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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店小二,長期與人打交道,最是擅長察言觀色,見兩人風(fēng)塵仆仆,且這小和尚神色不對,言語吞吞吐吐,已是明白個大概,那一臉笑容,立即便僵硬了下來,道:“喲,原來是無量寺院的大師,失敬失敬。小店價格公道,且童叟無欺,遠(yuǎn)近聞名。住店十文錢一晚,打尖也絕對便宜,且飯菜香甜可口,包您滿意,不知大師是先打尖還是先住店?”
凈塵不由得又是臉一紅,道:“小僧,小僧沒有銀子!”
店小二的臉色立刻便寒了下來,推開凈塵,喝道:“沒銀子,沒銀子你來此地瞎鬧騰個什么?走走走,化緣上其它地方去!”
凈塵乃無量寺院主持方丈智文大師門下得意弟子,自小便入山修行佛法,從未入過世,此次智文派他出山,應(yīng)村民請求出山收妖是其一,入世歷練則是其二。如此一個不經(jīng)世事的小和尚,自然不懂化緣之道;凌玄雖曾混跡于世,比之小和尚多懂得一些事理,但他一門心思沉浸在悲傷與如何尋找?guī)煾赶侣渲校⑽绰犌宥说脑捳Z。
此時聽得店小二的喝聲,他方才回過神,稍加尋思,便明白過來發(fā)生何事。他拉開凈塵,對店小二好言道:“小二哥,我二人初來乍到,得罪之處還請見諒,我們這便離去。”
說罷,他拉起小和尚向一邊走去,那店小二呸的一聲吐了口濃痰,道:“呸,窮叫花子,沒錢還想學(xué)人家住店,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二人鬧得滿面通紅,頭也不回的向客棧一邊走去。突地一陣香風(fēng)撲鼻,一襲紅影攔住二人:“等等!”
二人抬頭,但見一名紅衣女子,俏立身前,年約十八,面若桃花,肌如潤玉,眼若媚絲,眸含秋水,身材高挑纖細(xì),一身紅衣大方得體,宛如一片迷人的晚霞,生得當(dāng)真是國色天香,迷人芬芳。二人看得不由同時一呆,頓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紅衣女子向二人微微一笑,便是此輕輕一笑之容,可傾國,可傾城。她繞過二人,徑直來到同是呆在當(dāng)場的店小二身前,自腰間拿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道:“這位大師與這位公子,在貴店的一切開銷,全由小女子負(fù)責(zé),此是足銀十兩,不知夠是不夠?”
她的聲音甜美,宛如鸝鳥清啼,不甚悅耳。店小二望著她,喉結(jié)上下游動,眼中閃爍著某種欲望。他伸手接過銀子,連忙躬身陪笑,道:“夠了夠了,三位客官,里面請,里面請!”
紅衣女子未理會他,再次拿出兩錠銀子遞了過去,道:“此是足銀二十兩,小女子便買你一頓痛打,教你知道何為待客之道。”
店小二楞在當(dāng)場,頓時不知如何應(yīng)對,紅衣女子卻是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說罷,便是上前對之一通痛打。不知她是否練過武功,動作敏捷,且下手力道也奇大,芊芊弱女子,竟打得店小二無還手之力,滿地打滾,哀嚎連連,連聲求饒不已。
這時,店內(nèi)之人聽到外面的打斗聲,兩名壯漢手提木棍,魚慣而出,見一美若天仙的女子痛打店小二,兩名壯漢不由同時一呆,轉(zhuǎn)而面色一狠,提棍撲上,喝道:“哪里來的野丫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來我福來客棧鬧事!”
凌玄二人,總算自紅衣女子帶來的驚艷中回過神來,紛紛撲上,欲替紅衣女子攔下兩名持棍壯漢,豈料紅衣女子臉色一寒,先他二人之前抬手一揮,一股勁風(fēng)憑空而生。兩名壯漢如受重?fù)簦娂姁灪咭宦暤癸w而回,砸碎大片窗戶門板,摔入店內(nèi),不知死活。
紅衣女子出手極重,那店小二被她一通痛打,躺在地上呻吟不止,雖說并未傷及要害,但給他一個教訓(xùn)卻是足夠了。一招擊退兩名壯漢,紅衣女子還待大發(fā)神威,一舉拆了此坑人黑點。
便是這時,又從店內(nèi)跑出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滿臉驚慌,連聲哀求道:“哎喲,還請女俠手下留情,還請女俠手下留情!”
紅衣女子放下抬起的手,面色不善,道:“你便是此店掌柜?”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躬身陪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鄙店下人何處得罪了女俠,在下在此向女俠賠個不是,還望女俠大人大量,不與下人一般計較,日后女俠在鄙店一切開銷,均由在下承擔(dān)。”
紅衣女子道:“不必了!”
說罷,扔過去兩錠銀子,足銀二十兩,道:“今日我要在此休息,還有這位大師與這位公子,你需以禮招待,偌敢怠慢,我必拆了你這黑店。此是應(yīng)有開銷,若有多余,就拿去給那小二請個大夫。”
“不敢不敢!”中年男子立即作出受寵若驚的模樣,陪笑道:“多謝女俠,女俠寬宏大量,在下感激涕零。”
紅衣女子不理他,回頭對凌玄二人輕輕一笑,道:“小女子斗膽做主,還望兩位不要介意才是。”
凌玄回以一笑,凈塵則雙手合十,道:“我佛慈悲,施主恩德,小僧感激不盡。”
紅衣女子一言不合便出手傷人,多少顯得過于霸道了些,但那店小二目中人,惡語傷人,給他一個教訓(xùn)也是應(yīng)當(dāng),那店小二雖慘叫連連,卻并未真的受傷,只是疼痛一陣罷了,況且那女子給了他足夠的銀兩,出去找大夫抓藥等一應(yīng)開銷,剩余的,恐怕夠他花上一年了,那小二也算因禍得福了。
紅衣女子輕輕一笑,便徑直向店內(nèi)走去。凌玄二人也隨后走了進去,肥頭大耳的掌柜一路陪笑,那倒霉店小二,則被另兩名壯漢抬著,進了后院。
福來客棧,規(guī)模不大,一座青瓦古屋,上下兩層,一樓供作食客進餐之用,擺放有古樸木桌十?dāng)?shù)張;二樓則是供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住宿歇息之用。
客棧年久失修,雖簡陋陳舊,但卻打掃得極為干凈,一塵不染,也算古樸怡然。
芭蕉鎮(zhèn),以盛產(chǎn)香甜可口的芭蕉而遠(yuǎn)近聞名,且緊挨官道,交通方便,慕名而來之外鄉(xiāng)客人,絡(luò)繹不絕,此時客棧內(nèi),便有數(shù)十人正在用餐。
適才外面發(fā)生的打斗,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們對此紅衣女子的手段,心有余悸。見三人走進來,他們不敢再看,皆是低頭大吃起來,一時間,除餐具碰擊聲,偌大的一樓客廳,鴉雀無聲。
福來客棧的掌柜,也算閱人無數(shù),擅長人情世故,他殷勤地招呼三人坐在左側(cè)靠窗處,并命人奉上最好之酒菜,連聲陪不是。
待酒菜上好之后,見全是當(dāng)?shù)靥禺a(chǎn),雖無山珍海味,卻也是難得之美味佳肴,紅衣女子輕輕揮手,掌柜的便陪笑退下。
待掌柜的退下之后,紅衣女子方才拿過酒壺,一一為兩人斟酒一杯,而后也替自己倒上一杯,輕放下酒壺,舉杯一笑,道:“小女子上官冰郁,這廂有禮了。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凌玄也舉起酒杯,道:“在下凌玄,承蒙姑娘仗義相助,感激不盡。”
凈塵卻是十分窘迫,出家之人本應(yīng)清心寡欲,嚴(yán)守齋戒,但此時桌上,卻盡是渾腥美酒,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奈,他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凈塵,乃是無量寺院僧人。施主大恩,小僧實是感激不盡,但小僧乃是出家之人,理應(yīng)嚴(yán)守佛門齋戒,此等佳肴美酒,小僧恐無福消受,還望施主莫要見怪!”
二人微微一滯,上官冰郁隨即輕笑,道:“大師所言極是,倒是小女子唐突了。”
凈塵又是臉一紅,道:“無妨,無妨!”
于是,上官冰郁又喚來掌柜,命他重先準(zhǔn)備一桌齋菜,三人邊吃邊談,不覺間,天色已黑,一輪明月,悄悄自山后探出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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