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你愿意陪著少司命去人間嗎?當然陪著女祭,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族歷代巫姑都是如此”。女媧看著跪在地上的方玉說道。
“我愿意去,我愿意作為我族巫姑,去幫助女祭造福人間,之前我也是準備參選十巫的,只是人選已滿,我知道做了巫姑,就不得成親,要忍受孤獨和寂寞一輩子,從我作為媧腸族族民起,就要有擔負保護人間的責任,容不得我退縮,我知道我還年輕,但是這是我媧腸族的榮耀,我就會用我的生命去捍衛(wèi)它,我同意了!惫蛟诘厣系姆接裾f道。
“少司命,你愿意讓方玉作為巫姑,陪著你去人間嗎”?女媧娘娘看著少司命,緩緩開口。
“我、我不愿意,方玉是我最好的伙伴,我不想讓她冒險,也不想讓她得一身都放在我身上,還要拿上她的幸福生活作賭注,如果我失敗了,它還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就算是成功了,這對她也未必是好事,我知道這次大劫不同以往,我不想她和我一樣陷入危險之中。”少司命誠懇的語氣說。
旁邊的上任巫姑開口了:“女祭,我們是神族,對與感情之事和自身安全都是比較淡薄的,但是所有的選擇都有一定的代價,放開這些,我們才會超脫”。
“方玉,你是神族后裔,生來就有不可懈怠的責任,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實,如果你不作為巫姑,在我族,你可結(jié)婚生子,但是這一次巫姑之責不是小事,就是因為你和女祭關(guān)系最好,才讓你作為巫姑,人間情愛,也是虛無飄渺的東西,看不見也摸不著,但是你可以選擇,我們不強迫!蔽坠瞄L舒了一口氣。
“我覺得沒有什么,或許這次大劫之后,我如果還在,到時候成就神位,也不是不好,我們修煉就是為了扛起責任,修得神位,這些付出都是必要的,我決定了”。方玉說道。
少司命也知道,倔強的方玉的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因為在她入選為女祭之時,她看見了未來,人間萬物生在水深火熱之中,看見了自己最后受地獄之火焚燒,方玉為了救自己跳下萬丈火海,但是她知道改變不了,但她并不知道跳下萬丈火海海還不是結(jié)束,才是真正的開始。
少司命沒有再說什么,把自己手上蛇形鑲玉手鐲遞給了方玉:“方玉,謝謝你愿意陪我,我知道這次去人間九死一生,我不能給你什么,但是我一定會擔負起我的職責,我需要你的幫助,這個手鐲是法器,戴上它,你就能感受到我的存在,也能感受道我又有沒有危險,我也能感受到你”。
女媧娘娘看著眼前的十幾個人,語氣聲長地說道:“末法時代終于開啟了,最后的時光,萬神歸隱,人間或許在此后,就進入無神的年代了,我要離開了,自此后,我再也沒法歸來了,沉睡了這么久,還是避不過,天道的接引”。
眾人一聽見這般言辭,突然抬頭,只見女媧娘娘的身型又化作雕像。
虛無縹緲的聲音傳來:“你們記住,我還在,只是你們再也看不見我了,如果你們真能成就神位,我在玄天之外,等著你們,我的孩子,不要擔心你們的付出,你們會得到你們最終的歸宿,放心吧”。
少司命躬身行禮后辭行眾人,方玉和剩下的十巫并沒有跟隨,而是去了媧腸族圣境媧皇靈境,去尋找屬于他們的本命法寶。
至于眾人尋找本命法寶的事暫且不說,我們來看看長安城,西漠來的小和尚在長安城講完經(jīng),正在四處尋訪,當年他是他師傅從長安城外撿回來的,如今過了十九年,他已長大成人,而且應(yīng)大唐皇帝之邀,前來中土說法講經(jīng),算是流落在異鄉(xiāng)十九年的他,如今回到這個讓他出生的地方,看著這個陌生而又繁華的地方,算是回歸故土,可是小和尚惠衍卻沒有一點頭緒,他手握者那塊和自己有關(guān)的玉佩,上面是一只大鵬雕飛在云間,看上去大氣,而不失高雅,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寶物。
中土有句古話,叫財不外露,然而初來中土的惠衍,并不知道一個路過少年盯上了他手中玉佩,少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他慢慢靠近惠衍,伸手一把搶走玉佩轉(zhuǎn)身就跑。
惠衍轉(zhuǎn)身就追,然而這個小偷可是身手不一般,只見他空翻走地如蛇猴,蹬墻上檐身輕如燕,和尚惠衍也不是凡人,立地如佛閉眼沉思,佛家自有其追蹤法門,只見他雙手合十,口誦真言,身體突然間幻出光芒,從原地消失,一串佛珠從少年走過的地方飄然而去,這一追一逐可是嚇壞了不少人,前方少年也是一臉無奈,他也學(xué)過法術(shù),知道遇見這位可是不一般,他只顧著逃,沒看前方,突然一只手伸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想扒開手,伸手之人卻是一用力直接用手臂撞在他的胸口,他一個措不及防,就被撞倒在地。
“是誰,誰又當著小爺我的去路,我....”突然間,聽起來就像是老人教訓(xùn)孩子口吻聲音傳來。
“小家伙,又搶人東西了,你怎么每次搶東西都能被我遇見,還不快還給人家,你看都追來了”。一位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男子,長相頗為豐俊,長發(fā)披肩,下巴上的胡碴子配合這張臉,給人一種很正氣的感覺,他的右手拿著一壇酒,就這么一口一口得喝著,產(chǎn)自本地的杏花村,隔著幾十米都能聞見空中飄蕩著酒的味道,他的背上背著一口大刀,看起來頗有俠客之風,樸素的一身灰色麻布依,一雙黑色的靴子,要見掛著一口布袋。
“怎么又是你,你到底要干嘛!跟了我這么久,陰魂不散,每次我做事你都要阻攔,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醫(yī)館看大夫,跟著我干嘛”?被撞倒的少年不服氣道。
“敢問公子是何人,為何搶我的東西”。后面的一串佛珠突然化作人形,開口問道。
“我不是公子,就是一個要飯的,既然追來了,還你就是,給你...”撞倒的少年把拿在手里的玉佩隨手就丟了過去。
“那請問我該如何稱呼,看你如此年少,這種偷搶手段是不對的,你的功夫不弱,還修習(xí)法門,何不入正途,以修功德,卻是如此作為,實屬罪過”,和尚惠衍說道。
“喂!和尚,我要做什么又關(guān)你何事,我愿意不行么”?少年不羈的開口說道。
“對了,我沒有名字,別人都喊我小乞丐,你們就這么喊我就行,東西還你了,你怎么還不走,我可不想聽你那大道理,你們這些和尚就是煩人”。小乞丐接著說。
“小和尚,聽你口音并非長安人士,可是從西漠而來”。背著刀的中年人開口問道。
“小僧惠衍,的確從西漠首次來中原,不過我是長安人,很小就離開了長安,在西漠出家,這次也是來中土歷練,在此茫茫人海相遇,也是緣分,剛才多謝施主替我攔下小施主,拿回了我的東西”。小和尚道。
“喂!惠衍和尚,東西是我愿意還你的,可不是他攔住我拿回的”。
“客氣客氣,我就是一個刀客,名字嘛!就叫我元海好了”。背劍中年人說道。
“小施主的做法,也是性情中人,既然相識一場,不妨我請兩位喝杯茶,自當相識一場,佛曰;相識即是有緣,一切緣法,皆是不期而遇,二位施主可愿前往一坐”。
“和尚看你穿著華麗,不像小寺小廟的苦修和尚,我正愁沒錢吃飯,那你請我們吃飯吧!喝,茶多沒誠意”。小乞丐率先開口。
“小施主到是爽快直言,看來是我小氣了,也好,那我就請你們吃飯,請兩位移步”。惠衍和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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