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贏了,我認(rèn)輸,這樣子總可以了吧?如果還不行的話,隨便妳怎么樣處置都可以,我毫無怨言。”
最后實在是沒有辦法,或者是也認(rèn)同了那么句話,好男不與女斗,丁來杭就先開口說話:“我道歉可不可以?都是我的錯。”
“我懶得理你了,就是你的錯,全部都是你的錯,以后說話給我注意一點,以后在姐姐面前,不要沒大沒小的,這樣子是非常不好的,今天我回家去了,不跟你一起去收破爛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見到丁來杭先開口說話認(rèn)輸了,吳定方就像一個小女孩似的,居然開始耍起了小脾氣來,還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說走就走。
走路的姿勢,就像一絲斗志高傲的小公雞似的,在經(jīng)過丁來杭的面前,她又重重地‘哼’了一聲,又停下來說:“本來就是都是你的錯,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根本就沒有一個男人的經(jīng)驗,我說的可不是生活上那種經(jīng)驗,而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我不知道應(yīng)該是怎么說你才好,想要原諒你,都不好意思。
不要對我說,你還是個那個啥玩意,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不要這樣好不好?現(xiàn)在是一個什么樣的社會?實在是老實過頭了。
還像是一個男人嗎?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小心讓姐真的忍不住下手了,真的飛田所說的那樣,稀有動物啊!國寶大熊貓,不知道你的生活到底是怎么過的。”
吳定方把話落下人就走了,人雖然走了,他的話卻讓丁來杭臉紅了,紅通通的臉就像猴子的屁股,應(yīng)該是有溫度的,不知道打一個雞蛋上去,會不會給煎熟了,應(yīng)該是不會的,太夸張了。
她是怎么看出來的,難道真的是生活經(jīng)驗豐富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自己就說了這么一兩句話,很正常的,沒有毛病啊!就這樣被他察覺出來了。
要不要這么厲害好不好?該不會以后在他的面前兩個人的隱私都會沒有了,好像是赤.裸.裸的一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現(xiàn)在也沒事的啦!因為她已經(jīng)生氣走了,這個算不算是心想事成,終于是自自由了,真希望她以后都不會來了。
這樣子真的是非常的好,多了一個女人跟在身邊,總是感覺生活是怪怪的,很是放不開,難道自己真的是有問題,是不喜歡女人的,應(yīng)該是不會的。
實在是太可怕了,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生活真的是活在了狗身上了,想太多了,還是不想了,狗身上就狗身上吧!還是收廢品去吧?想太多了有個屁用。
“老上海餛飩鋪”,丁來杭剛來到這家店鋪的門前,才把三輪車停好,這家店的老板見到了他就跑了出來,以開玩笑的口氣說:“你老婆呢?怎么今天沒有跟你一起過來?該不會是鬧別扭了吧?”
“那個……!她不是我的老婆,她是我的姐姐,鄭老板可不要搞錯了,今天有事,沒有過來,我一個人都習(xí)慣了,她要是跟著一起過來,我才會覺得別扭呢?”
鄭老板的調(diào)侃,丁來杭的臉蛋變得微微有點紅了,只不過是因為風(fēng)吹日曬的緣故,古銅色的肌膚襯托下,這種程度是看不出來的。
他也并不放在心上,自從吳定方跟在他的后面一起收廢品開始,這種調(diào)侃的話他也聽多了,免疫力早就超強了,這種在程度只是毛毛雨而已。
不理會,但是工作還是要做的,于是丁來杭就把鄭老板,堆在門口的廢品,分門別類,把它們都擺弄稱好,最后都裝在三輪車上。
丁來杭掏出一張二十塊錢的紙幣,抓著鄭老板的手,把錢放在他的手里面說:“不多不少,今天剛好二十塊錢,不容易啊!終于不用再漲過多,你們的便宜。”
“妳老婆過來了,不好意思,又忘記掉了,應(yīng)該是你姐姐過來了。”
“不可能的事情,這個絕對是不可能的,剛剛她才生氣走了,憑她的性格,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過來呢?你騙我了吧?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太冷了。”
“騙你干什么?都已經(jīng)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了,再說我有必要騙你嗎?你老婆過來了,就是過來了,你自己掉過頭來看一下,不就是可以了嗎?難道你現(xiàn)在的眼睛會瞎掉了嗎?
實在是不可理喻的你,那是最近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年輕人啊!千萬可不要這個樣子,可是不行的,要聽我這個老人言,要不然就會吃虧在眼前了。”
鄭老板這個人還是挺好的,雖然說嘴巴碎碎念了一點,但是還是挺靠譜的一個人,應(yīng)該是不會說假話的,也許真的是又跟過來了。
丁來杭就轉(zhuǎn)過身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人,真的是又過來了,不自覺的就脫口而出說:“她怎么能這樣呢?不是說不理我了,怎么又跟過來了?女人說話果然是不帶算數(shù)的,這才過了一會兒就忘記掉了。”
鄭老板看了一眼丁來杭,臉上充滿了鄙視說:“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當(dāng)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你的老婆還不錯的,漂亮又有錢。
只要是娶了她,不要說是少奮斗了二十年,我想一輩子都不用奮斗了,因為她的錢是夠多的了,只要不是瞎折騰,你這一輩子算是穩(wěn)定的了。
想要做多少好事都可以了,那么多的老人家,可就指望你了,還要每天過來收廢品,收個毛,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我又不是早早就娶了老婆,就一定會和你競爭的。”
“這樣且不只成為靠女人的吃軟飯的男人,這種事情我才不會做呢?自食其力多好,自己出力氣干活,掙到的錢才會放心,這樣子才能夠有成就感。”
“成你個大爺,人家都還沒有嫁給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這樣子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說的都是一些欠揍的話。
這個怎么能說是吃軟飯的呢?你又不是小白臉,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的身上有哪一處是白色的?黑不垃幾的像一個不是純種的非洲黑人似的。
那些想要養(yǎng)小白臉的女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呢?要看也只能先看上我的,我的可是比你好多了,那可是有十幾年的經(jīng)驗,你有經(jīng)驗嗎?”
“我都懶得理你了,今天才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原來你也是一個說廢話的不靠譜的人,沒空和你瞎扯淡了!我還是干我的活去了。”
“鄭老板,你好啊!怎么有空出來和我們在這里說閑話呢?生意不忙嗎?”
不一會兒,吳定方就來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她先是看了一眼丁來杭,然后向鄭老板打招呼說。
“剛剛做完早餐,這個時候不是還沒有到午餐點嗎?兄弟過來了,我就和他說說話,一起聊聊天一會兒,等一會兒餐點到了可就沒時間了,我的來杭兄弟可是一個好人,妳可要珍惜一點。”
“我倒是想要珍惜啊!可是別人不生氣啊!還嫌棄我年紀(jì)太大了,人老珠黃配不上他,只能夠做她的姐姐了,這輩子啊!就沒有那個命了。”
“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這種事情就不要生氣了,年輕人嘛!臉皮比較薄,可能是嘴巴說的跟心里想的是不一樣的,再鍛煉他幾次,時間久了就不會了。”
“我……我……我……!”
吳定方和鄭老板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把丁來杭給氣的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最后沒有辦法的他,瞬間就變成好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賭氣地走了。
“不好意思,鄭老板讓你見笑了,一個大男人像個小女孩一樣耍脾氣,你可千萬不要笑啊!最起碼不要在我面前笑。
等我走了時候沒看見了,那你就大聲的笑吧!反正我都沒看見,也聽不見了,這個我是管不著的,那就再見,我該去收破爛了。”
見到丁來杭生氣走了,吳定方也跟著跑走了,不過他臨走所說的那些話,就是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搞笑,在她身后的鄭老板,因為都已經(jīng)不顧形象地暴笑了起來,所以她就跑的更快了。
時間往回調(diào)那么一點點,當(dāng)吳定方氣呼呼的往回走的時候,冷靜下來之后,她都不知道應(yīng)該去哪里了,沒有什么地方是可以去的。
難不成不回去睡大覺?那樣子且不是成為豬了,最后無處可去的她,讓雙腳做主,毫無意識地就那樣的回到了店里面去了。
“姐姐,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難道是放假了不成?或者是出了什么問題?”
站在收銀臺的路飛河,見到了就好像魂魄被勾走的吳定方,感到非常的疑惑,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就趕緊走出來,拉著她的手說。
“咦!我怎么會來到這里了?”被從收銀臺出來的路飛河抓到了手,吳定方就清醒了過來,然后就答非所問地說:“沒事的,我就是回來看一看,隨便看一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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