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這樣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對于一個要覬覦他女人的花花公子,武大郎不會讓步,讓步只會讓人覺得你好欺負,這就好比如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一個意思的。
即使這樣會提前多一個敵人,但武大郎還是選擇出手了,這樣可能會讓他的路更難走一點,不過也僅僅是更難一點而已,事在人為,武大郎相信在他的安排下,他的春天總是會來的。
于是,面對呂申的這一番好意,武大郎直接搖了一下頭:“謝謝呂兄的好意,但這件事并無緩和的余地!
呂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聽說你剛搞倒了一個李彥,然后還跟王黼不和,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高俅,武兄啊,你能正視一下你的官職嗎?你只是一個七品監(jiān)察御史啊,才七品官就這么會搞事情?”
武大郎嘴角一扯:你以為我想嗎?我特么也是被逼的好嘛,想當(dāng)初我可只是想當(dāng)一個混吃等死的土財主的。誰特么知道會演變到現(xiàn)在這步田地。。
武大郎擺擺手說道:“順其自然就好,我的命還是很硬的,想要吃我的話,可能是會磕掉門牙的!
武大郎都這么說了,呂申也沒辦法,只能說道:“不管你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去吃飯了,真是餓死了!
呂申走后,武大郎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那里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思考了一下之后才走了出來。
武大郎直接走到柜臺邊上對三個女子說道:“我出去走走,酒樓就交給你們了。中午營業(yè)的話就不用打折了,也不用讓煙花她們繼續(xù)招待了,正常營業(yè)就行。他們愛吃不吃。還有就是,如果像早上有這樣男人騷擾你們的話,夜雨你就直接把他扔出去!
夜雨蹙了一下眉頭:“要是碰到比高衙內(nèi)還有背景的人呢?”
武大郎轉(zhuǎn)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什么背景在我武大郎眼里都是虛的,你們才是最重要的。好好保護自己,不管是誰,想鬧事就給我扔出去,一切由我來處理。”
武大郎說著便走出了酒樓大門。
雖然武大郎的人已經(jīng)消失了,但武大郎的話卻仿佛是回蕩在酒樓里一樣。
就連呂申聽了心里都是莫名的一震:臥槽,武老板霸氣啊。但為什么從一個七品小官的嘴里說出來總感覺怪怪的呢??
當(dāng)然,酒樓可不止呂申一個顧客,依然還有一些稀稀落落的顧客在吃著早餐,而他們聽到武大郎這話的時候就有些不自然了,畢竟他們剛才心里可還對著那幾個美女有意思來著。
現(xiàn)在還能怎么辦,趕快把這些想法也扼殺在搖籃里才是,一旦以后這些想法生根發(fā)芽,腦子一熱,做出什么不經(jīng)過思考的事來的話,那問題就有些大條了。
而且,他們覺得還要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告訴其他的小伙伴才行,得跟他們說:醉飄香的武老板惹不起的,別看人家只是一個老板,但還跟呂金盆的公子交好,而且還是一個官,可千萬別打他女人的主意,不然會粗大事的。不信嗎?高衙內(nèi)就是前車之鑒。
當(dāng)然,這里面最感動的還是李師師跟潘金蓮,武大郎這么霸道的保護她們,她們的心簡直快化了。
不過夜雨就沒啥感覺了,因為她只是一個護花使者,這樣說來是她在保護這個酒樓好嘛。自己保護自己,有啥好感動的。。
夜雨就納悶了,武大郎讓她保護酒樓,為啥金蓮跟師師的感動對象不是她呢??武大郎只是動動嘴皮子,而她才是這個真正出力的人啊。。
反正夜雨就是覺得武大郎奪走了她的勞動果實,果然是一肚子壞水的男人,壞到?jīng)]邊了。
而被夜雨腹誹的武大郎此刻已經(jīng)回到了府邸,不過他并沒有馬上走進府里,而是站在府邸外的一棵樹下,這是一棵榕樹,榕樹上綁著許許多多的紅色絲線,武大郎隨意的解開其中的一條絲線,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又重新綁了上去。
綁的位置與之前是有所不同的,但這個不同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想看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而能懂這個意思的,只有武大郎與黃小劍他們。
因為這是武大郎設(shè)置的暗語。
暗語講究的方式很多,可能僅僅是一個極其細微的東西也會被拿來當(dāng)做是隱秘的暗語,就比如現(xiàn)在這個暗語。
雖然看似簡單,但綁的位置以及綁的手法是別人模仿不來的,再說了,也不會有人想到如此稀松平常的綁個紅絲線,會是什么暗語。
往往越簡單的事,也是越容易被忽略的事。
武大郎綁完之后便走進了府邸大門,然后徑直走向書房。
武大郎走進書房之后,便直接坐了下來,然后開始閉目養(yǎng)神,似乎在深思,也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書房的門開了,一個人影閃進書房,書房的門再次關(guān)上。
一切是如此的悄無聲息,進出仿佛只在眨眼之間。
閉著眼睛的武大郎開口緩緩說道:“不知閣下是誰?這隱匿功夫倒是了得!
武大郎說完之后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的全身披著一件黑袍,黑袍將他的全身緊緊包裹,就連面容也無法窺探一二。
黑袍人緩緩說道:“屬下劍影。隱匿功夫還算有些火候,但老板能一下就感應(yīng)到,劍影不如老板!
武大郎聽著劍影的話眉毛一挑,他雖然不能看到劍影的面貌,但聽劍影的聲線,年紀應(yīng)該不會很大。按理說一個年輕人是不會把自己裹得這么嚴實的。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一個有故事的年輕人。
不過至于有沒有故事并不是武大郎要關(guān)心的重點,重點是這個人出現(xiàn)在他的書房。而且按照他的話來看,劍影好像還是黃小劍招收的新人。
這武大郎就不得不深究,因為武大郎之前對黃小劍說過,新人不能接觸黃小劍,現(xiàn)在這新人都直接接觸到他了,這可是一個大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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