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自行車,方向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走快走慢腳作決定,用力蹬才能前進(jìn),路上不管是順風(fēng)還是逆風(fēng),全憑自己決定。
…………
兩個大男人大叫了一聲之后,就像是見到了恐怖的事情一樣,立馬就斷開了,不再拉拉扯扯,肉體與肉體之間的接觸,似乎是對方被感染了病毒一樣,非常害怕敗傳染了
飛田以見到了鬼一樣的速度,轉(zhuǎn)身就往回跑了,好像闖禍了;宋冬野則‘啪’一下就把門給關(guān)掉了。
路飛河……!
小毛……!
身體突然間抖了一下,好像是有一陣陰風(fēng)從他們身上吹過……!
“怎么啦?老公……”
“爸爸,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沒事的,一會兒就好……!”
“不會有事的,一會兒他就會好的……!”
飛田這個時候是非常的尷尬,滿臉的通紅,火辣辣的,就像是吹了一瓶52度白酒一樣,對老婆和兒子的詢問,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才好。
因為剛才那樣的情況,根本就說不出口了,實在是太那個啥了?所以只能裝糊涂了,嘴巴里面嘮嘮叨叨,重重復(fù)復(fù)就那么一兩句話,希望能夠糊弄過去。
“尼瑪個蛋蛋,罵隔壁老王的,害得老子春光乍現(xiàn),希望他頭上的草,越長越旺盛,最后發(fā)展成為一片大草原,讓他的媳婦在上面跑馬溜溜的,多運動一起下又能施肥,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嘴里一邊喋喋不休的罵著,一邊把松開的長睡衣穿好,再把腰帶勒緊。
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做完了,嘴巴卻還沒有停下來:“飛田這個王八蛋,簡直就是個二愣子,都不知道他今天背著自己又偷吃了什么,整個人怎么變成這個樣子,都給他說了,等一下再進(jìn)來,為什么就是不聽話呢?害的老子剛才,自家的小兄弟被凍著了,真是太尷尬了。”
原來在剛才飛田要來硬的時候,在拉拉扯扯之中,不小心扯到了宋冬野睡衣的腰帶,結(jié)果用力過猛,睡衣松開了,除了身上披的長睡衣,他里面就是光.溜.溜的赤.裸.裸的,什么都沒有穿,這都是有原因的。
當(dāng)然了,其實這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兩個人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大家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尺寸或顏色有所區(qū)別罷了,以前還不是經(jīng)常都見過的。
如果都是單身狗見到也沒有什么,可是問題就是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肯定都會有點羞恥感了,再也不像從前那樣了,大家坦誠相待,應(yīng)該是有點區(qū)別對待,說到后來,這也不是多大的問題,一切都是浮云。
現(xiàn)在的問題在于宋冬野與吳定方肉搏結(jié)束之后,他還沒有洗澡呢?身上有那個味道特別的濃烈,有老婆或者有女朋友已經(jīng)有過那種經(jīng)驗的人,這個應(yīng)該都是懂的。
除非他鼻炎特別的嚴(yán)重聞不到的,這個就沒有辦法了,最后最最嚴(yán)重的是戰(zhàn)斗的痕跡還沒有抹去,小兄弟的周圍毛發(fā)還粘有白白的東西,濕濕的都粘在了一起,這下子就尷尬了。
把睡衣的腰帶扎緊之后,就打算把門打開,把他們一家三口都放進(jìn)來,畢竟這一番鬧騰,都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天氣是夠冷的了,被凍壞了就不好了,還有小孩子呢?
可是想想又不行,鼻子用力地吸了幾口氣,味道有點那個啥了,還是先洗澡去算了,男人之間的尷尬,不能延續(xù)到女人和小孩子身上,只能是之間的小秘密,又掃視客廳一變,窗戶緊閉這也不行,還是打開吧,先把味道散去,空氣也能流通一點。
做完這一切后,宋冬野就回臥室里面去了,打算洗完澡再說,卻發(fā)現(xiàn)吳定方已經(jīng)洗完澡出來了,在拿著電吹風(fēng)準(zhǔn)備吹頭發(fā),趁著這個機會,于是就開口說:“妳快點把頭發(fā)吹干,然后出去開門,讓飛田他們一家人趕快進(jìn)屋來。”
“為什么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給我說一說,難道是他們吵架了?現(xiàn)在鬧脾氣了,自己的家不回去,卻又到我們的家里來。”
手里面拿著電風(fēng)吹的吳定方這個時候有點疑惑,就非常不解的問著。
“哎!”
宋冬野嘆了一口氣,有點好笑地說:“他們一家人都是大傻子,出了門卻忘記帶鑰匙了,都被鎖在門外面進(jìn)不了屋里面去了,正在挨凍著,妳趕緊的快一點,把他們讓進(jìn)屋子里面暖和一點,我先去洗澡。”
“哈!哈!哈!”
聽了宋冬野的解釋后,吳定方也是無話可說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也真是夠奇葩的了,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不存在,就忍不住笑了,差一點就笑出了淚水了,能不能不要這么搞笑好不好。
“還有,對了,剛才在洗澡的時候,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你和飛田兩個人好像在爭吵什么?到底是為了什么?我有點小好奇了,你們哥兩個到底是在干什么?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不能告訴的。”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你肯定聽錯了,我們沒有爭吵,哪里有爭吵?正常的很呢,只不過是說話的聲音大一點罷了,夜深人靜,都是大嗓門的人,是沒有控制住而已。”
吳定方問起了這個問題,宋冬野就趕緊打哈哈想要糊弄過去,臉面上卻裝著正常的樣子,在心里面卻是無比的尷尬,就不想再多說話了。
趕緊地就往洗浴室跑去,這再待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露餡了,就會被套路了,那樣子就尷尬了,沒臉見人了,又要被嘲笑好長的一段時間。
見到宋冬野逃走了,吳定方一下子就愣住了,都不明白這是為什么?難道自己有那么可怕嗎?不過這種想法只不過是在腦海里面一閃而過,就沒有過多去想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可憐的一家三口,還在走廊里呢?正等著去解救呢?
用最快的速度把頭發(fā)吹干,穿戴整齊之后,就跑去開門了。果然三只可憐蟲,此時此刻正站在自家門口,相對無言,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或許現(xiàn)在是在思考人生,為什么今天會這個樣子的情況,也說不一定有可能的。
開門的聲音驚動了一家三口人,齊齊地向這邊望了過來,見到了是吳定方開的門,都是露出了大喜的表情,還沒有等吳定方開口就跑過來了,速度很快,就像百米沖刺一樣。
“別急,別急,注意一點,慢一點兒,小心摔倒了,跑那么快干什么,又不是不讓你們進(jìn)來,用得著這樣嗎?”吳定方趕緊地叫著說,然后就閃開,真怕他們給誤傷到了。
“干媽,我冷啊!都站了那么久,腳都快被凍僵掉了,我現(xiàn)在覺得腳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毛跑過來了,就對吳定方說,進(jìn)到屋子里面后,就開始輕輕地跺跺腳,兩個大人確實一臉尷尬的站在那里,不說話也不活動,就像兩根木頭一樣。
“還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趕緊地坐下去,你們難道就不冷嗎?有沒有考慮到屁股的感受,趕緊地坐下來,讓它也暖和一點,享受一下沙發(fā)的溫暖,趕緊坐好,給你們泡茶喝去,讓身體暖和一點,可不要凍壞掉了。”
“我跟妳一起去吧?”剛坐下來的路飛河又站了起來說,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還要打擾人家。
“妳廢什么話,叫妳坐好就趕緊給我坐好,去泡幾杯茶而已,你也要跟我客氣跟我搶,我把妳當(dāng)成了一家人,妳又把我當(dāng)成了什么人?都是一家人了還客氣干什么?非得讓我罵你兩句才高興,真是的,總是要給我機會當(dāng)家長,來狠狠罵你一頓才高興,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總是會這樣。”
吳定方臉帶笑容卻怒聲罵道,說完話后轉(zhuǎn)身就走泡茶去了,留下了尷尬中的路飛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這個時候還是飛田救了她,拉著她的手說:“趕緊坐下來吧?在姐姐家里面,妳還客氣干什么,妳這是純粹找罵來的,以前都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怎么突然間變得客氣起來了,是不是腦子被凍壞了?”
“用你說嗎?我會不知道嗎?平時我們是三更半夜來的嗎?我只是覺得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們會不好意思的,想要幫幫忙而已。
還有我現(xiàn)在在警告你一次,下一次對我客氣一點,不要再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小心我揍你的知不知道,姐姐我是沒有辦法,真是你還不手到擒來,容易的一塌糊涂,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
輸人可不要輸面子,從這個地方倒下來了,不一定也要從這個地方站起來,也可以從別的地方站起來,反正都是一樣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區(qū)別,就不要為了面子再說假大空的話來,路飛河嚴(yán)重的警告飛田說。
時間往回調(diào)那么一會兒。
“老公,怎么啦?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爸爸,你是不是見到鬼了?”
飛田跑回來之后,都不知道如何開口說話,把事情解釋清楚,只能假裝神秘的嘮嘮叨叨,就那么一兩句話說著,然后就沉默了下來,一家三口人開始進(jìn)行瞪眼睛比賽了。
還好,沒過一會兒,門就打開了,三個人就歡天喜地跑過來了,親人啊!人民服務(wù),真是太及時了,心里面滿滿的都是感動,感動的都快要流出淚水來了,天無絕人之路,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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