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來人,那皇族子弟,立刻上前,如救命稻草般,拽著他的衣角。“師父,救我。”
“哼,”老頭一臉厭煩,直接揮袍一甩,“你這廢物,等到了西皇城,再議你。”
幾女此時都已奔散,那碎石依舊陸續不斷,更是有巨石下落。老頭空手一臺,那巨石瞬息間化成粉扎。
“沒想到,居然有金階的高手在此設伏,小子你算是命大,我今日一早掐指便知會有大事,想不到,你果然不給我省事。”
“師父,那些人都逃走了,我們要不要去追?”
“追?罷了,我剛才觀下,嶺南學院的女弟子品質已近枯竭,那兩個其中一個尚且可以,另外的一個實在……所以不追也罷。還是考慮其他的學院吧!對了,上上次那個女的,你可曾找回?那女的品質雖然一般,但很符合標準。記得有空,多去派人打聽打聽。”
“是師父,多謝你為我這一脈的皇族分支如此用苦良心。我真不知道該……”
“不用多虧欠,一切慢慢來。”
那皇族子弟立馬噗通一聲跪地,“他日我支如果能歸正統,師父必是國師。”
“有你這句話,我已寬慰。”一邊說著,老頭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幾人分開逃離,之前早已預備好,會在城外一處河畔集合。陳煉為了殿后,以防嶺南學院中有變故,所以這次沒有跟隨,直到見有那隊伍的人從城外趕回,打聽之下,才知幾人已逃離,卻因為聽說有高人,頓時一身冷汗,直接趕赴河畔。
河畔邊,無一人在此,等了許久,都未見半個人影。陳煉心道不好,急忙順著路線,來到出事的地方。
看了下現場的狀況,在嵐月破碎的車中,陳煉發現了一點白色粉末,只是微微聞了一下,“糟糕!”
二話不說,直接回到嶺南學院。此刻學院中人頭攢動,紛紛焦急不安。陳煉本打算詢問皇族的住處,就在此刻,門外來了一人。放眼望去,此人應該是一個通信使。
見此人的到來,學院的代院長急忙跑到跟前,兩人扶耳,似乎說了些什么。就見院長臉色一青一白,委實精彩。
“去,將兩個長老喊來,同我一道皇族府門道歉。”代理院長呵斥道。陳煉心中已有定數,遂偷偷跟了出去。
三人在前,陳煉在后。一路上,陳煉始終沒有半刻的怠慢。畢竟前面的三人兩人金階,一人銀階。稍有閃失,可能就會被包夾。
整整兩日之后,皇族府門外,說來也是奇。這地方乍一眼看去,根本沒個型。只見那萬丈千里之下,竟然是個巨型的山崖。絲毫沒見任何有著落的地面。
恰恰是如此,三人不知用了什么暗語,一下從空間之內,竟然開啟了一扇簾子,跟著那簾子越拉越大,最后整個橫截面差不多近四五丈之寬,四五丈之高。
等三人被簾子完全淹沒了,這空間也突然收攏了進去。為了保險起見,陳煉等了一時半會兒,發現沒任何動靜,他站了出來,來到似有似無的懸崖邊,陳煉隨手一抓,根本沒有任何著落。
“難道這不是簡單的隱藏?”陳煉隨即開始理清思緒,從陣法的角度去思考,到底有沒有這樣的陣法。
無奈想了許久,分毫沒有任何可能。至于別的他所能了解到的,基無可能。就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時候,不遠的地方,突然傳來兩個嘈雜的聲響。
陳煉隨即隱蔽,只見有兩個貌似衛兵一樣的人從遠處走來,而且他們兩人好像還喝了點酒的樣子。
“你小子,今天忒不厚道,明明請的是天仙醉,怎么竟然給我的喝的只是桃花香?”
“呵呵,你不也沒客氣都喝了?”
“喲!你倒是順桿子爬得快,不過說真的,那下面的酒坊里的酒確實好,我們兩不過才一人一壺就有些不醒人事了。”
“誰……誰說不是?”
就見其中一人直接靠在巖石上,半醒半醉,根本起來不來。要命的是,高俊此刻正好趴在石頭后方。
“嗨!你這小子,倒是睡上了。先說好,我不等你了,等下要值班,你遲到了別賴我。”
說著另一人立刻念了口訣,那簾子再一次掀起,而后沒入。
陳煉見這人在石頭上呼呼大睡,根本沒了知覺,腦子里想了半宿,他決定試他一試。
陳煉裝作剛才那人的聲音,盡可能試下,大不了直接閃人,反正這人的實力還沒他高,他也不怕。“喂,快起來,要值班了,你趕緊念下口訣開門。”
趴在那的那人昏昏沉沉道,“你剛不是說過了嘛!”
“呵,我哪知道,興許是喝酒多了,口齒不清了,你試試。”
沒想到,那趴在石頭上的人也沒對著懸崖,直接對著石頭就開始念了起來。還別說,居然真開了。
“好了,開了!”那人剛要晃晃悠悠起來,不想被陳煉身后一擊手刀,直接打暈了過去。
陳煉沒多少時間猶豫,換了對方的衣服,而后將對方直接塞到下面石頭縫間。雖說有些無恥,不過總比直接殺了好。他還特意搞亂了自己的頭發,看上去,誰都不像,唯有懷里的腰牌能證明。
過了簾子,果然有一番別致。
只見這后面的世界果然宏偉霸氣。皇族就是皇族,呈現在陳煉面前的就是一個巨大的皇宮。當然他現在站在宮門外。
門高幾十丈,兩邊都有四五個侍衛把守。陳煉心道這可要命,沒想過進來就碰到這么*煩。
好在他頭發批頭蓋臉。正覺得由于,遠處有人見了他的腰牌直接笑道,“你這小子,喝得這么爛醉,居然還知道回來?”
陳煉一下機靈,整個身體搖搖晃晃,然后慢慢向前挪動,嘴里還不時道,“別……別這么說,誰讓酒坊的酒好呢?下次我也請你們。”
幾個站崗的侍衛立馬來勁,“好,這可是你說的。”
一邊指指點點,陳煉就這樣慢悠悠,慢悠悠地晃了過去。一個轉彎,直接來到側面,陳煉眼睛一瞟,此地沒人,當即送口氣。
可這氣還沒捋順,身后突然有人一拍,“張狗,你膽子不小,敢出去喝酒?”
陳煉不敢回頭,因為他不清楚回頭之后的結果。只是直接往前一倒,似醉得不成樣的感覺。
“你這小子,喝成這樣,難怪剛才李三說你今天恐怕要誤事。好在今天你的班也不用去了,主子臨時有事,那地方不用那么多人,不然你小子恐怕就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將陳煉直接拖到一旁,不被皇族發現,那人就離開了。陳煉看看人都走,遂嘆了口氣,“這活真累,要死啊!”
“誰要死了?”
一個帶著三分威嚴的聲音從身后的側墻發出。陳煉心中一緊,“不好,這回真撞槍口上了。”
跟著陳煉再次直接撞作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去看看那侍衛什么情況?”
一婢女直接上前,還沒到陳煉跟前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啟稟莊夫人,這是張狗,不過他好像喝了許多酒。”
“酒?成何體統,大監難道不管管?”一頓威嚴呵斥下,婢女直言,“大監跟著王爺去了北房,所以……”
莊夫人聽之后嘆息一聲,“真是沒了貓,耗子到真敢胡作非為。來啊,你們幾個侍衛將他扛起來,帶到后刑室,我也不是沒理過家事。”
底下的幾個侍女都清楚,莊夫人,平日里不怎么管事。自從嫁入這皇家后,她與其他夫人不同,雖然有最高的地位,卻沒有得到最高的愛戴。就連王爺都沒碰過她。
她一直覺得,可能是自己不作為導致的,這回終于逮到了機會,她正想好好表現一番,剝去王爺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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