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戴朝所有軍隊四面齊攻,令得石朝守軍招架不及,再加龍俊的筋疲力盡已經是無心再戰,戴朝軍士們便是勢如破竹的攻破了城門,霎那間,無盡的軍士們一口氣全部涌入了城內。
看來敗局已定。
戴清看著即將城破的齊郡不免內心竊喜,齊郡一旦城破自己便是可以趁勝追擊,直接是率軍將石朝滅掉,這樣一來,自己的心頭大患便是被除去一個。
正當戴清還在洋洋得意之時,戴朝軍陣的身后卻是沖入一軍士,那軍士直接是不管任何的阻攔,橫沖直撞到戴清的身旁說了一些話。
“什么!”戴清大驚,想不到僅僅是士兵的三言兩語便是讓戴清尤為吃驚,他看著眼前已經是快要破城的齊郡,心有不甘,面露難色。
“父親,發生了何事?”戴笠小聲問道。
但是戴清卻是始終閉口不談,方才稟告的軍士道:“南朝與康朝率軍直逼我朝領地,不出多久,便是要將我朝徐州城給包圍,若是徐州城破,我朝都城門戶大開,必將損失慘重!”
眾人聽聞報告皆是大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難道今朝已經覆滅?”戴笠疑惑地說道。
“屬下并不知,之時期間并未見到今朝有過任何的舉動!”
“看來這是聲東擊西啊,這個南柯寂竟然是打的我們的主意,狗東西!”戴清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南柯寂與康云寒二人,眼下肯定是要撤軍回去先當下南康兩朝的軍隊的,不然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對于戴清來說實在是太過不值得了。
但是眼前的齊郡已經是城破,只要搞定石敬一人,這場仗是贏了,難道到嘴邊的鴨子這么容易的放走么?
戴清十分的猶豫,他必須要在徐州城與齊郡兩者之間選擇一個才行。
“父親,讓我來吧,此處留給兒子,父親率軍攔截南康兩朝的軍隊!”戴笠毛遂自薦道,此刻的他想要負荊請罪也是想要出一口氣,畢竟石敬與龍俊讓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自己蒙羞,這實在是讓他接受不來。
戴清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一些遲疑,但是眼下的局勢必須是要做出一個選擇才可以,否則拖得太久,徐州城可能不保了。
“好,我給你軍隊,你務必把這塊肉給我咬下來,如果這樣你還失敗,看我怎么收拾你!”戴清囑咐的時候還不忘記警告戴笠,畢竟戴笠已經是吃過虧的人,若是再吃一次虧也是說不過去。
戴笠自然是大喜,感謝父親。
不過這個舉措在戴清看來太過多余,便是連看都不看率軍離開離開了此處,留下一支軍隊給戴笠,讓他拿下齊郡,自己則是前去足跡南康兩朝來犯的軍隊。
“真的放心王尋逸此人么?”康云寒十分疑惑地詢問者南柯寂。
“放心吧,尋逸雖然派人監視我,但是我相信他的心還是站在南朝這邊的,他不會做出傷害南朝,傷害我的事情的”
“可是他派人監視你,這還沒有傷害到你么!!!”康云寒明顯有一些生氣,可能是對于南柯寂此時此刻的憐憫以及對王尋逸的辯解讓他有些難受。
南柯寂閉口不談,說緊握著一封書信。
一封從身處淺朝的王尋逸那邊寄來的書信。
“前方可是徐州城?”南柯寂詢問道,聽聞身旁的將士確認之后,南柯寂便是看了一眼書信,
而后喚來將士對其吩咐道:“你假扮成戴朝的軍士,前往陰平告訴他”
聽完南柯寂的吩咐,那軍士便是馬不停蹄的前去陰平,準備按照南柯寂的吩咐行事。
“接下來呢?”康云寒詢問道,南柯寂再一次看了一眼手的書信,和康云寒商量了一下,康云寒也是里連連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明白。
“接下來我們等著吧”南柯寂感嘆道,他的雙眼看著身后遠處的陰平城,若有所思。
未有多久,那假扮戴朝軍士的人回到軍陣之,示意南柯寂已經將所有的話全部都轉達完畢,而今朝的君主也是欣然同意,南柯寂望著陰平城,眉頭緊鎖,遲遲不見陰平城內有任何的動作。
此時此刻的陰平城內,今朝君主立于城樓之望著遠處南柯寂的軍陣,吩咐下人道:“你去看看他們是不是兩軍在那對陣,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等到那探查的軍士回來之后,今朝君主便是毫不猶豫地率軍出城,準備前往南康兩朝的軍陣之后。
見到陰平城內有所動作南柯寂自然也是大喜過望,南柯寂與康云寒二人皆是默默等待著今朝君主率軍來到的時候。
未有多久,今朝軍隊已經是全部整頓好了,排列在南康兩朝軍陣的身后,不過今朝君主卻是有些疑問,為何南康兩朝的軍陣竟然會是如此的少,如果說這么少的話,自己都是可以與之一戰,既然如此,他們為何還要去碰老虎尾巴,這不是自己找死么?
今朝君主大喊道:“我應戴清君主的要求,前來與戴朝軍隊共同夾擊南康兩朝!”
不過喊話完畢,卻是遲遲不見他所謂的戴清有所回話,于是他又是喊了好幾遍,結果都是一樣,不見有任何的回應。
康云寒駐軍于南柯寂的對面,他也是有些聽不下去了,便是率軍動身,來到了南朝軍隊的另一邊,看著遠處的今朝軍隊道:“勞煩您費心了,不過此處只有南,康,今三朝,并無戴朝,哈哈哈哈!”
“不好!快回城!”今朝君主大驚,便是立刻轉身率軍準備回到城。
不過南康兩朝見今朝撤軍卻是遲遲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任其撤軍,絲毫不去管。
但是南柯寂臉的笑容卻是沒有任何的減少。
等到今朝君主率軍一路以極快的速度撤回到陰平城下之時,并讓城內守軍打開大門,那城門卻是依舊緊閉,遲遲不開,不知為何。
還未等今朝軍士發話詢問,那城樓之的今朝大旗便是直接活生生的被城樓之人砍斷,掉落在今朝君主的面前。
而砍斷大旗之人正是南朝的魏晏!
原來,早在南柯寂派人假扮戴朝軍士之時,南柯寂便是已經是按照書信之的要求,吩咐魏晏率領一只部隊停留在距離陰平不遠處的地方,而假扮的戴朝軍士告訴今朝君主讓他率軍出城夾擊南康兩朝之后,今朝君主雖然會有所猶豫,但是加了自己派出去的探子確認了南柯寂正在與別的軍隊對峙,今朝君主為了確保勝利必定會孤注一擲,將所有的軍隊全部都帶出城去,因為如果軍士一少,對于南康兩朝來說,他們的身后今朝的軍陣便是他們逃出生天的突破口,所以為了必勝,今朝君主果然是出動了全城之兵。
而這一舉動便是給了早等急了的魏晏一個大好的機會,他便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進入陰平城內,直到現在輕而易舉的占據陰平城,這一切都是要拜今朝君主所賜啊。
而那先前所謂的與南柯寂對峙的軍隊,不是戴清,也不是任何其他的軍隊,正是康云寒。
南柯寂與康云寒二人整頓好軍勢,來到今朝軍隊的身后,看著手足無措的今朝君主,二人解釋閉口不言,任由今朝君主與將士們在他們自己的都城門前手足無措,不知該做些什么。
南柯寂的手依舊是緊緊攛握著王尋逸的書信,其他人只能夠借著稍微露出來的一點看得到書的一點內容,只能看清楚四個字:
“依計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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