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林的白虎逃逸,蓮露學(xué)院的那些監(jiān)視的弟子,第一時間便有所察覺。帶稟明此事后,院長第一時間命學(xué)院弟子前去查探究竟。
虎林可是蓮露學(xué)院用來抵擋外部惡勢力的墻。如若這面墻沒了遮擋,蓮露學(xué)院恐會受到極大的威脅。畢竟白蓮可以說是她們陣法的陣眼所在。
幾日過去,陳煉已悄然離開幾大學(xué)院所管轄的范圍。來到一處傳送點,這里是官方通用的傳送點。
“一次一人,一塊源靈白玉。”這是傳送點唯一的一條標(biāo)語。想來普通的青階弟子,根本無力承擔(dān)。
陳煉胡子扎拉,又穿這云天老祖的衣服,看起來似有幾分背景的樣子。
那傳送點的高手,陳煉雖看得不清楚,但白階是必然的。來到秤盤前,陳煉隨手丟出一枚白玉,方向自然是嶺南。
要說嶺南掌管的地方,不可謂不大。從這里去嶺南紫階學(xué)院。如果不是靠傳送,即便你會飛,起碼也要三四天時間。
如此的距離,陳煉可不想走個個把月。可惜當(dāng)那光環(huán)剛一閃,管理傳送的人員道,“頭,剛才我把位置看錯了,以為那人出了快青色玉石,結(jié)果傳送到北房了。”
“你小子,你新來的?怎么搞的?算了,希望那人不會介意吧!”
陳煉從沒來過嶺南,也不清楚到底傳得對不對。不過有一點,陳煉卻是萬萬沒想到。在源靈大陸,所謂的傳送,其實到達的目的地,并非是另一處的傳送點,而知是傳送點附近的任何一個地方。
其目的就是怕,萬一有個什么人打架的,結(jié)果把傳送點給打壞了。
北房,全名北房紫階學(xué)院。不過與嶺南比,唯一的不同,無非就是氣候。
這里處在源靈大陸最北面。中年大雪紛飛,嚴寒刺骨。
陳煉只不過穿這普通的長衣,絲毫沒有棉襖,一時直打哆嗦,噴嚏連連。
“這里是嶺南?不會是高原吧!”
陳煉不敢多去思考,反正這會兒,他的目的就是要去找到人,并把人帶出來。
剛好竄出一片丘陵,跟著陳煉見那皚皚雪山,根本沒有什么邊界。他也沒有地圖,這下課如何是好?
好在這個時候,還有獵人試圖去山上打獵。
見一獵人,陳煉急忙客氣道,“老哥,請問這里最近的紫階學(xué)院在何處?”
“你要進紫階學(xué)院?”
陳煉有些尷尬,急忙點頭道,“是……是……”
“哦,那你就沿著山路下去,在對面那山頭,你瞧就那!”獵人一邊指著山頭,一邊示意道。
可陳煉除了看到雪,還真什么都沒見著。
“那山下正好常年招錄弟子,你可以去試試。”
陳煉有些震驚。紫階學(xué)院居然常年招收弟子?“能有這么好進嗎?那那些弟子爭得頭破血流為了什么?”
陳煉也沒多想,直接下山,跑了過去。還別說,居然真是在招收的。
沒等陳煉上前,那招收的弟子,急忙客氣道,“想入我們紫階學(xué)院?你運氣真好,我們正好在搞優(yōu)惠活動,你算是來對了。”
陳煉一聽,怎么感覺有種進了賊窩的架勢。急忙跑到一旁,打算再看下,不想那人直接就拽著陳煉往里跑,甚至連學(xué)院弟子的服裝,都一并給他準(zhǔn)備好了。
陳煉萬萬沒想到,紫階學(xué)院根本不是外面說的那般難以望及,相反卻是極為熱情。
可來到大門口,陳煉頓時傻眼了。那門上居然赫然寫著“北房學(xué)院”。陳煉一陣懵,“這是什么節(jié)奏?不是說這片就一個嶺南學(xué)院嘛!怎么會又多出一個北房?難道是假的?”
陳煉急忙停住那個拽著他的弟子道,“師兄,你這里為何是北房學(xué)院?”
那弟子第一時間看了一眼陳煉,有些像看到怪物一般道,“北房沒有北房學(xué)院,難道還有其他不成?”
“北房?”陳煉一時有些想不起來。
“對啊!難道你是迷路了才到的這里?”
陳煉很想說就是這個意思,可他又沒那丟人的臉。倒是也沒直接暴露。
“師兄,但我可否退出?”
“進來了,想離開,可沒那么容易。”一聲極為蔑視的聲音,從對面大廳中徐徐靠近。
出來的,看那服裝,想必也是在學(xué)院中不凡。只是其他弟子呢?陳煉左右看了看,似乎空無一人。
見陳煉沒心思看著自己,那人極為火大,當(dāng)即飛至身前。
“怎么?我北重當(dāng)你師父難道,還讓你嫌棄了?”不等陳煉應(yīng)上,拽著陳煉的那弟子直言道,“師父,估計難!”
“你,你到底向著誰的?”北重一臉窩火,卻似無力辯駁。
“師兄,我覺奇怪,為何北房學(xué)院,貌似只有你們二人在?其他人呢?”
兩人一言難盡,坐于臺階上,有些無奈道,“十多年前,北房何其壯大,可有一日,那北新白階學(xué)院,居然用一小人之計狀告北房,導(dǎo)致上面的銀階學(xué)院震怒,隨即貶低,幾近廢除北房學(xué)院的程度。”
“上面原因,會如此?”
北重哀嘆道,“還能有什么?無非就是為了利益,假借女人來加以指桑罵槐罷了。”
“可如此,對銀階似乎也不好吧!”
“可惜,他們將北新學(xué)院升格到紫階學(xué)院。我們學(xué)院大片的弟子離開。眼下就剩下我們兩人。”
聞兩人如是說道,陳煉內(nèi)心也是憤恨異常,沒想這計策也太過賊了些。
“可我想問兩位,嶺南學(xué)院距離這里有多遠?”
“嶺南?那是最南端,我們這里是最北面。估計得有個幾萬里吧!”
陳煉一下癱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坐那傳送陣,居然就被賣了,說什么也極為不開心。
正巧這時,門外進來一女一男。男的眉清目秀,女的端莊淡雅。
那師兄看著極為揪心,剛才拽著陳煉衣服的手,此刻卻不停地愛背后捏著自己的衣服。
“陸寒,我是來找你說我們的事的。我想我們是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趁現(xiàn)在還沒怎么深入,我們還是分手吧!”
“為何?難道就因為他?”
女子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然后淡淡道,“他已是我的男人。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我說的意思。”
陸寒雙眼暴突,一時惱羞成怒,直接上前就是一掌。陳煉不過區(qū)區(qū)青階八層,這些白階的高手對戰(zhàn),他壓根也幫不上任何忙。
于是并沒有想幫的意思。可不到三個回合,陸寒即被對方直接推到在墻上。要不是北重反應(yīng)足夠快,恐怕下一掌就是直取其性命不可。
“我也看到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早已被他的那種實力所打動,至少他讓我感覺到了安全。”
“別在說了!給我滾。”陸寒一臉羞憤,他內(nèi)心五味雜陳,有種被帶綠帽,綠到不行。
好了,燕梨,你已不是北房的弟子,還是趕緊離開吧!
既然北重的話已說道這個份上,燕梨直言道,“北房遲早完蛋,就你們兩個廢物,不管是紫階還是白階,都是同等級中最差的,也不知道你們?yōu)楹我獔允卦诖耍俊?br />
“那是我們的信仰!”
“哈哈哈,信仰?連青階弟子都收,你們還有什么信仰?我靠著身姿得到了我需要的一切,這才是信仰。”
聽著此等豪言壯志,陳煉居然一臉冷淡,直接拿著一張紙和筆,來到北重身旁。“北重還收弟子不?”
見陳煉那眼神異常簡單,北重極為激動,“收,怎么不收?”
之后陳煉又一次回過頭來道,“你們回去吧!一個連廉恥都不知道,居然還大肆熏染,我真的不清楚,這樣的美好到底有什么意義?如果換了我,我寧可跳海自殺。”
陳煉這番言詞,完全就是針對兩人的。
“小師弟,你可別耽誤前塵,這學(xué)院沒什么前途了。”
“前途這東西可不是人多就能定的,有時候一個人可能都能抵得上一整個。”
既然雙方?jīng)]法共識,只能談崩的節(jié)奏。一堆男女有些心災(zāi)樂禍地離開了。
然而陸寒卻呆滯地坐在地上,久久沒有看向其他地方。
“師叔,師父走了。我們到底還要堅持到什么時候?”
正因為那次讓小人得志,陸寒的師父不幸中計,當(dāng)場殞命。也就是從那時起,陸寒內(nèi)心堅定地位了自己的師父,決心重整北房。可如今當(dāng)昔日的戀人,已成了他人嫁衣,這種堅持卻變得極為脆弱。
兩人的凄苦,陳煉看在眼中。“切,那種女人,沒什么值得,讓她今后后悔去吧!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
兩人沒想到,剛?cè)朐旱年悷挘尤槐戎畠扇孙@得更為自信。可他們也曉得,那也只是剛開始,等時間久了,心許陳煉也就不會如此了。
陳煉也是一時心中火氣,不然準(zhǔn)不會參合此事。可后來細想,倘若就如此修為,其實去了嶺南學(xué)院,估計也是白費。尤其當(dāng)看到陸寒的事之后,更加堅定了陳煉內(nèi)心的目標(biāo)。
“自己起碼得能上白階,否則就是螻蟻都沒那資格。”
兩日之后,當(dāng)陳煉熟悉了院中各種事物后,他還兼職每日做飯。從北重的眼中,陳煉能看出,他對陳煉其實也沒多少信心。一來是陳煉的修為,二來也是陳煉的潛質(zhì)。
純粹的一青,說實話,要在過去,陳煉這種別說紫階學(xué)院,就是白階學(xué)院都不可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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