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投胎,感受到了表姐們的美好,云初早就將幾位表姐視作是自己人,劃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當真是老虎不發(fā)威,當她是病貓了!
見云初氣勢洶洶,幾個表姐對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她。
但是現(xiàn)在她們也沒別的好辦法,誠如云初所言,即便告訴了父親又能起什么用?李家素來講究禮教,斷是不會去找那流氓人渣搶要東西的,若是不去搶,那人渣真的鬧去府門口,真的是叫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可是萬一連你。。。”李正繡搖頭道,“你是郡主,更是不能有所損傷。”
“我?guī)Я硕鄠侍衛(wèi),那混蛋倒是能靠近我算啊。”云初翻眼說道。“你們放心,我有分寸的,必定會將東西討要回來,并且教訓一頓那個人。”
如此的話。。。。似乎也只有信賴云初了。
李家三個姐妹相互對看了一眼。李正繡點了點頭,“就讓云初去試試吧。”
也只有如此了。
云初接了那個紙條,然后又問明了李正蓮她的荷包樣子和絲帕的質地花樣,這才帶著紙條離開了李府。
原本今夜她就要回宮的,已經出了一天一夜了,云初看了看那紙條上約的時間,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后她還有時間趕在宮門關閉之前回去。
出了李府。云初就叫侍衛(wèi)去調查了那個土流氓一番。
侍衛(wèi)們辦事效率真高沒多久就將那人全數(shù)打聽清楚了回來。
那人還真的是一個人渣。吃喝嫖賭什么事情都做。而且喜歡調戲良家婦女,因為這樣的女子臉皮子薄,吃了虧多半都是朝肚子里吞。也不敢聲張,這就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后來他賭錢輸了,欠了一屁股的債只能謊稱出去進貨,實則是賭債。
要債的要到了門上,他父親沒辦法只能賣鋪子去抵債,可就巧了,這鋪子被李家的姐妹看上了,看看價格也差不多,就決定買下。在外面的這個混蛋得知了風聲,知道自己那債的問題是解決了。于是就大搖大擺的回了京城,一回京就遇到了李正蓮去找老板談接下來怎么辦文書的事情。
他在外面躲著,那是漢了好久了,一見到李正蓮這樣水靈靈樣貌的女子,那就是心癢難耐了,忍不住就犯了老毛病。拉拉扯扯的,將李正蓮的荷包和絲帕都搶了過去。
李正蓮逃出去,這貨居然也就跟了過去,一看李正蓮進的是大學士府,他的心思就更活絡了。ad_250_left();
這些名門貴女,不缺錢啊,他是有心想敲詐,但是一想到李正蓮那俏模樣又心底實在是癢癢難耐,于是就威脅著李正蓮去見他。想財色兼收,若是李正蓮去了,正中他下懷,若是李正蓮不去,他就拿著東西去敲詐李家去。李家在百姓之中的清譽甚好,最是看中這些東西,所以那混球篤定了李正蓮不會不去。
又下雪了。
云初看著暗沉的天空上飄揚落下的雪花,一抬手,接了幾片,看著雪花在她的掌心之中融化。
“你們都躲在一邊吧。”云初對環(huán)繞在她身側的侍衛(wèi)們說道。“看我的手勢,再出來抓住他。“
“是。”侍衛(wèi)們領命散開躲避起來。
云初一個人站在小柳亭之中等候著。
華燈初上,小柳亭畔便是京城最著名的花街柳巷,錢串子胡同和胭脂胡同。
云初一抬眸,看著那邊巷子里面亮眼的紅燈籠一排排的垂下,就覺得有點刺眼。
前一世她來過這里,都是為了抓鐘霖的。
云初看著那一排排的紅燈籠有點出神,那么才氣縱橫,鐘靈毓秀的一個人,到最后竟然淪落到留戀花街柳巷的地步。她竟然連那些花娘都不如,竟是一點點都留不住自己丈夫的心。
就在云初出神的時候,臨街春風樓的一個窗戶被人悄然的打開。
慕容千觴站在窗邊,手里擒著一杯酒,百無聊賴的看了出來,真的又下雪了。他也伸出手去,接了一片雪花,讓冰冷的雪花在他的掌心融化。
他是被郭凡,宋連凱還有裴東成給拉來的。
昨天他給他們“松了一下筋骨”之后他們就鬧著叫他請客。他也沒多想就應了下來。
哪里知道到了之后他才發(fā)覺他們所說的酒樓竟是在花街柳巷之中。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喝酒而已,哪里不是喝。
他之所以推開窗戶,只是覺得那房間里面充斥著脂粉的香味,很是刺鼻,太膩了,所以他才站到了窗戶邊。
郭凡,宋連凱還有裴東成三個人在劃拳,熱絡的不行,而他則享受著窗口這一片在喧鬧之中獨有的安靜。
他的目光一劃,隨后就定格在了街對面的一個小亭子之中。
那亭子里俏生生的站著一名少女,墨發(fā)雪衣,雪白的裙裾拖曳在地上,好像和天上落下的白雪都融合到了一起。
她是來堵自己的嗎?慕容千觴下意識的一閃身,躲避到了窗戶邊上,將窗戶悄然的關上,隨后還是留了一條縫隙。
少女的目光似乎沒有什么焦距,只是看著這邊在微微的發(fā)怔,良久,她才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那目光竟是連看到不朝上看一眼。
她不是來找自己的。慕容千觴微微的沉下心,可是似乎又有了一絲失落。
昨日她去軍營,就沒去找他,她似乎是已經將他遺忘了。
見云初不住的四處張望,慕容千觴默默的嘆息了一聲,她是在等人。
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她就已經有了新的目標了。
這樣也好。
慕容千觴拎起了酒壺,揚起了脖子,張開唇,將酒緩緩的灌下。
一大口濃烈?guī)е枷愫突鹄崩钡木祈樦砉芰飨拢饺萸вx覺得自己好像心底有點煩悶。
他又看了出去。
就在他灌酒的時候,有一個人悄然的靠近了亭子。
申敬在外面徘徊了好久了,沒見到李家的小姐來,倒是看到一名雪衣少女站在亭子里,他看了又看,這才試探著走了過去。
“你是誰?”云初一瞪眼,脆生生的問道。
“你又是誰?”等走近了,申敬不由微微的一怔,好一個粉妝玉琢的姑娘,竟是比那個李家的小姐生的還要水靈。
“我在這里等人,你若是無事,就走遠點。”云初不耐的說道,這個人生的還不錯,就是那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叫云初看著難受。
“你可是李家小姐派來的?”申敬試探的問道。
“你就是那個人?”云初這才好好的將申敬打量了一下。若是這個人目光周正一點也勉強算是長的漂亮的,不過油頭粉面,讓云初十分討厭。
果然是李家二小姐派來的。嘖嘖,這大戶人家的小姐出手就是不一樣,這被派來的丫鬟年紀是小了點,可這模樣,就是當個公主都綽綽有余了。
那申敬見云初只穿了一身雪白的衣裙,沒有什么裝飾物,還以為她只是一個丫鬟。
他的心念一動,莫不是那個李家小姐是想將這個小丫鬟代替她送給自己吧。。。。年紀嘛是小了點,可是這小模樣,嘖嘖,真的是惹人喜歡。
“你們小姐倒也是個識趣之人。”申敬笑著抬手想去勾云初的下巴,被云初一把擋開,云初怒喝道,“別碰我!”上丸大亡。
慕容千觴的身體驟然緊繃,他在樓上看的分明,那男子在對昌平郡主動手動腳,侍衛(wèi)呢?他耳聰目明,只需要看一看就知道是有侍衛(wèi)潛藏在周圍。
他想躍出去,但是還是忍住了,人家的侍衛(wèi)都沒出手,他動個什么勁兒。
他又將窗戶稍稍的推開了一些,好看的更清楚明白一點。
“呦!小丫頭還挺剛烈的。”申敬猥瑣的一笑,“你是不知道男人的好處,若是知道了,就不會抗拒了。”他壓低聲音靠近云初說道。“你們小姐叫你來,不就是準備將你送給我嗎?你若是將小爺伺候好了,小爺將來就收了你。”
云初這才明白,合著這個人渣是將她當成了三表姐的丫鬟了。
云初不由翻了一個白眼,真的是嫌命長的長字不知道怎么寫了!
“我們家小姐的東西呢?”云初于是就順水推舟,按著他的話去說,隨后還朝他一攤手。“拿來給我。”
“小丫頭,還真的挺急的。”申敬哈哈的一笑,“東西我沒放在身上,你若是伺候好我了,我就告訴你東西在哪里。”
他又不是傻,萬一這里埋伏好多人用搶的怎么辦?總是要給自己留點后路的吧。
李家雖然是詩書傳家,最將禮儀道德,但是人家畢竟也是勛貴,那些有權人怎么對付人的,他也是略知一二的,所以不得不防備一下。
“東西我藏在一個可靠的地方,若是我出事,那自會有人拿著東西上你們李府去鬧去。”申敬哈哈大笑道。“小丫頭,所以你還是從了我吧。只要將我伺候高興了,沒準我就說漏嘴了呢。”
他見云初薄怒的時候,雙頰隱隱的犯紅,雙眸也帶著一種亮晶晶的光彩,竟是比剛才還要光彩多怒,這美人發(fā)怒的時候也是美的。
色膽一生,他飛快的抬手去攬云初的肩膀,云初疾步朝后退,怒道,“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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