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頓飽飽的晚餐,夜幕已經(jīng)降臨,微風(fēng)拂過樹稍,被吹的沙沙作響。
魔獸森林深處,白小九帶著小白和可心二人,夜晚駐扎在樹上。
用竹編的小房子,安置好小白,可心則在離小白不遠(yuǎn)的另一個樹干上,閉目養(yǎng)神。
這里的夜晚,似乎并不寧靜。沒有蟲鳴鳥叫,有的是魔獸喘氣和打呼的鼾聲。
或許,離這棵樹不遠(yuǎn)處,妖獸正蹲點(diǎn),伺機(jī)而動。
又或許仰望天空,便會發(fā)覺,一只巨大禿鷲,正準(zhǔn)備朝他們隨時襲擊。
這里到處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可能一不小心被某個妖獸盯上,若是普通的妖獸,尚且有的一搏,怕就怕在,魔獸森林危險重重,多的是打不過的高級魔獸。
白小九想了想,還是決定把白虎放了出來,悄悄放在小白的枕邊。
白虎似乎很高興,一得到自由自個兒往小白懷里鉆,睡夢中的小白觸碰到白虎,那軟綿綿的身軀,一大截肉嘟嘟的小手,一把它攬?jiān)诹藨牙铩?br />
就這樣一個享受被擁在懷里的感覺,一個享受擁抱的過程,畫面溫馨而美好。
白小九安排好一切,剛跳下樹來,身子還未站穩(wěn),一道狂妄霸道的氣息駛她靠近。
“別說話!”
說話的聲音如夏日般熱烈的呼喚,融化了整個冬天的冰涼,如暴風(fēng)襲來,讓人不能呼吸。
富有磁性的嗓音,獨(dú)特又蘊(yùn)藏魅力。
白小九欲開口呼救,嘴巴沒有被捂住,但就是說不出聲音。
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道封住。
身子也動彈不得,想要轉(zhuǎn)身看看究竟是誰。
實(shí)力怕是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自己,身為靈將的自己都奈何不了他,該是恐怖到什么地步?
“你究竟是誰?”
白小九掙扎了好一會兒,愣是掙脫不了那道無形的束縛。
“女人,有膽再跑?”
壓迫感,絕對的壓迫,光是聽聲音,便讓她身體止不住地發(fā)顫。
無形的束縛變得不再是束縛,而是催命的繩索,箍住的不只是身子,還有腦袋。
沒辦法正常的思考,這一刻,白小九越發(fā)想知道身后的男子,是誰。
為什么說自己再跑,他竟然認(rèn)識自己?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好不容易,一句話說完,額頭已滲出密密汗珠,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
讓白小九,十分地懊惱。
男子冷聲一笑,忽而站到白小九面前,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不帶一絲感情道:“上了本座,就提著褲子走人的還有誰?女人,你真有本事!”
咯噔!
白小九的心臟緊緊縮小,腦袋一時轉(zhuǎn)不過彎兒來。
等等!
他是說自己上了他!
并且,自己才是不負(fù)責(zé)任的那個?
為什么她的記憶里,自己才是受害者。
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白小九不置可否,眉頭緊鎖,額頭上大大的問號漂浮著。
對面具男子道:“是你?你如何判斷那晚是我,而并非他人。”
金色面具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有些幽暗,帶著幾分詭異的氣息逼近她。
白小九沒能看清男子的面容,索性丟出問題,問出心底的疑問。
面具男氣勢突然一轉(zhuǎn),愈發(fā)顯得森冷恐怖。
只聽男子幽幽的開口,說道:“你的氣味。”
雖然只有四個字,白小九內(nèi)心的不安,正逐漸擴(kuò)散。
僅憑氣味就能尋到自己,那么小白,他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
不行!不行!不行!
她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當(dāng)時我被人下藥了。”
一句話,便足以證明,當(dāng)時的她也是受害者。究竟誰上的誰,就不一定了。
白小九眼眸一瞇,又接著道:“想必你也知道,五年之前,我只是一個廢材。想要與你做些什么,憑你的實(shí)力,會讓我得逞?”
言下之意就是說,我一個廢材,想要上了你,沒有你的允許,怎么會成功!更何況,你怎么不反抗!
男子一時被噎,他沒想過這點(diǎn),一心想找出那人,卻忘記,他們之間……
若不是練功走火入魔,怎么會與她有過這一段。
話說回來,自己當(dāng)時完全不受控制,正巧碰到一個找死的,接下來的事,他并不記得。
依稀感覺有個女子在她耳邊,求饒。
如此一想,自己反倒錯怪她了?
那雙紫眸流光溢彩,一抹別樣的情緒露出。
“沒死,就好!”
這四個字,與之前的有所不同,這次話中有探究,有慶幸,也有一抹不確定的因素。
總之,白小九不明白他的意思,依舊帶著疑問的眼光看著她。
面具男忽的一甩袖子,那道束縛也隨之消失。
白小九感覺身體能動彈,心下一喜。
抬頭,四目交接,彼此之間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白小九只覺那雙眼睛很熟悉,紫眸!
不正是和她兒子一樣的,紫眸嗎?
那看了令人似夢似幻的眼睛,生的一模一樣。
她剛生下小白時,那雙充滿陌生的眼睛,連白小九也是忍不住嚇一跳。
普天之下,他們還未見過有紫眸的人,所以,白小九和涯滴子一致認(rèn)為,小白的父親,要么身份不簡單,要么他不在青龍國。
面具男看著白小九,眼中的倔強(qiáng)和難以掩飾的喜悅,被他收入眼底。
這女人不怕他!
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
很好!
事情變得似乎非常有趣了。
突然,紫眸又是一變,眼神變得尖銳,低聲說道:“女人,你很不乖呢。”
白小九頓時無語,這男人也太善變了吧。
說自己沒死也就算了,自己這是哪兒又惹到他。
該死的,要不是自己實(shí)力不夠,哪會看別人的臉色。
她定要狠狠地教訓(xùn)他,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搞得好像自己欠了他幾千萬不還似得。
白小九沒好氣道:“你大半夜不睡覺,就是告訴我這些?你不睡覺,人家還要睡覺呢。”
視線淡淡掃了不遠(yuǎn)處樹上一眼,而這小小的動作沒能逃過那雙紫眸。
果然有蹊蹺!
那道與自己相似氣息的似乎就在附近,而這女人輕微的一撇,似乎有著對她很重要的東西。
沒事,他會陪她慢慢玩。
“女人,既然你還活著,那就給本座好好留著這條命。”
說完,視線掃了樹上一眼,眼中那抹疑慮頓時打消,換上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堅(jiān)定。
很快,那抹堅(jiān)定被一種叫不可思議代替。
他終于知道,他的那些屬下為何這般開心。
做他的女人,以她的實(shí)力根本不夠看,卻有那個資格,他有點(diǎn)期待,這女人會給他怎樣的驚喜。
“記住,本座叫凰千獨(dú),會再來找你的。”
身影消失前,一道空遠(yuǎn)而深刻的聲音傳入她的腦海中。
凰千獨(dú)!
他說他的名字叫凰千獨(dú),并且還會來找她。
這種被盯上的感覺,像是在自己身上裝了攝像一樣,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知道的窺視感,令她非常的抓狂。
那種不爽感令她快要發(fā)瘋了。
不行,她要離開這里,她不能讓這個危險又討厭的人知道,小白的存在。
打定主意,白小九來到樹上,輕輕推了推可心,壓低聲說道:“可心,快醒醒。”
白小九則鉆進(jìn)小屋子,輕輕把小白抱了起來,白虎幽幽轉(zhuǎn)醒。
“我們得離開這里了,不要叫出聲。”
不管白虎聽不聽得見,白小九還是對著它吩咐。
出乎意料的,白虎竟然朝白小九點(diǎn)了點(diǎn)頭,動作飛快的跳上她的肩膀,模樣乖巧的真像只貓。
見小姐背著小小少爺出來,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問道:“小姐,這么晚了,我們這是去哪?”
“離開這里,盡快!”
白小九提速,發(fā)揮十乘十的速度,飛速朝南北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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