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首當其沖的受害者,邪異囂張的皇室天才,李源三皇子,當今皇帝寵妃,黃浦嫣然的寶貝兒子,就這么被莫名其妙的斷了一指。
常言道十指連心,鉆心的疼痛片刻就讓他回過神,慘叫著,啊~~我的手,我的手呀!
你們這些考官,就這么看著本皇子被人傷害,還不快殺了那野種,查清他的父母親眷,我要讓這些畜生知道什么叫皇家威嚴。
而若無其事已經就要跨步邁出房子的周浩,騰然剎住了腳步,一股冷冽的殺機轟然爆發。
“小子慢走”一金丹修士開口喊道
周浩轉身,雙眼刺目的七色彩芒流轉,三皇李源與之對視,頓時心神被漩渦吸入,竟然連手指的疼痛都忘記。
仿佛是陷入了無盡的混沌之中,三皇子李源面容扭曲,雙目欲裂,極度的恐懼感,讓眼角迸裂,絲絲血色開始滲出。
為首金丹修士畢竟修為高深,帶著一絲神念法力的嗤喝響起。
呔,身體瞬間移動,隔在了周浩和三皇子中間,周浩身形一晃,騰騰后退兩三步,心中一驚,壓下心中怒火,淡淡的看著對方。
三皇子被震懾了心神,再被攝魂神音一震,精神頓時沒了壓力,頓時萎靡不振,一個腿軟,噗通就爬在地上,此刻那里還有半點傲嬌和狂傲,不知不覺間一絲陰影在心底生根,連與周浩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金丹修士楚常山很是無語,盡管已經對周浩另眼相看,可此時此刻還是驚詫萬分,憑自己二百多歲的修煉生涯。
對方的神念之強大,和自己這個差一步就金丹后期的修士,都相差無幾,真想看看這家伙是怎么修煉的。
沖周浩尷尬的笑了笑,小兄弟切勿動怒,此人畢竟與天衍宗有點香火淵源,既然已經教訓過了,能否給老朽幾人個薄面,揭過去罷了?
“楚執事,你這樣處置不妥吧!”周浩舉目看向說話之人。
三個金丹修士里偏胖的老者,一手扶起三皇子李源,一手抓著對方手腕,絲絲法力流轉,顯然在給李源療傷。而說話的正是此人,“此子只是通過考核,還不是我天衍宗門人,只是一句口誤,竟如此傷人,難道不得有個交代?”
周浩突然覺得意興索然,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嘲諷。
“閣下既然覺得是口誤,那晚輩卻覺得,作為皇子,就應該有禮有儀,什么時候居然出口成臟,辱人父母,還是前輩覺得修士就無需尊敬先人,視父母凡人如螻蟻。”
楚常山面色不虞,狠狠的瞪了眼要討好三皇子的執事,“侯坤,你還不送三皇子回去,難道要害死三皇子不成。”
別人沒感覺到,可他這種精修木水靈根的修士,卻察覺到三皇子的狀態不好,若不立刻想法疏導,恐怕不是廢了,就是走火入魔一途,是以出口提醒,走進三皇子沖其額頭輕輕一點,萎靡不振的三皇子頓時昏睡過去,撫手拿出一枚碧綠色藥丸,捏開三皇子嘴巴,塞了進去,靈力微吐,助其吞吐腹中。
執事侯坤見狀也是一驚,連忙探查三皇子,只覺得其氣息紊亂,法力時弱時強,幾有走火入魔之兆,當下連忙施法提起三皇子,騰空而起直奔皇宮內院而去。
一眾驚的手足無措的隨從也亂哄哄的跟著向外跑去。
周浩眉頭微皺,但也沒去追究。
“小兄弟年輕氣盛,還是有些魯莽行事了”
楚常山幽幽嘆氣說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異,小兄弟若有意天衍宗,務必于三年后秋末之前,趕到終南浩陽山騰龍嶺參加遴選,說話間遞出兩塊玉符,這是一份天衍宗下各處地圖,這個是乾陽峰的身份玉牌,憑此以做引薦,老朽在天衍宗靜候小兄弟駕臨。
不等周浩推辭,一股腦說完,把兩件東西塞進周浩手里,便打發他快快離開。
略帶微熱的玉牌,攥在手中,周浩明白楚常山的意思,雖然并不怕麻煩,但還是對這位熱心前輩很是感激。“周浩多謝前輩,就此別過。”
言畢轉身離去
天慶皇朝皇宮大內,皇貴妃黃浦琴櫻此刻嘶聲啼哭,發髻蓬松散亂,華貴的彩鳳裙被揉的七零八落,寬大奢華的床榻上,正是被金丹修士侯坤送回來的三皇子李源。
“你們這些廢物,我兒要有個長短,你們都要死,還不快去請我父親進宮,你~~還有你,去告訴皇帝,就說他要再不來,就見不到我們母子了。”
嗚嗚~~
貴妃寢室內外,侍女宮娥,侍衛隨從,跪了一大片,貴妃發話,立刻有幾人分別往外跑去報信。
角落里,一個看起來才十八九歲的小宮娥,悄悄退過墻角,轉身急匆匆而去。
一隊值守的侍衛,在確認沒有危險之后,繼續去別處巡邏,路過一處宮闕外,一團布帶著隱隱字跡,飛進了宮闕內。
時間不大,諾大的皇宮內,三皇子李源被襲生死不知,皇貴妃黃浦琴櫻大發雷霆,尋死覓活的傳言就傳遍了內宮各處。
一處僻靜幽深的小院,十八九歲的小宮娥小臉微紅,激動的向面前背對自己打坐的纖細身姿訴說:小公主,你們是沒看見,那禍害臉色蒼白,嘴眼都是一片烏青,整個人就跟要死了一樣,這下好了,看那妖婦怎么辦!要是真的一命嗚呼了,那也算給公主報了點仇呢!
“環兒,不可胡言亂語”一打坐的身影傳來清秀淡雅的嗤喝“那人雖然是你我仇人,但畢竟身份不同,且不可讓人知道你背后說她,招來禍事”
“環兒知道了”小宮娥咬著嘴唇低低的回道“可環兒就是不服氣,什么時候才能報娘娘的仇呢!這些年公主你受了這么多委屈,還~~”
纖細身姿放下雙手,緩緩停下練功,站起身形,雙手握住環兒肩膀,“環兒,我知道你的心,這些年我之所以安安穩穩活著,你受了很多委屈,你方心,如今我已經筑基了,再過兩年就能去宗門了,憑我的資質,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宗族的重視和培養,到那時,那妖婦就要為當日謀害我母親,付出代價。”娟秀的臉上,是刻骨的仇恨,一雙星辰般的眼眸,是無盡的殺機。
“公主,真的嗎?太好了”說著雙眼朦朧,兩行淚珠緩緩滑落。
“環兒放心,要不了多久,咱們就能離開這個牢籠,再也不必生活在危險中了,還有,你一個人在宮里行走,萬事小心,知道嗎?”
“嗯嗯,公主放心,環兒知道。”
諾大的皇宮里,因為三皇子的受傷雞飛狗跳,太醫院幾個頤養天年的老古董,被貴妃的懿旨,皇帝的詔命,還有當朝太宰黃浦江垣請動,一齊救治,好在只是心神受驚過度,在忙亂一陣后,很快平靜下來。
這時候太宰黃浦江垣與皇帝做在貴妃宮內一處大殿,向金丹修士侯坤詢問三皇子受傷之事。
雖說皇帝地位很高,太宰黃浦江垣也有筑基后期修為,但面對金丹修士的侯坤,也要依禮相待,在世俗里,作為天衍宗的代表,大多是資質不高,或者無心修煉的,貪戀紅塵繁華之人,享受著蕓蕓眾生的供奉,生活在紙醉金迷之中,那點修為在長期的奢靡生活中,早已經沒有了鐵血悍勇,麻木了弱肉強食的危機感。
侯坤雖說是他們一系的修士,但身為金丹修士,也只是稍微偏向三皇子的敘述了事情,至于怎么去處理,也就不是很在意了,畢竟他沒有什么大的過錯。
“此人姓周,名浩,年紀約莫不到二十,筑基四層修為,至于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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