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寂一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之下,押解著黑衣人回到了客棧之。而王尋逸便也是被嘈雜喧鬧之聲給吸引,早早地已經在窗門口處等待,見到南柯寂成功把黑衣人捉住,王尋逸自然也是開心不已,便也是準備等南柯寂一行人回到客棧之后與黑紗女子攤牌。
想著想著,王尋逸的眼神便是情不自禁地轉頭看向了旁邊的窗口,不過令得王尋逸感到十分怪的是,旁邊窗口雖然透露出光亮來,但是卻不見有任何人探出頭來看一看外面的情況。
為何自己派出去的人已經被捉了起來,但是黑紗女子卻是沒有任何一點的反應?
這么一個問題不免的冒了王尋逸的心頭,他也是越想越不對勁,聯想到早些時候那黑紗女子莫名其妙的笑容,再加現在的反常舉動,而且南柯寂追捕黑衣人這所有的事情表面看去的確是順理成章,但是王尋逸對此卻是惴惴不安,因為太簡單了,簡單到這么短短時間內已經是成功了。
“難不成?”王尋逸的心開始產生了一點懷疑,但是他自己并不能確定,在王尋逸惴惴不安的時候,南柯寂已經是帶著黑衣人來到了房間之內。
未等王尋逸開口發問,南柯寂便是道:“蘇醫生,你這一番折騰可是讓我們好抓啊!”包括南柯寂在內,凡是參與了抓捕行動的每一個人都是疲憊不已,全身下都是大汗淋漓,也更是氣不接下氣。
但是面對南柯寂的話,黑衣人卻是始終保持著自己的沉默。
“君主”王尋逸提醒了一下南柯寂。
“嗯,怎么了?”南柯寂則是有些不解,回應道。
“他真的是蘇醫生么?”王尋逸為了驗證自己的心所想,十分小心地懷疑道。
“嗯?怎么這么說,我們不是都聞到了那女子的香味嘛,而且你不也是親眼看到黑衣人離開的嘛!”南柯寂解釋道。
王尋逸對此沒有回答,而是徑直來到黑衣人的面前,將他臉的面罩給摘了下來,出現在眾人面前的一張臉,確實是蘇醫生的面龐。
當這張臉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頭懸著的一顆大石頭才是掉落下來,令得眾人總算是放松了一下。
“來人,把他的包給打開,待會我們去找那女人攤牌!”南柯寂吩咐道,隨即便是來到王尋逸的身旁,將他手偽造的假書信給取了過來。
但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那跪在地的蘇醫生一直是沉默不語,但是當軍士們想要打開他的背包的時候,他卻是表現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抗拒性,整個人不斷地瘋狂地反抗,一世鏡令得眾人也是有些為難。
王尋逸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蘇醫生,這個正在瘋狂反抗的蘇醫生。
一瞬間,王尋逸臉色以及眼神卻是突然驟變,大呼道:“不好!”
未等南柯寂詢問何事如此,王尋逸已經是抄起酒杯沖到了蘇醫生的面前,直接是對著蘇醫生的腦袋去是一打,蘇醫生自然是立刻應聲倒地,王尋逸便也是趕快蹲下身子,將他的袖子來開,漏出了令人驚恐的手臂,手臂之滿是傷痕,一道道疤痕如同溝壑一般存在于他的手臂之。
南柯寂見狀也是大為吃驚地說道:“蘇醫生什么時候手受到這么嚴重的傷勢?”
“沒錯,蘇醫生沒有受過傷,這手的傷和黑紗女子臉的燒傷相同,所以此人必定不是蘇醫生,而是那女人身旁的隨從!”王尋逸極為懊悔地說道。
南柯寂聽聞立刻將手放在那人的臉,來回摸索了兩下,隨即便是一使勁,便是將那人臉的皮囊面具給撕了下來,漏出來的一張臉果然并非蘇醫生,而是一直與他們隨行的黑紗女子的隨從。
“怪不得,一直沒有看見那個男人,嘖,當了竟然!”南柯寂也是大呼道,說罷,便是穿過人群沖出了房門,等到南柯寂出來之時,才是發現客棧門口處竟然是又出去了一名黑衣人。
顧不得這么多,南柯寂便是立刻呼喊道:“所有人,給我追!”,隨即房間內的所有人便是再一次地沖出了客棧之,緊緊地跟隨著那黑衣人的步伐。
而王尋逸則是站在窗口,無奈地看著黑衣人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追不到了啊”
轉投過來,王尋逸走出房間,徑直來到了黑紗女子的房間,此時的黑紗女子正在看著自己面前的梳妝鏡,而她的黑紗也是被她取了下來。
見到王尋逸怒氣沖沖地沖入到了房間之內,她倒是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淡定,而且依舊是極為鎮定地詢問道:“不知找我何事?”
王尋逸見狀也只是苦笑,坐在椅子,看著女子的背影說道:“可以啊,一環套一環,連我和君主都被你給套進去了啊!”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黑紗女子嘴角微笑著敷衍道。
“恐怕這時候蘇醫生已經出城,向著西河方向進發了吧!”王尋逸故作鎮定地說道。
“你既然直到何必問我呢?”女子反問道,王尋逸對于這個問題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是如何作答。
只能是轉移話題道:“這幾天你們在這里好好呆著吧。”
“哦?難不成你們不回南朝了?”女子假意問道,語氣之滿是嘲諷。
王尋逸并未回答,而是將話題轉移,詢問道:“你這么幫淺長海,有什么好處呢?”
女子沉默不語,只是望著梳妝鏡滿是傷痕的自己,眼眶的淚光掉落下來,她的雙手不斷地在自己的傷痕之來回撫摸,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如此,王尋逸見狀便也是轉身離去,正要離開房間之時,身后女子卻是說道:“他說他會娶我,他說他會對我好,這么簡單。”女子說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氣息不穩,而她的內心已經是出現了很大的波瀾,盡管如此,梳妝鏡還是出現了她久違的笑容。
王尋逸離開的腳步停留在門口處,微微轉過頭來,對著那女子說道:“不要忘了,你于他來說,不過是一枚棋子,最后決定棋盤之那一顆是棄子的包括棋局的輸贏,棋子始終是左右不了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執棋者決定的。”
很明顯,王尋逸話的棋子是女子,但是棄子也有可能是她,而執棋者自然是淺長海。
此話一出,女子很明顯地再一次哭泣了起來,可能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她還是選擇了這么做,而王尋逸說完之后也只是看著女子的背影,凝視了一會便是轉身離去。
回到房間之后,未有多久,南柯寂便也是回來了,結果顯而易見,他們并沒有追到蘇醫生,先前因為追第一個黑衣rn家都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再來第二次大家都已經是吃不消了,沒有追多久便是已經完全被蘇醫生給甩開了。
而王尋逸望著遠處淺朝西河的方向,臉的擔心不免的又加重了一重,但是并沒有完全的擔心。
而南柯寂則是一臉的無奈與懊悔,不斷地抱怨著自己的錯誤,王尋逸來到他的身旁,拍著他的后背對他安慰道:“君主放心吧,你別忘記了,我們進入平城之前,已經有了兩封書信送出去了,如果天意在我們這一邊的話,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差不多都收到了這兩封信了,而蘇醫生的逃跑對于我們來說雖然是意料之外,但是卻并不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特別大的影響”
“什么意思?”南柯寂對于王尋逸的安慰雖然心已經有些放松但是依舊不解。
王尋逸卻是微笑地看著南柯寂道:“君主,你別忘了,我最擅長的是做好萬全的準備,放心吧!”說罷,王尋逸便是來到窗口處望著天的明月。
而此時此刻,遠在淺朝西河的川溪房間外有一下人稟告道:“大人,門外有一人求見,說是有一封書信受人所托要交予大人。”
“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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