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和李虞聊過吳霽朗的家庭,他家雖不是顯赫,但父母也是收入很不錯的中產(chǎn)階級,他是他們的獨生子。李昂雇傭他,也是因為他背景干凈,如果他是一個被他們領養(yǎng)的孤兒,那李虞不會完全不知道,因為這就是一個風險。
我心里隱約有些不安,不過,這也許是因我過分敏感。但確認一下總非壞事,于是我便將自己關進浴室里,回了“家”。
到家后,吳景康不在,我將他召喚出來,叫他去調(diào)查一下孤兒院的事,他應了,然后笑著說:“看樣子你的心情已經(jīng)好多了,還有心思關心這個!
我說:“你別提這個,我想起來就心煩。”
吳景康便說:“好吧,是我錯了,對不起。”
我說:“你多久能給我答案?”
“很快,三小時之內(nèi)。”
三小時后正好是午休時間,我躺到床上,睡過去回家。吳景康已經(jīng)在等了,說:“他的確來自于那間孤兒院。具體的我已經(jīng)給你發(fā)了郵件!
我問:“你怎么辦到的?”
吳景康笑了,“很巧,我正好就在f國,直接進入了相關工作人員的夢境,三小時中的大部分時間,其實是用來尋找孤兒院的具體位置!
我由衷地感嘆,“真是太厲害了!
“你也可以做到!眳蔷翱嫡f:“只要你跳出人類的思維方式!
我點了點頭,問:“你給我的錢呢?”
“你還沒拿到么?”吳景康道:“在你的信箱里。”
我說:“我沒有注意過信箱。”
“我明確寫了是給你的!眳蔷翱嫡f:“那邊的傭人這么差勁么?”
我說:“也許只是忘了,我去問問!
出來后,我先用手機打開郵件的收件箱,里面果然躺著一封郵件,發(fā)信人的名字很有趣,是“神的使者”這四個字的拼音。
郵件中帶著附件,我打開附件,第一個附件是f語的資料,第二個則是第一個的翻譯。附件的內(nèi)容是關于一個名叫“chenchen”的男孩的內(nèi)容,里面有他的出生年月日,他的母親死于難產(chǎn),父親因為虐待孩子而被剝奪了撫養(yǎng)權,他被送入福利院,不久后,他的父親死于街頭斗毆。男孩于九歲那年被領養(yǎng),領養(yǎng)他的家庭收入頗高,來自m國,姓吳。
附件里還有幾張照片,其中一張便是遲風珉有的那張,剩下的各個年齡段都有,每一張都好像吳霽朗。
這孩子的出生年份也與吳霽朗一樣,具體日期因我不知道吳霽朗的生日而無法比對,但我心里已經(jīng)覺得這人十之**就是吳霽朗了。
吳霽朗的出身存疑,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李家早已知道,那就無妨。如果李家并不知情,那就嚴重了。
想到李昂夫婦對我的好,我覺得這件事必須告訴他們。可想到李虞對我做的事,我又覺得沒辦法接觸他們,我害怕他跟我說話,害怕他對我解釋,更怕他不搭理我,不對我解釋。
我糾結(jié)了一會兒,沒有想出答案,便先去處理錢的事。
我問過了管家,管家說:“的確有一封信,但這封信是一位姓李的先生寄來的,遲先生說要我們毀掉!
我問:“姓李的先生?全名叫什么?”
“李虞。”管家說。
我問:“只有一封信?隨信附了什么?”
“這我們不知道,信是遲先生自己看的!
我有些生氣,打給遲風珉,他的聲音很低,“佳音?有什么事么?”
我說:“你是不是曾拆過一封我的信?”
“是的!边t風珉說:“是你前夫寄來的,我不希望你看到。”
我問:“信里有什么?”
“一張銀行卡!边t風珉說:“我已經(jīng)掰斷了!
我忙道:“為什么?”
“你不需要他的錢!边t風珉說:“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我說:“那不是他的錢,是我的錢……”這吳景康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怎么以李虞的名義寄過來了?我只好編瞎話,“是我放在家李的錢!
遲風珉不悅道:“你的家在我這里!
我說:“那也沒見你回來呀。反正那是我的錢,我再讓他寄一次,這次你不準給我掰斷!
遲風珉道:“寄那張卡的人到底是誰?”
我問:“你什么意思?”
“你先如實回答!边t風珉的口氣有些嚴厲:“是誰?”
我說:“是我的……姐姐!
如果說哥哥,遲風珉肯定會很在意,這事會變得很麻煩。
遲風珉道:“你哪來的姐姐?”
我說:“我老公的姐姐!
“你跟她的關系很好么?”遲風珉說:“如果我沒有記錯,她打過你。”
我說;“那時是因為有些誤會,她脾氣暴躁,沖動了些,現(xiàn)在那些事已經(jīng)過去了。這次她知道我遇到了這種事,所以特地給我拿了錢,因為我的身體不好,她怕我沒有錢來應急。我也的確想拿,花你的錢感覺很不舒服!
遲風珉好似完全沒有聽到前面的那些話,只道:“怎么不舒服?”
我說:“畢竟沒有跟你結(jié)婚。結(jié)婚后再花你的錢也不遲。”
遲風珉這次笑了,“你讓她親自跟我說,如果的確是這樣,我就把卡還給你!
我驚喜道:“你沒掰啊?”
遲風珉說:“擅自處理你的東西會惹你生氣。”
以前遲風珉最愿意擅自處理我的東西了,這也算是一個進步了。
我說:“那我這就去聯(lián)絡她,讓她打給你!
遲風珉?yún)s道:“不要,先陪我聊一會兒!
我說:“我現(xiàn)在生你的氣,等我拿到卡之后再陪你聊!
“好吧!彼中α,很溫柔地說:“希望你早點消氣,別傷到身子。”
“謝謝咯!
關于讓李暖暖打電話這件事,我已經(jīng)有辦法了。我又回了“家”,找來吳景康,先是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以李虞的名義給錢?”
吳景康說:“我能變的人里只有他手中立刻就能提出大筆現(xiàn)金!
我詫異地問:“這就叫所謂的你有錢?”
“當然不是,我給他補上了,只是我的錢需要時間,而他有現(xiàn)金,我就先用他的了。”吳景康說:“抱歉!
我將我對遲風珉所說的謊言告訴吳景康,道:“這件事是你沒有處理好,你負責假裝李暖暖,把卡給我弄回來!
吳景康說:“好!
我問:“你要怎么做?這件事不難么?她的身體很好入侵?”
吳景康說:“不必入侵,李虞已經(jīng)知道我用他錢的事了!彼f到這里簡我臉色變了,立刻又說:“但我已經(jīng)把錢補給他了!
我說:“反正這件事就交給你解決了。繁音的事你研究得怎么樣了?”
吳景康搖了搖頭,說:“沒有進展!
我說:“我知道了。你去吧。”
吳景康先是頗為頑皮地沖我笑了一下,但見我冷冷地看著他,又收起了笑容,低頭說:“知道了。”
吳景康走后,我來到存放白皮書的房間,看著里面琳瑯滿目的書,一時間有些犯難,因為哪本都沒有名字。
不過,這里的一切都隨心意而動,于是我試了試,抬起手,在心里想了想繁音的那本,果然,我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本白皮書。
我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緊張地打開書,很奇怪的是,這次我并沒有感覺到前幾次那么強的力量。
所以,我立刻便看到了,里面只有一個透明的靈魂。
這個靈魂并不完整,而且看不出是什么人的,但它至少是一團。比起上次,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變化,可見吳景康最近并沒有關注他。
我連忙合上書,離開了家,在包里一翻,才忽然想起裝有繁音小時候靈魂的鏡子竟然落在了李虞的房子里。那鏡子畢竟貴重,所以我存在了保險箱中,走時倉促,便忘了拿。
這先不管,我撥通了繁音的電話,他接得很快,聲音也頗為清朗,“李太太,你好。”
我說:“繁先生。我打給你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存在我那里被切割下來的靈魂已經(jīng)合為了一體,雖然沒有形狀,但這是一個很重大的突破,你最近感覺怎么樣?”
“還是老樣子!狈币粽f:“精神也有些不濟!
我說:“我想我們有必要見一面。”
繁音說:“但我最近有些法律問題,不方便出國,如果要見面,只能辛苦你到d國來!
我不禁猶豫,“我不能坐飛機,會很痛苦。”
繁音問:“是身體不太好么?我的事不急,你的身體重要。”
我說:“我想想吧!
掛電話后,我陷入了糾結(jié),我很希望去繁音那里,畢竟跟遲風珉在一起很不舒服。但我坐飛機太冒險了,那種感受我真是不想再體驗第二遍。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是李暖暖的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那邊傳來李暖暖的笑聲,“怎么這么久才接?擔心我是李虞么?”
我說:“你為什么打給我?”
李暖暖道:“讓我?guī)湍憔幭乖掤_你的女并夫,卻連句話也不想跟我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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