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陽光還是有點小厲害,云初選了一套白色的雪紗裙換上。臉上稍稍的施了一點點的粉,重點勾畫了一下眼睛和唇,她素來知道自己什么樣子是最美麗的。
烏鴉鴉的墨發(fā)用一串綴滿淡金色珍珠的發(fā)帶在腦后簡單的束了一下,倒不是她不想佩戴首飾,只是她現(xiàn)在像樣點的首飾都拿出去換錢了。
這條金色珍珠發(fā)帶是回京的趙王為了答謝她送來的禮物,金色的珍珠本就罕見,綴在雪綃紗制成的發(fā)帶上,看起來又雅致又高貴,云初可是舍不得將這條發(fā)帶變賣掉。
那發(fā)帶穿過她烏黑的長發(fā),繁復(fù)的盤繞在其間,金色的珍珠和偶爾露在外面的銀色雪綃紗宛若灑落在她黑發(fā)之間一樣,別有一番說不出來的風(fēng)韻,美麗之中帶著一點點的慵懶之意。
翌日,天公作美,晴好,不晴好也要晴好,現(xiàn)在大齊正干旱著呢。
初夏的陽光還是有點小厲害,云初選了一套白色的雪紗裙換上。臉上稍稍的施了一點點的粉,重點勾畫了一下眼睛和唇,她素來知道自己什么樣子是最美麗的。烏鴉鴉的墨發(fā)用一串綴滿淡金色珍珠的發(fā)帶在腦后簡單的束了一下,倒不是她不想佩戴首飾,只是她現(xiàn)在像樣點的首飾都拿出去換錢了。這條金色珍珠發(fā)帶是回京的趙王為了答謝她送來的禮物,金色的珍珠本就罕見,綴在雪綃紗制成的發(fā)帶上,看起來又雅致又高貴,云初可是舍不得將這條發(fā)帶變賣掉。那發(fā)帶穿過她烏黑的長發(fā),繁復(fù)的盤繞在其間,金色的珍珠和偶爾露在外面的銀色雪綃紗宛若灑落在她黑發(fā)之間一樣,別有一番說不出來的風(fēng)韻,美麗之中帶著一點點的慵懶之意。
云初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真的是越來越好了,纖腰,豐胸。翹臀,長腿,風(fēng)采初現(xiàn),為了這些,云初在宮里可沒少努力過。現(xiàn)在看看效果真的不錯呢。
慕容千觴看看你還準備朝哪里跑?!
云初讓蒹葭在她的腰間掛上了白玉與珍珠做成的步禁,行走之間,珠玉碰擊,儀態(tài)萬千。
再也不是當初那干巴瘦的小姑娘了,慕容千觴,又是小半年不見。你就等著領(lǐng)略本郡主的風(fēng)采吧!
云初剛要出門,就被云文錦擋住了去路,“你去哪里?”她壞笑著,圍繞著云初轉(zhuǎn)了一圈,“穿的這么風(fēng)騷。”
“去。”云文錦被云初毫不留情面的掃開,“別擋路。”
“帶我去!”云文錦馬上拽住了她的裙擺,撒嬌道,“人家天天在家里很無聊的。”
“無聊?”云初看了一眼默默站在一邊的墨子非,心道你不是有他陪就不無聊了嗎?云初轉(zhuǎn)念想了想,笑了起來,“好。就帶你去。”
若是她單獨與鐘霖出現(xiàn)在驍騎營,必定會在眾多貴胄之間引起議論,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楚家的掛名媳婦,為了給熙妃娘娘面子,也不能這么做,帶上云文錦這個拖油瓶就不一樣了。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將鐘霖丟給云文錦去應(yīng)付。
利用自己的親妹妹,云初素來不會心慈手軟。
云文錦頓時就蹦了起來,歡天喜地的叫上丫鬟還有墨子非一起跟在了云初的身后。
鐘霖已經(jīng)帶著隨從在外面等候了一段時間了。
見云初款款的從門里走出來,他的眸光就是一亮,今天的昌平郡主可真漂亮,素白的一張臉上有一雙如同秋水一般的瞼瞳,大齊貴女們流行柳葉眉,而郡主的眉毛卻是畫的如同男子一樣斜斜的飛起,不光看起來十分的有精神,而且?guī)е环N獨有的冷艷氣息,她的唇色是濃烈的紅色,旁人若是用了這種顏色必然會覺得稍稍有點濃艷。但是在郡主眼眉的配合之下,那唇色不光不顯得濃艷,反而更增了郡主幾分冷冽高貴的氣勢出來。她緩緩的從里面走出,裙裾飄動,環(huán)佩叮當,宛若仙子臨世。
“郡主。”鐘霖面帶喜色的過來行禮,在看到跟在云初身后的云文錦小朋友的時候他的笑容就是微微的一滯,“長安郡主也去啊。”ad_250_left();
“怎么?”云文錦雙手抱胸,斜睨著鐘霖。“本郡主去不得嗎?”
“哪里的話,長安郡主自然是去得的。”鐘霖馬上笑道,以后他還有求于長安郡主,哪里會得罪她。只是他的心底卻是真的不想云文錦跟著去,難得云初肯答應(yīng)他赴約。
云初自是看不上鐘霖帶來的馬車,那馬車再好哪里有熙妃娘娘為她特制的馬車舒服呢。她帶著云文錦上了自己的馬車,其他丫鬟們則上了鐘霖帶來的車上。
馬車朝驍騎營移動,驍騎營距離京城有一小段距離,的確是要走的早一點。
云初到的時候,驍騎營的校場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匯集在看臺之上了。
慕容千觴倒是有心了,還為了賽馬會命人在這里搭建了觀看的臺子,臺子上都打著遮陽傘,自然是怕太陽將這些身嬌肉貴的公子小姐們將皮膚給曬壞了。
不光有傘,還有軟墊,時令瓜果,考慮的倒是挺周全的,云初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暗暗的一撇嘴,什么時候他要是對自己有這么上心那就好了。
云初與鐘霖一出現(xiàn)自然是吸引了大量的目光,今日鐘霖也是穿著一身白色的錦袍,袖口與領(lǐng)口均是繡著金色的暗紋,烏發(fā)上帶著一枚小巧精致的金色束發(fā)金冠,倒是與云初的那一身不謀而合,云初地位高,自然是要走在前面的,鐘霖緊隨其后,一矮一高,一個冷艷逼人,一個高大風(fēng)雅,倒是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人有了一種他們就是一對的錯覺。
“那女子是誰?”有人悄然問道,“怎么好像沒怎么見過?”
有認識云初的自然是十分的驕傲,“你連她都不知道?那就是秦王府的嫡長女,昌平郡主,你看,跟在她身側(cè)的那位小姑娘就是長安郡主。”
“到底是第一公子,竟然能將昌平郡主和長安郡主一并請來。”有人嘆道。
“那又如何?赫連侯爺不是將宜安郡主也請來了?那可是太子府的郡主。”馬上就有人插嘴道。
“問題是,宜安郡主好請,昌平郡主和長安郡主不好請啊。你看她們什么時候一起出來過?”有人又馬上反駁道。
宜安坐在羅傘下,瞪著眼睛看著云初與鐘霖一前一后的走來,耳邊又刮了點人家的閑言碎語,氣的她差點將手里的帕子給撕碎了!
她就說為什么鐘霖與赫連容月賽馬,前去東宮請她的人不是鐘霖而是赫連容月,原來鐘霖是去了秦王府了。
云初,你都已經(jīng)有了指婚的對象了,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真的是太過分的!
宜安郡主磨著自己的后槽牙,同樣都是郡主的封號,她還是太子殿下的女兒,憑什么人家說起來,那云初和云文錦地位就好象比她高了一些呢?秦王府怎么了?等她父親繼位,她一定將秦王府踩在腳底下!
遠遠的就見到宜安郡主瞪著自己,云初和云文錦自動自覺的選擇性無視,走過去稍稍的打了一個招呼之后,云初就帶著云文錦走去了另外一邊坐著。
“哇,昌平郡主的容顏竟然是如此的美麗。”等云初走過,有人稍稍的發(fā)出了一聲贊嘆,隨后就有好幾個人附和道。
美麗個屁!宜安郡主聽到,恨不得從椅子上蹦起來,就是一個大狐貍精,帶著云文錦那個小狐貍精!秦王府的女人從秦王妃開始都是狐貍精!不然怎么迷的秦王殿下連個侍妾都沒有呢?她平日在東宮也沒少聽人提及秦王與秦王妃的事情,都說秦王妃別看生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那其實是有媚術(shù)在身的,迷的秦王五迷三道的,還懼內(nèi),原先說想納妾的,哪里知道秦王妃聽到一哭,秦王頓時就打消了那個念頭了。
秦王妃會媚術(shù),云初和云文錦自然是都會的,不然鐘霖怎么會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怎么不見慕容千觴?云初坐下之后就到處張望,這種場合,他應(yīng)該是在的,一來這賽馬會既然是在軍營里面辦的,自然是得了皇爺爺?shù)亩鳒剩@軍營是歸慕容千觴管的,他必須要在。二來,今天倒真的是來了不少皇親貴胄,他身為一品威遠將軍也自然應(yīng)高到場。三來,他應(yīng)該是喜歡馬的人,也是聽鐘霖說了今日賽馬會上會有不少的好馬,喜歡馬的人不是應(yīng)該來看看的嗎?
“對了,今日的賽馬會是何人組織的?”云初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
鐘霖笑著回道,“原本只是在下與無佞侯打的一個賭罷了,哪里知道被人起了哄,后來愈演愈烈,就變成了今日的局面,參加的人也越來越多,還匯集了不少好馬,于是父親就索性請示了陛下,將賽場按在了這里,驍騎營的校場夠大,有是在軍營之中,于大家都是十分安全的。沒想到陛下竟然恩準了。”
云初拉起了衣袖微微的掩住自己的唇,偏向了云文錦,趁著鐘霖去招呼其他人的時候馬上問云文錦道,“你說赫連容月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土狂場扛。
云文錦也是一頭的霧水,上一世她與赫連容月接觸的比云初還少,好歹云初是在京城的,而她卻是在房山郡長大的。只是聽說過回鶻有個質(zhì)子在大齊的京城,對他的印象也僅僅限于此罷了。
“我比你知道的還少,你問我?”云文錦小聲回道。
也對!云初無語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我怎么覺得這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呢?”云初悄聲說道。
她看了看周圍這么多皇親貴胄,又看了看這一層層搭建起來的臺子,心道若是這臺子倒了,不知道大家會摔成什么樣子。
臥槽,想到這里,云初的冷汗就冒了出來。
“文錦,你幫我擋著,我去找慕容千觴!”云初馬上對云文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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