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光這邊和小美女們喝得痛快,轉(zhuǎn)眼間把剛才陸南欽警告的話就忘在腦后了。
看著小美女主動(dòng)送香吻,凌光半推半就地也沒拒絕。就在小美女的紅唇離自己的臉幾厘米近的時(shí)候,包廂的房門瞬間被打開了。
陸南欽披著一身凌厲的氣壓,瞬間震懾住全場,整個(gè)房間除了音響里放出歌曲的聲音,其他人一概沒出聲。
陸南欽沉沉的眸光掃過凌光,凌光瞬間嚇白了臉,連忙起身,“你……你……”
凌光這么一出聲,眾人一瞬間如夢初醒,幾個(gè)小花癡,立馬捂臉浪叫,“哇……好帥啊……帥哥,一起來喝酒啊……”
陸大神邁著一米八的大長腿徑直走到凌光身前,低聲問,“玩夠了?”
凌光登時(shí)有種被抓包的既視感,看著旁人曖昧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掃了掃,凌光臉色火辣辣的,“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吧?”
陸南欽冷笑了一聲,“你說了算?”
“當(dāng)然……”
“我看你不是欠調(diào)|教,你是欠|艸。”
“……”凌光驚呆了一下,頓時(shí)氣得全身發(fā)抖,火冒三丈,張牙舞爪地?fù)淞诉^去,“你……你他媽……”
陸南欽冷哼一聲,一只手鉗住凌光的雙手,另一只手摟住凌光的腰,幾乎強(qiáng)迫性地把人給拖走了。
這一變故讓包廂里的人一時(shí)間反應(yīng)不過來,不知哪個(gè)女生突然喊了一聲,“臥槽,好攻——”
這一話音落下,包廂里的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臥槽,凌光原來有男朋友了?”
“孟軻?到底怎么回事?凌光怎么認(rèn)識這么個(gè)男人?臥槽,霸氣側(cè)漏啊!”
孟軻捂臉——你妹,完蛋了,要被凌光給罵死了。
凌光被陸南欽就這么拖出來了,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地拖出來了,凌光欲哭無淚,恨恨地咬了一口陸南欽,“你他媽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陸南欽看了他半晌,平靜地問道:“和我在一起很丟臉嗎?”
“我……”凌光蹲在電梯里,捂著腦袋,悶悶道:“陸南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為什么?”
“你又不是喜歡我,為什么要做出這種讓人誤會(huì)的事情?”
陸南欽沒有回答,凌光繼續(xù)悶聲開口,“你不是有一個(gè)喜歡了很多年的人嗎?你為什么不繼續(xù)找?為什么偏偏招惹我?我以前是崇拜你,但是我沒想過和你生活在一起啊!你這么做,讓我怎么辦?”
電梯門開了,陸南欽把凌光撈了出來,“你什么都不用做,默認(rèn)就好。”
默認(rèn)?凌光想笑,不知怎么鼻子有些酸——他對喜歡一個(gè)人沒什么偏執(zhí)的認(rèn)知,對他來說,喜歡就是喜歡不分男女,不分年紀(jì),不分身份,可是,他沒想過一個(gè)人心里喜歡著別人,卻還要不在意地招惹自己。
凌光不知怎么就覺得有些委屈,雙手揣兜不想走。
陸南欽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下雨了。”
凌光覺得有理由賴在這里了,連忙蹲下,縮成一團(tuán),“我沒帶傘。”
“那就委屈一下吧!”陸南欽脫下外套,在凌光面前抖了抖,“一起走,我車就在那。”
凌光閉著眼當(dāng)做沒聽到。
陸南欽嘆了一口氣,把他拉起來,凌光不情愿地站起來,看著外面的天,任陸南欽把他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他不滿地瞪了一眼陸南欽,陸南欽突然抿嘴一笑,“別這么看著我,好像我逼良為娼一樣。”
“有你這么比喻的嗎?”
凌光抬頭,看到一臉白色的轎車停下,一把漂亮的印花雨傘伸了出來,然后就是一條雪白的大長腿邁了出來,車門關(guān)上,雨傘微微往上一提,一個(gè)修長高挑的女子站在傘下,一頭及腰的黑色長發(fā),一側(cè)別著一朵紅艷如火的紅花。
黑色長發(fā)別著一朵大紅花,很可笑的打扮,可是這種打扮在女子的身上,卻帶著一絲妖異的美感,紅花黑發(fā)更加襯的女生面容瑩白,姣好的五官令人過目難忘。
微微上挑的細(xì)長長眉,一雙狹長的鳳眼帶著一絲動(dòng)人心魄的妖媚。
印花雨傘下,女子年紀(jì)不過二十左右,穿著一身貼合身材的旗袍,腳踩著細(xì)跟高跟鞋,撐著印花雨傘,婷婷裊裊地向他們走來。
女子身材不可謂不好,胸前噴薄挺立惹眼,楊柳細(xì)腰只堪盈盈一握,挺翹的臀下是一雙筆直修長的長腿,行走間,雪白的大長腿在旗袍的下擺中隱隱約約惹人遐想無限。
那女子與凌光擦肩而過,身材修長,踩著高跟的女子,比凌光還高半個(gè)頭。
凌光看得雙眼發(fā)直,看著女子的背影的癡漢樣,和其他人垂涎三尺的模樣一毛一樣。
陸南欽黑了臉,“好看嗎?”
“好看。”凌光捂著紅撲撲的臉,喃喃自語,“這女的真漂亮啊!那笑容簡直跟毒藥一樣,讓我死了算了。”
陸南欽臉更黑了,一把將衣服罩在他的頭上,夾著他的腦袋往外走,“想死容易啊,哥成全你啊!”
凌光被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眼前漆黑,腳步凌亂,咿咿呀呀地叫著,陸南欽根本懶得理,臉色更萬年鍋底一樣黑,見凌光無奈抱著自己這才緩和了一點(diǎn),把凌光塞進(jìn)車內(nèi)之后,迅速把車開走了。
拿掉衣服的凌光,有些暈乎乎的,靠著椅背,有一搭沒一搭地眨著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陸南欽伸手撥了一下他凌亂的發(fā),輕聲道:“小傻瓜。”
語氣寵溺,語調(diào)溫柔,可是睡著了的凌光卻沒有聽到。
車子一路看到凌光家的底下車庫,陸南欽下了車之后,打開副駕駛車位的門,伸手拍了拍凌光的臉,“小光,醒醒,到家了。”
凌光只是皺了皺眉,隨即睡得更死。
陸南欽剛想再叫,突然眸光一凝,冷聲道:“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突然一聲嬌媚的輕笑,貫入耳中,“真不愧是青龍使,久仰大名。”
陸南欽冷笑,“怎么?閣下喜歡躲在別人身上,用這種不入流的方式和我對話嗎?”
又是一陣輕笑,“既然知道青龍使的厲害,我又怎么敢輕易現(xiàn)身?”
陸南欽危險(xiǎn)地瞇了瞇眼,“說吧,你此行的目的。”
“雖然很抱歉,但是,我希望和青龍使借這位凌先生一用。希望青龍使閣下,不要介意。”
陸南欽冷哼了一聲,雙指猛地一指凌光的額頭,凌光身后突然白光一現(xiàn),一張雪白的紙片,慢悠悠地飄了出來,立在凌光上方。
“真是粗暴吶!青龍使閣下。”
“滾——”
“青龍使閣下,這么生氣是因?yàn)榱柘壬谀阈哪恐泻苤匾獑幔俊?br />
“與你無關(guān)。”
隨著一聲嬌笑,白紙折疊成的小人,突然伸長了手臂,如兩條白線一般,纏繞在凌光的脖子上,“即使凌先生對您很重要,但還是想要把他帶離你的身邊,請?jiān)徫业氖ФY。”
陸南欽眼睛一瞇,靈符拍在那個(gè)紙人身上,手指一揮,紙人迅速退縮在一旁,小紙人微微抖動(dòng),陸南欽冷聲道:“請閣下記住,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碰的。”
話音一落,紙人迅速化為齏粉,消散不見。
陸南欽伸手抱起凌光,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來很快就會(huì)被人知道你是麒麟使。麒麟還沒認(rèn)主歸位,這樣,你很危險(xiǎn)。”
陸南欽把人抱回家之后,一貼上床,凌光就醒了,直愣愣地盯著陸南欽。
“醒了?”
“你想干嘛?”
陸南欽看著警惕性十足的凌光,氣笑了,“你覺得我想干什么?乘人之危?讓你酒后亂性?然后讓你對我負(fù)責(zé)?”
凌光:“……”
凌光拉著被子卷了卷,露出一個(gè)腦袋在外面,“你要是敢過來,我對你不客氣。”
陸南欽:“……”
陸南欽搖頭無奈而笑,“去洗下,臭烘烘的,下不了嘴。”
“那最好。”
陸南欽:“……”
陸南欽盯了凌光一會(huì)兒,緩緩坐在床邊,輕聲道:“小光,我們談?wù)劙桑 ?br />
“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凌光拱了拱被子,把頭也埋進(jìn)去了,明顯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
陸南欽嘆了一口氣,“那好吧!對了,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最近最好不要一個(gè)人出門,有人盯上你了。”
凌光明顯不信,他又沒有什么特意功能,盯他干什么?
陸南欽看了一會(huì)兒,慢慢起身去洗澡。
凌光冒出頭,透了一口氣,有些為難——完了,看他的節(jié)奏,這是要和他同床共枕的節(jié)奏啊!他會(huì)不會(huì)晚節(jié)不保?
凌光皺眉沉思了會(huì),然后只能拖著暈乎乎的身體去了客房,順便鎖了門,然后拱著被子,死魚一樣躺在床上。
陸南欽的親昵曖昧讓他有些惶恐,也有些難受,他想喜歡是兩個(gè)人的事情,他們要是彼此喜歡,他凌光也不至于那么作,只是,凌光知道他心里有個(gè)白月光朱砂痣。這么多年,一直在他心里。
他承認(rèn)自己有些矯情,他也知道自己也不是一個(gè)討人喜歡的人,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則,陸南欽靠近他,做著一些曖昧不清的事情,他承認(rèn)自己很心動(dòng),畢竟這個(gè)人是他迷戀多年的大神。現(xiàn)在就在自己眼前,做一些撩撥他的事情,他怎么能不心動(dòng)。
可是心動(dòng)歸心動(dòng),他有些忍受不了,陸南欽和自己在一起的時(shí)候,心里藏著別人,他不高尚,他也沒那么犯賤,沒有當(dāng)別人的替身和備胎的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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