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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館長苦著臉說道:“現(xiàn)在海外文物的回流,90%靠回購,都是個人或者機構(gòu)參與國際市場上的商業(yè)拍賣,講文物買回來,咱們國家也成立過流失文物的回購基金會,可是這種方法也引起了爭議,很多人認(rèn)為如果國有機構(gòu)參與非法流失文物的商業(yè)拍賣,會給外界留下華夏對這些非法流失文物合法性認(rèn)可的證據(jù),在法律上對今后的追索不利,所以造成了現(xiàn)在這個有寶卻不能回家的局面。只能更多通過致力于促進(jìn)相關(guān)國際公約的完善已經(jīng)通過談判、斡旋等方式索回我國流失的文物。”
蕭鵬撇撇嘴:“得,還不是又想拿文物又不想花錢。”
陸老正在喝茶,被蕭鵬這一句話說的嗆到了,咳嗽了半天,指著蕭鵬說道:“你小子懂個屁,現(xiàn)在國家相應(yīng)的法律法規(guī)一直在不斷完善!國家文物局去年頒布的《文物拍賣管理辦法》明確提出,被盜竊、盜掘、走私的文物或者明確屬于歷史上被非法掠奪的華夏文物不得作為拍賣標(biāo)的,同時,國家對拍賣企業(yè)拍賣的珍貴文物擁有優(yōu)先購買權(quán)!”
蕭鵬嘆口氣:“得,今后誰有好東西也不敢在華夏拍賣了,都要出國賣。結(jié)果搞得國際上的華夏文物越來越貴,咱們國家的東西往外流失的越來越多。”
這話倒也沒說錯。畢竟不是所有人都以國為重,弄到個好東西準(zhǔn)備賣錢,結(jié)果國家一介入,本身賣個一千萬,最后拿了一百萬,他們可接受不了,最后好多人選擇把好東西拿出去,在港島或者國外拍賣。
陸老嘆氣:“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蕭鵬好奇問道:“那這跟《罌粟花》有什么關(guān)系?”
王館長聽了蕭鵬的問題,咬牙切齒道:“那些外國博物館都有華夏館,咱們?nèi)A夏故宮博物館為什么不能有個西洋館?”
蕭鵬聽了倒兩眼一亮:“嘿,你這話倒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其實我就想弄個博物館,專門收藏別的國家的寶貝。”
“可是你賣了多少好東西了?我都覺得心疼!”王館長道。
“你給我錢?”蕭鵬白了一眼王館長,“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怎么不說我賣了之后給國家創(chuàng)造了多少稅收?我說陸爺爺孫爺爺,我也算是納稅大戶了吧?千人大廠趕不上我一個小漁場吧?也沒見你們怎么獎勵我呢!”
“誰讓你小子從來都要全額納稅呢。你的基金項目和慈善捐款都可以減稅,你卻從來不提這些事。”陸老道。
蕭鵬白了一眼陸老:“我不提你們就當(dāng)不知道的啊?還真是怎么賺錢多怎么來。我們四島鎮(zhèn)這么多年來,一直姥姥不親舅舅不愛,雖說屬于琴島,卻是琴島最窮的地方,可是也沒見有人關(guān)注那里。我既然有能力,自然盡全力支持家鄉(xiāng)建設(shè),可是現(xiàn)在呢?四島鎮(zhèn)發(fā)展有了好苗頭,直接就有人來摘勝利果實了?派個好點的人來也行,你們倒好,什么樣亂七八糟的人也往琴島送!現(xiàn)在的琴島就是一像個大姑娘,什么人都想來占便宜,占了便宜。。。。。。哦,撈了政績后就走人。可是這單尚濤你一來就玩強X,玩完了強X還要玩破相。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呃。說藝術(shù)品的事,怎么扯到單尚濤身上了,不是都處理了么?你還不解氣?”陸老道。
“能不生氣么?我好好的做生意,卻來了個這么個家伙,誰知道下一個來的是不是還是個這樣的玩意!”蕭鵬嘟嘴。
“行了行了,說正事,說正事。”孫老出來和稀泥。
蕭鵬喝了口茶:“王館長,《罌粟花》短期內(nèi)你就別想了,畢竟我已經(jīng)借出去了,一年后才能拿回來,做人要講信用不是?一年后拿回來我就放在故宮博物館。這總行了吧?”
王館長聽了卻不是很開心:“還要等一年啊。我這已經(jīng)等待了太久了。”
蕭鵬看著王館長:“聽你的話故宮這邊早有準(zhǔn)備了?”
王館長點頭道:“其實這么多年,我們在回購華夏文物的同時,也沒忘記收購別國的文物。所以還是有不少展品的,只可惜沒有那種能引起轟動性的展品。所以西洋館一直沒有開辦起來。你的那枚羅馬帝國的戒指,我們想過參與競爭,結(jié)果評估失敗,沒想到能拍出那樣的天價。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蕭鵬笑了:“我以為什么事呢。就這件事啊。”
“就這件事?你以為轟動性展品很容易找么?”王館長瞪大了眼睛。一副恨其不爭的表情看著蕭鵬。
蕭鵬卻用純真的眼神看著王館長:“確實很簡單啊。”
王館長還想說話,陸老卻一把拉住了他,笑呵呵的看著蕭鵬:“小子,別光聊天,來來來,吃菜,這菜都涼了。”
王館長還想說,陸老氣得在桌底狠狠踩了他一腳。王館長這才不說話了。
孫老更是直接端起酒杯:“來,小子,嘗嘗這酒,我跟你講,這可是外面喝不到的特供茅臺,來,嘗嘗味道如何。”
陸老點頭:“對對對,小子。來陪你兩個爺爺喝兩杯。”
陸雅和孫鵬程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這是什么情況?這是自己的爺爺么?從來都是揮斥方遒的兩人,怎么突然變成這樣呢?
孫鵬程道:“爺爺,你少喝點酒。”
陸雅也道:“醫(yī)生說了多少次了,讓你注意身體,少喝酒呢。”
陸老笑道:“沒事沒事,和小蕭喝兩杯還是可以的。”
陸雅不滿的看著蕭鵬:“你別跟我爺爺喝酒,醫(yī)生早就說了,我爺爺不能多喝酒了。”
蕭鵬撇撇嘴:“你以為倆老爺子是想跟我喝酒呢?他們可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這是準(zhǔn)備好了宰我呢。”
“宰你?你以為你是大肥豬啊?”陸雅冷哼道。
“你信不?在他們二老眼里,我肯定比大肥豬還肥。”蕭鵬道。
兩個人就這樣聊了起來,聽著蕭鵬的話,孫老和陸老干咳兩聲,制止了兩人的對話,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還是孫老說了:“小子,老實交代,你手里是不是還有好貨?”
蕭鵬一臉詫異之色看著孫老:“我說,孫爺爺,我怎么覺得你說這話時候,更像是個山大王呢?”
“別說這些沒用的!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孫老也聽了蕭鵬的話,知道有戲,也開起了玩笑。
蕭鵬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絕不坦白,坦白就要破財!”
聽了蕭鵬這么說,孫老和陸老臉上都笑開了花,果然有貨!
“行了,你小子快說,到底是什么好東西。”孫老道。
蕭鵬一副受傷小媳婦的樣子:“其實也沒什么了,就是帕拉夏項鏈上的那些寶石而已。”
孫老他們不明白,王館長還不知道么?王館長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帕拉夏王公的項鏈?當(dāng)時失竊后上面鑲嵌的寶石下落不明,竟然在你的手上?”
蕭鵬點點頭,陸老二人倒不知道這些寶石的貴重:“寶石也能算珍貴文物么?”
王館長看了一眼二老,解釋道:“那是當(dāng)然!這些寶石可不是普通的寶石,它們當(dāng)年鑲嵌在卡地亞設(shè)計制作的一根項鏈上。后來失竊后,項鏈鏈身找到了,上面的寶石卻下落不明。不說別的鉆石紅寶石之類的,光那顆黃鉆就價值連城!蕭老板,那項鏈的寶石都在你手上么?”
“應(yīng)該是都在吧。就算少個一顆兩顆我也不知道不是?”蕭鵬的話自然是承認(rèn)了。
王館長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陸老和孫老,陸老一看,嘆了口氣:“那個,小子。。。。。。嗨,我都不好意思說了,老孫,你來唄。”
孫老聽了陸老的話,也是不好意思,看著蕭鵬,啥話也沒說,表情里都表達(dá)的清清楚楚了。
蕭鵬掏出一根煙,孫鵬程急忙很狗腿的給他點上,蕭鵬笑了笑:“行了二老,你們倆別這么糾結(jié)了,我既然說出來這東西在我手上,那就說明我肯拿出來,王館長,你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而故宮博物館這么搞的話,比我自己搞影響力更大,所以我自然會支持你們。不過我有條件。”
王館長急忙說道:“有什么條件,你請說。”
“你肯定知道,不管是帕拉夏項鏈,還是《罌粟花》,都是失竊的贓物。”蕭鵬道。
王館長點頭。這是常識,能不知道么?
蕭鵬笑道:“當(dāng)然,這東西可不是我偷得,但是現(xiàn)在確實是在我手上了,如果你們展出的話,肯定會面臨爭議。”
王館長承認(rèn)道:“這個我想過。”
蕭鵬笑道:“那就把爭議扛在我身上吧。這些展品都是我租給故宮博物館的,你們要繳納租金的!”
王館長聽到蕭鵬的話,倒也緊張起來:“不知道蕭老板打算多少錢租給我們?要知道我們故宮博物館雖說是國家支持,但是真沒有多少錢,拿不出太多的租金的。你想要多少?”
蕭鵬伸出一個手指頭:“你覺得這么多如何?”
“一百萬一年?蕭老板,我知道這個價格很便宜了,可是你要想一下,你這是七件文物,一年七百萬,我們真的承擔(dān)不起啊!”王館長苦著臉道。
“我的意思是,十萬一件就行了,我也就是要個給車加油的油錢而已。當(dāng)然,是租給你們,不是給你們哦!”蕭鵬說的淡然。
“那是當(dāng)然那是當(dāng)然!”王館長只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
陸老聽了插嘴道:“你開坦克呢?還‘就要個加油錢’,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啊!”
蕭鵬撇撇嘴:“我還真不是開坦克,只不過有輛喬治巴頓而已,百公里四十多個油。從琴島跑一趟京都,光油錢就要兩千多吧。”
聽了蕭鵬的話,眾人嘴里一起蹦出倆字:“敗家!”
“再說我敗家我把東西都收回來!那就不敗家了!”蕭鵬憤憤說道!
“額。。。。。。誰說你敗家?我們是說你最勤儉節(jié)約,最會過日子養(yǎng)家!”
“。。。。。。老孫,你的節(jié)操呢?啊?不不不,我和老孫一個意思。。。。。。”
在一旁的孫鵬程和陸雅瞠目結(jié)舌,這還是自己的爺爺么?怎么放飛自我了?
妖怪,還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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