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家傳染疾病研究控制中心一層會議室,不大的會議室里面此刻坐滿了人。在座的人,每個人臉上都是一臉凝重的表情。從六月份,我國的南方開始,爆發了一場瘟疫。會議室里有人做著報告,病人初期的癥狀和流感極為相似。從第一例病人出現,到現在短短幾周的時間,已經從局部蔓延至全國。這次瘟疫的傳播速度之快,死亡率之高,都是歷史罕見。并且到目前為止,我們幾乎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召開這次會議的目的,正是為了商討如何解決這次瘟疫。
在這場會議中,除了醫學界的各位專家以外,還有一個特殊的組織也參與了進來。他們就是國家安全特別顧問小組。讓在場的人感到奇怪的是主持這次會議的,不是各位醫學界的專業人士,反而是這個國家安全特別顧問小組的組長——雷福。
雷福,在官方的報告里幾乎查不到任何關于他的資料。只知道他是南方人,一米六的身高,讓人看著特別像一個演員——曾志偉。
“今天請大家來的目的,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時間緊張,我不想再聽什么報告,也不想再聽你們醫學上的那些專業術語。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我想知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坐在會議桌前的雷福看著在座的每一個人,“在座的各位都是國內頂級專家,不要告訴我到現在,你們還是毫無辦法!”
雷福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都低下了頭!
“雷組長,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但是研究治療辦法和疫苗,這些都是需要時間……”
雷福敲了敲桌子,打斷了對方的說話。他們不認識雷福,但是在來之前,雷福卻已經把這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調查的一清二楚。說話的李部長已經在國家衛生部門干了十幾個年頭,可以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老油條。
“我再強調一遍,我想知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去做?”雷福說道。
顯然李部長對于剛剛被雷福打斷說話有些不高興。畢竟這里一直以來都是他說了算的。
沉默,大概在幾分鐘之后。坐在會議桌最后面一位年輕醫生說話了。
“我們現在不應該再對外封鎖消息。相反應該做好通報,并實時播報疫情最新狀況。還應該通知各大醫院,設立專門的工作區域,方便進行隔離。并提醒廣大群眾,盡量不去或者少去人流量較大的地方,避免感染。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成立專門的應急衛生小組和醫療小組,一個做好提前防疫工作,一個積極研究治療辦法,并且我建議還可以嘗試申請國際醫學組織的援助。”
“不行!”這時候李部長第一個站出來提出反對。“因為這樣以來很容易在人民群眾之間引起恐慌!”
“你叫什么名字?”顯然雷福好像并不在意李部長的說話,反而直接對著剛才大膽發言的人問道。一邊的李部長看著雷福,整張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我叫陳家豪,一年前剛從美國回來!”對方答道。
雷福看了一眼,一個很英俊的年輕人。雷福不自覺的站起身來,走到了李部長的跟前,拍著他的肩膀,卻喊了一句阿良。
這是推門走進來一個年輕人,看樣子三十多歲,軍人出身,走起路來英姿颯爽,一米七五的個頭,雖然不高,但是特種兵出身的他,卻給人一種不一樣氣質。目前他可以說是雷福的助理兼保鏢。沒人知道這個年輕人除了擅長近身格斗以外,更是精通英、法、俄、韓、日,五種語言。
他來到雷福的身邊將資料夾交到了他的手上。
“三個月前,在我國的南方出現了第一例感染者。一個月后,南方開始出現大面積的瘟疫爆發,隨后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全國三十多個省份,有二十多個出現了類似病例。現在每天都有人死,你們告訴我,是不是等所有人都感染了瘟疫,我們才報?”說完雷福將文件狠狠地摔在了會議桌上。
面對雷福的質問,會議室里鴉雀無聲。然而這一切在李部長看來,雷福剛剛的話擺明了就是針對自己的。他剛想要起身離開,卻被雷福緊緊按在座位上一動都不能動。
“你——”李部長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雷福打斷了。
“從這一刻起,我宣布進入特殊時段,陳家豪教授將是預防治療這次瘟疫行動的全權負責人。如果有人敢違背他的指令,或是陽奉陰違,一律以戰場抗命來處理。”
李部長已經被雷福氣的七竅生煙了。“你哪里來的小赤佬!”
雷福隨后接到阿良手里的另一份任命文件甩到了李部長身上并說道:“看清楚了,再敢多嘴,我就立馬撤了你!”
在他這個年齡,到了李部長這個職位,什么風浪沒見過。可是這次他真的是被雷福給氣到了。
看完文件,抖動的雙手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害怕。
雷福讓阿良配合陳教授的工作,有什么需求,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內滿足,全力做好瘟疫的預防和治療工作。
會議一結束,打開電視,所有的新聞報道都是關于這場瘟疫的。包括一些預防措施和方法。連雷福都嘆道,這個陳教授動作可夠快的。
回到辦公室,雷福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緊緊盯著電腦中的審問記錄。錄像的地點是在一個審訊室,審訊的對象是一名外籍華人。根據檔案顯示,這名外籍華人被抓的原因是因為在鬧市街頭與人斗毆。據檔案還顯示,在抓捕過程中還有一伙人借機逃跑了。
審訊中,這名外籍華人一直都在說,他之所以在街頭斗毆,是因為要阻止那些人身上攜帶的超級病毒。他還強調說,這次這幫人攜帶的超級病毒,正是源于我國兩年前在首都搗毀的一個病毒研究中心。視頻中他反復強調,那次行動并沒有完全銷毀病毒資料。其中一部分研究資料被美國的一家研究機構取得,并得到了改良。
雷福一遍又一遍的仔細看著這個錄像,試圖從中找到更多有用的東西。
“組長——”這是一個女子走進了雷福的辦公室。看樣子不過二十多歲,飄逸的中長發,加一身迷彩裝,也讓她在美麗多了一些英氣。“您還在看那個視頻?”
“朵兒,這個案子和我們第一例病人的出現時間上很接近。”雷福說。
“您的意思是,很可能視頻中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被叫做朵兒的女子說道。
“無法確定,但是我們可以大膽猜測一下,如果這個視頻中所說的內容是真的,那么這次瘟疫很可能就是,他國對我們發動的一次別有用心的病毒戰爭。”雷福緊接著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我確信視頻的內容沒有被人更改過。只是我們翻遍了近兩年警方的行動資料,沒有任何搗毀病毒研究中心的相關記錄。”朵兒指著視頻中的人問道,“為什么不直接提審這個人呢?”
“跑了!”雷福說道,“在關押他的當天晚上就跑了,而且他的所有相關信息全部都是假的!”
沉默了很久,看著視頻的朵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問雷福,是否還記得兩年前,在北京的市中心,有一個寫字樓起火爆炸的事件,據說當時還驚動了軍方。朵兒在剛剛翻查檔案的時候,還看到了那個報道。
“您說,會不會是軍方……”朵兒挑了挑眉毛說道。
“先查了再說,你立刻聯系當時負責處理這個事件的負責人。”雷福說。
在雷福的心中,他隱約的感到這次全國大范圍的爆發瘟疫,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北方,某軍區特戰隊的訓練中心。
阿良開車,雷福坐在車后,朵兒坐在副駕駛上,開始介紹目前她所查到的資料。關于他們談起的市中心寫字樓起火爆炸事件,官方的記錄很少。事后也是軍方出面處理的這件事,保密的級別更是絕密。她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查到負責辦理這件事的軍區。
雷福點了點頭,當他看到這個軍區的番號,心里就已經猜到了大概。
汽車向著目的地奔馳,在陽光的反照之下,阿良突然感到一個反光,多年的從軍經驗讓他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剎車、左轉,緊接著就是一聲槍響,子彈只差一點打到輪胎之上。隨后便聽到,一聲嘶鳴,這是炮彈劃破長空的聲音。
“下車隱蔽!”
大家剛竄下車,火箭炮直接轟在了汽車上。對于這個車的性能,大家還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敢貿然的躲在車邊。只是大家也很清楚,即便是這輛越野車經過了改裝,也絕對扛不住三次這樣的攻擊。
“靠,這光禿禿的大路上,我們豈不是成了活靶子。”阿良急的快要罵臟話了。
“狙擊手應該就在左前方土丘上,朵兒,你的車技怎么樣?”反應過來的雷福說道。
鎮定下來的朵兒擦了一下臉上的灰土,笑著對雷福說,沒問題,一會兒你瞧好吧!
“朵兒,一會兒你開車,先右拐,沖出大路,然后再調轉方向,向狙擊手方向移動,主要負責吸引對方注意力。阿良,你給我從另一邊悄悄的摸上去,記住我全部都要活口!”雷福回頭看著朵兒,“你千萬要小心對方的火箭炮。”
阿良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對雷福說:“我說組長,咱們多久沒有見過這陣仗來了。”
雷福笑了笑沒有答話,一個轉身,翻滾到路標的小溝之中。朵兒也一躍上車,沖出了馬路,同時阿良在向另一個方向隱蔽出擊。所有的一切幾乎都在同一時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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