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的路上，越塵一直冷漠看著窗外，一聲不吭地垂眸，微微有些氣悶。
他一反平日的有問必答，甚至都沒什么交談欲望。
柯謨輕易便能感受到前后對比，他問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他不問還好，一問越塵便忍不住內心情緒波動更大，可又明白得很——
只是他單方面對柯謨感情不明，柯謨對他，大概就是普通的工作關系。
心情愈發悶悶的越塵，出口時只能竭力克制，低聲道：“還好，可能有點累了。”
“這樣啊，那你休息一會兒。”柯謨點頭，不再多問，專心開車。
夜幕深深，暗黃路燈一盞一盞從側面飛閃，車里一片安靜。
許久后，越塵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假作看著窗外道：“藝人不應該，和異性保持距離嗎？”
柯謨聞言一頓，“是應該，怎么？”
“應該的話，那你剛剛……”
“你在在意這個？”柯謨面色淡淡，微訝。
他想了想，平和解釋道：“這個時候，我的確建議你先專心自身發展。
因為你還年輕，很多時候因為荷爾蒙產生的感情，可能會影響你之后的前途。”
“不過，”柯謨轉了轉方向盤，車拐了個平穩的彎，他淡淡道，“保持距離，也要看是什么距離。以后說不準會有什么交集，所以適當地擴充交際圈也是重要的，懂嗎？”
越塵聽著他冷靜客觀的指導，隔了很久才回答：“嗯，懂了。”
“你多大了？”越塵問。
柯謨掃了眼后視鏡，隨口道：“24，怎么了？”
“沒怎么。”越塵結束了談話。
直到回公寓，他也沒再開口。
之后又過了清閑的一星期。
越塵參加的那檔音樂綜藝節目收視率爆表，是在這之后了。
晚上剛播出，便有發燒友瘋狂上傳截圖、截視頻。
據說不少八卦號當晚被艾特得都快爆了。
而無意間打開短視頻的網友百分之八十都驚為天人，哇哇叫著熱烈瘋狂地回看那期節目，紛紛狂熱地打聽這是哪個公司新簽的小哥哥——
這堪稱完美的長相，還有令人恨不得失去理智的修長身形。
更不用說聽一遍就學會，還能用鋼琴完美無缺彈出來的才能。
再加上自如地哼唱時，那特別的聲線，迷人淡冷的氣質……
不火，天理難容啊！！
柯謨是隔天剛醒時得到的消息。
他坐在床上，黑發凌亂，還有些懵地回絕了一些人讓買通稿的提議。
這熱度太突然，也太虛，過度的宣傳反而會破壞路人緣。
不過很快，熱度突飛猛進的同時，一些角度刁鉆的職黑言論也不可避免地冒了出來。
不外乎說作秀，有劇本。
柯謨還在思索該不該回應，或者該如何回應。沒想到就有在場的觀眾po出PD和主持人緊急喊卡，商量處理這意外的直拍圖和視頻。
謠言不攻自破。
舔屏的繼續瘋狂舔屏，絲毫不受影響。
并且，還有上次雜志拍攝時的路人女生，曬了驚艷的路拍圖出來，狂喊著安利道：
“作秀？不存在的，上次追本命時驚鴻一瞥見了這位小哥哥。在現場的表示，當時的小哥哥在旁邊等待的走神樣子，和節目上一毛一樣啊！”
“在現場+1，而且莫名感覺小哥哥除了面對經紀人，基本上都很高冷，和所有人都保持距離啊！！嗚嗚嫉妒使我質壁分離，氧化分解！！”
“別說！在節目現場，小哥哥彈完后，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經紀人啊！！那一臉快夸我的面不改色，實名嫉妒啊！！嫉妒使我高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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