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問:“什么時候?”又道:“你說跟ia說話時?”
我說:“插嘴是我不對。”
“胡扯幾句而已,沒什么不能插嘴。”他說:“你錯在不該用三個詞來形容他。”
我問:“為什么?”
他理直氣壯,“他形容我才兩個。”
我無語半晌,說:“你說ia小姐知道你在想這些嗎?”
他笑了,“不清楚。不過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嗎?”
我說:“不知道。”
“你沒發現她一直用酸溜溜的眼神看著你嗎?”他問。
我說:“沒。”
我其實一直沒有仔細看ia,因為我總是感覺她在有意無意地看我的臉。
我問:“她為什么要酸溜溜地看著我?”
李虞說:“你可能知道,八年前段莫修曾有一段婚姻,不過婚后一年他太太就去世了,直到現在,他始終單身,身邊除了這位ia沒有其他異性,他也一直對外宣稱自己的心已經隨著他前妻一起死去,無法再對任何人動情。”
我說:“這可真難得啊。”
沒想到段莫修這樣一個老狐貍政客,也有這么一面。
“很多女性選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一直為他投票,她們甚至不在乎他的政治貢獻,只要他在這一點上不令她們失望,她們就始終支持他。”李虞壓低了聲音說:“不過,事實是,他妻子去世的第三天,他就跟他的助手ia上了床。”
我問:“這種事你怎么會知道?”
“我在那么多政客中選擇他,”李虞說:“自然是經過仔細考量。”
我問:“調查他的花邊新聞也是一部分?”
“當然。”他說:“我了解他,遠比了解你更多,他確實就像你評價的那樣,除了不夠英俊瀟灑。”
我說:“你最后這半句聽起來酸溜溜的。”
他嘿然一笑,道:“兩年前ia懷孕,孩子已經六個月卻引了產,那之后ia休假去旅行,這件事段莫修自以為善后得當,隱藏得極好,卻沒料到,ia因為這件事懷恨在心,暗地里跟別人暗通款曲,利用他的信任,將他的許多把柄都高價賣給了別人。”
我說:“可我沒聽說他身敗名裂呀。”
“那是因為還不需要。”李虞說:“買那些東西的人是我。我既要跟他合作,又要保證他始終由我控制。”
“原來如此。”我說:“這么說你跟她早就很熟啰?”
李虞搖頭說:“這場交易是通過中間人,她以為自己的身份足夠保密,我還想繼續交易,自然不會打草驚蛇。”
我說:“可我記得跟段莫修的合作是之前那個你辦得,你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也是你姐姐安排的?”
“這件事是我促成的。”李虞說:“時間大約是在咱們剛結婚時,雖然段家那年在政壇上表現并不好,但我很看好他們,我在他們急需幫助的當口伸出了援手,以策劃這次的選舉。”
我詫異道:“你之前才說,跟我結婚,你就離開家里,不為家里做事,怎么現在又變成婚后還在策劃這件事?”
李虞沒說話。
難道是問題太敏感,我便換了一個,“而且這件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明明你每天去哪里,聯絡誰,我都非常清楚呀。”
李虞微微地笑了,饒有興味地看著我,問:“你怎么可能非常清楚?難道你調查了我的記錄?”
“我……”我避開他的目光,說:“我不是故意想侵犯你的**,只是一時好奇……”
李虞的口氣涼涼的,“我記得那時候你對neo的使用還一竅不通呢吧?”
“唔……”我想了想,干脆還是交代了,“結婚當天你就亂搞,后來也總是不回家,我……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有沒有鬼混。”
他問:“所以我有嗎?”
我說:“看樣子你是把記錄修改了,因為我看時,你聯絡的都是我知道的人。”
李虞只笑。
我問:“你現在想回答我么?”
“沒什么不能回答的。”他說:“當時之所以隱瞞,倒不是因為我有那些事,而是我想給你個驚喜。”
“驚喜?”我并沒有聽懂。
他卻不說話了,而是皺起了眉頭。
我被他的神情所感染,也四處看看。
我們剛剛順著步梯下來時沒有選擇直接出去進入到宴會廳中,而是直接轉彎走上了這么一條隱蔽的小路。
說是小路,其實也有至少兩米寬了,其中一側時不時就會看到有門。這里的裝修和宴會廳一樣華麗,但從地板的保養程度來看,這里應該不是供客人使用的場所,這些門,很可能是用于儲藏物品的房間。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我們已經走了這么久,卻并沒有員工過來。
李虞突然停下了腳步,我感受到他的肌肉有些就緊張,也不禁有些緊張。
待他輕輕地將我放到了地上,我才問:“怎么了?”
他摟住了我的肩膀,微微地低頭,小聲說:“這扇門咱們剛才路過過。”
我的腦袋頓時“嗡”的一下,“你是說……咱們迷路了?”
李虞卻壞笑了一下,小聲說:“大概是鬼打墻吧。”同時指向左邊的這扇門,“你看這扇門上的缺口,我已經看見三次了。”
我抖了一下,他便抱緊了我,說:“別怕。”
難怪走了這么久都不見人,外面的宴會如此喧鬧,這太不尋常。
我問:“咱們現在要怎么辦?”
“到處看看吧。”李虞握住了我的手,說:“也不知接下來會遇到什么事,我需要保留體力,不能抱你了。”
我說:“沒關系,我可以走。”
按照李虞的說法,我倆已經在這段路上轉了三圈,繼續轉下去肯定沒有意義。
顯然李虞也是這么想的,他說:“我剛剛觀察了一下走廊里,發現沒什么特別的,咱們不如試試看打開這些門。”
我說:“好。”
他問:“你怕么?”
我搖頭:“雖然有點緊張,但比起以前有一次我自己面對被肢解的靈魂,這次好歹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不怕。”
李虞笑了一下,拉著我走向了離我們最近的,那扇門上有著缺口的門。
他一擰門把手,門便直接打開了。如我所料,這里是一處倉庫,里面分類擺放著一些宴會備用的玻璃餐具。
我和李虞在里面逛了一圈,不見里面有人,也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李虞拿了兩只高腳杯,我問他要做什么,他只笑,卻不告訴我。
于是我們便離開這個房間,來到了第二個房間。這里仍是一些餐具,不過都是陶瓷的,看來也是倉庫,與第一間一樣,并沒有什么特別。
接下來我們去了第三間和第四間,這兩個房間一個稍小,一個稍大,稍小的用作刀叉勺等不銹鋼餐具的存放,稍大的里面全是桌椅。
第六間和第七間也仍是倉庫,不過,這里都是些茶葉酒水,很幸運的是,我在第七間里找到了衛生棉,看包裝像是餐廳為客人提供的應急裝。
衛生棉的牌子是我平時用過的,應該是沒有問題,我拿了幾個收好,見李虞已經拿了一瓶白葡萄酒和一碗花生米,忙問:“你還敢拿這里的東西吃?”
“你不也用這里的衛生棉?”他說著打開了白葡萄酒,將剛剛在第一間屋子里拿的高腳杯擺到了桌上,邊倒酒邊問:“你喝點么?”
我搖頭,說:“我覺得這里的東西還是不要吃喝。萬一吃出問題來怎么辦?”
他挑眉,“那你也不打算用衛生棉么?萬一搞得你生不出孩子怎么辦?”
我說:“我本來就生不出。”
他一愣,隨即露出了有些抱歉的神色,道:“我覺得沒關系。而且你沒發現么?這是最后一個房間了。”
我說:“前面明明還有一個。”
“那里我剛剛看了,是洗手間。”他問:“你敢一個人去么?”
我搖頭。
他抱臂靠到桌子邊,挑眉道:“讓我陪你去也可以,但是你得……”
我不等他說完便撲過去按住他的臉,狠狠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見他沒有反應,又在他嘴上親了親。
他便摟住了我的腰,嘴唇貼了上來。
起先我回應了一會兒,后來便有些力不從心,不再回應,再后來我急得要死,推開他催促道:“別亂摸了!都流到腿上了!”
最后一個房間的確是洗手間,它的樣子與結構都和樓上的一模一樣,進去后分別是男、女還有殘障人士及嬰兒尿布臺。
我沖進女洗手間,這里是一個套間,外間是洗手臺及鏡子,再進一道門才是坐便器。
我先沖進去解決我的當務之急,聽到外面傳來水聲。水聲停后,有人敲門,是李虞的聲音,“是我。”
我打開門,一只手伸進來,拿著一塊濕漉漉的手帕。
我接過來,說:“謝謝。”
他沒說話,關上了門。
解決了當務之急,我感覺舒服多了,也有心情好好看了一下四周。
這一看才忽然感覺到了蹊蹺,這里的墻壁上也掛著一幅畫,這幅畫與樓上洗手間中的畫一模一樣。
我連忙從里面跑出來,還沒開口,便被李虞的樣子吸引。他正仰著頭看著房頂。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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