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步步的引誘之下,呂申還是跳進了武大郎給他挖好的坑,甚至到最后被賣了還幫武大郎數錢。不得不說,武大郎在坑人這一方面還是相當的出色。
這種坑人的方式算是一種相對高級一點的方法,誘導別人說出原本自己想要說的話,從而達到最終目的。
而且這樣的方法又會讓對方心甘情愿,完全不覺得自己是被坑,這簡直就是一種雙贏的方法。一個人被坑的開心,一個人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怎么看都是各取所需。
于是,整天就知道找女人,吃喝玩樂的呂申終于是干了件正事,一離開武大郎的家之后便開始盡心盡力的找酒樓。
這當然也是為他自己考慮,就算那六百六十六年份的上等美酒可能喝不到了,但這美食還是有機會的,只要他早一天找到酒樓,那么,他就能早一天吃到這樣的美食。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差錢的呂申在當天就輕而易舉的拿下了一棟酒樓。
雖然拿下酒樓的時間很短,不過貨比三家,很多酒樓他看一眼就覺得不滿意,所以,找的時候還是廢了不少時間,等買下酒樓的之后,天也暗了下來。
天色暗下來之后,呂申也沒著急去跟武大郎說這件事,他覺得第二天早上去就足夠了,反正明天中午,他能吃到美食就夠了。
一想到能吃到美食,呂申的心情就豁然開朗起來。
于是呂申便很高興的回家了。
呂申一腳剛踏進府邸,老管家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直接來到呂申的身邊,呂申差點沒給這個神出鬼沒的老管家嚇死。
老管家看見呂申就焦急地說道:“公子,你可回來了,老爺在大廳等著你呢,你快點過去吧。”
呂申無所謂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呂申也大概知道他老爹肯定是要罵他的,畢竟這次他可花了不少錢,當然,他平時也沒少挨罵,罵著罵著臉皮也就厚了。
俗話說的好: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
所以,呂申為自己有這樣的厚臉皮而感到深深的自豪。
當然,武大郎是不知道呂申此刻內心的想法的,不然肯定要跟呂申一較高下,就像華山論劍一樣,看看到底誰才是江湖當之無愧的...厚臉皮。
呂申一走進大廳,便看到坐在那一臉寒霜的呂金盆。
呂金盆的臉確實是有點像盆子的,看起來是比較圓潤的,當然,就算是盆也不能是普通的盆,作為京都榜上有名的富豪,盆也得是金盆。
呂金盆看著呂申冷冷地說道:“還知道回來?今天干什么去了?”
呂申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沒干什么啊?不就跟平時一樣嘛。”
呂金盆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給我站起來。”
呂申很無奈,今晚他老爹是吃了炮仗嗎?脾氣比以前更兇殘了啊,他今天可是走了一下午了,腿都快跑斷了,回家居然還不讓坐,哪有這樣當爹的。
呂金盆看呂申站起來之后繼續罵道:“你還敢跟我說跟平時一樣,平時你有花了這么多錢?一天你給我花了幾千兩銀子,這錢到底花哪里去了?”
呂申輕咳一聲:“我買了一棟酒樓。。”
呂金盆聽呂申是買了酒樓而不是拿去做什么壞事,心里的怒氣也是消了不少。
幾千兩銀子他真的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就是他的這個兒子,這個兒子真是讓他操碎了心,他最怕的就是兒子學壞。
這人學好難,學壞可是很容易的,一旦學壞沒有及時教育遏制的話,誰知道往后會是什么樣子。
所以,呂金盆對呂申的教育相當的看重,他是一個富豪,但他能當上富豪可不是一夜暴富,那是他白手起家一點一滴的做上來的。
他是一個有智慧的富豪,他看得比別人更深,更遠。
而對兒子的教育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塊心病,因為怎么看,呂申都像一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不過在他一直以來的引導之下,呂申雖然不學無術,但心并不壞,也從來沒干過什么欺男霸女的事來。
至少這一點,呂金盆還是比較滿意的。
但是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呂申這家伙居然一下子花了他幾千兩銀子,這不由得他不生氣,同時也害怕呂申是不是拿錢做什么壞事去了。
所以,才有了現在這個局面。
呂金盆看兒子一臉疲憊的樣子,緩緩說道:“你先坐下。”
呂申不是很明白他老爹的心思,但既然能坐,他當然也不會客氣。
見呂申坐下之后,呂金盆皺著眉頭說道:“你打算開酒樓嗎?雖然開酒樓掙不了什么大錢,但總比你每天找女人強。”
呂申尷尬地說道:“那個...我沒打算開酒樓。”
呂金盆一聽又怒了:“你不開酒樓你買那么貴的酒樓干嘛?很好玩嗎?你以為你爹賺錢很容易是不是?”
呂金盆這一咆哮,呂申的聲音就更低了,低聲說道:“酒樓...酒樓送一個好友...開了。”
呂金盆楞了一下,然后又拍了一下桌子,這次拍得可比上一次響多了,他這下真是氣壞了,買一個酒樓送人,就沒見過這么坑爹的玩意兒。
“你特么的給老子站起來。”
呂申很無辜,只得無奈的又站了起來。。
呂金盆怒極而笑:“我的好兒子啊,你可真闊綽,一下就送了一棟酒樓出去,我倒想問問你是送給哪個狐朋狗友了。”
在家吃晚飯的武大郎突然打了一個哈欠,然后喃喃自語:“恩?是有人在背后罵我嗎?想來罵我的人肯定是王黼那個壞家伙。”
王黼:“......”
呂申沉默了一下,心里暗暗說道:武兄,對不起了,江湖救急啊。。
呂申低著頭,小聲說道:“送給武大郎了...”
呂申說完之后便開始等著狂風暴雨的到來,不過左等右等依然沒有等到呂金盆的破口大罵。
呂申微微地抬起頭,偷偷地瞄了一眼呂金盆,發現他一臉沉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來一會兒,呂金盆才緩緩說道:“是那個監察御史武大郎嗎?”
“是。就是他。”呂申趕緊把武大郎又推了出去。
呂金盆吐了一口氣:“知道了,你先下去。”
呂申走出大廳之后有些懵逼:為什么說出武大郎的時候老爹就不生氣了呢?反而一副嚴肅又沉思的樣子,難道武大郎是他的私生子??
武大郎要知道這個呂申想著這種混賬話,肯定一招如來神掌送他上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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