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外家高手,那就就從力量上壓倒你!魑剛一落地就一個鯉魚打滾,再次殺向楊明,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像是心有靈犀,三鬼落地瞬間均是真氣外放,將全身功力凝聚為一擊,不給楊明任何喘息的機(jī)會。
楊明身處包圍之中,卻沒有一絲的慌亂,反而心中有一種成竹在胸的傲然。此時,以他為中心的世界仿佛變得靜如止水,一目了然。一個個佝僂身子的黑衣嘍啰,步履闌珊,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副不堪一擊,一刀一個的樣子。三鬼看似氣勢如虹,實則是防御空虛,他們此時完全放棄了防御,選擇背水一戰(zhàn),反倒是讓他們破綻百出。
“呵呵!”楊明嘴角微微勾起,手中長劍劍鋒一轉(zhuǎn),勢如閃電地向著不同的方向刺出三劍。
“艸!”魑用雙手緊緊的鉗制住了那快得讓他頭皮發(fā)麻的一劍,心中忍不住破口大罵,究竟是什么樣的怪物,才能在沒有真氣加成的情況下,使出如此讓人眼花繚亂的劍招來。
“老二老三,還愣著干什么?快點動手。 摈我娮约嚎刂谱×藯蠲鞯膭Γ膊蛔詣,忍不住沖著被楊明逼退的兩兄弟大喊。
魅和魍的身體應(yīng)聲直直倒下,魑腦子里一片空白,老二被楊殺死也就算了,可能是她修煉不到家,可是老三明明修煉了一身橫練鐵布衫,刀槍不入,他是怎么殺掉老三的?
在當(dāng)今武林中,足以傲視群雄的湘西四鬼,帶領(lǐng)八百殺手與一個外派高手苦戰(zhàn)無果,竟然還損兵折將到只剩下了魑一個人,這是何等的笑話!等到魑醒悟過來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逃!不過卻為時已晚,那把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鐵劍已經(jīng)刺穿了他的護(hù)體氣勁,插在他的胸膛之上。不知道是不是出劍太快的原因,他沒有感到一絲疼痛,直到他邁出第一步,傷口被撕開,心臟炸裂的疼痛讓他眼前發(fā)黑,胸口鮮血噴如泉涌。
要死了嗎?無邊的恐懼蔓延而來,腿上的力氣已經(jīng)無法支撐這副千瘡百孔的身體,他不甘地倒了下去,就算到了死去的那一刻,也沒有閉上眼睛。
湘西四鬼盡數(shù)被殺,接下來的局勢就是一邊倒了。對于這群害得楚香菱家破人亡的罪魁禍?zhǔn),楊明心里沒有一絲憐憫,欣然接受了這場瘋狂的屠戮。
……
“玲瓏,玲瓏你在哪?別跑啊,你就讓我親一下嘛!嘿嘿!”
陳家府中,粉紗紅羅,燈光閃爍,陳南山雙眼上罩著一個眼罩,笑得如癡如醉,這是他二十年來最快樂的一天,不過,只是臆想罷了。
被紗帳渲染成粉紅的燈光透過眼罩,使房間里充滿了魅惑的味道,即使看不見任何景象,陳南山也能想象出玉玲瓏那讓人血脈噴張的風(fēng)姿。
空氣中散發(fā)著沁人心脾的花香,一襲絲綢撫過臉龐,陳南山伸手一把抓住。絲綢上還飄散著玉玲瓏身上的花香,而且,從手感來看,應(yīng)該是玉玲瓏裹在身上的那件衣服無疑了,陳南山心中一動,玉玲瓏膚如凝脂的誘人酮體仿佛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他眼前,便又急急忙忙的摸索起來。
“玲瓏別跑啊,讓我摸一下,就一下,保證就一下,嘿嘿嘿!”
“讓我直接吸了他的血不就好了,何必要這般浪費(fèi)手腳?保證吸得他渣都不剩,嘿嘿!”玉玲瓏身邊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饑渴地看著沉浸在臆想中的陳南山,回想起下午吃掉的那幾十個仆人,味道還真是不錯。
“老祖,你可通雙修之術(shù)?”玉玲瓏斜靠在茶桌之上,雙手抱胸,黑紗下隱約可見的雪白飽滿呼之欲出。
“廢話,老祖我什么不會?就連你這歡合渡授都是老祖我自創(chuàng)的!等等,難道你要跟我?”陸仁甲沾沾自喜,說到一半,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侍奉老祖,那不過是早晚的事,老祖你現(xiàn)在這副身體精血不穩(wěn),還是再等等吧,我看陳家那小子倒是個很不錯的爐鼎,他看上去好像有點門道,如果殺了他父親,我擔(dān)心會出岔子,倒不如,讓他親手殺了他父親,如何?”
玉玲瓏笑得千嬌百媚,陸仁甲頓時感覺頭上有點綠油油的感覺,心中不爽:你這個騷蹄子,居然敢當(dāng)著老祖的面提起別的男人,等老祖法力恢復(fù),定要你欲仙欲死!
“父親,你睡了嗎?我有點事想要問你!”陳傳之現(xiàn)在陳南山的房門外,看著門口露出的燈光,總感覺有點蹊蹺,家里的仆人全都不見了蹤影,而且,父親一向早睡早起,現(xiàn)在都快凌晨了怎么房間里還有聲音。
玉玲瓏二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陳傳之,施展了隱身術(shù),聽到陳傳之的聲音,玉玲瓏揮手解除了對陳南山的狐魅術(shù)。
眼前突然一亮,陳南山一下就醒了過來,這才驚覺剛才的景象只是幻想,不過,那種感覺還真是真真切切,可惜!陳南山失望不已。
“父親,你睡了嗎?”陳傳之見陳南山不作答,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難道父親在與白天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想到這里,陳傳之心里一陣不妙的感覺,他總覺得那個騷里騷氣的女人有問題。
陳南山趕緊整理衣襟,將下身的帳篷按下去,直著身子坐在了床邊,將氣息梳理平順后說道:“傳之啊,進(jìn)來吧!”
陳傳之一進(jìn)門就看到父親正坐在床邊,身子繃得緊緊的,不由得好奇道:“父親你這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陳南山寬慰笑道:“呵呵,我最近在研究一門新的內(nèi)功心法!
陳傳之感受到陳南山體內(nèi)奔涌的氣息,放下心來,開口問道:“這樣啊!哦,對了父親,家里的仆人都去哪了?”
“我讓他們出去置辦東西去了,這你就不用管了。傳之,那珠子,你研究透徹了嗎?”陳南山還不想告訴兒子他要迎娶玉玲瓏的事情,便扯開了話題。
“這,我也無從下手啊,總感覺就是一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號珍珠而已,沒什么特別的地方!标悅髦荒槍擂,無論是砸還是咬,百般手段用盡,珠子還是珠子,沒有一點變化。
“呵呵,你我肉眼凡胎若是能看出門道,那就不是仙門之物了,你多琢磨琢磨吧,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是的,父親!”陳傳之放心的離開了。
看著陳南山關(guān)燈躺下,陸仁甲一陣口干舌燥,吃了幾十個人才堪堪將身體發(fā)育到五六歲的模樣,這個陳南山修為在凡人界也是一等一的存在了,不知道吃了他,身體會成長多少?
“老祖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可不要輕舉妄動哦,否則驚動了冥府那幫家伙可就不好辦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快回吧!”陸仁甲不耐煩的擺著手,這女人嘮嘮叨叨的跟個老媽子似的,總是瞻前顧后,連殺幾個下人都要假借陳南山之手,真是有損我魔門老祖的威風(fēng)!
“呵呵!”玉玲瓏輕輕一笑,蓮步裊娜地走了出去。
陳傳之盤腿坐在床上,手里拿著所謂的仙門信物仔細(xì)端詳,這種肉在嘴邊卻吃不到的感覺讓他很是惱火,恨不得摔了這破珠子。
“少爺睡了嗎?”
房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嬌媚的呼喚,陳傳之心中一緊,那個女人自從到家里來了以后,一直以仆人自居,看來是想賴著不走了,可是這么晚了,她來干什么?
打開房門,女人已經(jīng)穿上了一件青花瓷的旗袍,沒有了白天的風(fēng)塵氣,看上去純潔乖巧了許多。
“這么晚了,找我有事嗎?”陳傳之冷著聲音問道,他沒打算給這個女人好臉色。
“少爺,我我……我也不想打擾您的,只是,我房間浴室的噴頭壞了,想請您幫我看看!”
眼前的女人完全沒有白天走路‘一步三搖’的風(fēng)騷模樣,怯生生的樣子在陳傳之眼里也變成了矯揉造作,心里一陣惡心,陳傳之厭惡道:“這都是下人做的事情,我不會!”
陳傳之不按套路出牌讓玉玲瓏一陣錯愕,隨即又做出害羞的樣子說道:“我會,只是力有不足,擰不開那噴頭,還請少爺幫幫忙!”
艸!怎么甩也甩不掉了是吧!等明天我就讓你滾出陳家!陳傳之心里暗罵一句,抬腳走出房門,冷聲道:“走吧!”
陳家的府邸比較大,到玉玲瓏的住處有一段距離,路上,玉玲瓏開口問道:“也不知道玲瓏哪里開罪了少爺?惹得少爺不開心,還請少爺明示?”
“沒有!”陳傳之好似惜字如金,不想多說一個字。
“我猜少爺是有了喜歡的女孩子了吧!所以對別的女孩都是刻意疏而遠(yuǎn)之,少爺還真是專情呢!”玉玲瓏輕輕一跳,轉(zhuǎn)身背著手擋在了陳傳之的前面,跟著陳傳之的節(jié)奏倒退行走著,看上去活潑可愛,倒是有幾分鄰家小妹妹的味道。
陳傳之突然想起了廖語詩,對啊,好久沒有去看她了!
“嘖嘖嘖,我猜對了吧?一看少爺這副甜蜜的笑臉,少夫人長得一定很漂亮吧!”
盡管陳傳之沒有做出任何回答,玉玲瓏還是自顧自的嘮叨了一路,不過,陳傳之好像沒有了之前那副厭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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