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出現的第三具盔甲,造型上著實古怪,它的頭盔上多了一縷紅纓,身披紅色披風,一股大將風范。
我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這難不成就是這些盔甲的將領?那他娘的若真的是將領,數量絕對不少,我大叫了一聲,讓大家快些防御,偷個空點抓緊兒跑出去,這他娘的這些玩意兒,咱們應付不起。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胖子早就已經跑了,我看著胖子跑走,先讓一個人帶著房沐禮過去,而后則是讓其他的人跟在我的身后,不管怎么樣咱們都不能死在這里。
一梭子接著一梭子的子彈打了出去,但我怎么都沒有想到,那身披紅色披風的盔甲,竟然什么事兒都沒有,而且還正向著我們的方向逼來,在我不遠處五六米的位置,抽出了腰間的武士刀,高高的舉起,眼看著距離我只有兩米左右,我一下子征在了原地。
明晃晃的武士刀在那一刻,散發著寒光,就好像是斷頭臺上的那把大刀,對準了我的腦袋,正要砍下去。
忽然,一旁的墻壁發出一聲咔嚓的清脆聲響,只見一道人影快速的掠過,武士刀落在了我的頭上,不多時,只見三四根黑發從我的頭上飄了下來,嚇得我冷汗不斷。
我吸了一大口涼氣,聽得一聲哐當,只見天麟站在我的面前,手持著鎮魂歌,轉過頭看向了我,問道:“沒事吧?”
我愣得點點頭,正想要上前問怎么回事,天麟早已經跑去了我的身后,將后面那具盔甲解決了,而后又將最后一具盔甲解決了,依靠著墻壁,閉上了雙眼,好像在休息。
我不由略微有些心痛,正想要上前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就他娘的感覺到手腕發涼,我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微微的轉過頭,只見一張慘白的面孔看著我,嘴皮子輕動,“不要打攪她,不然她會死!”
我一下子怔住了,險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還好這張面孔的主人我認得,是那具活尸。
“粽子?!粽子!!金寶,你快些過來,那他娘的可是活尸,她會殺了你的!天吶,這,這竟然是一只有了身孕的活尸,咱們,咱們大伙兒齊心協力,解決了,不然會有威脅。”
這時,有一人大叫,將我從中驚醒了過來,我看著他們,只見他們手中端著槍,槍口全部對準了活尸,還未等我張口,那些人早已經開了槍,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在了那活尸的身上。
“大家,大家,大家不要急……先,先別動手……”
就在這時,有一人跑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是朔風。
朔風支撐著,站在了活尸的前面,喘著粗氣,說道:“你們,你們先聽我說,如果沒有這,這活尸,我就,就回不來了,三爺呢?你們在這里,三爺呢?”
那幾個人一下子愣住了,看著朔風,一個個的全傻眼了。
“問你們話呢,三爺呢?”朔風見他們不說話,站直了腰板,又問了一遍。
有一人驚醒了過來,看著朔風身后的活尸,支支吾吾的說道:“三爺,三爺我們不知道啊,三爺好像和趙公子一起去了別的地方。”
朔風點了點頭,讓他們就地休息,把事情的原委全部說了一遍,又慰問了那活尸要不要緊,還好,這活尸的身子可還真不是蓋的,那么多的子彈打在身上,竟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只是身上的紅色嫁衣被子彈轟炸的破破爛爛的。
“金寶,你們怎么樣?”
朔風看了看我,問道。
我搖搖頭,有些尷尬的說沒什么事兒,一切都好著呢。其實,心里還很不是滋味,還好每一次都會被天麟救了,不然我他娘的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朔風點點頭,沒說什么多余的話,先讓我們就地休息,等一會兒再去找三爺,這高句麗古墓,變得越來越古怪了,說什么要快些找到龍之心。不過,朔風最后又添了一句,什么九龍璽很有可能就在這個地方。
我不由得一怔,九龍璽事件我們還沒有斷,而且,從老庚那里,可以看出來九龍璽對老庚很重要,如果這一次能夠找到九龍璽,那也算是完了老庚的一樁夢。
但是,有一點我弄不明白,這九龍璽可是在天墓中的,怎么會把真跡留在了這里。老庚不在,對于這個問題,或許老庚能說出什么道道來,不過胖子卻問了,朔風也不含糊,說是這九龍璽,本就是姜子牙打造的一件器,只是傳說,但真的是否存在,那還是另一說。
但是從那里老庚,可以確切的斷定九龍璽是真實存在的。
姜子牙是什么人,商朝末人,還是封榜的創立人,而我從天墓中,白蓮花多次提起其姜子牙,尊稱此人為師傅,并說那天墓是姜子牙所造,雖不知真假,可白蓮花在天墓中生活了三千多年,這種事情又需要怎么解釋呢。
“朔風,你真的相信會有九龍璽的存在?”有一人問道。
朔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誰能猜得準這玩意兒,畢竟古人的事兒,都能知道那么多。”
胖子一看這話匣子打開了,正想要張口說話,卻被天麟壓住了,天麟指著朔風,叫上了我,說道:“你們過來給我幫忙。”
我先是一愣,起身跟著走了過去,就見天麟走到了那個帶有披風的盔甲前,讓我和朔風想法子盔甲脫下來。
我一下子傻眼了,不過還是跟著朔風去脫那盔甲,但是奇怪的是,這盔甲著實的是古怪,竟然脫不下來,我和朔風費了老大的勁兒,也沒見那盔甲有什么脫掉的跡象。
朔風眉頭緊鎖,在盔甲上看了一會兒,問道:“這盔甲的主人是誰,身上的戾氣著實是夠重的。”
“薛仁貴。”
天麟手中一頓,說道。
我一下子傻了。
薛仁貴?
那他娘的可是唐朝時期的大人物啊,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就問天麟這是怎么回事,天麟卻是閉口不答,好似對這個問題很敏銳。
“不對啊,薛仁貴雖是死了,但也不是死在東北這一片啊,這,他的盔甲怎么可能會留在這種地方。”朔風眉頭不展,問道。
我也跟著點頭。
一旁的天麟放下了手中的頭盔,說道:“薛仁貴確實不是死在高句麗,但是,他的一副盔甲,被高句麗的寶藏王拿到了手,至于為什么,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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