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幾人都被關入了大牢之內,除了上官千秋以外。更讓陳煉沒想到的是,那幾個昨夜伏擊他的人,此刻正如盯梢一般,正在無時無刻地盯著陳煉和劍川。
此刻,陳煉雖不得全部,但大致能猜出個六七。如果他所料不錯,想必上官千秋應該是他們的目標。
對陳煉來說,在這寒冷如冰般的牢獄之中,空寂冷清,九太郎如此大費周章,難道就是想讓上官千秋成為他的女人?恐怕這里面的不確定,根本沒有表面,來的看似簡單,心許今夜就會見分曉。
劍川一臉的沮喪,說實話,他已把自己的上衣脫得是一干二凈。那把長刀映襯著如此陰寒的月光,外加監(jiān)獄內那種腐臭一般的陰冷。冥冥的凄涼,不知為何,在劍川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然而在陳煉心中卻略顯格格不入。
一盞油燈前,一把短刀橫躺于那小桌之上。四周除了那監(jiān)視的幾個人以外,幾乎連那風聲都能一清二楚。這里怎么說也是好幾年沒關過人了,自然有些陰冷潮濕。
與濕冷的監(jiān)獄比起來,劍川的話卻更為凄冷。“陳煉君,是我對不住你們。特別是對不住上官千秋小姐。如果不是我,她就不會……”
陳煉悻悻一笑,這家伙的想象力居然如此之強。先別說上官千秋會不會被侮辱,就算九太郎真有侵占之心,估計整個城主府早就已經(jīng)被炸了。
因為就在他們分開之時,陳煉看到上官千秋的手中多了一樣東西。瞧那形狀,他曾經(jīng)在景源的藥店中見過,應該是顆霹靂珠,其實就是現(xiàn)代的**。那威力,雖說不能驚天動地,但至少監(jiān)獄這個距離還是可以聽得見的。
陳煉倒頭往草孺子里一栽,正欲睡會兒,不曾想劍川又道,“陳煉,可否幫一個忙?”
陳煉沒有看向他,只是嘴里回到,“什么?”
劍川極為不好意思,小聲道,“我需要你幫我介錯一下,你看……”
一聽這衰人,平日里英勇無比,怎么搞個自殺,居然如此膽小,隨即抓起一塊石頭就往他頭上砸去,連看都懶得看。
“你個挫人,給我安靜點。”還別說,那石頭正中靶心,劍川居然還真就倒下了。
瞧著兩人都已睡去,形式迫在眉睫。對面幾人急忙喚來看守,塞了些好處,開門之后,極為小心謹慎。一道風起,吹的那草堆的直顫,“唰唰”掀起。
監(jiān)牢內,陳煉正側身對著墻面。那樣子似絲毫沒覺察到有人逼近,至于劍川也已不醒人事。
三名歹徒處于三處不同的方向,準備先解決掉劍川。只是不知為何,那三把長刀還在當頭懸著,不想“乓乓乓”三聲,三把長刀瞬間折去一半。
三人如見鬼一般,又看了看身后的陳煉,似乎并非是他,再次回看前方,發(fā)現(xiàn)地上的劍川已不見了蹤跡。跟著從一側傳來了一聲極其熟悉又悶沉的聲音,“你們想殺我?”
三人一驚,同時看向一邊,劍川上前兩步,長刀一掛,頓時三個頭顱應聲掉地。
那刀法之快,可謂迅如閃電,根本不似昨夜那般狼狽。
讓人萬萬沒料到,劍川的刀并沒有就此停歇,而是調轉方向,指向陳煉身后。
陳煉一動不動,可劍川的敏銳早已了然,直言道,“我知道你沒有睡,我也知道你早就已經(jīng)察覺到我。可是你忘記了一點,那就是我的真實實力。”
不由分說,劍川的長刀直接坎向的陳煉,“噹”!那長刀居然砍在了剛才那把介錯的刀上。
陳煉并沒有轉過身,而是對著墻面笑道,“元芳,你怎么看?”
劍川百思不得其解,他誤以為此時牢中還有別人。正因如此,他火速退后了幾步。恰巧在這時,陳煉回過身來,若無其事地跳下牢床,似有幾分的悠閑自得,來到剛才那些被殺的歹人前。
“咗咗咗……果然是個高手,好刀法。”說著,靠著腳尖的力道,一抬,一把長刀橫握于身前。
陳煉氣定神閑,似那幾分狄仁杰之風,淡淡道,“知道我是怎么發(fā)現(xiàn)你有問題的嗎?”
劍川被搞得一愣愣,恨不得脫口而出,“你遠比我想象得來得更可怕,更狡猾。”
陳煉上下擺弄著這把剛才被劍川砍斷的斷刀。猥瑣地笑道,“就是從你今天路過俞真樓的時候。”
“什么?”劍川面目猙獰,難以置信,他根本不明白這是為何?況且他剛才也是因為那幾人,才決定臨時把計劃提前的。
陳煉知道劍川的吃驚,其實他自己也很吃驚,為何這群人費盡心機,如此安排。要殺陳煉或者上官千秋,其實并不需要如此麻煩,可他們就真這么做了。
陳煉看著對面極度緊張的劍川,姍姍一笑,把那殘刀往肩膀上一扛,后退幾步,淡定地坐在那牢床上。“如果你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我就把我怎么看穿你的事告訴你。你看如何?”
劍川當然不傻,誰會去在乎陳煉那些。就算此刻他已被陳煉看穿,可最后鹿死誰手,還未嘗可知。
不等陳煉那閑庭信步一般的囂張,劍川果斷橫刀于刀鞘之內,雙手一刀一鞘,猶如炮彈蓄力,此招一旦發(fā)出,即有鬼哭狼嚎之威。可陳煉似乎根本不把它當回事,依然笑里藏刀,不驕不躁。
刀出風起,刀收氣消。只是此刻,劍川不知為何,竟然根本收不起那刀。因為他的刀居然扎進了那牢床的石板中。
陳煉一陣唏噓,好在自己破守為空的精髓強調的是本能反應,即便是招式,也是依托本能反應才能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所謂本能反應就是當遇到危險,不許要經(jīng)過大腦思考,就可以產(chǎn)生規(guī)避性的動作。這不是速度上的快,而是一種先天的預判。
因此當劍川的刀沖過來的時候,陳煉一早就等著,然后用那殘刀一拍,狠狠地將劍川的出刀給拍在了石頭中。以至于此刻劍川根本拔都拔不出來。
一陣錯愕,“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夠正面,輕而易舉就能避開?即便是將軍也不可能。”
陳煉一陣厭煩,他可不想聽劍川在那感嘆人生。“你到底說不說啊!我們公平交易,你又不吃虧?”
陳煉的強大逆天,劍川是武士,自然有些對武道境界的渴求。
“可以,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讓我知道,剛才那招,你是如何做到的?”
陳煉很是爽快,當即答應,“可以。”
劍川坐于地上,陳煉絲毫沒有殺念。既如此,劍川也是毫不擔心。“我們的目的就是要那上官千秋的體質,來助我們……”
不料劍川話到嘴邊,眼神依舊平靜,身色也未見任何異常,可突然沒了任何動靜,活活如一尊蠟像一般。
心道“不好”,遂起身來到劍川身前。陳煉細探其身,發(fā)現(xiàn)在他的后頸有一根極為纖細的針。陳煉正欲拔出細細查看。卻不想身后腳步凌亂,似朝他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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