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東明?”
看清楚來人的臉,安好驚叫。
一霎那間,她想起了程韻今天白天說的話。
有人在公司旁鬼鬼祟祟。
很顯然,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季東明。
可惜,她那時候沒多想,萬萬沒想到季東明又從云城跑來了。
上次他來,一副落魄的樣子。而這次,他不光是落魄,他臉上還有仇恨。
他盯著她,眼里都是兇狠的光。配上亂糟糟的頭發和土氣的穿著,他在她眼里,簡直像個魔鬼一樣。
“你,你來干什么?”
安好嚇的渾身發軟,想站起來,腿腳都使不上力道,只能一個勁的往后縮。
而她每縮一步,季東明就往前進一步。
他走的很慢,一小步一小步配合著她的步調,仿佛并不著急,眼睛卻始終死死的盯著她。
“我來干什么你不知道?安好,我真是錯看你了。你把我害的這么慘,現在自己倒是過的挺好。”
眼前的安好,大半年以前從云城離開時已經大變樣了。
穿著時髦了,頭發也重新打理過了,以前就是簡單的扎個土氣的大麻花辮。
現在簡短了,梳高了馬尾,每根發絲都精心護理過似的,閃著健康的光澤。劉海上還別著兩個樣式時新的發夾。
而且她還學會化妝了,白白的臉,唇上涂著一層淡淡的口紅,讓她整張臉看起來都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望著眼前越發好看的臉,季東明眼里怒火翻飛。
他走到安好跟前,蹲了下來,目光依舊死盯著她。
“你為什么要報警?為什么要讓他們抓我?你不知道我被你害的多慘?”
他把他的今天都怪在她頭上。
這邏輯,安好接受不了。
“怎么是我報警的?是你打傷了房東,是他們報警的。”
她竭力爭辯,季東明卻大吼一聲。
“他們報警你不會攔著?他們報警還不是因為你不讓我上去?你要早讓我上去,我怎么會打傷她?還有,我在云城的事不是你跟警察說的?安好,你還想推卸責任?”
這話多可笑?
到底誰在推卸責任?
安好對眼前這個人的失望又加深了一層。
“季東明,你還講不講理?你在云城犯了事逃到這里來,你以為這里警察都是白飯的?不會調查你的背景?你怎么能把這些都怪在我頭上?”
話說道這里,她的心神也定了定。
雙手撐著冰涼的地面,她努力的爬了起來。
還沒完全站起,季東明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將她提了起來。
“不怪你怪誰?我來投奔你,是看在我們倆曾經好過的份上,我相信你。可你,完全不顧我們之間的情分,讓警察抓我。安好,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季東明咬牙切齒,一張臉憋的血紅,雙眼更是迸出猙獰可怕的光來。
安好心里恐懼,卻又很清楚的知道,現在沒人能幫她,恐懼也沒用。
暗暗咬牙,她便用力掙脫著季東明的手。
“你放開我。”
她想掙開他,然后跑到門口開門呼救。
這一層幾乎沒什么住戶,在屋里喊,沒人能聽見,只有到外面喊,別的樓層的才有可能聽見。
可是,她沒能得逞。
季東明那雙手,像貼鉗一樣鉗著她,她拽了半天都沒有讓那只手離開她的衣襟。
反倒是他越拽越緊,衣領勒住了她的脖子,勒的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安好”
季東明看著拼命掙扎的安好,眼里閃出享受的變態冷光。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意。咱倆本來不就是要結婚的嗎,呵,好,今天就來提前過個洞房花燭夜。你放心,你跟了我,這次我肯定娶你。”
他想
安好的心猛然一咯噔,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時候,她也顧不得什么屋里能不能聽見了,她只知道,如果讓這個瘋子得逞,她這輩子就毀了。
“救命,救命”
她揚聲大喊起來。
季東明聽到她喊,目光就陡然一狠,半步跨上前,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嗚嗚”
安好的嘶喊求救聲最終成了完全沒有效用的嗚咽聲。
季東明攥著她的衣領,捂著她的嘴,將她硬拖向房間里。
他不知道哪個是安好的房間,就近原則,最后拖進的是程韻的房間。
一進房間,就像他剛進來時那樣,他就用腳猛地踢上了房門,接著將安好狠狠甩在了床上。
“季東明,你混蛋”
跌在床上的瞬間,季東明的手沒捂著她,她撕心裂肺的吼了一聲,下一秒,人就被季東明緊緊壓死。
“安好,我是混蛋。”
季東明臉上顯出猙獰的笑意。
他撫摸著安好的臉。
“你很快就要成為混蛋的女人了。安好,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給我嗎?現在你應該高興才是。”
“季東明,你,你這是強奸,你要坐牢的”
安好拼命掙扎,手腳并用,卻完全掙不開季東明的壓制。
“強奸?”
季東明冷笑:“你成我的人了,你去告我啊,你去告,我看誰還能要你這個破鞋。”
他發狠的一把扯開了安好的衣服。
胸前一涼,安好恐懼的尖叫。
“你叫什么?”
季東明壓著她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要嫁給我嗎?這才多長時間,到這里就變心了?說,你是不是外頭有人了?”
他像是剛想起這種可能性一樣,語調陡然陰沉。
那只手也突然掐住了安好的脖子,逼問她。
“我沒有。”
安好被一陣窒息感逼的聲音都變了調。
她否認了,那只手卻越掐越緊。
“你沒有?沒有為什么拒絕我?”
這個人,他仿佛永遠意識不到自己身上的錯。
安好看著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心中已然絕望透頂。
“季東明,你掐死我吧。”
逃脫不掉,她的心中有了求死的心。
如果真被這個男人糟蹋了,還不如死了。
若是從前,她也許會認命。可現在不行了,她無法認命。無法接受自己的下半身都跟這個男人一起度過。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可是,季東明怎么會舍得她死?
“死?呵,放心,我舍不得你死。”
手一松,他就猛地低頭吻住了她。
同時,手毫不憐惜的撕爛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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