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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渺傾城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優(yōu)雅劇毒

作者/采玥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第313章:優(yōu)雅劇毒

    鬼王看著安陵緹娜眸眼中的怨恨和貪欲,他的眼里,也露出了得逞的笑。

    “你說得對(duì),權(quán)力,才是最好的東西!

    可是緹娜,拓跋燾與你有深仇大恨,此人非死不可!

    拓跋濬對(duì)你從來就不屑一顧,不可能成為你裙下之臣。

    也只有拓跋余,對(duì)你曾有竹馬之宜,只是他如今,一時(shí)被安平郡主吸引罷了。

    只要你殺了當(dāng)今皇帝,再扶持拓跋余上位,他感激你之余,你才有希望,母儀天下!”

    安陵緹娜一邊聽著鬼王之言,她卻暗暗琢磨:

    想成為拓跋濬的王妃,恐怕比登天還難。

    當(dāng)初他就對(duì)自己不屑一顧,如今有了顧傾城,他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既然此路難行,那自己為何還選擇去飛蛾撲火。

    既然得不到,她便要將他毀滅!

    拓跋余對(duì)自己反復(fù)無常,即便他被顧傾城所拒,哪怕正是失意之時(shí),與自己也幾乎形同陌路。

    當(dāng)初那一點(diǎn)點(diǎn)竹馬之情,早已消弭殆盡,只怕九頭牛,也不能將他拉回身邊了。

    即便她扶植他上位,他又怎會(huì)讓自己母儀天下?

    她已經(jīng)不把希望寄托在拓跋濬和拓跋余身上了。

    當(dāng)今皇帝身體健碩,離殯天還遠(yuǎn)呢。

    唯有虛與委蛇,依靠上皇帝,生個(gè)一男半女,得到權(quán)力再說。

    可是,她卻不能把所有的心思,對(duì)鬼王和盤托出。

    “殺了皇帝?”安陵緹娜冷哼,“鬼王以為皇宮的護(hù)衛(wèi),是擺設(shè)么?”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后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鬼王道。

    “……女人心?”

    安陵緹娜狠狠的看著鬼王,心道鬼王在罵她歹毒?

    “女人欲成大事,未必需要千軍萬馬。”鬼王道。

    往袖子里一掏,手上,赫然托著一個(gè)漆黑的小匣子。

    他打開蓋子,匣子里是一枚紅寶石和一枚綠寶石戒指,那兩顆寶石幾乎有鴿子蛋一般大小。

    正在安陵緹娜以為鬼王要給自己送飾物時(shí),鬼王拿起一枚紅寶石戒指。

    看看一臉疑惑的安陵緹娜,摁了一下寶石側(cè)面的機(jī)括。

    原來,寶石下面是空心的,里面藏有四顆白色小藥丸。

    鬼王又打開另一枚綠寶石戒指機(jī)括,里面是兩顆偏大些的白色藥丸。

    鬼王指著綠寶石戒指那兩顆大些的藥丸,對(duì)安陵緹娜道:

    “這兩顆藥丸,無色無味,內(nèi)藏乾坤,名曰女人心。

    一旦服下,劇毒藏于心,任你華佗在生,也要半年后方能察覺。

    那時(shí)察覺,已然回天乏術(shù)。”

    安陵緹娜釋懷,原來這便是所謂的女人心,他方才還以為鬼王在暗罵她呢。

    “無色無味,還可以在身體,隱藏半年才發(fā)作?”安陵緹娜笑道,“如此縝密的毒藥,果然堪稱最毒女人心?”

    鬼王點(diǎn)點(diǎn)頭,又拿起另外的紅寶石戒指:“這四顆小藥丸,叫情人淚。”

    “情人淚?”安陵緹娜笑得嬌媚,臉上帶著惻隱:“好凄美的名字。”

    鬼王解釋:

    “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旦嘗了情人淚,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情人淚的勾魂攝魄。

    情難自控,將眼前人,看做是自己最心愛之人,那時(shí),下藥之人,便可以為所欲為。”

    “女人心,情人淚,竟是這般厲害之物?”

    安陵緹娜又驚又喜。

    “這女人心雖然劇毒,這情人淚卻是劇烈媚藥,并不能致命。”鬼王道。

    安陵緹娜點(diǎn)點(diǎn)頭。

    鬼王又道:

    “但若先將情人淚讓其服下,等他以為你是他摯愛之時(shí),趁他意亂情迷,再讓其服下女人心。

    即便他清醒過后,也會(huì)忘記自己吃了什么,兩種丹丸微妙搭配,便是男人的催命符!”

    安陵緹娜伸出那雙白皙柔荑。

    鬼王將兩枚戒指分別戴在安陵緹娜手指上。

    寶石戒指戴在她纖纖玉指上,更顯得光彩奪目。

    “女人心,情人淚。”她喜出望外的看著戒指,不無惋惜道:“只是可惜了那么優(yōu)雅的好名字。”

    若能將這女人心和情人淚讓拓跋皇族最出色的男人服下,她的仇,便算得報(bào)了!

    “緹娜,你要不惜一切,將女人心用在當(dāng)今皇帝和拓跋濬身上。”鬼王又道。

    安陵緹娜看著戒指,卻不免沮喪起來。

    “要在這天下間權(quán)勢(shì)最大的兩個(gè)男人身上下毒,恐怕太難了。”

    “本王方才說過,你要不惜一切代價(jià)!”鬼王道,“你當(dāng)然要成為拓跋燾的枕邊人,方有機(jī)會(huì)向其下手。”

    安陵緹娜盯著鬼王看了良久,而后冷笑。

    “我一個(gè)霜寡婦人,如何能成為皇帝的女人?”

    “你隨時(shí)準(zhǔn)備,時(shí)機(jī)一到,本王自會(huì)將你送到拓跋燾身邊。”

    安陵緹娜定定的看著鬼王,心道此人竟能隨時(shí)送自己到拓跋燾身邊,難道皇宮有他的內(nèi)應(yīng)?

    鬼王又道:

    “你與拓跋余畢竟曾有竹馬之情,若能幫他鏟除勁敵,助他登上九五之尊。

    拓跋余為了感激你,水到渠成,你自然能母儀天下。”

    鬼王雖說得好聽,但安陵緹娜已知道拓跋余即便登上九五之尊,他母儀天下的皇后,只會(huì)是顧傾城!

    只是,安陵緹娜心里有她的小九九,只要能到拓跋燾身邊再走下一步。

    安陵緹娜靜靜的看著鬼王,半晌后,淡然道:

    “你是拓跋余的說客?”

    “本王豈會(huì)為他人做說客!”

    鬼王拂袖,顯然不悅。

    “又或者,你根本就是拓跋余?!”

    安陵緹娜不無疑惑道。

    說話間,倏然就伸手抓向鬼王的面具。

    手還未到鬼王面門,卻被鬼王緊緊捏住。

    捏得她手腕骨頭都幾乎要碎了,痛得她冷汗直冒。

    趕緊求饒:“鬼王快……放手,緹娜……知錯(cuò)了!”

    “哼!若非看在要把你送到拓跋燾面前,你這手,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鬼王聲音冷厲落地。

    安陵緹娜輕輕撫著雪白的手腕突然浮腫的紅印。

    略為喘息,再疑惑的看著鬼王:“你真的不是拓跋余?”

    “哼!”鬼王嗤笑,“你即便看不到本王的臉,你看本王的身形,像是拓跋余么?”

    拓跋余身形高瘦,而這鬼王高大壯實(shí),自己與他肌膚之親,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卻也能看出那確實(shí)不是身形清瘦的拓跋余。

    “你確實(shí)不是拓跋余。”安陵緹娜道,“可是,你為何會(huì)選擇幫拓跋余?難道你與拓跋濬有深仇大恨?”

    “緹娜,本王的規(guī)矩,不準(zhǔn)看本王的臉,不該問的不能問,你就不怕本王,拔了你的舌頭么?!”

    鬼王的聲音冷冽得像刀刃。

    安陵緹娜趕緊捂捂自己的嘴,生怕鬼王拔了自己的舌頭。

    氣氛稍緩。

    鬼王又叮囑她:

    “這女人心,外表雖無味無色,卻是劇毒無比。切記小心謹(jǐn)慎,尤其在顧傾城面前,絕不能讓她察覺出一點(diǎn)端倪!”

    “顧傾城?她精得像鬼,在她面前下毒,還真的要謹(jǐn)慎。好在,這女人心,無色無味。”

    安陵緹娜點(diǎn)頭道。

    想了想,她還是向鬼王伸手:

    “鬼王能慷慨的給四顆情人淚,女人心卻只有兩顆。鬼王可否,再給我一顆女人心?”

    “再給你一顆?你以為那是糖果啊,說給就給!”

    鬼王不悅的冷哼。

    “你可知提煉這藥如何艱難?又如何耗時(shí)?豈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世間再貴重之物,不過多花錢罷了。”安陵緹娜豪爽道,“多少錢,多少代價(jià),我都給你!”

    鬼王瞧著安陵緹娜的眸色下沉。

    “……你,要給顧傾城下毒?”鬼王沉聲問。

    “還是什么都瞞不過鬼王。”安陵緹娜微笑,也不否認(rèn)。

    “本王將將囑咐,切忌在顧傾城面前使用,你是想找死么?!”

    鬼王怒氣已經(jīng)泛濫。

    “顧傾城與我姐妹情重,她總會(huì)有不防范的時(shí)候。”

    “她一日不除,所有男人便對(duì)她念念不忘。”

    安陵緹娜咬牙切齒,幾乎是一字一頓道:“所以,顧傾城,必須死!”

    鬼王扼腕搖頭:

    “安陵緹娜,你還真是心如蛇蝎,堪稱最毒女人心!”

    安陵緹娜也顧不得鬼王的譏諷,軟聲道:

    “你方才還說要助我呢,有顧傾城一日,我只怕事與愿違。”

    主動(dòng)來摟著鬼王的脖子。

    鬼王卻倏然一閃,像躲避瘟疫一樣推開了她。

    安陵緹娜怔愣:

    這鬼王平日里總是如此冷漠疏離,在床上卻又熱情如火,簡(jiǎn)直就是判若兩人!

    “本王說過,你不能傷害顧傾城!”鬼王的語氣不容置喙。

    “這是為何?”安陵緹娜直恨得跺腳,“難道真的,連你都喜歡她?”

    “本王喜歡誰,豈是你可以過問的!”鬼王疾言厲色。

    鬼王看著她,透過鬼面具,可以看見他深不可測(cè)帶著凜冽的眸光。

    見安陵緹娜一臉狐疑,鬼王又緩聲道:

    “顧傾城乃神醫(yī),我這個(gè)毒王若是跟神醫(yī)斗,會(huì)遭天譴,兩敗俱傷!”

    “……你這個(gè)解釋,也太牽強(qiáng)了,你不是要助我心想事成么?”

    安陵緹娜撇嘴扭腰撒嬌。

    又靠過去,雙手勾著鬼王的脖子,極盡溫柔,嗲聲道:

    “你的規(guī)矩我都懂,你助我如愿。錢,一分不少,我還以身相許。

    所以,你還是再給我一顆女人心吧。”

    “本王已經(jīng)給了你兩顆,你還沒好好報(bào)答本王呢!”

    鬼王眸光冷冷的瞥著安陵緹娜。

    “人家不是巴巴的趕來,好好報(bào)答你么?”

    安陵緹娜軟進(jìn)鬼王懷里。

    鬼王點(diǎn)了安陵緹娜的麻穴,拿出一條黑色緞帶,蒙上安陵緹娜的眼睛。

    這時(shí)候,堂內(nèi)另外一間房間,門悄然打開。

    竟然走出一個(gè)身形和鬼王差不多,也戴著鬼面具之人。

    他向鬼王微微鞠躬,顯得甚為尊敬。

    而后抱起安陵緹娜走向里面房間的床榻。

    安陵緹娜被點(diǎn)了麻穴,被那人寬衣解帶,一任身上人雨點(diǎn)的吻落在她臉上。

    那死鬼此刻已解開了面具,印在自己的臉上滑溜溜,應(yīng)該不會(huì)是很丑的男人吧?

    為何他一直不肯讓自己見他一面?

    一番**后,那人離開她身上,過了一瞬,安陵緹娜的穴道自動(dòng)解開,她解開臉上的蒙眼帶。

    身旁空無一人。

    安陵緹娜穿回衣裙,卻見鬼王站在庭院負(fù)手看著天空。

    仿佛佇立良久。

    她走出來,鬼王看都不看她一眼,徑自回屋子,坐在居中那太師椅上。

    安陵緹娜看著神秘莫測(cè)的鬼王,走上前摟著他的脖子,坐上他的大腿,帶著好奇又有絲委屈道:

    “鬼王,我們?cè)缫延H如一體,為何每次,都不讓我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你也知道我是鬼王,既然是鬼,怕嚇著你。所以還是不見也罷,免得你以后,不想見本王。”

    鬼王話雖如此,語氣卻疏離。

    “可是本郡主要你再給我一顆女人心,你卻違背本郡主的意愿。

    你以為,本郡主還想再見你這只鬼么?”

    安陵緹娜霍然站起來,離開鬼王。

    旋即,又帶著要挾道:

    “除非,你再給我一顆女人心。

    否則,你把我送到拓跋燾身邊后,咱們的交易,就到此為止,你再也不要找本郡主了。

    即便你找,本郡主也不會(huì)再見你!”

    鬼王掖掖方才被安陵緹娜弄亂的衣袍。

    依然正襟危坐,更顯得詭異陰森。

    “你當(dāng)真不想再見本王?”

    安陵緹娜把來時(shí)帶來的一袋金子扔到桌子上,冷冷道:

    “這是方才那兩枚戒指,和送我到皇帝身邊的報(bào)酬。

    你要是有再多一顆,再來找我交易。

    否則,你我不必再見!”

    鬼王鬼面具下發(fā)出一陣?yán)渖男Γ环湫螅迫坏溃?br />
    “緹娜,你回來后,是否常常感覺頭痛欲裂。而今,是否又感覺頭腦輕松,渾身舒泰?”

    “……是,也許是方才,得到舒緩了吧。”

    安陵緹娜臉上,不由自主泛起一絲的羞赧。

    看著莫測(cè)高深的鬼王,漸漸的,她感到有什么不妥。

    她回來每次頭痛欲裂之際,晚上總好像鬼王來與他共赴巫山,而后頭痛緩解。

    這個(gè)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鬼王,他可是毒王啊。

    難道——

    她震驚的看著鬼王。

    “……我之前每次頭痛欲裂,你晚上總會(huì)及時(shí)出現(xiàn)在我身邊,難道……你給我下毒了?”

    鬼王嘻嘻嘻的笑,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你應(yīng)該知道,本王既是索命的鬼王,更是防不勝防的毒王。

    在你我共赴巫山的第一次,你身體便滲進(jìn)了隔三秋的蠱毒。”

    轟!!!

    安陵緹娜如遭雷擊,又緊張的追問。

    “什么……什么隔三秋?你……竟然給我下蠱毒?!”

    “所謂隔三秋,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食髓知味,你會(huì)一次比一次,更想見到本王。

    等不到本王的滋潤(rùn),那是何等痛苦的煎熬。

    只有你我再度**,此毒方可暫解。

    隔三秋最是纏綿,你會(huì)越來越離不開本王。

    哈哈哈……你說,你會(huì)不想見本王么?”

    安陵緹娜嚇得幾乎一頭就栽倒地上。

    天啊!這樣的蠱毒,比女人心還狠毒!

    “你!你你你,居然在我身上下蠱毒?我跟你拼了!”

    安陵緹娜猛然撲過去,想與鬼王同歸于盡。

    揚(yáng)起手,就想打鬼王。

    卻被鬼王輕松的握住,他詭異的聲音繼續(xù)可怕的響起: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若沒有本王的滋潤(rùn),你不但頭痛欲裂,接下來是撕心裂肺,還會(huì)比別人易老三秋!

    尋常女子正常過日子,生老病死,自然規(guī)律,而你,卻是一日如度三秋!

    緹娜,你難道想自己年紀(jì)輕輕,就美人遲暮,變成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婆么?!”

    鬼王森冷的話,仿佛來自地獄,真真正正的惡鬼!

    “不……不……不!”

    安陵緹娜驚駭?shù)蒙碜酉窈Y糠。

    渾身上下充滿恐懼,睜大血紅的眼睛看著鬼王。

    “所以緹娜,你要乖乖的聽話,到了拓跋燾身邊,要使出你的渾身解數(shù),令拓跋燾開開心心的服下這女人心!”

    鬼王詭異的笑聲響起。

    “否則,本王一不高興,不來看你,你可怎么辦呢?”

    安陵緹娜雙手抓著頭發(fā),像看見索命厲鬼般看著鬼王,良久說不出話來。

    最后,聲嘶力竭的吼叫一聲,推開鬼王,拼命的逃出紅杏別院。

    房間里再走出來與鬼王身材相仿的那個(gè)面具人。

    雖看不清他的臉,但他整個(gè)人看上去,非常頹然。

    鬼王冷冷的對(duì)那人道:

    “看到了么?安陵緹娜永遠(yuǎn)看不到你對(duì)她的關(guān)心,更不會(huì)喜歡你!”

    那人語氣失望之極:“她真的,看不到本王的存在。”

    鬼王負(fù)手而立,氣度逼人,看著遠(yuǎn)去的安陵緹娜:

    “她除了要報(bào)仇,喜歡的,只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地位!”

    那人一身落寞,頹然哀嘆:“罷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安陵緹娜倉皇逃跑,仿似身后有厲鬼索命般。

    跑出了巷子,拼盡了力氣才爬上香菱等候的馬車。

    終于失聲痛哭。

    “……郡主,你這是怎么了?”

    香菱擔(dān)心的問安陵緹娜,她鮮少見安陵緹娜如此方寸大亂的時(shí)候。

    “鬼……那是魔鬼,真真正正的魔鬼!”

    安陵緹娜抱著瑟瑟顫抖的身子哭道。

    “那真要是鬼,咱們以后就不見他了。”香菱心疼道。

    “——不見?”安陵緹娜苦笑落淚,輕輕撫摸自己的臉,“能不見么?”

    “郡主,我們這是要回去么?”香菱又惴惴的問。

    “傾城,對(duì)了,傾城是神醫(yī),她也許有辦法解毒。”安陵緹娜哆嗦道。

    “安平郡主?她下午就來接郡主一起去顧府,郡主可以讓她給你瞧瞧?”

    香菱提醒安陵緹娜。

    安陵緹娜默默點(diǎn)頭,盡量恢復(fù)鎮(zhèn)定。

    她看著手上的戒指,想到自己要去皇帝身邊,又緩緩搖頭道:

    “不行,不可以,暫時(shí)還不能讓顧傾城知道,我中了情蠱!”

    香菱點(diǎn)點(diǎn)頭:“那咱們——”

    “……咱們先回府,等她。”安陵緹娜頹然道。

    漂亮的眼眸,露出更加怨毒的寒芒。

    安陵緹娜和香菱回到頤園,不久,李雙兒便來頤園,和她一起等候顧傾城。

    顧傾城接到她們,姐妹幾人,歡歡喜喜回顧府。想看的書找不到最新章節(jié)?咳咳咳,這都不是事兒,推薦一個(gè)公眾號(hào),這兒有小姐姐幫你尋找最新章節(jié),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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