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嬙說的還僅僅是這個程峰搜刮百姓的事情,實際上,這周圍的擺攤小販不在少數(shù),所以不能僅僅看他在著一個人上上搜刮了一個小數(shù)目,在整條街上,他的收入僅僅一天就超過了一百兩,這比一個普通的小酒館一天的盈利還要多了。
沈司音自然知道,自己這事被利用了,不過好歹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不算是什么壞事。
“這就是你今天要給我看的好戲?”
顧嬙點了點頭,“這戲班子的節(jié)目,確實不錯不是嗎?”
這可都是沈千山精心培養(yǎng)多年的暗衛(wèi),要是讓沈千山知道,自己安排他的暗衛(wèi)去街頭賣藝,還不知道會有多心疼呢。
“姑蘇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情,先前你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我沒有發(fā)現(xiàn),而是我覺得以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就算是堵上姑蘇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也根本就不可能能和皇室抗衡,所以為了避免皇兄對你起疑心,我才一直沒有告訴皇兄,若是下一次再有這樣的事情話,我絕對不會輕饒你的。”
顧嬙請親大哥點了點頭,說實話她其實也并不需要再利用沈司音了,今天的事情過去之后,沈仲白必定會找到自己,自己就可以旁敲側(cè)擊的把自己收集到的那些證據(jù),告訴沈仲白,藉由他的手,觸電顧臨江的勢力,在段時間內(nèi)看來,似乎也是為了沈仲白好,沈仲白應(yīng)該不會拒絕這種好意的。
過不前,沈仲白爭優(yōu)想削弱顧臨江手中官員的意思,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后,正好借這個機會又發(fā)了火,顧臨江雖然心中煩悶,可是畢竟是自己的人做事太過招搖,才惹來了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沒處說理去。
“皇上這又是怎么了?是朝中又有什么煩心事嗎?”
沈薔薇時時刻刻拿捏著和沈仲白相處得尺度,除了侍寢的時候,也隔三差五的就出現(xiàn)在沈仲白的身邊,不過過上一兩天之后,就突然宣稱身體不適,沈仲白似乎對她身上的那種想起有些上癮,不過他自己暫時還沒有察覺到這樣上癮的感覺是源于沈薔薇,所以對沈薔薇也沒有什么防備。
“還不是顧臨江,她親手提拔上來的官員,在鬧事欺行霸市,還受什么說位的稅金,正好被姑蘇然和司音兩個人出去玩的時候撞上了,司音氣不過他恃強凌弱,便讓自己身邊的人出手了。”
“皇上是發(fā)愁不知道怎么處置這個京兆尹嗎?”
“那倒不是,區(qū)區(qū)一個從四品的官員,我想處理的話隨時都能處理掉他,就是顧臨江的事情,顧臨江現(xiàn)在在朝中的勢力越發(fā)的壯大了,先前禮部尚書馬維的兒子沖撞了姑蘇涼,又在鬧市大放厥詞,藐視皇權(quán),這算是給了朕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處理掉這個眼中釘,現(xiàn)在又是i京兆尹,若不是機緣巧合,根本就抓不到那么多的把柄……”
“顧丞相在朝為官多年,有些信得過的官員也是正常的,只是若繼續(xù)這樣的話……”沈薔薇
故意把話只說了一半,自古以來,后宮之中的女人都是不能妄議政事的,沈薔薇雖然經(jīng)常會給沈仲白一些小小的建議,不過還是不會過多的參與,也就是因為這樣,沈仲白才對沈薔薇格外的放心。
“若是換做是薔兒,你會怎么處理?”
沈薔薇最善于察言觀色,自然也能聽得出,這件事情之中,兩次都有一個關(guān)鍵人物,看來姑蘇然必定也是參與其中了,不然的話,怎么可能真的得這么湊巧?
“不知道皇上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兩次的事情當(dāng)中都有一個人一直存在?姑蘇家的小公子,好像知道的事情,遠遠超過了我們,若是能在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的話,或許對皇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所幫助。”
沈薔薇不知道姑蘇然現(xiàn)在究竟想做什么?既然他現(xiàn)在敢在這里拋頭露面的,就說明他對這些事情并不抵觸,說不定現(xiàn)在這樣做還算是幫了他呢。
沈仲白越是著急的時候,就越是會忽略關(guān)鍵的問題,被沈薔薇這么一說之后,他自然也察覺到了姑蘇然的重要,“這倒是,如果說第一次遇見這件事情是因為湊巧的話,這一回他刻意的帶著司音去城北的鬧市區(qū),或許就是想要暗示什么了……”
顧嬙恭恭敬敬的送走了沈司音,不過這樣的事情看來也就只能做這一次,幸好今天這件事情完美的落幕了,不然的話若是再有下次,沈司音一定會和自己翻臉的,那個時候恐怕就算是搬出了姑蘇涼,也未必有什么作用。
“追云,幫我準(zhǔn)備一份禮物,馬上就送去皇宮里,就當(dāng)做是給公主做賠禮了。”顧嬙自然知道今天這樣的做法有些不妥,可是自己總是這么名不正言不順的暗示,終歸還是不合法度,但是如果他們有了沈仲白的支持,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好……不過,送什么禮物啊?”
追云的這個問題很顯然把顧嬙也問住了,“禮物……”
“我記得阿涼好像還有做好的花茶,送上一罐去司音公主那里,就說是掌柜的親手采的花和茶葉。”
“對了,阿涼那邊還是沒有什么消息嗎?”這一轉(zhuǎn)眼,姑蘇涼消失在自己面前也有個五六天了,這么長時間一點消息都沒有,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顧嬙不得不擔(dān)心,因為現(xiàn)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幾乎是一無所知,就算是真的想要幫他們,也是有心無力。
“暫時還沒有,不過說不定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沒有消息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消息了。”
不出顧嬙的意料,沈仲白沒過多久就坐不住了,只是顧嬙絕對沒有想到,沈仲白的這個思路竟然是從沈薔薇的口中得來的。
收到沈仲白宣旨讓自己進宮的時候,追云的神色明顯的防備了起來,他并不知道顧嬙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顧嬙也暫時沒有準(zhǔn)備告訴他,這事情還是有一定風(fēng)險的,少一個人知道,說不定就能少一個人受到牽連。
顧嬙拍了拍追云的肩膀,“沒事,先讓開吧,我去去就回來。”
進皇宮這么多次了,還是這一次顧嬙心里最有底,畢竟不管是什么狀況,大概都不會偏離自己本來的設(shè)想,就算是這一次沈仲白對自己有一些疑心了,也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對自己下手。
畢竟他想要先除掉顧臨江,暫時還離不開自己的幫助。
顧嬙跟著小太監(jiān)進了皇宮,始終也沒有說一句話,直到走進了沈仲白的書房之后,跪下來和沈仲白行了個禮,“草民姑蘇然,參見皇上。”
“聽說你昨天帶著公主去了城北?還差一點就讓公主受傷了?”沈仲白板著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你可知道萬一要是公主出了什么差錯的話,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草民知錯了,還請皇上責(zé)罰。”
“拋開這件事情不說,若是你能夠?qū)⒐H罪的話,我好想還能考慮饒你一命,不然的話你帶著公主以身犯險,絕對已經(jīng)是株連九族的罪名了。”
顧嬙聽了沈仲白的話之后,心里也有了底,看來沈仲白還是想要和自己合作,起碼讓自己幫著他能夠除掉顧臨江。
“皇上,草民不知道能夠如何將功折罪,還請皇上明示。”
“事到如今,你倒不如坦白交代,如果說第一次你在皇城門口,是偶然遇見了馬維的兒子,那這一次的事情,是不是你有意而為之?讓公主和你一起親身經(jīng)歷這件事情之后,你就知道,朕是不可能對這件事情袖手旁觀的。”
“皇上,京兆尹在鬧事欺行霸市,也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只不過他的頂頭上司總是會混淆圣聽,皇上沒有聽過這件事情也算是正常的,只是草民的身份是個商人,對于這樣的事情,敏銳程度會更高一些,也會更加的注意,所以才會察覺到這些事情,當(dāng)然,也不知有京兆尹,朝中中下階品的官員,有很多都是這樣的,長此以往,恐怕會影響到皇上的權(quán)力。”
“哦?這又是什么說法?”
沈仲白一直以來都沒有去管這些小事,就是因為覺得這些事情根本就影響不到自己,小打小鬧的,也就能讓他們稍微老實一點,可是現(xiàn)在聽姑蘇然這么一說,自己心里也有點七上八下的。
“草民只是一介平民,不敢妄議政事。”
“朕赦你無罪,你快些說出來。”
顧嬙似乎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想說的事情說了出來,“草民是經(jīng)商的,有一些事情,可能看的更明白一些,這些基層的官員,控制著百姓手中的絕大部分錢財,若是有人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做一些……”
顧嬙沒有準(zhǔn)備把話說完,有的時候,稍微把話說的委婉一點,或許根能達成自己的效果。
“你是說,有人想要利用這些人,來威脅朕的皇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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