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大家都不會,誰也沒必要瞧不起誰,但是時間可不等人,眼看著香就要燒完了,他們依然沒有頭緒,那就等于是已經(jīng)輸定了。
余深的臉色相當?shù)碾y看,看著所有人說道:“不要走來走去的,趕快給我想。太難的問題先放著,先想稍微簡單的。”
其他小弟都一臉無奈,這些題目哪里有簡單的啊,不都是一樣的困難嗎?
時間要到了,薛昂也不考慮救誰了,直接站了起來,讓一個小官上去寫,讓他隨便救一個。
這位小官真的想罵人,但沒辦法,誰讓薛昂是四品尚書左丞呢,于是他就選擇救他的老娘,反正他的情人很多,妻子淹死就再娶一個。。
至于張邦昌想了想,最終還是打算先有雞,至于這只雞是哪里來的,他也沒辦法知道。。
這兩道題寫完之后,大家合力看向變態(tài)老農(nóng)跟瘋狂的水池管理員。
這兩道題本身就很難,不僅沒得蒙,猜也猜不出來,時間又不夠,一群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zhuǎn)。
像解題這種事,如果安安靜靜的攻克說不定還能解答出來,這不像一些東西可以急中生智,越急腦子越亂,也就越?jīng)]有解題的技巧。
時間很快過去,香案上的香已經(jīng)燃盡。
高俅看著燃燒殆盡的香,又看了一眼那些依然答不出來的人,臉上露出嘲諷的微笑,好像在說:真是一群沒文化的人,連那些考生都不如。
武大郎則對徽宗說道:“陛下,看來余大人他們似乎還有兩道題沒解答出來,按照之前說的賭局的條件,余大人他們是輸了。”
余深一臉的挫敗,輸了,他確實是輸了,他居然連那些考生都不如,那個能全答對的狀元,他是變態(tài)嗎?為什么他連變態(tài)的老農(nóng)跟瘋狂的水池管理員這樣的題目都能答出來。
徽宗看著這群人說道:“好了,朕現(xiàn)在宣布賭局結(jié)果,這場賭局武大郎勝出。”
余深看著一臉得意的武大郎真的是咬牙切齒,即使賭局輸了,他還是要掙扎一下。
余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陛下,臣覺得這個賭局本身就存在問題。因為試卷里的有些題目根本就不能作為科舉考試的題目。”
武大郎笑著問道:“哦,余大人指的是哪一道題目不能作為考試題目?”
“比如那變態(tài)老農(nóng),還有那瘋狂的水池管理員?”余深說出這兩個題目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這兩個題目實在可怕,已經(jīng)給他的心里留下了陰影。
武大郎朗聲說道:“為官者在于造福百姓。變態(tài)的老農(nóng)能讓考生們接觸到百姓,了解百姓的一些瑣事,連百姓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說能造福百姓呢?”
“天有不測風云。無論是旱災(zāi)、水澇無時無刻不在困擾著百姓。瘋狂的水池管理員的題目就是為了讓考生充分發(fā)揮自己的才能,如何引水消旱,如何排水出澇。如此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yè)。”
“這每一道題目都蘊含哲理,乃是心系百姓的陛下冥思苦想出的題目,是真正的利國利民,為何到了余大人的眼里,這題目就變成了無用的題目呢?”
“余大人自己無心系百姓之心,無法理解其中圣意就算了,為何還要阻止其他心系蒼生之人的為民造福呢?不知余大人安的是什么心?”
武大郎說著轉(zhuǎn)頭看向徽宗:“陛下,臣御史中丞武大郎彈劾太宰余深,余深尸位素餐,根本沒有進取之心,這樣的人又怎么能帶領(lǐng)其他官員為陛下做事,實乃誤國誤民。”
余深滿臉大汗,看著武大郎大喊道:“武大郎,你...”
徽宗聽得一愣一愣,這什么情況,有點復(fù)雜啊,怎么說著說著就彈劾起來了呢??
其他官員也是身體一顫,這武大郎也太可怕了,一言不合就彈劾,彈劾很好玩嗎?
高俅看著余深慌慌張張的樣子真的是大快人心,試問蒼天饒過誰。
余深趕緊向徽宗說道:“陛下,武大郎一派胡言,臣一向盡職盡責,怎么能因為這區(qū)區(qū)一張試卷妄下定論,臣只是昨晚沒睡好,一時沒想出來陛下出這題目更深層的意思,臣當然是覺得這卷子是極好的,能全面的體現(xiàn)出考生的才能。”
徽宗輕咳一聲:“恩,余愛卿沒想出來也可以理解,畢竟這是朕花費數(shù)日冥思苦想出來的。現(xiàn)在你們還有什么別的意見嗎?”
高俅為了讓武大郎跳到坑里,當然是力挺武大郎,馬上就說道:“陛下英明,臣無異議。”
兩個老大都慫了,他們這些小弟還能怎么辦,他們再怎么蹦跶,胳膊也扭不過大腿啊。
“陛下英明,臣無異議。”一群小伙伴也是趕快跟著說道。
徽宗心很累,總算是完事了,轉(zhuǎn)頭對武大郎說道:“武愛卿,張榜這事就交給你了,沒事你們都退下吧。”
徽宗剛說完,一個太監(jiān)跑了進來:“陛下,太師蔡大人求見。”
徽宗一臉的無奈,淡淡地說道:“宣太師覲見。”
余深聽到蔡京來了,臉上激動不已,大佬來了,看來這事還有轉(zhuǎn)機啊。
蔡京進來之后看著御書房這么多人,也是稍微楞了一下,走上前說道:“臣太師蔡京參見陛下。”
徽宗的身子往后靠了一下:“不知太師來找朕所謂何事?”
蔡京明顯能從徽宗的語氣之中感覺到一絲的不耐煩,蔡京也不敢饒彎子,直接說道:“臣聽說今年的科舉考試有所變動,所以臣過來看看。”
徽宗的眼睛瞄了一眼武大郎,示意武大郎說,他實在是不想繼續(xù)說話了。
武大郎很無奈,當徽宗的合作伙伴可真累,什么活都他干。。
武大郎知道徽宗很不耐煩了,所以武大郎也必須投其所好,給蔡京下一記猛藥才行。
武大郎看著蔡京說道:“蔡大人晚來一步了,對于本次科舉考試,我們剛才都已經(jīng)談好了,覺得這場考試完全沒有問題,蔡大人要不相信可以問問在場的其他大臣。”
蔡京轉(zhuǎn)頭看向后面的那些小弟,余深等人能怎么辦,只能給蔡京一個尷尬的眼神,讓蔡京自己看著辦了。。
即使蔡京脾氣再好,他也很想罵人,這一群豬隊友,真特么的坑。
不過這種大事蔡京還是不想放手,只能自己出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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