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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看著邢飛羽發(fā)過來的照片,眼神平靜,他一直都知道冷夏是那種不打扮也引人注目,一打扮就讓人把持不住的美女。
不過,今天的家宴沒外人。
邢飛羽等了半天,也沒等來顧墨對他的夸獎,夸他懂事知曉總裁的心思,也沒聽到對冷夏的夸贊,說她美。
好吧,顧總裁不是一般人,沒他這么俗。
“冷秘書,你這比天仙還美啊!”
冷夏莞爾一笑,朱唇稍開啟,如黃鶯般婉轉(zhuǎn)朱玉:“刑助理,開我玩笑啊。”再夸一句,她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了,這妝化的實在不像她,像換了一個頭。
邢飛羽開車送冷夏到了景天路,顧墨在那里等她。
冷夏下車,托著裙擺走向顧墨的邁巴赫,打開右側(cè)門坐了進去。
“坐左邊。”
顧墨回頭說,眼底的驚艷很好地被掩藏了起來。
冷夏不解,卻還是挪了過去,不會白雪兒也會來吧?那她這是當200瓦的大燈泡?
“不是特殊場合,不用化妝。”
她的美,還是內(nèi)斂一點好,別有企圖的男人太多了,他怕她吃虧。
“啊?”顧墨這是告訴她今天的場合很特殊,必須要把她打扮一下?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冷夏消化著顧墨的話,顧墨倒不急著發(fā)動車子,最后沉了口氣說:“今天,大概麻煩你最后一次。”
“好。”冷夏淡淡地回,她已經(jīng)無心問候他和白雪兒的事了。
這段時間來,她給白雪兒的信息一直石沉大海,她隱隱感覺白雪兒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才故意疏遠她的。
她從來不會拿她的熱臉貼任何人的冷屁股,至于閨蜜,雖例外,可也事不過三。
“冷夏,我還有一件事拜托你。”
拜托?顧墨用了這么一個恭謙的詞語和她說事,這讓冷夏更加難受,這件事一定讓她很難辦。
“你說說看吧。”幫不幫,另說。
“就算以后我和白雪兒……”顧墨不忍啟齒,眼神飄向遠處的村莊,這一帶群山環(huán)繞(當然都是山丘),綠樹成蔭,遠離城市,回歸了大自然,他今天也是受父母之命,不得不帶冷夏回來。
熬過這段時間,他會帶白雪兒正式見他的父母,顯然,他的父母比他還要心急,他的媽媽更是放下狠話:再不帶冷夏回來吃飯,別怪她一激動,開個發(fā)布會公布顧家兒媳婦人選。
真到了那一步,那他和白雪兒都會很被動,迫于無奈,他再次拿冷夏使,至于為什么第一時間拿她使,大概只是使順手了。
冷夏望著顧墨的后腦勺,烏黑亮麗的秀發(fā)不多不少,一眼看過去便是柔軟的,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端坐的后背直挺挺的,孑然之間散發(fā)著傲視天地的孤高與清冷。
他一直這樣,在她眼里忽遠忽近,但是今天之后,她懂了,從此以后,他們之間只有遠。
“結(jié)婚嗎?”冷夏問。
顧墨驚詫地收回視線,沒敢回頭看她,照冷夏的語氣,似乎說著和她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的事,顧墨心頭怪怪地堵住了。
“是結(jié)婚嗎?”冷夏面不改色,暗含著淡淡的倔犟,她一直執(zhí)拗地在剝洋蔥,眼淚全流進了心底。
彎彎說的沒錯,她就是一個心眼實的傻姑娘,24歲了,卻和小孩子一樣固執(zhí),堅持到哪怕滿盤皆輸也輸?shù)牟皇R粋棋子。
“是,我們結(jié)婚后,我希望你和白雪兒還是好閨蜜,她很寂寞,從小到大吃了很多苦,友情對她很重要。”
這是逼著她開了胸膛,把心捧出來,裝著一毛不值的樣子送到白雪兒跟前?痛入骨髓,還讓她裝著沒事地說:“沒事,沒事”?
冷夏久久沒表態(tài),顧墨等的有些心煩,他這是強她所難了吧?
“沒問題!不過,今晚陪你參加家宴,辛苦費得算下吧?!”
冷夏開口時狡黠地笑著,顧墨疑惑地回頭盯著她,她什么時候這么愛財了?
“沒問題。”
顧墨偏過頭,沒能從冷夏臉上發(fā)現(xiàn)任何不爽的情緒,他有些氣餒,車子啟動,油門加大,冷夏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前座的椅背。
絕對故意的!不就是要了點辛苦費,至于報這么直接的仇?
冷夏瞅著窗外的風景,兩旁只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雜樹雜草,勉強的兩排車道,冷夏想不出顧墨這么牛逼哄哄,怎么把他父母安排住這里,又偏又僻。
漸行了很久,道路兩旁能見到修葺的花壇,還沒修好,許多花崗巖石頭堆放在路邊,顧墨放緩了速度。
“顧老爺、夫人住這里?”冷夏問。
“偶爾來這里住一次。”
顧墨回的很輕,冷夏真想爆粗,偶爾住一次還跑這里舉行家宴,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天色有些暗了,冷夏沒來由地說:“你不會半道把我丟下吧?”
這前不見高樓后不見大廈的,大馬路兩旁除了樹就是小山頭,蒼天知道這山頭有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會!”
得到顧墨的肯定回答,冷夏放心不少,顧墨這人,整體上而言,還算有人性。
“還要多久能到?”
“十來分鐘。”
好吧,等著!
沒一會兒,冷夏看見了稀稀落落的幾戶人家,感情顧墨帶她參加農(nóng)村里的家宴啊,那她這身穿的……太招搖了!
“我能換身衣服嗎?”冷夏問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
她一直都很低調(diào)平凡的,不用把她包裝成一個有著短暫有效期限的公主。
“冷?”
冷聲冷氣,還有幾分脅迫的深層含義。
“不是。”
“那就不能換!”
霧草你大爺?shù)模±湎亩⒅櫮暮竽X袋,磨牙霍霍!
顧墨見冷夏沒了音,瞥了眼后視鏡,只見她咬著下唇,沖他做鬼臉。
“口紅花了。”
“啊!”冷夏再次忘了她今天的盛裝,竟然還抹了口紅,急忙掏出手機對照。
“呵”的輕笑聲從顧墨嘴里飄出來,冷夏才驚覺她被顧墨戲弄了。
重新把手機塞包里,冷夏翻了顧墨一眼,閉眼不看他。
“到了。”
冷夏想,用的著他提醒,車停了,她能沒感覺?
冷夏睜眼時,顧墨正打開她這邊的車門,撐過手掌擋在車頂?shù)奈恢谩?br />
這么正式的禮儀?
冷夏放眼望去,一棟棟獨立的別墅樓琳瑯滿目,關(guān)鍵這花……太好看了!!!
她還沒一次性見過這么多、顏色又各異的薔薇,冷夏略過顧墨伸過的臂彎沖向花叢中。
顧墨望著落空的胳膊,悻悻地將手踹進兜里,一步步走向冷夏,只見她笑的如個孩子一樣天真,時不時湊到花朵邊嗅嗅氣味。
冷夏雙手敞開,驚呼:“真沒想到,這個季節(jié)還能見到薔薇花。”
顧墨見她如此開心,淡淡一笑,“只要你想,必然會有。”
曾聽過一個愛情故事,一對戀人在某機場分手,女人說:“別等我了,就像飛機場等不來火車。”
可后來,飛機場與火車站連在了一起,而設(shè)計這個工程的總工程師就是當年的男人。
冷夏無言,心沒來由地緊了又緊,如果這世間的一切只要會想就會有,那也不會有這么多煩惱了。
她想愛他,可會擁有嗎?火車站的故事也只是一個故事,不用聽進了心里。
顧墨望向天際,想到三天前,設(shè)計師金濤為了哄女朋友開心,找了這么個地,倆人騎著摩托車來的,晚上回去時凍成了狗,可她女朋友高興地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顧墨便想著借著家宴來了這里。
至于別墅也是前天才買的,只想她高興一下。
“我們慢慢走過去吧?”顧墨回過神對著冷夏說。
冷峻的臉色,不大高興,冷夏心想,他這是被顧老爺夫人逼迫無奈,才帶她回來的,可擺臭臉色給她看,有嘛用!
“好。”冷夏走了過去,面對著顧墨遞過來的胳膊,全當沒看見,她才不要挽著他!
冷夏徑直往前走,路邊的薔薇花也沒那么芳香誘人了,她只想趕緊結(jié)束晚宴,然后回家抱被窩,實話實說,這地方還挺冷的。
冷夏抱著胳膊走在了前頭,顧墨凝視著她的背影,眸色深沉。
她剛剛要求換衣服,還是因為冷吧!
顧墨大步跟上,脫下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冷夏的肩頭,他也有估計失誤的時候,比方說現(xiàn)在,他只想把她打扮的美美的,卻沒意識到這山里有多冷。
冷夏抬眼,顧墨只剩下一件襯衫,眼下也十一月份了,這里的氣溫更低一點,他不冷?
冷夏想了很多,卻也沒推辭說不用他的衣服,反正顧墨又不是他的男人,感冒了又不用她心疼,退一萬步說,這也是為了他的事,所以他的衣服不穿白不穿,只要她冷夏不感冒就成。
冷夏想到這里,披著顧墨的衣服心安理得,甚至還想招搖過市,瞧瞧,她穿上了總裁的衣服,看把她牛的能耐!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是白雪兒的男朋友,冷夏就慫了一大截。
“等會我要說些什么?”冷夏問。
她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什么也不說,可顧夫人熱情似火,她想當啞巴也當不了。
顧墨望著她,小巧的臉蛋,求知地瞪著眼珠,干凈又迷蒙的模樣,正合他的眼。
“總裁,你還是告訴我吧,省的我再次犯錯。”
上次可丟人了,鬧出懷孕的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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