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似乎很喜歡這種和江宇斗嘴的交流方式,見他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更是停不住。
“我隨時危險,可是從未做過什么,暗中陷害或是謀財害命的事情,怎么能算得上是壞人呢?”
江宇很顯然非常不滿意成王對自己的評價,好歹自己也算個江湖俠客,又沒做過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就算是危險,也不能說自己是壞人呢。
“你怎么一個人跑的這么遠?”沈千山還是忍不住要責(zé)備顧嬙,畢竟這成王住在北疆,距離京都確實是有很長的一段距離的,對于顧嬙來說,她從來都沒有自己出過這么遠的門,怎么一個人跑的這么遠了?
顧嬙本就已經(jīng)夠委屈的了,現(xiàn)下聽不得半句讓自己委屈的話,直接就用拳頭在沈千山的身上招呼了起來。
“你還敢說?莫名其妙就這么失蹤,還背著我們,和阿涼兩個人偷偷的去打探消息,自己將自己置身危險之中,你可曾想過,自己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我該怎么辦?”
顧嬙注意力本來被吸引到另一邊去,卻沒有想到,沈千山竟然會自己朝著槍口上撞,自己本來還以為他竟然已經(jīng)平安無事了,自己就不過多的追究,可是既然是他自己送上門來了,自己就要好好的跟他說道說道了。
“這……主要是我本來以為并沒有什么大事,其實過個一時半刻就能回去了,卻沒想到,成王殿下竟然把我?guī)У竭@么遠,不過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不會讓你們擔心,應(yīng)該已經(jīng)派人回來通知你們了吧?”沈千山被面前的人這么一問,心里確實是有點心虛了,不過自己當然也沒想著,顧嬙想想一個人用兩只小蝴蝶尋著路途,一路找了過來,一看這東西,指不定就是她哥哥給他的,顧淮安一向不放心自己的妹妹單獨一個人出門,怎么這個時候偏偏如此的放心,把這樣重要的東西都交給她了呢?
“就算是你要一個人出來,總歸也該告訴你哥哥吧,你一個人跑了這么老遠,他在家里一定會擔心的。”沈千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應(yīng)該如何解釋,只好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方向,顧嬙和自己的做法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她也是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看著面前的人這般狼狽的模樣,一定是沒有支會過其他人,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的。
“現(xiàn)在是我想問你,你怎么還好意思轉(zhuǎn)頭問起我來了?”顧嬙被沈千山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版本應(yīng)該是自己占了理了,怎么一下子就變成這樣子了?
沈千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yīng)該說什么了,就只能將面前的人重新攔進懷里,“好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后真的不會再這樣做了。”
沈千山當然不敢想象如果顧嬙并沒有順利的找到自己的話,自己又對這件事情全然無知,
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可是很明顯,自己做的事情和她做的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同樣如果換過來的話,顧嬙也會擔心自己。
“嘖,看來我們幾個閑雜人等在這里是耽誤了人家小夫妻,兩個人談情說愛了,走吧,小西,我們差不多也該進屋去了,畢竟有遠道而來的客人,管事,去沏一壺好茶送進正廳。”
其實從剛剛一進門的時候,顧嬙其實就不僅僅是在和面前的沈千山說話,其實也在默默的關(guān)注著這附近的每一個人,除了剛剛在路上跟自己搭訕的,這個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人之外,院子里那個一直在面帶笑容扯皮的人,似乎看起來才是這個地方的主人,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成王沒有錯了。
可是單純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面前的這個人似乎并沒有外界傳聞?wù)f的那樣的神秘,而且自從自己進入這個小城鎮(zhèn)之后,這個小鎮(zhèn)上的人也都對他贊賞有加,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成王怎么樣也算是皇親國戚了,怎么會甘心住在北疆這么一個偏遠的地方呢?
“這位就是成王殿下嗎?”面前的局勢顯然是有一些僵,還是顧嬙率先打開了話匣子,面前的這個人看起來比樓子期還要年輕一些,這些皇族的人,難道一個個的都是神仙嗎?
沈千山作為沈仲白的皇叔,和他的年紀差不了幾歲也就算了,畢竟沈千山的父皇和沈千山的母妃兩個人也差這不小的年齡了,可是這成王都已經(jīng)是沈千山的皇叔了,這樣算起來兩個人差的歲數(shù)應(yīng)該也不小了呀,怎么偏偏看起來并沒有差距很大的樣子,而且成王殿下的女兒竟然還那么小。
“小姑娘應(yīng)該也聽說過,有關(guān)于我的不少事情了吧,我知道你也在背地調(diào)查了有關(guān)于我的很多事情,作為一個女子來說,你做的事情確實是很多了,九王爺有你這么一個賢內(nèi)助,也著實是幸運呢。”成王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畢竟從以前開始他就會派人默默的關(guān)注著京都所發(fā)生的一切,面前這個女子先前把京都鬧得風(fēng)生水起的,換做是別人都一定會對這個有些奇怪的女孩子感興趣,更何況是自己呢?
不過在了解了更多的事情之后,成王也覺得這個女孩子確實是和平常的女子決然不同,若是尋常的女子,每一個皇帝強行去武功中無非就是兩個結(jié)果,要不就是為了保全名節(jié)自刎,要不我就是默默的從了那皇帝,可是這個女子,應(yīng)該有能力讓自己把好無損的從那地方逃了出來,還隱姓埋名的才進度過了這么長時間,就連擁有那么強大情報網(wǎng)的皇帝,竟然也對她束手無策,一直都認為她是真的死了。
“窗簾下過雨了,我也就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罷了,不過就是遇見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不得不自己去解決罷了,其實我并沒有成王殿下說的那么好。”
顧嬙其實并不是很喜
歡這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如果面前的這個人知道所有自己做過的事情的話,就說明自己在京都之中的一舉一動,時時刻刻都在被監(jiān)視著,那面前的這個人豈不是太可怕了嗎?他掌控著一切的事情真相,而實際上自己對這個人,卻幾乎是一無所知。
“若是換做了尋常女子,應(yīng)該也不會有你這般膽識,竟然孤身一人闖來一個未知的地方。”
成王確實是沒有想到,這個九王妃竟然這么大膽,竟然敢自己一個人來這地方,不過自己本來其實也沒有想要傷害沈千山的意思,就算是她來了,也沒有辦法阻擋自己的任何決定。
“這個問題我反倒想問問成王殿下了,如果你最重要的人被莫名其妙的被別人帶走了,你會不會擔心呢?就算是有人說他不會有什么問題回來告訴你,你難道這一點都不會擔心嗎?”顧嬙并沒有接下他的這句夸獎,只是拋了一個問題回去,說實話,如果不是先前和這個神秘人打過交道的話,姑蘇涼也不會這么肯定,他不會對沈千山下毒手,可偏偏就是因為這樣,人心難料,誰又能確定,上一次沒有發(fā)生的事情,這一次不會發(fā)生呢?
“你這話說的倒挺有道理的,這些事情也確實是本王考慮不周,沒有考慮過會有這樣的狀況發(fā)生,不過你倒是可以放心,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本王對你們皇族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我叫你的王爺過來,不過也就是想跟他講一講,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已。”
這一點成功確實是沒有必要說謊,他本就不是皇室宗親,沒有血緣關(guān)系,能落到這么一個親王的位子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的了,想當年自己母親孤苦無依,如果不是沈千山的皇爺爺仁慈,自己怎么可能會活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呢?
更何況在自己母妃臨終的時候,自己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了,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北安的事情,不過有的時候沈千山調(diào)查事情的動靜確實是鬧的有些大了,自己也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與其讓他繼續(xù)這樣調(diào)查下去,還不如自己早一點把這項全部都告訴他好了,只是不知道他知道了真相之后究竟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需要一段時間,我看他一個人在這里恐怕也待不住,正好你也過來了,你們兩個人還能做個伴。”
沈千山?jīng)]有辦法,一下子接受那么大的一個背景,有些事情自己還是需要一句一句的,將他交代清楚,不然的話,將所有的事情一股腦的推給他,他肯定是接受不住的,自己本來還害怕最后說出真相的時候,沈千山會接受不了,可是現(xiàn)在他的王妃都過來了,在這樣的狀況下,他的心情可能會更加冷靜一些。
“其實我還是不太明白有什么事情為什么不能一次性說完呢?與其這樣夜長夢多,倒不如你直接將真相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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