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后,王尋逸并未立刻離開大殿,而是示意龍俊先行離開,自己則是來到大殿之外的龍臺之,看著這浩大的太原新城,好像是第一次與南柯寂一同站在龍臺之的場景一般,不過此時只有王尋逸一人把罷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尋逸卻始終沒有離開的意思。
“君主,軍師大人?”一旁的侍衛(wèi)詢問道南柯寂,南柯寂眉頭微微鎖起道:“他在等我”說罷,便是一人從后宮之走出,靜悄悄地來到了王尋逸的身后。
第一次的時候,是南柯寂站在龍臺,王尋逸默不作聲地呆在他的身后靜靜等待,這一次,是王尋逸站在龍臺之,南柯寂默不作聲地呆在他的身后靜靜等待。
王尋逸始終沒有轉(zhuǎn)過身來,一直是面朝宮門,微微抬頭,靜靜觀賞。南柯寂身旁的侍衛(wèi)正準(zhǔn)備提醒王尋逸,但確實南柯寂伸出手給阻止了,他微微搖頭,示意所有的下人全部不要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時間過去許久,王尋逸微微抬起的頭顱也是逐漸的低沉下來,長嘆了一聲,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準(zhǔn)備離開。
剛剛轉(zhuǎn)身過去,卻是突然發(fā)現(xiàn)南柯寂一直呆在自己的身后等待。
“你怎么不說一聲?”王尋逸抱怨道。
南柯寂卻是面露笑容,走到王尋逸的身旁,不解地道:“怎么會突然請婚啊”,他的雙眼也是略帶疑問地看著王尋逸。
王尋逸則是無奈地回答道:“你也看到了我自己請婚都引來了這么多的罵名,換做是你的話,閑言閑語也不會少,而且都只會懷疑你,到時候外面甚至?xí)䝼鞒瞿阄叶瞬缓匣蛘呔贾g有嫌隙諸如此類的話,這沒什么好處的,倒不如我自己來,罵名我一個人背,連累不到你或者南朝”說罷,便是準(zhǔn)備離開。
王尋逸剛剛轉(zhuǎn)身卻是聽得身后的南柯寂突然說道:“切,多管閑事”不過,南柯寂的語氣倒是有些平穩(wěn),甚至是有點打情罵俏的味道在里面,當(dāng)然從這句話王尋逸并未感覺到先前自己與南柯寂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味。
王尋逸自己聽后也是面露一絲微笑,微微搖頭道:“我只是想讓主子你知道,算我王尋逸背負(fù)一輩子的罵名,我對你的忠心也是天地可鑒的!”說罷,自己便是極為滿足地離開了宮墻之內(nèi),準(zhǔn)備回到府邸之。
而南柯寂也是站在龍臺之,開始沉思起來,面露難色,這一刻開始,南柯寂好似也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開始有了疑問,他輕聲地質(zhì)問著自己:“這么做,真的可以么?”
從兩人相識的那一刻開始,二人之間便是如同朋友一般在一直相處,但是如今卻是想不到竟然是到了這種相互猜忌的局面。
望著王尋逸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南柯寂在這一刻真正的遲疑了而離開的王尋逸的內(nèi)心卻是一直在不斷地祈禱著:“主子啊,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吧。”
半路之,天又是開始下起雨來
王尋逸手緊緊握著先前雅芙給他的紙傘,但是卻是放在自己的面前不斷地來回打量,沒有一點要開傘遮雨的意思。
雨,漸漸地大了起來。
王尋逸卻是始終抬頭望向天空不做任何的回應(yīng),只是固執(zhí)地走在逐漸潮濕泥濘的道路之,不過很明顯此刻的王尋逸心情不錯,因為自己突然的請婚要求,他和主子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得以一點的緩解,反正不管怎么樣王尋逸是必定要接受這場婚配的,既然如此,倒不如讓自己處于一個較主動的地位,從方才南柯寂的話語之王尋逸已經(jīng)是感覺到了一點緩和的氣息。
“轟隆!”天空之頓時雷雨大作,雷聲震天,雨水噼里啪啦地便是快速落下,大街的所有人也都是紛紛加快速度跑起來。
只有王尋逸一人依舊是保持著原有的速度,固執(zhí)地行走著,他打開手的紙傘,不過并沒有置于自己的頭頂,而是撐在了自己的右手邊,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他取出心口暮雨的畫像說道:“真想這么和你一起走下去”。
一路,王尋逸都是這么做的,算自己全身都已經(jīng)濕透,他依舊是固執(zhí)地不愿給自己撐傘。
下雨天打傘是習(xí)慣,但是淋雨卻是個人愛好,而王尋逸早已習(xí)慣一人的陪伴,盡管她已不在,但是在王尋逸看來,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旁。
還未進(jìn)入府邸之,卻是發(fā)現(xiàn)一人正站在府門焦急地等待著,也是時不時地不斷看向?qū)m門口的方向。
等到王尋逸出現(xiàn)在她視線的一剎那開始,她的臉頰之便是顯露出前所未有的開心與期待,不過當(dāng)王尋逸完全站在她面前的時候,面對王尋逸的怪舉止,雅芙本人也是疑惑不已,便是趕忙撐開自己手的傘,跑到了王尋逸的身旁,為他遮雨,而這么一來,雅芙便也是濕透了身體。
王尋逸轉(zhuǎn)身看過去,注視著雅芙的雙眼,雖有抱怨,但是卻無怨無悔。
進(jìn)入府邸,王尋逸的腳步卻是停留在了大廳走廊之,默默收起手的紙傘,轉(zhuǎn)身面對雅芙道:“事情已定,你自己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
雅芙聽此也是面露大喜,而她先前也是得知自己的父母也是被南柯寂給釋放回到了家鄉(xiāng)處,一切照常,如此一來,雅芙嫁給王尋逸便已經(jīng)是板釘釘?shù)氖虑榱耍匀皇情_心不已。
回到房間之內(nèi),雅芙正準(zhǔn)備替王尋逸換去身潮濕的衣物,他卻是有些抵觸地說道:“不用了,無妨,你先回去,自己更衣吧,免得著涼。”
雅芙雖有些吃驚,但面對王尋逸的關(guān)心她也是開心不已的,不過她也并未立刻離開,而是有些不情愿地開口道:“真的不需要么?”
王尋逸強(qiáng)擠微笑道:“無妨,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面對王尋逸讓自己離開的命令,雅芙雖有難受以及不甘心,但是也并沒有太過抵觸,便是也收起紙傘,離開房間之內(nèi)。
王尋逸見雅芙退去,自己獨立一段時間之后,對著房間內(nèi)所有的下人說道:“你們也全都下去吧”眾人莫敢不從,也都是紛紛從房間之內(nèi)退去。
此時此刻的房間之內(nèi),只有王尋逸孤身一人,他便是拖著略微沉重的腳步來到了桌前,坐在桌前,望著桌的古琴,異常的深情。雙手置于古琴之,微微發(fā)抖,他自己也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當(dāng)他正準(zhǔn)備彈奏曲子的時候,卻是突然感覺渾身突變,極為的不對勁,整個人體力不支,眼前一片模糊不已,整個人也好似是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力氣,連自己的雙手也是極為不聽話的癱倒在古琴之,連舉起來也是極為吃力的。
盡管王尋逸盡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但是時間越是過去,他自己本人的狀態(tài)越是不好,漸漸地,連眼前的事物對于他來說都已經(jīng)是分辨不清,他的雙眼也是好似不聽使喚的不斷地想要閉合起來,盡管王尋逸盡力地睜開,卻是阻擋不了,那突如其來的疲憊和眩暈感。
“來來來人”王尋逸極為吃力地說道,但是他的聲音卻是太過的輕聲,以至于房間外根本是沒有任何一個下人聽到王尋逸的求救聲。
“碰!”古琴之傳來一陣極為不和諧的琴聲,王尋逸整個人便是已經(jīng)癱倒在了琴身之,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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