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嘩然聲,諸將也都是向著說出“不可”的那人投去了十分吃驚的目光,而被諸將眼神鎖定之人正是先前奉王尋逸的命令前來通知項海的那只小部隊的領頭人,而他此時也正是義正言辭,一本正經地站起身來面對著項海。
那項海自然也是十分的震驚,不等他率先發難,便是有將領嘲諷道:“你算什么東西!敢違抗將軍的命令?”
“你怕是小命不保!”
“我看你是僧兵的細作!”
一時間諸如此類的話語便是從諸將的口接連不斷地被說出口,不斷地嘲諷著那小部隊的領頭人,甚至有一部分人都是認為他們小部隊的所有人都是僧兵派來的細作,為的是擾亂項海軍的行軍好來給僧兵的大軍制造機會。
如此一來,那些小部隊們也都是百口莫辯,不知道該是說些什么,但是小部隊的所有人仍然都是在嘗試著解釋自己的身份,打消諸將對他們眾人的懷疑。
很明顯,以他們這一屆士兵的身份說出這種話是很不適合的,而那領頭人當時也沒有想這么多,只是得知了眾人都是表示同意駐兵后自己也是等不及了。
項海卻是一臉的擔憂,隨即便是抑制住了諸將反感的情緒與騷動,詢問道那領頭人道:“這是你自己的建議么?”一邊說,項海也是一邊對著他們投去了十分懷疑的目光,自己的右手也是趁著他們不注意輕輕地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之,其他諸將見狀都是紛紛照做,緊緊地按住自己的刀柄處,隨時準備拔刀而出。
那小部隊的眾人都是紛紛搖頭道:“不是我們的建議,是援軍的將軍讓我們轉告您,若是大軍周圍有山的話,以最快的速度占據山頭,搶盡地利優勢,萬萬不可駐兵等待!”
此話一出,諸將也都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何會要他們如此行事,但是不少人心里面的懷疑卻是沒有任何的消退,包括項海本人。
而后眾人的眼神又是再度的聚集在了項海的身,不過項海并沒有下達命令,而是追問道:“援軍的總將可是我父親?”
那些人又是連連搖頭,隨即便是將王尋逸的身份全部都告知了項海。
本來項海得知援軍不是自己父親的時候也是不免的有一些失望,但是還沒有現在這么夸張,畢竟雖然不是自己的父親,但是是同僚的話也未嘗不可。
現在倒好,從他們口更是得知這援軍竟然連自己的同僚都不是,這下子不光是項海一人,在場所有的將領都是疑心大起,有不少人手的長刀已經是抽出了一般,似乎也已經是做好準備立刻拔刀而出斬殺這小部隊的幾個人。
不過項海并沒有這么沖動,在短暫的失落和驚訝之后他只是選擇了將自己現在所只曉的事情全部重復了一遍,確認沒有什么自己聽錯或者遺漏的地方。
只見得項海是站起身來,開始在眾人的面前來回踱步確認道:“你們說現在僧兵引軍來此阻截我軍,但是君主知曉了,所以他派援軍來與我軍夾擊僧兵,但是這個援軍的領軍之人還不是我的父親或者說我的同僚,是一個南朝的將領,而且這個南朝將領還要我率軍占據山頭,不可駐軍等待,以逸待勞,對么?”
雖然一下子這么多事情全部都被挑明說出來,讓那個小部隊眾人也都是有些慌張,但是大體說的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出入,所以他們也都是有些緊張地看著項海連連點頭。
項海也是一下子陷入了十分兩難的境地,他對于這個他們口的王尋逸根本是沒有任何一點的了解。也是因此,再加旁邊諸多將領的懷疑的話語,現在也是令得他自己心里面不得不對著面前這個幾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隨即便是詢問了他們可否有只得信任的憑證。
但是那幾人一聽卻是面面相覷,十分為難,好似也是一下被項海的這個問題給完全難住了,幾人都是呆立在原地,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該做些什么。
“哼!將軍我看他們是僧兵的細作!”一將領高聲大喝道,說罷,腰間的佩劍便是驟出直接是以極快地速度砍向了那幾人,那幾個人也是應對不及,面對著突如起來的攻擊十分的驚慌失措,幾人的手還未觸碰到自己佩劍的刀柄,那向著他們砍來的長刀已經是距離他們很近的一段距離。
“當!”一聲極為凌厲的雙刀碰撞在一起的聲音驟然出現,而那原本想要砍殺那幾個人的將領也是受挫接連后退數米之遠,手的長刀也是被挑飛,掉落在地面之,而他本人則是單膝跪在地,一手放在自己的身后,接連不斷地顫抖,臉色十分的難看。
看向另一邊,出手之人正是項海本人,而他現在則是有些輕蔑地看著那將領深沉地說道:“放肆”,這個時候項海的眼神之竟然是閃過了一絲十分濃厚的殺氣,令得見到的諸將也都是紛紛低下頭去,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
當那將領的十分害怕的眼神與項海的眼神剛剛產生了一點焦急的時候,他便是頓感不妙,立刻便是跪拜求饒道:“大人贖罪!大人贖罪!”。
如此一來,項海才是收起了長刀,稍稍遲疑了一下才是命人吩咐道:“來人,把他們帶下去嚴加看管,若有逃離的跡象,立斬不赦!”
“是!”幾個士兵高聲應和道,隨即便是將那幾個人給帶了下去。
雖然那幾個人極力地反抗,不停地解釋,但是這個時候在項海看來,他們已經是完全不值得信任了。
不多久,項海則是轉身環視著大軍周圍的情況,發現面前不遠處的的確確是有著幾座山林,若是想要占領也并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但是項海只是這么看著,眉頭緊鎖,但是始終不下大任何的命令,似乎也并不想按照王尋逸的要求行事,他自己還是有一些擔心,而且現在自己并不相信方才的那幾個小部隊的士兵。
不少將領也都是紛紛的聚攏到項海的身旁,詢問他最后的決定到底是什么,好讓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對自己的手下能夠有個交代,免得軍心不穩。
項海看著那山頭,卻是沒有任何的遲疑說道:“計劃不變,原地駐扎!以逸待勞!”
諸將聽聞也都是十分的開心,異口同聲地高聲回答道:“是!”
而另一邊的王尋逸正是率領著大軍與項滄等將軍向著項海軍的方向前進過去。
路途之,王尋逸突然看著項滄詢問道:“你兒子是個什么樣性格的人啊?”
項滄自己則是有些苦惱,遲疑了許久回答道:“我兒子年級不大但是很有血性,而且很喜歡拼,很有我當年的風采,不過和我唯一不同的地方呢是有的時候想太多,瞻前顧后,較猶豫”
光是聽到這里,王尋逸嘴角已經是笑容頻現,似乎自己也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連連點頭,弄得項滄自己則是一頭霧水,不知王尋逸為何如此。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項滄也是詢問道。
王尋逸卻是微笑著連連搖頭道:“沒有,只是先前我派人通知你兒子的時候,還囑托了幾條行軍的策略給你兒子,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哈哈!”
項滄也才是明白過來,臉也是浮現出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容問道:“現在呢?覺得他會接受么?”
王尋逸又是微笑著搖頭,不過這一次的微笑里面滿是無奈的味道,不用說話,動作已經是回答了所有的問題,一時間弄得項滄見到之后不免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不過算如此,這一點對于王尋逸來說并沒有特別大的影響,所以他的臉和心也都是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情緒波動,反而是對于這一次很有可能能夠一舉消滅僧兵勢力的這件事情,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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