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只是隨意的一揮手,連仙力都沒有動用,純純靠的是肉身的力量便讓老徐如此震驚,若是他知道陸遙的真正實力,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不過,老話說得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陸遙越強(qiáng)越是能夠激起老徐的斗志,一擊未奏效,落地之后便又是一番猛攻。
習(xí)武之人功法重在精而不在多,以常理推斷,橫練功夫的人強(qiáng)硬有余而柔勁不足,下盤扎實的人上三路必然是短板,老徐第一次攻擊感受到了陸遙上三路的強(qiáng)橫攻擊與防守,他便推斷陸遙的下三路必然是他的短板。
這一次,老徐放棄攻擊陸遙的上三路,而是以一個魚躍靠近陸遙身邊,一招蠻橫的橫掃千軍朝著陸遙的下盤攻去。
“當(dāng)!”
陸遙依是不為所動,甚至這一次他連動都沒動,硬生生的扛下了老徐的橫掃千軍。
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傳來,老徐一臉震驚,連連后退,足足撤出了四五米遠(yuǎn),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陸遙。
“這怎么可能,上三路的招式凌厲,防守滴水不漏,下三路的功底也是如此扎實,這還是人嗎,莫不是怪物吧?”
老徐不敢相信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也不敢貿(mào)然進(jìn)攻,呆呆地看著陸遙。
“老徐,你不是已經(jīng)不行了吧!”別克此時唯恐天下不亂,笑著喊道。
“”
“老徐,你揍我的時候不是很厲害了嗎,怎么遇到陸遙就不行了,哈哈!”
“”
別克一個勁的扇風(fēng),老徐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可他依舊未曾進(jìn)攻。
“徐大哥,你看我這一招如何?”
突然,陸遙嘴角上揚,微微一笑,說了一句。
“咔嚓!”
下一秒,一聲清脆的聲音傳進(jìn)老徐和別克的耳中,兩人皆是感到無比的震撼,徹徹底底的傻掉了。
別克境界不夠,只是見陸遙未曾出手,卻聽到如此逼真的聲音而震撼,可老徐不同,他雖然是養(yǎng)氣境初期的修為,但他畢竟是一只腳踏上了修仙之路的人,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剛才陸遙看似未動,但其實他動了。
陸遙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突然劈出一掌。
只是那一掌,老徐便感覺自己面前的空間被陸遙直接拍的變形了,空間扭曲,空氣炸裂,和其恐怖。
“我認(rèn)輸,不打了,不打了,就算是一萬個我聯(lián)手也不是陸遙兄弟的對手,我服了!”老徐心悅誠服的說道。
廢話,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陸遙的可怕,老徐是修仙之人,更是知道陸遙的恐怖,他哪里還敢向陸遙出手,除非是想要找死。
“徐大哥,承讓了!标戇b抱拳,笑著說了一句。
“放眼天下,我也未曾見過擁有陸遙兄弟這般恐怖身手的人,今日一戰(zhàn),雖敗猶榮!”老徐倒不是恭維陸遙,而是說的真心話。
老徐認(rèn)輸了,跳下擂臺,走到別克身邊,拍了拍別克的肩膀,道:“大塊頭,我的那副拳套是你的了!
說罷,老徐將一個儲物柜的鑰匙塞給了別克,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陸遙一眼,朝著更衣室走去。
別克小心翼翼的捧著那把鑰匙,臉上都樂開了花。
“我去,這家伙不僅耍小聰明激老徐和我一戰(zhàn),竟然還下了賭注,真是可恥,早知道就故意輸給老徐了!标戇b看了一眼別克,翻了幾白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只是,陸遙出竅境初期的修為,就算是想要輸給一個養(yǎng)氣境初期修為的老徐又談何容易,如果他真的可以做到,恐怕那全球演員都趨之若鶩的小金人只能是陸遙的囊中之物,根本沒他們什么事了。
比也比了,別克通過這一場比試也終于得到了他惦記已久的老徐的那副拳頭,不過讓陸遙和老徐都沒有想到的是別克竟然只是將那副拳套拿來仔細(xì)的把玩了一番,又還給了老徐。
“你可想好了?”老徐看著別克將拳套與鑰匙都交還給自己,笑著問道。
“一個大男人啰里啰唆的,像什么樣子,我別克說還了就還了!”別克很明顯有些不舍,但還是還給了老徐。
“那我就收下了。”老徐也不客氣,收下拳套和鑰匙后說道:“其實說實話,這拳套于我有著特殊的意義,你能還給我,我真的要好好感謝你一番,說吧,明天想吃什么,我做東,請你和陸遙兄弟下館子去!”
“有好酒沒?”比克一聽老徐請客,馬上笑著問道。
“有,請你吃飯當(dāng)然有好酒了!”老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別克一眼,又看向陸遙,道:“陸遙兄弟,明天可以定要賞臉啊!”
“徐大哥,我雖然是從西京市過來的,但我畢竟是雙塔市走出去的人,這里也算是我的家鄉(xiāng)了,我看不如明天還是有我做東請二位聚一聚吧!”陸遙想要帶別克走,自然還是要過老徐這一關(guān)的,提前示好也是一個小技巧。
陸遙在老徐去更衣室洗澡的時候從別克那里了解了一下如今天心武館的情況,原來的館主靳玉龍已經(jīng)一年時間沒有露面了,而老徐則是靳玉龍高薪聘請來的教練,平日里武館的大小事情也都是老徐在負(fù)責(zé),帶走別克這件事情自然要和對方先打個招呼。
華國人就是這樣,大家雖然都不是很喜歡應(yīng)酬,但有時候必要的應(yīng)酬還是少不了的,哪怕是修仙者也是如此,更何況現(xiàn)在是于普通人打交道,更是要講究這些。
老徐本想說話,卻被別克攔住了,只聽別克道:“老徐,這一點你就別和陸遙爭了,你不知道吧,陸遙可是寧城大酒店最尊貴的客人,你不是一直想要去寧城大酒店品嘗一下他們的手藝嗎,這是個好機(jī)會,你可不要錯過。
雖然老徐知道別克不是那個意思,但他看得出來陸遙和別克都是這個意思,便不好再爭了。
三人在武館里又聊了一會,時間也差不多了,老徐便先一步離開了,而陸遙和別克則是直接去了寧城大酒店,畢竟這樣明天吃飯的時候也方便一點。
寧城大酒店,最豪華的總統(tǒng)套間,陸遙和別克面對面坐著,品著這里最好的美酒。
“別克大哥,難道靳大哥這一年時間都沒有再聯(lián)系過你們嗎?”陸遙抿了一口面前的紅酒,問道。
“嗯!”別克答了一句,頓了頓,繼續(xù)道:“若不是老徐告訴我館主有要事在身需要處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出事了!”
“這個老徐是什么背景,你知道嗎?”陸遙又問道。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他的資料武館里根本查不到,只知道他叫徐清,曾經(jīng)和館主有著過命的交情,其他的一概不知。”別克看著陸遙說道。
“這倒是個奇怪的事情!标戇b曾經(jīng)被邀請做龍組總教官的時候也看過龍組現(xiàn)在所有人員的名單,并沒有一個叫徐清的人,而他和靳玉龍又有著過命的交情,這讓陸遙感到很費解。
陸遙和靳玉龍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qū)Ψ揭琅f是金丹境中期的修為,這就未見,也不知道他的境界有沒有提升。而徐清能被靳玉龍委以重任,顯然他知道靳玉龍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天心武館存在的意義。
天心武館不是一般的武館,他是有著軍方背景的存在,負(fù)責(zé)守衛(wèi)華國西北邊境一些非常人的事情。
這個徐清和靳玉龍關(guān)系不一般,有沒有龍組的背景,他到底是什么來歷呢?
自己和他應(yīng)該怎么開口說要人的事情呢?
“對了,你這一次來雙塔市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吧?”別克抿了一口紅酒,問道。
陸遙看了看別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此番前來的意圖告訴了對方,同時也是毫不隱瞞的將自己的育才計劃告訴了別克。
別克不僅見證了陸遙的成長,也知道他的一些事情,雖然不知道陸遙是修仙者的身份,但也知道他和天塔組織的不對付,此番聽到陸遙所說的這些無異于聽天書一樣的事情還是難免感到震驚。
“怎么樣,別克大哥,有沒有興趣?”陸遙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別克,笑著問道。
別克表情凝重,但也是未加思索的答道:“你的事情就是我別克的事情,你如此看重我,我自然是義不容辭,只是,我怕我做不好,到時候耽誤了你的大事!
“呵呵,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你去出了修練和管理那一批從獵鷹特種大隊退下來的人之外,其他的事情會有別人處理!标戇b笑著說了一句,隨后又補(bǔ)充道:“我?guī)煾岛臀規(guī)煹芏紩c你一起,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
“那好,既然如此,我別克要是再推搪就顯得虛偽了,我答應(yīng)你!”別克一聽自己只是負(fù)責(zé)修練和管理從部隊上退下來的一些老兵,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便休息了。
第二天,陸遙在寧城大酒店最豪華的紫竹閣宴請徐清和別克,并當(dāng)著徐清的面說了要帶別克走的事情。
沒想到徐清答應(yīng)的很爽快。
事情一拍即合,陸遙在雙塔市又逗留了一天,在武館里和徐清探討了一番之前切磋時候的事情,第三天一大早,陸遙和別克便直接飛去了西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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