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自認和林奕書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接過那封信后看了林嘉儀一眼,便直接拆開了看。
看完之后陸遙的臉色已經(jīng)很凝重了,林嘉儀也沒有多問,便隨著陸遙等人離開了。
第一天早上只是開幕式,所有參賽者簽到完畢之后就可以回去準備了,沒有必要留下來浪費時間,陸遙自然也不沒有心思留在這里看主辦方搞得一些演出。
眾人回到酒店的時候水流云等人也已經(jīng)回來了,兩方人在酒店門口碰面后陸遙邀請水流云到自己房間一敘。
“您看看這個!”
陸遙將林奕書托李娜給自己的東西給了水流云看,看過之后水流云的臉色也很是難看。
“這個何嘉文,真沒想到竟然會勾結這些勢力!”
水流云將信封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冷冷的道:“既然他想做狗,那就讓他徹徹底底的變成狗!”
“我看這個何嘉文應該也是被人給利用了,我認為我們現(xiàn)在更應該找出他背后的這個人!”陸遙將信封拿過來遞給了離疆,隨后對水流云道。
“我覺得少爺說的有道理!”水爭已經(jīng)從離疆手中接過那份信,快速的看完之后附和道:“何嘉文雖然這些年不太老實,可他終究沒有辦法接觸到那些人,我看他這么做完全是被人給利用了而不自知。”
“說說你的意見!”
水流云看著水爭,淡淡的說了一句。
陸遙此時卻有些意外了,為什么水流云在看過這封信后的反應會如此劇烈。不過看到此時水流云已經(jīng)冷靜下來,陸遙便也沒有再多問,而是和其他人一樣朝著水爭看去。
“回稟家主,我覺得何嘉文不值得我們出手,我們只需要找人去警告他一下即可,讓他知道他所作的事情并非神不知鬼不覺,而是早就被國內(nèi)的一些部門給盯上了。”
“以何嘉文的性格,一旦我們派去的這個人足以震撼他,我相信他一緊張一定會露出馬腳,以我推斷,他十有**回去找他背后的那個人!”
水爭分析了一番何嘉文這個人,提議道。
“這個提議不錯!”
離疆對水爭的這個提議表示贊成,道:“尤其是他所說的這個有關部門,我認為龍組就最合適了!”
“那好,就這么辦!”水流云看了陸遙一眼,見他沒有異議,便決定道:“陸遙,你聯(lián)系一下黃威,找人敲打敲打何嘉文。”
“家主,少爺,我覺得龍組只需要出個人證明自己的身份即可,而這個具體的執(zhí)行,我覺得有個人最合適了!”水爭突然說道。
“誰?”
“我看少爺身邊那個叫別克的大漢就挺合適的。”水爭笑著道:“明江何家的武術流派是以橫練硬功為主,鷹爪功為輔,而我看那個別克應該正是練得一身的橫練功夫,讓他去何家來個敲山震虎,最為合適!”
“好,我這就去安排!”
這次武術交流大會,別克很想?yún)⒓樱申戇b最終硬是將練手的機會交給了其他人,雖然他嘴上不說,但心里一定也很著急,此時水爭的這個提議倒是恰好解決了這個小尷尬。
明江何家既然能夠邀請來這么多武術界的高
手,顯然他們自己的功夫也不俗,別克此去剛好可以檢驗自己的功夫,而又不讓自己太過于暴露在明處。
真可謂是一舉兩得。
“那就這么定了!”水流云道:“陸遙,這次就辛苦你了!”
“二舅,自己人說這話就見外了,您也不是為了我的事情來的云都嘛!”陸遙笑著道。
“師父,你和嘉怡還有文宣先走,我陪舅舅說點其他的事情!”陸遙笑著說完后轉(zhuǎn)身看著離疆道。
離疆什么話也沒說,同林嘉儀、小道士文宣一起離開了,水爭自然早就看出來了兩人有要緊的事情要談,也是很識趣的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但他還沒有走出門口,便聽到水流云淡淡的道:“水爭,你留下來吧!”
“是,家主!”
水爭似乎永遠都不會覺得任何事情是個意外,很鎮(zhèn)定的道。
“陸遙,你是不是想知道剛才我為什么那么生氣?”水流云直言不諱的問道。
“是!”
水流云問的直接,陸遙答的也干脆。
“水爭,你告訴陸遙吧!”水流云苦笑一聲,道。
陸遙將目光投向水爭,只聽水爭道:“少爺,其實明江何家的何嘉文也算是家主的半個女婿了。”
“半個女婿?”
“二舅,您不是沒有子嗣嗎?”
陸遙震驚,看著水流云問道。
“少爺,家主的確是沒有子嗣,不過,二十年前他曾經(jīng)收養(yǎng)了一個義女”
水爭將這件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陸遙,原來,水流云在二十年前離開家族歷世,遇到一個天資聰慧且有心底善良的孤兒,見其喜愛,便將其帶回了水家,收為義女。
可誰知這個義女在長大成人后去鬼使神差的愛上了當時在明江何家并沒有什么地位的何嘉文。
水流云各種好言相勸,終究是無濟于事,最終,終究因為可憐她,不舍她日日夜夜以淚洗面,便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
只是,從那以后,父女二人的關系也就變淡了。
也正是從那以后,水家人幾乎在無人敢提起這件事情了。
而何嘉文之所以可以成為明江何家的家主,也正是借助了這一層關系。
畢竟那個女子終究是水流云的義女,而且又深得水流云喜愛,哪怕他們父女二人關系變淡,不在來往,可明江何家卻也不得不考慮到這一層關系。
而且,事情的確和當時明江何家的老家主所想的一樣,即便水流云和義女不在來往,水家的人也對此諱莫如深,可這些年來,明江何家也的確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原來如此!”
陸遙聽后恍然大悟,只是,當他再看向水流云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因為往事重提而變得有些落寞。
“二舅,您放心吧,我會囑咐別克他們的,只是警告何嘉文一番便可!”陸遙看著水流云道。
“嗯,謝謝!”
水流云緩緩起身,看了陸遙一眼,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
“嗯!”
陸遙目送水流云離開,但在水爭即將離開門口的那一刻,猛地探手抓住他的胳膊,使了一記眼神。
“少爺,您還有什么吩咐嗎?”水爭問道。
“水爭大哥,那個女子叫什么名字?”陸遙小聲的問道。
“水舒文。”水爭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陸遙。
“你覺得他們父女還有和好的可能嗎?”陸遙繼續(xù)問道。
“這個”
、
“那個”
“水爭大哥,你有話直說,出了任何事情我來擔著!”陸遙說道。
“呵呵。”水爭淡淡一笑,道:“少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難辦!”
“那你說說,到底是哪里難辦了!”
“其實吧,舒文小姐肯定是想要取得家主的原諒,這些年她不止一次的找到家族中當年和她關系比較好的那些年輕才俊,想要讓他們替她轉(zhuǎn)達自己的心思,可家主這些年一直沉醉于修煉,很少過問這些事情,自然也就沒人敢提了。”
“不過,我原本也認為家主早就將這個收養(yǎng)的義女給忘了,只是,到了今天,當你給他看過那封信,我從他的表情中才看出來,其實家主一直都很惦記她。”
水爭見陸遙有意促成這件喜事,便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竹筒倒豆子一般講了出來。
“那好,我知道了!”陸遙聽過之后臉上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道:“謝謝你,水爭大哥,你不愧是水家外門的大管家!”
“呵呵,多謝少爺夸獎!”水爭連忙感激的道。
“少爺,沒什么事我先走了!”水爭道。
“嗯,你去忙吧!”陸遙笑著道。
水爭離開,陸遙一個人靜靜的坐了一會,然后才給黃威和別克分別打了一通電話。
別克自然是歡天喜地的滿口答應,至于黃威,他本打算親自過來一趟,可因為最近手頭有些事情比較緊急,一時無暇分身,安排了手下的人過來。
水爭說的對,龍組的人只需要亮出身份即可,他們只是代表了某一個強大的機構,而且是一個極具威嚴的機構,為的只是讓何嘉文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至于警告何嘉文的事情最終還是要別克來辦。
黃威到底會安排誰來,他也不用太過操心。
傍晚時分,陸遙接到一個號碼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陌生電話,他一猜就是黃威安排的人,只是,他卻沒猜到黃威這一次竟然是安排了龍組二隊的隊長秦海楓親自起來。
這個秦海楓在龍組中也算是陸遙的老熟人了,陸遙曾經(jīng)還做過他的教官,對這個人還是比較熟悉的。
掛了電話,陸遙帶著別克開車接上秦海楓之后直接奔著明江何家的大宅而去。
路上,陸遙特意交代了別克和秦海楓兩人一些注意的事情,畢竟,陸遙知道了水流云和何嘉文之間的關系,有些事情處理起來需要注意分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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