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被嚇得不行,連連給靈色道歉,希望她別介意。靈色自然不介意,本來就是權子墨要故意說些令人家胡思亂想的話。小老婆,經(jīng)理沒把她當權子墨的床伴已經(jīng)很給她面子了。而且她就算要生氣,也肯定生權子墨的氣。擺擺手,示意沒事。經(jīng)理松了口氣,再跟權子墨打趣,也顯得拘謹了許多。
兩人坐了一會,權子墨刷卡交了錢,便離開了。
“南宮殿知道吧?”
“知道,知道。”江南省最昂貴的別墅群,他沒住過卻也聽過。
“那等會把車給我送到南宮殿。”側頭,問道:“色妞兒,你家是幾號來著?”
靈色這才說道:“一區(qū),二十三號。”
“聽到了吧,就往那兒送。”
經(jīng)理點點頭,“簽收人填誰的名字啊?”
“小老婆。”權子墨討打的說了一句,果不其然,立刻給靈色在脊背上扇了一巴掌。
“就填我的名字。”靈色沖經(jīng)理道:“跟保安說明之后,他們就會放你進去了。”
經(jīng)理連連點頭,“少夫人,您放心。車牌給你上好,保險給您買好,手續(xù)給您辦妥。明天您直接就能開車上路了。”
“不錯嘛,你小子最近業(yè)務能力見長呀。”權子墨笑笑,扯著靈色便離開了。
進門,交錢,離開,前后只用了不到十分鐘。比她之前去買房速度還迅猛。
靈色有點嫌棄的撇嘴,“又不著急,瞧你剛才那暴發(fā)戶的德行。”
“我可不干自己打臉的事兒。說了今天給你提車,就必須是今天。晚一秒都不成。”
“所以你就當冤大頭唄。讓人家狠狠宰了你一筆。”靈色無語。讓4S店辦手續(xù),那得多貴!裸車就便宜多了,手續(xù)什么的她自己也可以辦。
“不過色妞兒,我有一點比較好奇。”
“什么?”
“平常我送你條裙子,你都要把錢給我。今兒怎么就坦蕩的接受了?我以為,你至少會推辭一下哦。”
靈色咯咯的笑著,“我推辭有用么?反正不管我怎么拒絕,你還是會把車送到我家樓下。我何必要推辭呢。花你的錢,我可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這是應該的。誰讓我跟你當朋友,就是看上你的錢了呢?”
權子墨一點都沒有不爽,反而還挺樂,“這就對了。跟我見外,我可跟你急。”
“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靈色幽幽的說了一句。
“什么?”權子墨迷茫的側頭。
“沒事,開你的車。看路,少看我。車毀人亡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靈色搖搖頭,買房的兩百萬,九間堂的別墅,還有這些年他為她做的事,她要還,恐怕賣身都還不起。
只是感謝老天爺,在她身邊送了一個權子墨給她。
讓她總歸還有一個去處。不至于孤零零的一個人。
兩人在春色撩人一直坐了一天,海闊天空的閑聊著。聊兩人小時候的糗事,聊權子墨出國那幾年的獵艷豐功偉績,聊靈色出國念書的趣事,什么都聊,唯獨,不曾提起過一句葉承樞,與那份孕檢報告。
靈色明白,權子墨并不擅長安慰人,好聽話他會說,但他不愿意說。他只愿意用這樣的方法來幫她開心。說風就是雨的送車給她,也是想逗她開心多些。她沒辦法誠實的告訴權子墨,其實她并不介意沒懷孕,不能說,也沒法說。可又不愿意讓他苦心白費,只好努力的笑著配合他。
似乎,她真的很開心一樣。
只是偶爾眼中閃過的一絲寂落,卻也不曾逃過權子墨的眼睛。
兩人很有默契的只是敘舊,不談現(xiàn)狀。不管是她跟葉承樞,還是他跟花千千,他們都絕口不提。
好像他們不提起,那些人和事就真的不存在了一樣。
摸了摸肚子,權子墨撇撇嘴,“餓了,吃飯去?”
靈色也拿起包包,問道:“想吃什么,我請你。”
“必須你請。我都給你買車了,你還不請我吃頓飯啊!”
“好好好,權大少,想吃什么您盡管說。我這點錢還是有的。”靈色跟在他身后,像極了古時候伺候大少爺?shù)难诀摺?br />
“小竹樓吃膩了。一品居吧。”權子墨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尹老板在不在,好久沒見他了。”
想起來那個很英俊的尹老板,靈色也很開心,“尹老板人挺好的。”知道小雅喜歡某個男明星,后來還托葉承樞給了她一套那男明星的寫真簽名,說是送給小妹妹的禮物。還說以后等小雅回國了,想什么時候找那明星吃飯就給他打電話,他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陪逛街都行。
“他人好?”權子墨眉頭高高的挑起,“色妞兒,你跟我說的恐怕不是一個人吧!”他認識的尹老板,是個陰險狡猾,報復心極強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
“一品居的老板,娛樂圈的教父。是一個人吧!”靈色便給權子墨敘述了一遍見尹老板時候的事情,以及后來尹老板經(jīng)常給她家里送禮物的事情。
權子墨聽后,連連咂舌,“天天讓我給他處理小情人,也不見他送我個禮物。這家伙,太偏心了。”
靈色樂呵呵的仰頭,“那是你不招人喜歡。”
“哼,就你招人喜歡行了吧。”權子墨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提醒道:“尹老板那人,你跟他吃吃飯出去玩一玩可以。別深交。他背\/景涉及的東西太深,那是連我都不愿意觸及的,知道不?”
靈色認真的點點頭。上次看尹老板跟葉承樞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就知道了,這人可不僅僅是個娛樂圈教父,他沒點身份,不可能那樣跟葉承樞說話。唐棣出身差點,所以他跟葉承樞說話也會開玩笑,但就是多了一層界限。也只有權子墨、諸游他們跟葉承樞身份相當,所以才能無所顧忌的說話。
還是那句話,葉承樞的朋友,就沒有普通人。尹老板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吃吃喝喝玩玩,那沒問題。你別端著架子,放開了跟他玩。他那人挺會玩的。”權子墨又補了一句。
“我以為,最會玩的人是你呢。”
權子墨搖搖頭,嚴肅的糾正道:“實話告訴你吧,我享樂的老師,就是尹老板。當初在國外,就是他天天帶著我玩夜生活。”
“噗嗤……”
靈色笑噴出來。那不用多解釋了,她已經(jīng)能明白尹老板是怎么一個會玩法了。
很快,兩人驅車便到了一品居。不過很可惜的是,尹老板人在江南省,可是沒在一品居。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肯定不能一直在店里待著。需要他去應酬的朋友那太多了。
權子墨眉頭一挑,電話直接撥了過去,半個小時之后,尹老板就風風火火的殺到了。
而這時候,飯菜也才剛端上來不久。
今天的尹老板打扮的很風騷,嫩粉的襯衣,白色的牛仔褲,豹紋的皮鞋,脖子上,還系著一條豹紋的圍巾。這身衣服若是穿在別人身上,那就會很俗氣。可穿在尹老板身上,怎么看,怎么合適。還很有氣質(zhì)。
“靠,你去獵艷啊你。穿這么風騷!”權子墨厭惡的別開了目光。
尹老板沒搭理他,一屁股坐在靈色的旁邊,熟稔的打招呼,“靈色,前幾天送你的玉牌還喜歡么?”
“喏,你瞧。”靈色笑呵呵的從衣服里取出那玉牌,“特別喜歡。天天戴在身上。”
“喜歡就好。不過別見水,這是我從廟里求來的,可不是普通的玉牌。有靈性呢。”尹老板眨眨眼,長篇大論的給靈色介紹了這玉牌的來之不易與珍貴,順便講了亂七八糟很多的注意事項。
靈色笑瞇瞇的點頭聽著,似乎娛樂圈的人,都很相信這些鬼神之說。比如電影電視劇開機前,就必須要擺攤上香。
權子墨一個人悶悶的扒著飯,見尹老板當真一點打理他的意思也沒有,便不開心的把筷子‘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幽怨的道:“喂,我是死人么?你都不跟我打招呼哦。”
尹老板這才轉過頭,敷衍的道:“權大少,你來啦。”然后,又轉過頭抓著靈色聊天。
氣的權子墨真想一盤菜糊他臉上。
“吶,靈色,改天來找我玩啊,我最近都在江南省。我找你了很多次,可是承樞都說你很忙,把我拒絕了。”如果不是知道這人多大年紀,只看他的模樣跟他說話的語氣,誰能想到,這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人,竟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
靈色還沒來及說話,權子墨就不爽的道:“我家色妞兒可不比你,閑人一個。她才沒功夫跟你玩。而且,你湊的那些局太亂,不適合色妞兒。你可別喊她跟你們?nèi)ネ妫⌒慕o承樞知道了,他打擊報復你。”
尹老板撇嘴,“我又不是只有那種局。我也有正經(jīng)的飯局好吧。”
“我信你?”權子墨挑眉,“你們在游艇上怎么胡搞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沒參加過。”
“那你還有臉說我?”尹老板瞪眼,“就你玩的最開心好吧!一晚上抱了幾個女人你自己說!”
“那你呢?非要跟我比,最后還不是你贏了。我才抱了幾個女人,你又抱了多少個小男生?”權子墨冷冷的反擊。
再往下聽,靈色已經(jīng)不忍直視了。這兩人不愧是師徒,一個比一個會玩,一個比一個玩的瘋狂。他們說的那些事,她光是聽一聽就要臉紅心跳了。可他們,居然還能驕傲的說出來。而且臉不紅心不跳。
靈色無奈的讓他們適可而止,別說了。結果那兩人卻異口同聲的反駁了她一句。靈色就一個字也憋不出來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們又沒強迫誰對不對!我掏錢了啊,又不是沒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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