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被他吼的瑟縮一下脖子,這管家請的,簡直就是給自己請了個老子嘛!
安然有些酣醉的趴在桌子上,歪著腦袋看著他們,多明顯的愛意在兩人之間涌動,真讓人羨慕,對著酒瓶又喝了幾口,笑的迷醉。
“徐管家,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此時的安然妖精一般看著徐子棟,有人卻不高興了。
“喂!李安然你不許看!你都是老女人了還惦記小鮮肉!要不要臉?”琳琳跳下高腳椅站在徐子棟前面,張開雙手擋著比她高兩個頭的徐子棟。徐子棟在她身后垂下眼眸,看著這小女人霸道而幼稚的行為,不禁露出一抹寵溺的微笑。安然看著這兩人沒羞沒臊的在她面前秀恩愛,輕聲哼笑了一聲,白皙的手指垂下,拿起水晶杯一仰頭,琥珀色
的酒液再次滑進(jìn)了她的口中。有人寵愛就是這樣的理直氣壯不是嗎?
“冷夫人,您也不要喝了,我已經(jīng)看到你家的保鏢在門口停車了。”徐子棟面無表情,淡然的說。這冷傲焱的老婆最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總是拉著這小女人喝酒。
“還有,我家小姐身體不好,不宜喝酒,所以,還請冷夫人以后多多提點(diǎn)她!
這話說得,真是有水平,既沒有責(zé)備她帶著他的小心肝兒來喝酒,又杜絕了以后帶她來喝酒,厲害!
“那你來陪我喝。俊卑踩粚⒁槐七f到男人面前,媚眼如絲如夏娃一般誘惑!
“不好意思,我還要開車!”
“哎......等等!徐子棟,你叫她什么?冷夫人?”
“小姐,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跟人家這么好?這樣是很危險的!據(jù)我了解,冷夫人最近似乎還被人暗殺過,不知道徐子棟說的對不對?”安然貓兒一般的眼睛瞇了瞇,“你到底是誰?”從第一眼看到徐子棟就覺得他不可能只是這丫頭的管家,因?yàn)樗纳砩嫌幸环N她熟悉的高貴氣息,他的身型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舉手投足都偷著一種優(yōu)雅
,就像冷傲焱那樣,是一種骨子里的高貴!只是沒有冷傲焱的那種冰冷和陰鷙。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請你離我們小姐遠(yuǎn)一點(diǎn)!”“你知道我的身份,還敢這樣跟我說話,不錯!趁他們沒趕來之前,趕緊帶你家小姐走吧!以免到時候遇到熟人場面會很尷尬!”安然轉(zhuǎn)身坐回到高腳椅上,執(zhí)起酒杯不再看他們一眼。徐子棟說的沒錯
,她自己麻煩一堆,實(shí)在是不適合跟琳琳太過親密,說不定會連累到她,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處于什么情況,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
也許,她只是太寂寞了吧?......
琳琳一頭霧水的被徐子棟拉出了夜魅,與進(jìn)門的冷逸剛好擦肩而過,冷逸冰冷的目光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徐子棟,但是兩人心照不宣的誰也沒有說話,便彼此錯開了。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琳琳使盡全力甩著手,可是那男人的手勁兒不是一般的大,怎么也甩不開。
男人手一使力將女孩兒提了起來放在車后的后背箱上,修長而有力的臂膀撐在她的兩側(cè),將她困于自己的世界。
“琳琳,平時你怎么任性都可以,但是,這一次,你要聽我的!離里面那個女人遠(yuǎn)一點(diǎn),聽到?jīng)]有!”徐子棟從未這么嚴(yán)厲的跟張琳琳說過話,也從未叫過她的名字,張琳琳被他的氣勢嚇得一哆嗦。
“聽......聽到了!”
看著女孩兒的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徐子棟有些懊惱,站直了身子輕輕抱住她。
“我沒有要責(zé)怪你什么,只是,我害怕你會受到傷害!”
“你知道安然是誰?”琳琳帶著些鼻音問道。
“嗯,她是風(fēng)云集團(tuán)冷傲焱的妻子,你們所在的這夜店也是他的,冷傲焱不是善類,她的妻子最近遭遇暗殺,我想他很快會有大的動作,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他們連累!”
聽了徐子棟的話,很多畫面閃過腦海,酒店的經(jīng)理親自接待她們,還稱她“夫人”,一提到冷傲焱,安然就會回避這個話題,就連在酒店遇到,她也是冷漠的回應(yīng)她的好奇。原來,那個卓爾不凡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可是看起來他們之間似乎發(fā)生了什么誤會,為什么那男人身邊會有一個美艷的助理,而安然卻又那么落寞,她一定是看到了今天中午的那一幕,心情才會不
好來喝酒的!
“那么你呢?徐子棟,你又是誰?”張琳琳第一次如此認(rèn)真的問他。
.......
在冷逸踏進(jìn)夜魅的那一秒,安然就看到他了,正巧,有兩個男人前來搭訕,擋住了安然嬌小的身影。
“小姐,怎么一個人?你的同伴呢?”
“剛剛被她男人接走了,他男人說,我是個掃把星,晦氣,讓她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安然笑的嫵媚。
“你要是掃把星,我愿意被你晦氣一輩子!”一個男人輕浮的用酒瓶,頂了一下安然精致的下巴。“好啊,那走吧,兩位不請我跳舞嗎?”安然的素手在一個男人胸前輕輕一推,余光掃到了冷逸,隨即立刻站起身往人多的舞池里走去,緊隨其后的兩個男人互換了一下眼神,帶著猥瑣的笑跟著安然走
進(jìn)了熱舞的人群里......
安然水蛇一般的腰身隨著音樂舞動,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讓身旁的男人不禁咽了下口水。
冷逸找不到安然,心里有些莫名的緊張,直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于是他直接撥打了冷傲焱的電話。
“冷爺,我在夜魅看到了夫人,但是,這時候又找不到她了!”
“我馬上過去!”
冷傲焱什么也顧不得了,什么保持距離就是保護(hù)她,什么冷落她就是保護(hù)她,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出了自己的視線,讓他極度不安!
飛車來到夜魅,竟只用了十幾分鐘,安然忘我的舞著,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靠近!一道寒光閃過她的眼睛,安然心中一緊,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穿著高跟鞋的大長腿迅猛的踢出去,將那男人手里的匕首踢飛老遠(yuǎn),周圍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又若無其事的繼續(xù)搖擺著自己,只當(dāng)是這
些人喝醉了,鬧事呢!并沒有人看清那匕首被踢飛的瞬間。身后的男人想要抱住安然,剛剛?cè)ψ“踩坏募珙^困住她的雙臂,安然掙扎幾下沒掙開,便一腳死死踩在男人的腳背上,男人疼的齜牙咧嘴彎下身,但是手上還是沒松勁兒,安然用后腦向后猛地一碰,
正好砸在男人的鼻子上,頓時那男人眼冒金星,鼻血和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唔......臭娘們兒!還挺潑!”男人雙手捂著鼻子蹲下,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安然機(jī)靈的在人群里鉆來竄去,另一個男人不知是撿起了那匕首還是又有準(zhǔn)備,手里又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對安然緊追不舍......
安然沖出了人群卻一頭扎進(jìn)一個陌生的懷抱,她驚慌中要反抗一抬頭驚見無名的俊臉在她眼前放大!
“別怕!是我!”無名穩(wěn)住她的身子,“跟我走!”拉著她就從夜魅的后門跑了出去。冷逸和冷傲焱遲了一步,只知道安然很可能遇到了危險,卻怎么也找不到她,冷傲焱命令夜魅封鎖場地,依舊一無所獲,冷傲焱在手機(jī)上操作著一個應(yīng)急軟件,能夠侵入安然的手機(jī),他可以打開安然
的自動跟蹤系統(tǒng),從而找到她的位置!
冷逸銳利的眼神在人群里搜尋,一個鼻子受傷的男人引起了冷逸的注意,他一步步走向那男人,那男人卻心虛的轉(zhuǎn)過臉去。
“你是誰?”
男人沒有回答,轉(zhuǎn)頭就跑,但是冷逸速度比他更快,兩人就這樣纏斗了幾招,最終被冷逸制服,拉開他的衣領(lǐng),不出所料的,看到了火焰的標(biāo)記!
冷逸抬頭看向冷傲焱,似乎在詢問該怎么辦?冷傲焱冷冷一瞥,眼角殺意甚濃。
“不!你不能殺我!我們有兩個人,你殺了我,就找不到另一個要?dú)⑺娜耍 边@男人很會給自己找擋箭牌!
“焰門這些年是怎么了?凈出些貪生怕死之徒!冷逸!”
“是!”夜魅的經(jīng)理是夜焰的花老板,上前先阻止了冷逸拖那人下去的動作,馬上對著麥克風(fēng)說:“對不住啊各位,今天幾個喝醉酒的鬧事,我們老板正處理事情,今夜就招待到這兒,請大家先回去啊,今晚的
酒水消費(fèi)全部免單啊!花老板請客!”
人群一陣歡呼,紛紛離去,只剩下他們自己人,花老板把大門和后門都鎖了,方便冷傲焱和冷逸他們處理這個人......安然和無名一路來到江邊一個偏僻的路段,正值深夜,本就人煙稀少的江邊更是空無一人,昏黃的街燈,涼風(fēng)習(xí)習(xí),身后那人跑著跑著也覺察出了不對勁,腳步放慢,無名豈會放過這個好機(jī)會,突然
回身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槍!“還追。≡僮房删蜎]命了!......”無名帶著微笑的嘴角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森冷。他一手拉著安然,一手執(zhí)槍,黑洞洞的槍口像是無底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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