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聽完,卻是硒然一笑,大聲呵斥道,老狗,你算什么東西?難怪那小狗是個軟蛋,原來讓你把蛋吃了。
你哪里的自信,在小爺跟前指手畫腳的,老狗,讓你兒送死來,你給小爺呆著,小爺先宰了小的,等會再宰你。
周浩完全炸鍋了,心說今天就把所有的戾氣釋放出來,也順便立立威,
苗大長老氣的直運氣,哼!嗯哼!
這要不是在悍山擂,早就抄家伙上去了。
苗公子這二貨差點樂了,因為長這么大,從沒見過誰把他老子氣成這樣子。
苗公子費了些力氣,才上了擂臺,心下惴惴的離周浩龍遠(yuǎn),小子,你,你可想好了,真打你可得死。
這會這貨不想打了。
周浩沒理他,擎著法劍,金色劍芒直射蒼穹,對苗公子招招手,來吧,軟蛋貨。
苗公子已經(jīng)失了膽氣,筑基四層的修為,此刻連一半都發(fā)揮不好。
來吧!周浩沒猛攻,似乎在找戰(zhàn)斗的節(jié)奏,苗公子給自己釋放了護(hù)盾,防御符箓,拿出了上品法劍,直奔周浩殺去。
畢竟是筑基修士,而且裝備上乘,即使有法力加持,下品法器也不可能斬斷上品法器,而對方的防御符箓也很強悍,周浩的法劍斬過去,也就是護(hù)體光幕暗淡一點。
苗公子見周浩攻不破自己的防御,一下子張狂起來,小子,嚇?biāo)牢伊耍以為你多厲害,說著也不躲避周浩的攻擊了,只是進(jìn)攻,上品法器閃爍著寒光。
周浩身體如游魚般縱橫躲閃,自己可沒傻到拿法力支撐的護(hù)罩去碰。
看來完了,這小修士都破不了人家防御,怎么能贏。
這也沒辦法啊!既然上了擂臺,那就要承受后果。
苗長老見自己兒子大發(fā)雄威,也是嘴角撇起,哼哼!小子,待會有你受的。
兩個人,在擂臺上激斗不休,眨眼之間就過了半個時辰,苗公子大口喘粗氣。
喊到,小子,你別躲。
周浩笑嘻嘻的道,你傻逼吧!不躲等你殺我嗎?
即使是筑基修士,像他這樣高頻率使用上品法器,還要追殺周浩,法力消耗得多大,還有體力,精神,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
周浩稍微加快速度,劍芒啪啪如雨點般打在護(hù)罩上,原本堅固的符箓護(hù)罩,此刻卻是明暗不定,眼看到了極限,而苗公子見周浩對攻,心下喜悅,竟沒注意到。
臺下苗長老看的清楚,見周浩又一次攻擊兒子沒躲,大喊道,小心,快躲。
苗公子正準(zhǔn)備一劍刺向周浩脖頸,聽他父親喊躲,心中納悶,躲什么?你是讓敵人躲嗎?
噗!陡然感到胸口巨痛,低頭一看,一柄利劍插在胸膛,抬起頭,望向臺下父親,心中泛起一絲苦澀。
張嘴想說什么?可全身的力氣沒有了一絲。
父親大人,我躲不過去呀!隨即眼前再沒一點光明。
哈哈,這傻到哪了,你以為自己法力無邊呢!還是以為高級符箓無敵了。
是啊!這就是作死。
圍觀的修士,在苗長老耳邊回響,他卻聽不到說什么?怒火此刻填滿了他的胸膛。
兒子就這樣死在自己眼前,張口,噗!一口血噴了出去,
啊!瘋了一樣的苗長老就竄上了擂臺,一把抱住兒子。
近二百歲的人了,就這么一個兒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一時間萬念俱灰。
良久之后,蒼老了許多的苗長老,從儲物袋拿出一匹白綾,細(xì)細(xì)的把兒子的尸體裹了起來,抱著放在擂臺一邊,兒啊!你就在這里看著,父親現(xiàn)在就給你報仇雪恨。
看著站在擂臺上的周浩,神色冰冷,不帶絲毫波動,寒聲道,小子,你準(zhǔn)備怎么死。
周浩在其上臺,就急速恢復(fù)著法力消耗,雖然兩場戰(zhàn)斗對他來說,只是消耗了些體力,法力的消耗,根本不算什么。
他也沒跑,因為對方一直鎖定著自己。
哈哈,怎么你家人都愛吹牛皮呢!個個都想讓我死,可到頭來死的還是自己。
牙尖嘴利,苗長老不再多說,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殺了對方。
一柄法劍劃過擂臺,帶著凌冽的殺機,死吧!
周浩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手里的下品法劍脫手刺了出去,人卻向左邊射了出去。
啪,兩柄劍,帶著法力,帶著殺機在空中碰撞,下品法器怎么可能經(jīng)受住上品法器的攻擊,立刻化作碎片四處飛濺。
周浩知道拼命的時候到了,放棄不擅長的法器,即是無奈之舉,也是遲滯和麻痹對方,至于效果無所謂好壞。
身形尚未落地,兩道雷光閃電就劈了上去,一道對著苗長老,一道直接打在了法劍上,筑基修士,即便是后期八層。
也不敢讓法術(shù)擊中,但護(hù)體法術(shù)也是閃念間覆蓋全身,雷光擊中護(hù)罩,火花四濺,可法劍就沒那么好運了,沒有收回的法劍直接被劈的搖搖欲墜。
苗長老祭煉法器耗時良久,與法劍有一絲心神聯(lián)通,立刻感到控制不住法劍飛行,就想收回,可周浩一擊出手,就沒有停的意思。
啪啪,又是兩道雷擊,緊跟著,赤金刃,寒冰凌數(shù)十道法術(shù),狂風(fēng)驟雨般片刻間砸在護(hù)體靈罩上,苗長老消耗法力支撐的靈罩迅速暗淡下去,沒辦法,只得維持著法器的聯(lián)系,分出大部分精神加強護(hù)體術(shù)威力。
臺下眾多圍觀修士看傻了眼,開始都準(zhǔn)備看苗長老虐殺周浩了,那知變化如此的快。
而苗長老從詫異,到不削,到現(xiàn)在的震驚,可以說苦不堪言,因為他發(fā)現(xiàn)周浩的法術(shù)威力太恐怖了。
只要他現(xiàn)在敢稍微放松一下,那暴雨般的法術(shù),肯定會第一時間把自己打成碎片。
老鬼,我看你能撐多久?
廝殺斗法,久守必失,苗長老那能料到這么個煉氣境修士,法術(shù)威力如此狂暴,但他并沒有著急,在他看來,周浩的法術(shù)絕對不會持續(xù)多久,小小的練氣境弟子,能有多少法力,支撐這么犀利的法術(shù)施展。
遠(yuǎn)處酒樓上,素色衣裙的女子早在苗長老上擂臺,就趕到了擂臺下,此刻滿臉的擔(dān)憂。
周浩見苗長老緊守門戶,卻不反擊,明白其打的主意,心說話,想耗光我的法力嗎?好,那小爺就陪你演演戲,到時候讓你哭都沒眼淚。
一道道法術(shù),疾風(fēng)暴雨般攻擊不停,一刻鐘過去,不見有任何減弱跡象,苗長老眉頭一皺,怎么這么持久,因為他也知道,維持防御有多困難,而且周浩的法術(shù)變化多端,四五種法術(shù)穿花一樣,令人防不勝防。
又半刻鐘過去,周浩的法術(shù)終于減慢一點苗長老就是一喜,大聲道:哈哈!小子,怎么慢了啊!你不是厲害嗎?繼續(xù)努力,看你能不能攻破老夫的防御,小子,你倒是來啊!
猙獰狠毒,眼看就要殺了對方,以解心頭之恨,怎么能不高興。
周浩慢慢減少法術(shù)數(shù)量,回罵道:老小子,你能耐大,怎么叫我打的不能還手,還是你不會法術(shù),要不要我讓你把劍揀回去。
小子,你就嘴硬著,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又是一刻鐘左右,周浩突然停止法術(shù),縱身跳到遠(yuǎn)處,雙手插在腰間,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苗長老驟然一頓,隨即大笑,怎么,小子這就不行了啊!收回被雷霆劈的沒了一絲反應(yīng)的法劍,心疼的趕緊收了回去。
周浩邊喘粗氣一邊觀察對方,近半個時辰的防御,即便是筑基修士,面對周浩不亞于筑基威力的法術(shù)攻擊,額頭也沁出一層細(xì)汗,臉色微微發(fā)白。
呵呵,周浩大吼道,老鬼,既然你還想挨打,那小爺成全你。
接招,一顆小小的雷球打了出去,苗長老沒有在意,甩手也是一道護(hù)盾,啪,雷球碎裂,剛要嘲笑的苗長老就張大了嘴。
緊跟雷球,周浩施展出最強的法術(shù),一片流星火雨就砸了出去,緊跟著,十余道丈多長的金色風(fēng)暴劈頭蓋臉斬了上去,緊接著,一股巨大的風(fēng)暴漩渦在臺上形成。
施展完三道法術(shù),周浩沒有停留,快速取出兩顆中品靈石攥在手心,一邊移動到擂臺一邊,一邊恢復(fù)法力。
他并沒有放松,殺死對方的可能不會超過一成,而重傷的可能有六七成。
苗長老的大意和疏忽導(dǎo)致現(xiàn)在的悲慘,火雨輕易的打碎了他的護(hù)盾,砸在身上,盡管在吃驚過后,施展法術(shù)滅火,可火雨還是吧他燒的皮開肉綻。
而緊隨其后的劍刃在軀體上劃的血肉橫飛,有的地方骨頭都露出來了,要不是修為了得,估計要在身上穿幾個窟窿。
緊隨其后的風(fēng)暴旋攪動殘余的劍刃,幾乎把苗長老凌遲,
待一切風(fēng)平浪靜,臺下眾人驚呼一片,擂臺上那還有魁梧干練的苗長老,只有一具血肉模糊的人影立在場中,腳下到處都是鮮血碎肉。
嘔,不少人捂著嘴,差點沒吐出來。
苗長老顫抖著雙爪,幾乎沒有了血肉的手,滴滴答答的血摔落地面,
你,好,狠
小輩,死!雙腳猛的一踏擂臺,合身撲向周浩,一身法力快速狂暴起來。
臺下有眼力勁好的修士,他媽的!跑啊!自爆了……
人群轟的就炸了窩
周浩那個方向附近的人,一片罵聲。
周浩沒想到苗長老居然自爆了,自己首當(dāng)其沖,逃跑只怕死的更快,拼了。
集中精力,金鐘罩,水幕,土墻術(shù),一道道防御法術(shù)施展,離著周浩不到一丈遠(yuǎn)轟隆有聲。周圍的護(hù)罩,防御法術(shù),就像紙糊的一樣,噗噗噗,一層層破碎,周浩也被劇烈的沖擊波直接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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