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說自己是一個守信用的人,這讓在場的眾人都是為之臉紅心跳,這樣如還算是守信用,那么這天下就沒有不守信之人了。
陸遙此時愈發(fā)的看不起這燕京陸家所謂的家主了,這也讓他更加堅定的想要重創(chuàng)一番天地,在西京以己之命成立西京陸家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陸遙還是想不通,為什么之前陸軒一人明明壓制了陸穹,可是現(xiàn)在卻要和杜青臨聯(lián)手呢,莫非他也準備將杜青臨算計在內(nèi),借此番陸家巨變將燕京其他的三大家族全部給削弱甚至是吞并了?
這些想法陸遙沒有對任何人說,只是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想著,可是別人不知道陸遙的心思,住在陸遙身體里的離疆卻是一清二楚,于是他便替陸遙解答了這一疑惑。
“我看這陸軒之前吞服的那粒丹藥的藥性應該是過了,他此時已經(jīng)無法保證能夠戰(zhàn)勝陸穹了!”離疆緩緩地說道。
“可是師傅,一粒丹藥的藥性已過,完全可以再服一粒啊,為什么他不這么做呢?”陸遙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在他看來,如果此時換作自己是陸軒的話,完全可以再吞一粒那種丹藥,畢竟丹藥雖然珍貴,但煉丹師還是不差這一粒兩粒的。
“我的傻徒兒,陸軒服用的是激發(fā)人潛能的丹藥,并不是你平時煉制的那些恢復實力的丹藥,凡是這種激發(fā)人潛能的丹藥,必定會有很大的副作用,且不說陸軒身上還有沒有這類丹藥,就算是有,換作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再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連服兩粒,畢竟那樣做就等同于是自殺,即便是勝了,也會讓自己處于一個極度虛弱和危險的處境,何況此時杜青臨的實力還沒有消耗太多!彪x疆給陸遙解釋道。
“這樣啊!”陸遙感慨一句道:“看來我對于煉丹的事情還是知道的太少了,等這次回到西京一定要抽時間靜下心來好好的研究一下。”
……
杜青臨受到陸軒的要挾,沒有辦法,只好選擇再一次和陸軒聯(lián)手,兩人一起攻擊陸穹。
二人聯(lián)手之下,陸穹顯然時處處受制,尤其是杜青臨他那鬼魅的身法和掌法,讓陸穹吃了不少苦頭,這些年來,人們只知道杜青臨是一個殘廢,雖有些實力但他最讓人忌憚的還是他的心機和智謀,可是此時突然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杜青臨全力出擊,還是不容小覷的。
不過,陸穹的實力也的確是厲害,即便是面對陸軒和杜青臨兩個絕世高手的聯(lián)手,身上受了不少的傷,可他依舊是戰(zhàn)意不減,甚至將陸軒和杜青臨兩人也是屢屢重創(chuàng)。
三人大戰(zhàn)近百回合,依舊是拿對方不下,交手的頻率也漸漸的降低了,不斷地迂回,尋找更好的機會,誰也不敢大意。
“好了,戲我也看夠了,事情我也已經(jīng)明白了,到此為止吧!”
突然,一個聲音猶如炸雷一般再每個人的耳畔響起,這聲音洪亮,但又有種陰森森的感覺,就如同是從九幽地府傳來一般,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不寒而栗。
這個聲音響起的一瞬間,無論是陸穹還是陸軒和杜青臨皆是紛紛后退,因為以他們?nèi)说膶嵙ψ銐蚵牭某鰜,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的人實力畢竟很是驚人,他們誰也不想成為此人的攻擊對象。
“陸遙,謝謝你!”
突然陸遙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聲音從自己的耳畔傳來,這一次對方并沒有用什么功法,而是真真切切的用一種很普通的聲音在和陸遙說話。
黑衣,黑褲,黑布蒙面。
“前輩您終于來了!”陸遙看清來人的打扮,心中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既有高興,也有戒備。
這黑衣人仆一現(xiàn)身,便和陸遙先說上話了,這讓所有人的目光很自然的聚集到了陸遙的身上,就連陸平云此時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遙。
剛才黑衣人總共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句話讓人們很自然的猜測到,這一次陸家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一定都和他有關,第二句話是感謝陸遙,那么知道這件事情原委的人自然是猜到了陸遙所謂的死亡真相,這件事情背后的主謀一定就是這個黑衣人。
黑衣人沒有回答陸遙的話,而是慢慢的從他身后走了出來,步伐很輕,步距很小,僅僅是將陸遙護在身后罷了。
“你是何人?”
陸軒、陸穹、杜青臨一口同聲的問道,甚至連已經(jīng)呆呆的站在那里許久的陸鼎也是問了一句。
“一個死人!”黑衣人再次恢復了剛開始的那種冷漠的口氣,冷冷的說道。
“死人?”陸穹看著黑衣人嘴角露出一絲復雜的笑容,說道:“既然是死人為何不去地府閻王爺那里報道,跑來這里干什么,難道是想再死一次!”
“我也想一死百了,可是怎奈我死的不甘心,有很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又或許是閻王爺可憐我,留下我這條賤命來人世間拿回我曾經(jīng)失去的東西吧!”黑衣人陰沉沉的說道。
“為什么不甘心,什么事情沒有做完?”杜青臨強作鎮(zhèn)定的看著黑衣人問道,他的聲音很沉穩(wěn),但是臉色卻并不怎么好看。
“杜謄空,唐寂夜,周巡三位前輩讓我來替他們向諸位問好!”黑衣人目光掃了一眼已經(jīng)死了許久的唐贏的尸體,又看了看站在很遠出的周汶洛,然后兩個眼睛死死的盯著杜青臨,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你究竟是何人?”
“不要再裝神弄鬼了,是人是鬼現(xiàn)出你的真面目來!”
黑衣人此言一出,縱使已經(jīng)準備逃命的周汶洛也是面色大變,他和杜青臨、陸軒三人一齊朝著黑衣人殺了過來。
這一次,三人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出手就是殺招,就連陸軒也是連連連吞下一粒與之前一般無二的藥丸進口中,全身血氣升騰,三人從三個不同的角度攻向黑衣人。
“是你偷走了第二粒血嬰丹!”黑衣人大手一揮擊退了杜青臨和周汶洛,死死的盯著殺過來的陸軒,他的神情和h聲音中盡是痛苦和痛恨,任憑陸軒一掌擊中他的身子也是不閃不躲,只是眼光死死的看著陸軒。
“血嬰丹?”
此時戰(zhàn)圈之外的陸穹和陸鼎等陸家人皆是面色大變,顯然他們是知道血嬰丹的,尤其是陸鼎,更是身子極度顫抖,像是隨時要摔倒的樣子。
陸軒一擊打中黑衣人的身子,并不戀戰(zhàn),馬上飛身倒退,黑一人被這一掌也是打的倒退了數(shù)步才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一口鮮血從蒙面的黑布下緩緩地滲出,一滴一滴的落在腳下。
“前輩!”陸遙見黑衣人受傷,馬上準備沖過去,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在這些人眼中不可以提,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自己隱藏在心底的情緒,想要沖過去保護黑衣人。
“退下!”
誰知黑衣人不僅不領情,還怒吼一聲,喝退了意欲沖過來的陸遙。
“為什么是你,為什么偏偏是你?”黑衣人既像是在問陸軒,又像是在問自己,身子劇烈的顫抖著。
“你當年偷走第一粒血嬰丹,我可以不追究,可是你為什么要偷走第二粒血嬰丹,你可知道他對于陸家有多么的重要!”黑衣人看著陸軒,冷冷的說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陸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陸軒此時也是再也忍不住了,黑衣人所說的事情陸家的老一輩或許知道一些,但是卻知道的沒有這么清楚,關于第二粒血嬰丹的事情知道的人寥寥無幾,今天還活著的人中也就只有自己一人了,其他人早就死了。
黑衣人沒有回答陸軒的話,而是緩緩地抬手,顫顫巍巍的輕輕扯下自己蒙面的黑布。
“是你!”
“怎么會是你?”
“你不是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嗎?”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隨著黑衣人緩緩地扯下自己的面紗,幾乎在場所有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是大驚失色,尤其是陸軒,更是跌跌撞撞的倒退了數(shù)十步,直到身后的一根石柱擋住了他的退路,他依舊是雙腳不停的往后退。
“大哥!”陸平云看到黑衣人的廬山真面目后,怔了許久,然后突然大喊一聲,朝著黑衣人撲了過去,兩行血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跑一路,流一路。
“二弟!”黑衣人猛地一把抱住沖過來的陸平云,同樣是痛哭著喊了一句,當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后,黑衣人才漸漸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道:“二弟,這些年苦了你了!”
此時的陸平云早已泣不成聲,只是一個勁的撲在黑衣人的懷里痛哭,一邊哭一邊使勁的搖頭,以肢體語言回答著黑衣人的話。
黑衣人的黑布扯下的一瞬間,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有激動的,也有懼怕的,更有已經(jīng)呆若木雞猶如死亡了一般的,唯獨陸遙定定地站在那里,臉色一片煞白,眼神中神情復雜。
“陸遙,他應該是你的父親吧?”陸遙的識海中,離疆也是第一次猶猶豫豫的說道。
陸遙也是第一次沒有回答離疆的話,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黑衣人扯下黑布的一瞬間,陸遙看著他,有種自己對著一面鏡子看自己的感覺,兩個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陸遙徹底的不知所措,無從想起,也無從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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