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我主人!”我把玩著手里的叉子,哼一聲苦笑道,“我特么不是你的床奴嗎?對一個奴婢來說,哪還有男人?只有主人。”
“作!”
易凡狠狠白我一眼后,懶得再搭理,繼續看電腦。
說我“作”是吧?那好!
我本著“不作死不罷休”的態度,繼續道:“這么看來,海獅很快就能控股姜頌集團,你凡少也即將成為中韓兩國時尚圈的霸主咯?”
“怎么,后悔了?開始仰慕我了?”
“你想多了。”我將刀叉放下,抿了口牛奶,抬眼直視著他,一本正經道,“我只是想炒炒股,想拜托主人幫我買點海獅的股票。等主人你收購姜頌集團成功,我這個奴婢也順帶發點小財。”
他輕蔑的遞了個白眼:“呵!還想炒股?你有本錢嗎?”
“有啊,當初裴愷借的一萬,還沒來得及還給他。”我慢條斯理的說著,不曾看他一眼。
“嗯,一萬塊買個棺材足夠了。”他也懶得看我,裝模作樣的盯著電腦屏幕,十分不屑的挖苦道,“至于買股票嘛,呵,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我波瀾不驚的抬起眼,挑挑眉:“給誰買棺材?你嗎?”
“那你得弄個雙人棺材!”他諷刺陰冷的目光也轉向我,故作悠然的懟回,“因為我易凡只有一種死法,和你睡死!在床上把我睡死,你自己估計也活不了吧?”
話落音,我手中的牛奶潑他一臉。
“又來?”他故作惱怒,嘴角很快浮現陰陰的冷笑,“很、好!”
這廝依舊懶得擦,站起身,走過來一把拽起我的手,“走,去浴缸里給爺洗干凈!鴛鴦戲水,不爽翻不給散!”
我:……
唉,終于作死了!
*
第二次是2008年的平安夜,他從安城飛上海,心情看似很糟,實則讓人捉摸不透。回來后就一言不發,當晚無休無止要個不停。
我累到不能動彈,趴在床上氣喘吁吁,朝后背上的他,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特么屬……屬牛的啊?讓老娘歇……歇一會兒行不行?”
易凡沉默不語,毫不理會,動作節奏十分機械化,像是有沉重的心事?
我就像被一個機器人在強迫“互動”,其實發生什么心里一清二楚,便趁機嘲諷:
“不就是夏文琳扳回一局成功做你繼母了嗎?有啥大不了?反正易家的財產股份全在你易凡手里,夏文琳也拿不到了。她和易海滄這第二春的黃昏戀,你管得著嗎?”
“閉嘴!”他突然一把摁住我的頭。
我把臉埋在枕頭里,暗諷道:“哥,你輕點。”
“不準叫哥,誰是你哥?!”他十分惱羞。
我暗暗冷笑不語,心想這稱呼今后老娘叫定了!哼,羞不死你!
其實早上看到易海滄和夏文琳的婚訊后,我就很是得意,以為易凡在父母面前打了敗仗,孰不知這正是他給父親易海滄下的套……
因為嫁給易海滄的“夏文琳”,依舊是樸慧智假扮的!
今晚易凡情緒的煩悶,除了糾結于“對父親下手”的虐心外,更多是因為白天他不請自來去參加易海滄的婚禮,卻被父親當眾甩了一耳光。
這樣的好戲,我特么居然不在場?
靠!
*
第三次,2009年除夕夜,他從北京回上海。
開門那一刻我有些詫異,便開門見山的問道:“除夕夜你來這兒干嘛?不去陪易海滄和夏文琳看春晚么?”
當時我并不知他和易海滄鬧翻了;更不知這個除夕夜易家豪宅只有一個老人守歲——曾經的鐵腕企業家易海滄;不知這位孤苦老人被新婚妻子傷透了心,而樸秀智假扮的夏文琳和他大吵一架后,堂而皇之的抱著野男人鬼混去了。
不知易凡已達到目的,易海滄的確腸子都悔青了!
“我想起上海的房子里還養了只小野貓,怕春節長假鐘點工返鄉后,沒人給貓喂食。”易凡進門后把一大包春節禮物扔給我,一邊換鞋一邊挖苦道,自然回避易家的話題。
“哦,這樣啊?”我裝作毫不在意,擰著那包春節禮物,挑挑眉問道,“那這些都是貓糧咯?”
他懶得看我,貌似情緒有些低落,一邊脫外套一邊疲倦的說道:“你要這么認為,也行。”
我不再搭理,盤腿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春晚,乖乖吃著他帶來的“貓糧”。
易凡坐過來后,毫不客氣的把我抱到他腿上坐著,就像抱著一只貓。然后就一直沉默,對著電視屏幕上的闔家歡樂發呆。
和家人一起看春晚,在我記憶中只有外婆的影子,所以我能體會易凡此時的落寞。但,絕不同情!
卻不知他有十年沒享受過春節的闔家團圓,易家父子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一切都源于十年前他母親周師師的離奇失蹤。
“聽說樸心妍要上今年安南省的衛視春晚,還是重量級嘉賓?”長時間的沉默,我有點受不了,便拋出話題。
“嗯。”他輕微應了聲,心不在焉。
“聽說她也跟YS解約了,來中國開了工作室后,勢頭很猛嘛!”
“嗯。”
“聽說背后捧她的人,是你?”
“嗯。”易凡終于有了興趣,將我抱緊了些,頭擱在我肩上,“怎么,你有意見?”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