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慌,看向了身邊的小金子,眉頭緊鎖。老庚的話語一直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回應著,天麟是策劃者?她欺騙了我們了嗎?之前,天麟還和我說,一定要小心我三叔身邊的其他人,然而現在老庚說天麟是在騙我們的?我一下子慌了,有些束手無措,我不知道該去相信誰。
在天墓中,我也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然而此時的情況完全不一樣,這一次懷疑的對象,是天麟。
以我對天麟的了解,她絕對不可能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娘的,天麟小娘皮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老庚,你丫的是不是弄錯了,天麟是什么樣的人,胖爺我心知肚明,我可你們誰都看得出天麟是個什么樣的人。”胖子急了,擠了過來,指著老庚的鼻子罵道。
我臉色一沉,看向胖子,剛想要說話,一旁的老庚推了胖子一把,罵道:“你他娘的維護她什么?你怎么不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天麟為什么會在這里?她對于這里的了解,比我們誰都要了解,這么多年你都是吃干飯的啊!干!你丫的少說話!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胖子臉色鐵青,扭過頭不再多說。
忽然,一旁的小金子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頓時一口老血從喉嚨中噴了出來,臉色蒼白,有些虛弱的看著老庚,眼中透露著貪婪之色。我心中一橫,立即壓住了小金子,怒道:“老庚,他娘的現在不是內斗的時候,咱們快些解決了面前的問題,小金子虛弱的很,我們得想想辦法。”
“金寶,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你們金家難道真的沒有盜斗方面的人才了嗎。你可要知道,這他娘的可是活尸,活尸就他娘的是粽子,你們竟然還敢將她留在身邊。你想救她,那你自己去救吧,不要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這活尸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兒。”老庚臉色一陰,罵道。
我沒有搭理老庚,將身子湊近了些,問小金子有什么法子能救她,小金子只字不提,嘴里一個勁的哼哼,好像很難受。我心中一驚,將手放在了小金子的額頭上,有些燙,又有些寒,不過,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小金子是活尸,不可能發燒之類的。
“你!你這是想氣死我,竟然敢這么靠近她!聽老庚我的,讓我一槍解決了她,不然我們都是要死在這里的。”老庚見我湊的近了些,立即火了,指著小金子的王八蓋子又湊近了幾分。
我一把將老庚的王八蓋子推開,對于老庚所說的話,我根本就不屑于顧,不管怎么樣,我都要試一試,哪怕小金子是活尸。
老庚見我將他的王八蓋子推開,怒火中燒,張口罵了句干娘,便走開了。
朔風替上了老庚的位置,朔風和我一起見證了小金子的出現,難免會有些難過,不過還是拍著我的肩膀,讓我放棄了小金子,這是活尸,我們無法救活她之類的話語。
我嘆了口氣,再問了一次小金子究竟有什么法子,然后小金子還是沒有搭理我。
突然。
小金子的面色轉向了我,那一雙貪婪的目光在我的身上看著,嘴中流出唾液,且肚子隆鼓的很大,就好像是一只癩蛤蟆。
我一下子愣住了,還未反應過來,小金子一把將我推在了墻壁上,腦袋磕在了墻壁上,有些懵,微微的睜開眼,就見小金子張開了大口,想要咬我。
我一下子傻了。
難怪,難怪小金子不吃壓縮餅干,原來,原來她要吃的是,肉。
“小金子!小金子!是我!你振一些!”我大叫了好幾聲,然而小金子就好像聽不見似的,大口對著我的肩膀,就要咬上去。
而在這時,老庚的槍響了,一槍打在了小金子的肩膀,小金子立即將目光轉向了老庚,向著老庚撲去。
我的腦袋中,一下子出現了小金子將我們所有人殺死的畫面,我呆住了,摸了摸身邊的弩弓,上了弩箭,顫抖著手,對準了小金子。
然而,小金子將老庚撲倒后,便跑了通道內,速度之快,片刻便不見她的蹤跡。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癱坐在了地上。
“這就是你想要看的事情嗎?這就是你把活尸放在身邊的后果,金寶,金寶!你長點腦子,長點記性,我們是土夫子,那他娘的是粽子,粽子對于我們土夫子而言,那就是威脅,會隨時要了我們的命的!唉,和你說再多,也他娘的沒用了。”老庚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呆呆的看著老庚,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小金子的這一幕,讓我更加的確信了老庚之前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天麟在策劃,她想要將我們全部殺死。我不知道該怎么去描述我此時的心情,更不知道該怎么去訴說當時又發生了什么情況,我只記得,腦袋嗡嗡響,老庚朔風胖子房沐禮等一行人的話語,在我的耳邊纏繞著,就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在一點點的割著我身上的肉。
等我有了反應后,是房沐禮在背著我,她見我有所反應后,將我放了下來,一行人這才停了下來。
老庚詢問我怎么樣,要不要緊。且,老庚又給我道了歉,他說他知道之前所說的話有些重了,讓我不要去在意。
我只是搖了搖頭,一口一口的撕咬著壓縮餅干,我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或者該說些什么。
“算了,等我們出了這里后,我再告訴你其他的事情吧。”老庚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朔風收拾好一切后,這才繼續向前爬去。
我們此時還在通道內,我不由的留了心眼,在墻壁的一側,有著一條紅色的細線,這種細線很細微,近乎看不見,老庚每前進一段路程,都會檢查一遍細線。
我眉頭緊鎖,有些漫無精心的問房沐禮這細線是什么東西,房沐禮說細線是土夫子的一種工具,為的是找回來時的路。
我沒有說話,繼續向前爬著。
沒多久,便出了通道。
出了通道后,我們并沒有回到那間墓室,而是在一條地下河床的附近,外邊還有兩個人在接應我們,后來我才知道,這是老庚特地留下來的,為的是防止有粽子出沒。
我蹲在地下河床旁,簡單了洗了把臉,做了一個清醒,看著地下暗河中自己的臉龐,我才發現,我變得滄桑了,以前的自己絕對沒有這樣的面容出現過。
人,一旦有了經歷,才會有了改變。
忽然,我發現地下暗河中的石沙中,好似有什么東西,我眉頭緊鎖,快速的叫來人,說有了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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