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白袍的烏庭強者皺了皺眉頭,王昊這堅定不屈的態度確實讓他產生了動搖。
現在的烏庭王朝內部人人猜忌,就算是同一個陣營中的成員不會完全信任對方。
烏庭強者們用著猜忌的目光打量著對方,莫不成是真的不是此人所為?
王昊內心風平浪靜,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會有什么事情。
實力是一種很重要的東西,如果王昊實力很弱,這七個人才不會管先前是不是王昊飛向太陽,先把王昊搞死再說。
管你是不是,先把你弄死再說。
人的心理向來是一個很復雜的東西。
當七人發現王昊實力不弱之時,他們的想法就會是這樣,現在烏庭王朝黑暗與光明陣容實力均衡,誰也奈何不了誰?如果在一些無所謂的戰斗中損失一些強者,對于現在的雙方陣營來說,很有可能是一種致命的打擊,誰也不愿意出手。
身穿白袍的烏庭強者眼神微閃,他來自光明陣營,向王昊開口道:“既然是書院來人,我烏庭王朝必是歡迎的,先生來我府上坐坐。”
這身穿白袍的烏庭強者名為威廉白,是烏庭皇室成員,他率先向王昊伸出橄欖枝。
王昊有些意外,想不到這個不起眼的老人會首先向他示好。
“如此也好。”王昊開口道。
劉杰心中暗嘆一口氣,看樣子是打不起來了。
白袍老者飛到王昊身旁,瞥了一眼劉杰,劉杰自然會意。
向王昊介紹道:“這是烏庭王朝的白供奉,名為威廉白,是光明的長老。”
王昊很是熱情地說道:“原來是白長老,我在書院聽夫子說過你,久仰大名。”
誰不喜歡夸啊,聽到夫子提過自己,白長老的笑容越發燦爛,還甩給其余六名自在境強者一種不可言喻的眼神。
威廉白笑呵呵地說道:“當年多虧夫子指點我幾下,要不然我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踏入自在境。”
黑暗陣營的四名自在境強者臉色微變,怪不得這威廉白在踏入搬血十境之后可以在短短一個月內成為自在境強者,原來是得到而來夫子的指點。
同時,他們心中也有一絲惱怒之意。
一名來自黑暗陣營身穿棕色西服男子語氣古怪地說道:“呵呵,怪不得當時你破境之后對破境之事閉口不談。”
威廉白不以為意地說道:“夫子他老人家喜歡清靜。”
又一名臉上長著法令紋的自在境強者說道:“我們黑暗陣營也是烏庭的一部分,我們強大,烏庭自然也強大。”
威廉白說道:“當年夫子來的時候,是你們自己沒有抓住機會,要不是我們金光親王幫助,恐怕夫子都被你們壓去烏庭大牢了。”
隸屬于黑暗陣營的強者們默默無語,當年夫子來到烏庭的時候被他們用盡各種方法阻攔。
“執事,請。”威廉白向王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群人飛向空中,威廉白與幾名光明陣營的強者們將王昊他們護在中間,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烏庭秘境。
景色優美,出了山谷之后就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望著蔓延至遠處的綠色,王昊問道:“這秘境的邊境是什么呢?”
威廉白說道:“是境壁,那是秘境的極限之處,那是一片真空地帶,沒有任何的能量物質。”
在空中飛行時,威廉白看到一片稻田,辛勤的農民在種植著稻田,他向王昊說道“當年夫子來到烏庭,傳授我們種植之術,蠶桑之術等等,夫子對我們烏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王昊靜靜聽著,他知道威廉白會慢慢講到重點。
威廉白繼續說道:“也就是那時,我們烏庭對于大唐的態度開始慢慢轉變,嚴格來說是有些向往,夫子為我們描繪了大唐盛世,后來,唐皇要將她的女兒嫁到烏庭,我們烏庭議事團也同意了,可以說,那時烏庭和大唐的關系友好程度達到了巔峰,只是后來我們烏庭的王要立一個身懷唐人血脈的孩子為下任的王,也正因為這件事,我們烏庭與大唐的友好關系戛然而止。我也算夫子的半個學生,看到大唐與烏庭像一個大家庭一樣是我一生的夙愿,當年正好有一個機會可以修補烏庭與大唐之間感情的裂痕。”
王昊打斷威廉白,說道:“我這次來主要是來選拔學生,至于烏庭誰當王和我也沒有多大的關系。”
威廉白笑笑,沒有說話。
是個傻子也知道書院在這個時候派人到烏庭王朝是有利益所圖。
片刻之后,王昊再次開口說道:“不過我也希望看到大唐和烏庭就像一家人一樣,對于神明我也是有些崇拜。”
威廉白說道:“我們光明陣營致力于烏庭的發展,我們的眼光不會有錯。”
在兩人談話間,在地平線上出現了數座城池。
在城池周圍還存在著許許多多的村莊。
威廉白說道:“執事不如直接到我們的主城去看看吧。”
王昊瞳孔深處散發淡淡金光,他像老鷹一般觀察著大地,無意間,在一處村落中,他看見了一名少年。
這少年身穿麻布,表情懵懂,看上去是一個老實人,少年手持鐮刀,正在割著水稻。
按理來說,如此一名尋常的少年并不會引起王昊的注意,但這少年確實是吸引住了王昊。
看著少年割水稻的動作,王昊隱約感覺有些怪異,但又是說不上來哪里怪異。
王昊問道:“既然是選拔學生,我想看看下面村落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威廉白一聽王昊這樣說,心中有些不樂意,村落中的人大多都是烏庭中的底層人員,或者是從外界購買回來的奴隸,怎么能讓這些人成為書院的學生呢。
正如劉杰所說一般,烏庭等級森嚴。
王昊向下飛去,來到了稻田旁。
那些正在田里割稻的農民見王昊從天而降,臉上露出一種敬畏的神色,紛紛將頭低下去,不敢看王昊的面容。
威廉白隨后落下,站在王昊面前,他淡淡說道“只是一群民夫罷了。”
王昊問道:“你覺得在人類誕生之初,還不會修行的時候,他們是怎么養活自己的?”
威廉白心中仔細考慮一番,說道:“靠打獵。”
王昊說道:“是種植和打獵養活了最為原始的人類。”
威廉白以為王昊會繼續說下去,誰知王昊居然戛然而止。
威廉白想問王昊這話是不是有什么深意,但是他想問又不敢問,怕會被王昊認為自己悟性低。
見王昊望著那正在割稻的少年,威廉白招來一名村民,那村民像條狗一樣小跑過來。
“那個少年叫什么名字?”威廉白問道。
那村民興奮且又害怕地說道:“回神座,他叫做啊飛,是從外界而來的,是個傻子,被村里的一戶人家收養。”
威廉白點了點頭,說道:“下去吧。”
那村民又像條狗一樣跑回去。
威廉白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這少年的根骨,發現這少年的根骨平平無奇。
“執事,難道這少年有什么出奇之處?”威廉白問道。
王昊沒有開口,正當王昊想開口把那少年叫過來見見的時候,另一名身穿麻衣胖乎乎的小孩子神色焦急地跑到少年的身旁,在那少年耳邊說了幾句話。
隨后少年健步如飛,在稻田之上飛奔起來,向著村子里跑去。
“這少年的速度有些快啊。”王昊說道。
威廉白點了點頭,說道:“有些人在跑步方面有些天賦。”
“跟過去看看。”王昊跟上少年,威廉白也跟著過去。
晏菲他們站在稻田旁,不知所措,這王昊好像把她們當做空氣啊,那在她們身旁的三名自在境強者同樣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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