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的丈夫,父皇,臣媳沒有謀篡你褚家江山的意思,要不然,我怎么不讓暉兒接管我的勢力,父皇是小人之心了,我,鐘離香,要做母儀天下的皇后。”鐘離香爽朗大笑,大笑聲驚起了附近的鳥雀,它們撲棱著翅膀,從遠處暗色沉沉的樹林中飛出,四下逃竄。
“朕要當著眾臣的面宣讀詔書,朕剛才見到了暉兒,朕的條件都跟他言明了,他去找你,不想你卻在這里,你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朕除掉嗎?”威德帝冷漠看香,似乎也是有意激怒鐘離香。
鐘離香面浮喜色,“如此說來,暉兒安然無恙,臣媳這就更放心了。好,請父皇入別院,草擬詔書,待暉兒到來,我們再一同回宮,父皇啊,現在你可以告訴臣媳夫君他們被關在何處了吧?”
“急什么,等會兒來了,你們慢慢商量,另外,告訴暉兒,朕要見褚源。”威德帝使勁挺著挺不直的腰板,向別院內走去,別院內被收拾得很干凈,看來,他留在此處的人很盡責。
他突然停下了腳步,想起了一件事情,這別院內的木姑姑可是跟隨服侍阿依達的,卻為什么留在了別院中?
“別院那個木婆婆可在?”威德帝回身看了看鐘離香。
鐘離香撲哧兒樂了,“父皇還不死心,還是想起了什么?不過,不嫌太晚了嗎?”
威德帝內心波要洶涌,目光卻是一潭死水,是啊,太晚了,這全都是設計好的,阿依達身邊的木姑姑,甚至阿依達都是設計好的,為的就是監視他。
怪不得烈紅歌會會和鐘離香、蘭閑醉認識,也許他們就是一塊青梅竹馬長大的,烈紅歌深愛蘭閑醉,蘭閑醉卻愛上了別人。
威德帝心里涌起深深恨意,他憎惡眼前這個女人,他更痛恨自己。他痛恨自己在褚進林決定娶鐘離香時他茫然不知自己引狼入室,他痛恨自己對華國皇族尚有貪念使他縱容了鐘離香,結果就是鐘離香勢力的擴張,野心的膨脹,尾大不掉害自身。
威德帝草擬詔書,一夜未眠,次日清晨,鐘離香帶著褚暉來見他,見他神情委頓,靠在床頭,閉著眼睛,如死人一般,都驚得變了臉色。
鐘離香急切上來探威德帝鼻息,威德帝突然睜眼,怒視著她,她慌忙退了幾步,神色恭謹地施禮,畢竟,在褚暉面前,她要維持孝順的姿態。
威德帝看向褚暉,看向褚暉的身后,褚暉知道他這是在找褚源,“皇祖父稍待,孫兒已經派人去接褚源哥哥,褚源哥哥很快便到了。”
正說著,有人稟報褚源、褚嫣兒,還有吉英、褚演等人都被接到了別院,正在院中等候。
那情景,只能用凄慘描述,命雖在,但是,命運已經完全改變。
吉英見到還無法動彈的褚源,見到失去花容月貌的褚嫣兒,哀叫一聲,昏了過去,而褚源,看了看身子在秋風中抖動的風燭殘年的威德帝,啞聲說了句話,發不出聲音,但是褚暉卻知道,那是“究竟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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