不可耐的奔了進(jìn)去,剛好看到管家。
“徐管家。”
“長樂公主,請進(jìn)。”
“那……將軍哥哥呢?”云紹緹小心翼翼的問了一下,要是將軍哥哥在的話這就不好處理了。
“將軍有事出門了。”
“本公主想要見將軍夫人。”
“這……”徐管家有些無奈,近日是怎么了,怎么都點名要見夫人。
“怎么了?難不成夫人好大的面子,連本公主也見不得嗎?”
徐管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最近是怎么了?
“還望公主莫要為難老奴……”
“那就把白無雙給本公主叫出來!”
“恕老奴不能從命。”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遲靖宇突然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公主怎么來了?”
“將軍哥哥……”
看到云紹緹朝將軍走去,徐管家看見將軍就仿佛看到了救星。
“將軍,公主想要見夫人……”
遲靖宇皺了皺眉:“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將軍哥哥,你什么時候娶了夫人啊?都不告訴緹兒……”
遲靖宇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公主這不是也知道了嗎?再說了,白五小姐是為了給我治病才住進(jìn)將軍府的。”
“這樣啊……”云紹緹吐了吐舌頭。
“嗯。”
云紹緹喃喃低語:“看來是我誤會白五小姐了……”
“對了,將軍哥哥,父皇賞賜你的那株血珊瑚呢?”云紹緹又想起來這回事,還是對白無雙喜歡不起來。
“在庫房。”
“啊?”蘇婉兒告訴自己的消息有誤?
遲靖宇對云紹緹的奇怪舉止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沒有啦,我聽說……聽說……白府五小姐行為粗俗,惡如夜叉……”云紹緹有些吞吞吐吐。
“咳咳……”遲靖宇成功的被嗆到。
“你聽誰說的?五小姐醫(yī)術(shù)高超,溫文爾雅。”遲靖宇看著云紹緹眉眼帶笑道,絲毫沒有半點玩笑的意味。
“嗯……既然五小姐在為將軍哥哥治病,那也是我天璇王朝的大功臣,理應(yīng)受賞。”
“賞什么好呢?”云紹緹托腮思考。
“對了,不如就賞賜些珠寶飾品吧,女孩子家最喜歡這個了。”
遲靖宇搖搖頭:“這倒是不必了,而且,她現(xiàn)在不在府中。”
“不在啊?”她垂頭喪氣,本來還想看看到底長什么樣呢。
“嗯,不湊巧,不若公主先回去,待她回來我派人告知公主。”
“那也只能這樣了。”
云紹緹快要走出府的時候,突然回頭叫了一聲:“將軍哥哥……”
“嗯?”
“對不起……”
“無事,公主不必介懷。”
遲靖宇臉上還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一絲波瀾。
云紹緹離開之后,遲靖宇去了白無雙的房間。
白無雙正在無所事事的畫畫,看到遲靖宇的時候,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
“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來?”
白無雙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想來便來了。”
“……”好的你是家里老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遲靖宇看白無雙不再說話,便細(xì)細(xì)端詳起來桌子上她畫的畫:“怎么突然想起來畫畫了?”
“想畫就畫了。”
遲靖宇失笑,這女人居然還是個這么記仇的。
看了一會兒,遲靖宇的眉頭皺了起來這畫風(fēng),他好像從未見過。
“你這畫技,跟誰學(xué)的?”
“五謙念。”反正是個不存在的人,名字不用白不用。
“五謙念?”這個名字好像聽過很多次了,可是從未見過她嘴中這個來無影去無蹤卻又本領(lǐng)大的師傅。
“那你畫吧,我還有事先忙了。”
遲靖宇說完之后徑直去了書房:“夜風(fēng),這件事你怎么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書架上拿出來一個紅盒子,放在桌子上。
“卑職覺得,這件事一定有人在背后挑唆。”夜風(fēng)從暗中現(xiàn)身,恭恭敬敬的回答。
“嗯,去查。”
“是。”
夜風(fēng)走后,遲靖宇手指彎曲敲打桌面,嘴角輕揚,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將軍,沈藍(lán)求見。”
“讓她進(jìn)來。”
“將軍,這是夫人給您的。”
遲靖宇看沈藍(lán)要笑不笑的樣子,挑眉,這丫頭又要玩什么?
他接過來沈藍(lán)手中的畫軸,展開一看,畫中畫的是他在沙場上馳騁的樣子,發(fā)絲輕揚,手持長劍,鐵盔在陽光的照射熠熠發(fā)光。
但是往下看下去,他的嘴角抽了抽,別人騎得都是駿馬,怎么他就成騎著毛驢的將軍?
他現(xiàn)在才明白剛才沈藍(lán)那副要笑不笑的樣子是為什么了……
想了想,隨手拿了一張宣紙,研磨上寫幾字:夫人當(dāng)相伴。
遞給沈藍(lán):“去吧,給她。”
“是。”
遲靖宇唇角勾起,不知道她收到信是什么樣子。
將畫小心的收起來,恰好夜風(fēng)也回來了:“將軍,查到了。”
“說。”
“今日上午,蘇婉兒去了一趟皇宮,然后長樂公主便從宮中出來,直奔將軍府。”
“是嗎?那你覺得蘇婉兒有這樣的心計嗎?”
“卑職覺得,沒有。”
“那便是了。”遲靖宇說完將紅木盒小心的收起來,揮手讓夜風(fēng)退下,寬衣準(zhǔn)備休息,明日可有一場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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