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快20了,媽你不能這樣偏心。”
沈向南頓時瞪大眼睛抗議:“我沒比她大幾歲,她什么也不用干,我怎么這么可憐?哎,早知道你把我生成女孩就好了!
沈向南將雜志往臉上一蓋,故作哀嚎。
“你呀”
陸琴晚沒好氣的戳了一下兒子的腦袋。
“她是女孩子能比嗎?你將來是要繼承家業(yè)的。一心就知道玩!
“繼承家業(yè)不是還有大哥嗎?”
沈向南撇撇嘴,揉了揉被母親戳的腦袋。
“你等你大哥繼承吧,你爸一旦不在了,你大哥不把我們掃地出門就不錯了。”
沈家老大叫沈煜。他不是陸琴晚親生的。是沈鴻志和原配夫人所生。
這沈煜比沈向南大了五六歲,是沈鴻志跟原配夫人所生。但是這事的內(nèi)幕知道的人并不多。
當(dāng)年沈鴻志的原配因為嫌棄沈鴻志中年還不得志離開了他,當(dāng)時就帶走了兒子沈煜。而后來沒過幾年,這原配夫人胡青自己的日子就那樣,沒有出現(xiàn)什么奇跡,這沈鴻志卻發(fā)家致富了,這樣一來,胡青就反悔了,就想回來,不想當(dāng)時沈鴻志已經(jīng)跟陸琴晚在一起了。
相比胡青的現(xiàn)實,陸琴晚的不離不棄更得沈鴻志的心。加上當(dāng)時陸琴晚已經(jīng)有孕,沈鴻志就說什么都不肯和胡青復(fù)合。
胡青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最后見復(fù)合無望也沒糾纏,卻把兒子給沈鴻志留下了。
不管怎么說,兒子都是自己的親骨肉。沈鴻志無法拒絕。這樣一來,沈煜就回歸了沈家。
沈鴻志不想別人盯著他的家事說三道四,對外就稱沈煜也是陸琴晚所生。當(dāng)年這話還有點牽強,但是過了二十多年,外人也不知道什么,久而久之的外界都以為沈煜也是陸琴晚親生了。
陸琴晚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兒子,心里很有些焦慮。
沈向南卻依舊是嬉皮笑臉。
“媽,瞧你說的。大哥哪能那樣?就算他想,爸也不答應(yīng)啊。再說你就這么瞧不起你兒子?怕我養(yǎng)不起你?”
“我怕你養(yǎng)不起我?我不要你養(yǎng)活。我是怕你啊,我和你爸爸要是不在了,你能不能顧好自己和你妹妹。你”
陸琴晚繼續(xù)焦慮,沈向南眉毛都擰成了繩,干脆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媽,我知道了。我呢,從今天起一定發(fā)憤圖強,廢寢忘食,重新做人”
“什么亂七八糟的!
陸琴晚瞪了兒子一眼,對沈向南的頑劣很頭疼。
“反正我跟你說了,向南,你給我長點心,好好做事。跟著你爸爸你大哥好好學(xué)學(xué)!
“遵命!
沈向南懶懶散散的答了一句,沒有回頭。陸琴晚對著他的背影直搖頭。
這個兒子,能力有就是太單純。
這心眼還不如那個丫頭夠用呢。
想到這里,她又想到了明天的會面,有些期待。
翌日。
許甜上午陪著唐元,中午找了個借口,讓安好她們陪著唐元吃了飯,自己就去了港城飯店。
為了顯示誠意,她去的很早。正準(zhǔn)備跟前臺說定個包廂呢,前臺卻告訴她,有人先來,訂好了包廂在等她。
許甜怔了一下,便跟著人往包廂去。
進去果然是陸琴晚。
“小甜。”
一看見她,陸琴晚就站了起來,那欣喜和急切的模樣弄得許甜很不好意思。
“陸女士!
許甜微笑的打了個招呼,陸琴晚點點頭,抬手示意了一下。
許甜坐下,她又端起了茶盞,給許甜倒了一杯茶。
“這是我喜歡的鐵觀音,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慣!
“沒關(guān)系,我都行,我嘴巴笨,喝不出來什么差別。”
許甜笑道。陸琴晚也笑了笑,“年輕人是這樣的。只有我們這些上年紀(jì)的人才喜歡這些!
“陸女士說笑了,陸女士看起來很年輕呢!
許甜道,陸琴晚連連擺手:“你都說了,看著年輕。年紀(jì)在那,不認不行啊!
陸琴晚坐下來,端起茶盞品了品。
她的動作很優(yōu)雅,舉手抬足都盡顯貴婦姿態(tài)。
“小甜,你找我是要問合作的事情吧,這個事情呢”
陸琴晚先開了口,許甜卻沒等她說完就露出歉疚的神色。
“不是的,陸女士,我找你不是說這個事。我是,我是有事想請您幫忙!
她面帶難色。陸琴晚愣了一下:
“什么事啊?”
跟陸琴晚的會面持續(xù)了一個中午。分開后許甜回了店里。
下午唐元有自己的安排,沒有過來,她也沒去別的地方在店里呆了一下午,順便等陸琴晚的消息。
等了一下午,電話都沒響,許甜這心里又開始七上八下的。
她把事情說給了陸琴晚,陸琴晚也很爽快的把事情應(yīng)承下來了?蓡栴}是,事情沒有落實之前,誰也沒把握說這件事就一定能順利解決。
所以,她還是擔(dān)心。
在辦公室呆了一下午,下班的時候她都不想動,又在那磨蹭了好一會,等著周婷她們都走完了,她才出來。
天已經(jīng)黑透了,天氣也不太好,起風(fēng)了,路上的行人都不多。
晃回家已經(jīng)九點多了,她不想吃飯,梳洗了一下想睡覺翻來覆去又總睡不著,還覺得屋子悶的慌,干脆就爬起來了,想去陽臺站一會吹吹風(fēng)透透氣。
起身時,她瞄到了床頭柜上放的一顆奶糖。
那是之前拿出來沒吃隨手放那的。盒子里的讓梁斌帶去了,這就一顆放在這里。
這糖已經(jīng)帶過去了,也不知道他看見沒有。
她想著,隨手拿起了那顆糖攥在手心里,走向了陽臺。
大院里很寧靜,路上的車聲和外面工廠機器運作的聲音都傳不到這里來。這里只有蕭蕭風(fēng)聲,間或還有草叢中蟲鳴聲。
這個時候,他在干嘛呢?
許甜站在那面朝著遠處的路燈,低頭望著手中的一顆糖發(fā)呆。
心里壓著塊石頭,覺得有些累,有些疲憊,好想有個人可以靠一靠。
“長卿,我好想你。”
她把那顆糖攥緊,眼角竟然酸酸的,一滴涼涼的液體就這樣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難過開了頭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伏在那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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