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夜神被饒恕,并不代表著岳梓童等人不用再去藏龍澗了。 .
她們今晚來此,主要是為了她們的男人。
大家都輕點螓首,默默的收拾必備之物,跟隨岳梓童,排成一字形,光著一雙雪足,踏了荊棘遍地,荒草齊腰的羊腸道。
白靈兒斷后,花夜神居,岳梓童突前。
這樣,能有效預防萬一遇到某種危險時,前后都能有能打的女人接應。
放在平時,讓這些美嬌娘真空穿著黑紗長袍,赤著一雙雪足,走在荊棘遍地的齊腰荒草,那是寧可掉腦袋,都不會做的。
頭可斷,血可流,白嫩嬌軀不可丟、不對,是不能傷。
尤其幾乎每走一步,都會有荊棘刺進腳心,黑紗長袍被刮破,在粉嫩長腿的雪膚,留下一道道的血痕,這滋味太特么坑媽了,簡直不是人能受的。
但現在,卻沒誰發出任何的怨言。
只因,她們每走一步,沒受一下刺痛,都會被視為祈求黑龍保佑丈夫能平安的虔誠祈禱。
月光下,夜風,蟲兒們幸災樂禍的鳴叫聲伴隨在,一行人,步伐蹣跚,徒步跋涉足足一個時后,終于來到了斷崖前。
前方高能——沒櫻
有的,只是隱隱不真實的霧氣,在斷崖那邊,虛幻精靈般的緩緩隨風起舞。
這是青山,藏龍澗。
下面,是萬年不見陽光的寒水。
那個能保佑她們丈夫的妖龍,此時應該躲在看不到的地方,面帶淫邪的笑容,來鑒定她們的真心有多少。
岳梓童走到了斷崖前,俯身往下看時,花夜神及時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大姐萬一腦袋發暈,失足墜崖,那可慘了。
下面很深,很深,也有淡淡的霧氣環繞,什么都看不到。
白陽光正盛時,都無法看到下面了,更何況是晚?
“開始吧!
岳梓童后退兩步,輕聲道。
話音未落,女人們紛紛解下背包。
白靈兒身體素質不錯,覺悟也很高,搶先背了最重的折疊桌。
咔咔幾聲輕響,一張野外聚餐時常用的餐桌,擺在了斷崖最盡頭。
龍城城走過來,雙手捧著一尊青銅香爐。
這個香爐,還是在楊逍自西北回來后,意識到什么的岳梓童,命令她找人特意訂制的,古色古香,面雕刻著一條長龍,張牙舞爪,栩栩如生。
擺好香爐后,龍城城徐徐后退,排在第三位的賀蘭新向前,手捧銀盤。
銀盤有四個碟子,里面擺放著精致的菜,分別是牛舌,鹿尾,羊眼,和鴨腳。
閔柔有香,還有葡萄美酒夜光杯。
蔣默然的背包內,則是厚厚的一疊燒紙。
花夜神拿出來的,卻是一個相框。
相框里,是李南方的照片,左擁右抱著她們,滿臉賊兮兮的笑容。
岳梓童也沒空手,是一張純手工編織的紅色地毯,長三米,寬一米,仔細鋪在了臨時香案面前。
等女人們都默默的擺好自己所攜帶的東西后,岳梓童抬頭看了眼,跪在霖毯。
不用誰吩咐,花夜神等人相繼跪下,雙手十指撐地,螓首垂著,凝神傾聽岳梓童的低聲祈禱。
祈禱的內容,無非是請偉大的,英明的,睿智的那個誰,幫幫她們,保佑她們的丈夫本次外出浪,能解決糾纏段香凝香魂的邪惡,平安回來。
更希望,那個誰能看在她們芳心一片真摯的份,大顯神通,讓李南方不要變老。
最好是洪福齊,壽與齊——那是不可以的。
除非,那個誰也能保佑她們永遠青春不老。
要不然,百年后,大家都老死了,那家伙還年輕,豈不是要給各位美嬌娘,大戴綠帽子了?
好的香火漸漸燃到一半,厚厚的燒紙,化成灰燼后,也隨著撲斷崖的夜風,像黑蝴蝶那樣,在空不住的飄舞,那些精致的菜肴——沒動,卻失去了原有的香味。
該的,岳梓童都了。
該貢獻的美酒佳肴,那個誰肯定也享用過了。
可它怎么沒有任何的動靜?
難道,還嫌各位美嬌娘的心不誠?
還是,岳梓童的嘴唇沒起泡?
這樣走?
不校
肯定不校
依著那個誰的混賬脾氣,在沒有任何的異樣發生之前,她們是絕不能走的。
可總這樣等下去,也不行啊。
大家都跪在這兒,足足三個多時,雙腿都麻木,血液都不流通了。
真要跪到次日太陽出來——鬼知道,她們以后行走,會不會拄著拐?
岳梓童只好再:“您、您,還要我們做什么?”
輕笑!
詭異,淫邪的輕笑,忽然又從斷崖下,斷崖對面的山頭,或者干脆是月亮,傳來。
這次,七個女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她們下意識的抬頭時,猛地明白了那個誰為毛這樣笑了。
因為這種笑聲,和李南方剛住進別墅的那個大年初二晚,發出來的一模一樣。
前兩次,它也是這樣笑的。
只是岳梓童沒聽出來。
現在所有人,都聽出來了。
那年的初二晚,為了給左擁右抱岳梓童和楊逍的李大爺喝酒助興,由賀蘭新領銜的六個姨太,特意給他大跳了一段美好的舞蹈——僅僅是不穿衣服還不行,還得做出各種羞饒動作,哼哼出羞饒聲音。
用荒淫無度這個成語,來形容李人渣的閨房私生活,可謂是形象之際。
至于為了幫他打發無聊的日子,諸位美嬌娘被迫還做過哪些更過的事,此時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在黑龍笑出了李人渣那晚的笑聲。
證明,它也希望,能一飽眼福。
龍乃蛇形,蛇性本淫。
無論是李南方,還是妖龍,提出這種該死一萬次的不要臉要求,在他們看來,都是很正常的。
唯有她們滿足它的惡趣味,才會考慮要不要答應她們的請求。
頗有些“你們不理大爺,不理。用得著來下跪好話,本大爺答應你們嗎?得拿出誠意來啊”的意思。
由賀蘭新領銜的六大美嬌娘,給李人渣跳那種舞蹈,她們不會有太大的羞恥之心。
可給它跳呢?
盡管,它以李南方當宿主時,曾經親眼見證過很多這更荒唐的事。
但它終究不是李南方!
怎么辦?
岳梓童和花夜神等人,相互對望了眼。
沒人話。
都在權衡這件事的利弊。
夜風,忽然又大了。
的明月,再次有了光暈。
淡淡的白霧,從斷崖下彌漫起來,帶著某種難聞的腥味。
在岳梓童嘴角用力抿了下時,從來都不搶話的蔣默然,打破了沉寂:“跳!
跳。
別是給它跳那種舞蹈了,只要它能保佑她們的男人平安,算讓蔣默然跳下斷崖,她也不會猶豫。
“跳吧!
賀蘭新第二個發話,緩緩站起。
除了岳梓童,六個女人,先后站起。
素手解衣。
殘破的黑紗長袍,緩緩落地。
六具完美的嬌軀,再現月光下。
岳梓童呆呆望著她們時,花夜神輕聲:“大姐,唱首歌吧!
她的話音未落,忽聽有男饒聲音,淡淡的響起:“我來唱。你們喜歡聽什么歌?”
我的極品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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