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jan 12 22:49:40 cst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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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農(nóng)村,大部分老人去世以后都是土葬。
土葬嘛,就是找個風(fēng)水先生看看誰家的地里風(fēng)水好,然后給地主人點(diǎn)錢,敲定了,挖個坑把人埋了就算完事!
農(nóng)村,都有地,七八十年代那時候,灌溉系統(tǒng)還不是很好,所以都是幾家湊錢買個小水泵,然后去河邊、井里抽水澆地,有時候得花上二十幾個鐘頭。
以下故事轉(zhuǎn)述:
我(本家大爺自稱)家的一個堂哥,那天正好輪到他們家澆地,但是已經(jīng)晚上8點(diǎn)多了。
那時候大冬天啊,晚上冷的時候零下十**度,咱們這不比東北,就這也受不了。
他就在家里拿了幾個饃、一瓶白酒、被子的和軍大衣,還有手電就匆匆往地里趕。
(澆地是個很無聊的事,必須等到水漫過一整畦的麥苗才能改水道,所以除了等就是等。)
那天晚上,天有些陰,月亮偶爾露露頭,有風(fēng),風(fēng)不大。
九點(diǎn)多的路上就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他自個就蹬著二八大洋車到了地里。
剛開始人對什么事情都是新鮮感,他一個人在地邊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風(fēng)景看看天什么的還有點(diǎn)勁,加上跑跑也暖和,正好驅(qū)寒。
但是時間一長,也就一個多小時,自己哼哼小曲啊,想想誰家大姑娘啊,也就沒意思了。
加上天冷,他穿的厚,于是改好兩個麥畦就找了個地方想瞇一會兒。
軍大衣一裹,靠著棵樹!
人在睡覺的時候耳朵和皮膚都會變得敏感,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就突然就覺得腦后一直有涼風(fēng),他自己也納悶裹著軍大衣,帶著大皮帽,應(yīng)該不透風(fēng)才對啊?突然就想起自己家的地不知道怎么樣了,于是看看手表。(那時候的手表還是熒光表,就是為了夜里可以看時間!)他看看已經(jīng)是兩點(diǎn)多了。
一抬頭,就看見不遠(yuǎn)處的地里有個人影!(農(nóng)村人有的迷信,半夜都怕!)
一看這黑燈瞎火的,有個人或者不知道是不是人,他那瞌睡勁一股腦的都沒了,心里一陣犯怵。拿起鐵鍬就盯著他看。
“老哥,你也澆地了?”
“――澆地!”
一聽有人說話,這才放了點(diǎn)心。
“嫩家地,麥苗長了咋樣啊?”堂哥問他。
“今年天冷,澆完就能上凍了,肯定好收成啊!就是...”
兩個人喊了兩句,堂哥就是為了壯膽。
那人就開始走過來了。
堂哥就拿出手電筒,往他那個方向照照,看不大清。
”老哥,咋也大半夜?jié)驳亓耍俊?br />
“家沒人啊!”
等到那人走近了點(diǎn),才看清他帶個大皮帽,圍著圍巾,穿一身皮襖。
“老弟!跟你商量個事兒?”
當(dāng)時堂哥離著他還有五六步,他就站那不動了。
“我澆地,手電筒掉水里,我想借你的手電筒用用?中不中?”
“中啊,”堂哥就拿手電,照了照他的臉,然后伸手給他。
他走過來接。
堂哥說當(dāng)時就有股涼氣,往腦門兒上沖。
遞給他手電以后,自己就打了個激靈。
“老哥,你哪了?一會兒用完可給我啊!”
“中!”那人轉(zhuǎn)身就走了。
堂哥就去地邊瞧水,走了沒十幾米,在抬頭,就看不見那人了。
(那時候手電也算是家電了)。
堂哥他四處找找,連個人影也看不見,這時候心里就又犯怵了,這是不是遇見啥了?一兩點(diǎn)是一天最冷的時候,他頭上立馬的就出一頭冷汗,干脆就把水泵就關(guān)了,瞪著洋車就往家跑。
天明的時候才叫上村里幾個人一起去地里看。
手電筒也找到了,就在離他家地不遠(yuǎn)的一片麥地中間。
第二天就聽說鄰村有吹響。(吹響,就是農(nóng)村人死了,請一堆人來表演)
本來有個這事,堂哥他就不想去,幾個同村的小青年非拉著去。
一般吹響的舞臺就在靈棚不遠(yuǎn)。
他們幾個人走過去的時候,看見那個棺材上的黑白畫像(農(nóng)村都是找人畫像),總是覺眼熟就是想不起。
再看舞臺的時候,有個從遠(yuǎn)地方來看的,手里拿著手電筒一晃。
他看見的那個人,跟畫像上像的很。
找人一打聽,這人就是他澆地那天半夜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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