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溪與龍俊率軍入城之后,容不得片刻猶豫,馬不停蹄地便是沖了城樓之,想要趕快見到王尋逸。
等到南朝軍隊入城之后,王尋逸便是火速下令全城緊閉,絕對不能讓西河陷落的消息傳到任何淺長海和其他淺朝將領的耳朵里面。
見面之后三人便是一個大大地擁抱,倒是讓王尋逸自己有些措手不及。三個人時隔一年之久不見,自然是有著說不完的話的,當然現在最先脫口而出的那些話也肯定是對王尋逸的所作所為的贊賞和感嘆。
龍俊一把攬住王尋逸,十分興奮地說道:“可以啊你,說不費一兵一卒還真的不費一兵一卒,那么厲害啊!”
王尋逸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怎么回應龍俊也只能是略微尷尬的陪笑,一手在自己的腦袋面不斷地來回抓撓。
“之前川溪還說什么你們謀士最想要的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雖然我不懂那些,但是你這個是那個所謂的不戰而屈人之兵了吧?”龍俊激動地說道。
不過對于龍俊的這番話王尋逸并不能完全的同意,只是解釋道:“我現在這個還并不是完全的不戰而屈人之兵,接下來的才是。”
“什么意思?”龍俊與川溪二人對于王尋逸的這番話皆是十分的不解。
王尋逸則是并不立刻做出回應,只是有些期待地說道:“等著看好戲吧!”
“你的意思是,你的計劃到這里還沒有結束?”川溪試探性地詢問道。
“對啊,這西河城只是一個開頭而已!”王尋逸亦是十分輕松的會回到道。
此話一出,周圍聽見之人也都是一片嘩然,對王尋逸更是嘖嘖稱,紛紛贊嘆。
而王尋逸則是來到了付啟光的面前說道:“接下來的計劃可要看你了啊。”
說出這話的時候,那付啟光雖然猶豫了一小會,但是未有多久便是有些反應了過來,對于王尋逸所說的計劃只是剛剛開始,以及所謂的需要付啟光幫忙這些話,他似乎也是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了點數,只不過并不能完全確定下來而已。
但是川溪與龍俊二人聽得卻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王尋逸和那付啟光兩個人之間在講些什么話,正欲詢問清楚,那付啟光便是道:“大人,是因為淺朝四將么?”
當這所謂的“淺朝四將”四個字傳入到王尋逸的耳朵里面的時候,他的臉也是情不自禁地便是浮現出了十分欣慰的笑容出來,緊接著便是道:“看來一年的時間你也沒有完全被養傻嘛,還是挺聰明的嘛!”
對于王尋逸的這番話,其他人雖然皆是不明白,但是付啟光與那些原本的西河將領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也都是十分的羞愧,紛紛是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不愿意讓別人看到他們現在如此狼狽的樣子。
“淺朝四將,是什么意思?”龍俊不解地詢問道。
王尋逸則是轉過身去,看著西河城外面的四周解釋道:“淺朝四將,是淺夷川那個時候的四個在朝頗有名望的大臣。淺長海成為君主之后,因為自己原先的親信被淺夷川鏟除,所以他只能用那些原本有名望的大臣擔任要職,才能在朝站穩腳跟,淺朝四將是這些大臣的其四人。”
“所以大人是想讓我去游說另外三個人么?”付啟光有些不情愿地詢問道。
那王尋逸一聽也是略微興奮地小跑到付啟光的面前,拍打著他的肩膀道:“對啊,你和另外三人本關系要好,再加淺夷川的死,還有淺長海的施壓,你們四個人可是相當于一條繩的螞蚱,游說這種事情當然要你去做才行啊。怎么,不愿意么?”
付啟光一聽,心里面也是為之一振,但是卻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是再度跪拜下來道:“任憑大人差遣!”
對于付啟光的這番反應,王尋逸自然是開心不已的,隨即便是親自幫付啟光給解綁,帶著他向著城外走去,緊接著也是吩咐川溪道:“現在立刻寫信,讓君主發兵平城,你和龍俊二人作為第二支部隊與君主的本隊分開出兵!”
雖然川溪與龍俊等人并不知道王尋逸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也不清楚王尋逸的計劃到底是要怎么樣,但是在經歷了奪取西河城這件事情之后,他們也是對于王尋逸沒有了任何半點的猜疑,王尋逸下令不久之后,川溪便是火急火燎地按照他的吩咐書信一封送往了太原新城之。
而王尋逸則是帶著一些人與付啟光等人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另外三將的城池之。
淺朝四將正是付啟光,蔣成正,楚勘江,呂舒志四人,其威望最大的自然是要屬付啟光一人,不然淺長海也不會讓他成為這西河城主。而另外三人則是有著不同的弱點,早在一年的時間里面,王尋逸便是已經派人摸了個一清二楚,十分的透徹。
蔣成正乃是定襄城主,為人重財,所以每次要給平城輸送物資的時候定襄城的東西總歸是最少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被蔣成正給自己貪污掉了。所以要說服蔣成正的話,只要自己的錢給的到位,再加付啟光已經是出仕南朝這件事情,那蔣成正必定也是會從淺朝倒戈。
呂舒志乃是代郡城主,為人重名,特別在乎自己在外面的名聲,為了要多給平城輸送物資以此來博得淺長海的贊揚和封賞,更是每次不惜拿出自己的家底來填補。這一點也是較為容易的,畢竟現在天子在南朝手,名這種事情可謂是再簡單不過了。
反倒是最后一人楚勘江,王尋逸派人調查了一年都是沒有調查清楚,他倒是在乎些什么東西,既不重財,也不慕名,可謂是沒有什么缺點,而這個人也是令得王尋逸最為頭疼的一個人。
直到現在算眾人已經是踏了說服其他三人的路程,但是王尋逸心里面仍然是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楚勘將這個人。
付啟光也是注意到了王尋逸的反常,王尋逸現在既然是意在說服其他三人,那么現在他煩惱的肯定是和他們三人有關的事情,而這三個人的情況付啟光自己則是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他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是猜到了王尋逸現在心里面在苦惱些什么事情,隨即便是開口道:“大人可是在煩惱四將的楚勘將一人?”
王尋逸一聽也是頗為的驚訝,緊接著也是連連點頭道:“沒錯,四將之屬你和楚勘將二人最為難下手,如今我用了一年的時間已經是把你策反成功,所以最令我頭疼的人便是只剩下了一個楚勘將了。我派人調查了他一年,但是他卻是沒有任何明顯的缺點,既不重財,又不慕名,實在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在這亂世之會有此等人?”
這下倒是輪到付啟光有些輕蔑王尋逸了,他并沒有立刻幫王尋逸解答他的疑問,只是有些嘲諷意味地說道:“大人難道覺得,亂世之未有名利二字當道?”
“什么意思?”王尋逸也是十分的不解,本來已經是對于楚勘將頗為的煩惱了,現在被付啟光這么一說,王尋逸這個聰明人也是更是有些沒辦法淡定下來了。
很長一段時間里面,王尋逸都是沒能回答出付啟光的這個問題,算他自己再怎么苦思冥想卻仍然是不見有任何的答案。
付啟光見狀也是頗為的無奈,只能是提示道:“大人,可是有心人?”
當著“心人”三個字,傳入到王尋逸的耳朵里面的時候,王尋逸自己也才是一下子茅塞頓開出來,情緒更是突然激動起來道:“難道楚勘將的弱點是一個情字?”
“沒錯,只不過楚勘將的情并非情愛。”付啟光解釋道。
“并非情愛?”王尋逸好不容易是猜想到了一個情字,現在又說并非情愛,又是讓王尋逸有些苦惱。
只不過這一次并沒有先前那般困難,一個情字,出去情愛與之有關聯的也只能是剩下了“親情”二字。
想到了這里的王尋逸也才是恍然大悟過來,便是一下子沒有了先前那般懊惱的樣子,放松了許多。
“誒,我調查了一年多都不知道,你怎么會這么清楚的啊?”王尋逸對此也是頗為的不解,甚至一度也是懷疑付啟光只是在欺騙搪塞他而已。
付啟光稍稍遲疑了一小會之后才是解釋道:“當年,淺朝易主的時候,楚勘將因為是老君主的心腹,所以曾率軍反叛淺長海,揚言要給老君主報仇,我們四將的蔣成正也是站在了楚勘將的一邊。所以朝內的形勢一度陷入了風雨飄搖的危急之。但是后來淺長海不知是怎么辦到的,控制了楚勘將的夫人和孩子。當時的楚勘將已經是占據了封,但是因為這一點,他甘愿是直接放棄戰斗,孤身一人去到淺長海的身旁賠禮道歉,那場叛亂自然是以淺長海的勝利收場了,但是礙于楚勘將在朝的名望,所以淺長海并沒有太過追究他的責任,只是削了他的俸祿和官職而已。”
“這么夸張,為了家人竟然是做到了這種地步!”王尋逸自己聽了之后也是情不自禁地感嘆道,那楚勘將竟然是為了自己的家人放棄了戰爭的大好未來,直接向淺長海投降認輸,也是令得王尋逸自己頗為的驚訝。
知曉這件事情之后,王尋逸自己雖然心仍然是存有懷疑,盡管這個故事,在王尋逸看來有些略微的荒誕,但是正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計劃都已經是做到了這個份,也沒辦法不愿意去相信付啟光。
如此一來,這淺朝四將剩下的三人的問題便是迎刃而解,而王尋逸自己現在也是頗為的期待,接下來的事情將會怎么樣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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