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十分混亂,主持人這時也反應過來,上臺說道:“這一局是頓刃贏了。。∷刈×巳瓐龅穆曌u,讓我們把掌聲送給他!”
臺下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林庸一只手提著蔣義用鮮血換來的兩百萬緬甸幣,另一只手扶著蔣義來到了拳場的出口正要離開。
突然那頓刃擋在了他們的面前。只聽見他用怪腔怪調的中文說道:
“讓……他……認輸!不然就再打!縮頭……王八……”
林庸眉毛一鎖:“你罵什么?”
頓刃指著面臉是血的蔣義說道:“我罵他,縮頭……王八!”
一聽到這光頭不依不饒地罵著蔣義,林庸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若是罵自己他倒無所謂,但是他罵的是自己的兄弟!蔣義似乎還沒昏過去,耳里已經聽到了些什么,口里唔唔咽著血,嗓子眼里還發出憋屈的吼叫,似乎是對著頓仞侮辱自己,最后的回應。林庸自己的懦弱,在這秒已被不知哪兒來的憤怒給淹了一半。
突然,頓仞胸前被一只纖細的胳膊擋住了,卻是那看臺上的嬌艷女郎,只聽她用中文說道:
“嘿,小伙子,你朋友沒事吧?這里是拳館,要斗毆,只能去臺上打,快走吧!
頓刃還不甘心,微笑著對林庸勾了勾手指。
不能就這么算了!
這一刻,林庸脆弱的片面靈魂再次變得完成起來,所有冷漠謹慎,麻木軟弱竟然全被林庸拋在了腦后,當初他不準蔣義來參加拳賽,第一是因為害怕暴露,第二才是因為危險!現在看來,這兩點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而且自己自從得到了超強力量,一直有一種自信!
這幫人跟那鋼鐵般的石峰比根本天差地別!林庸從來沒有質疑自己會打不贏!
林庸一言不發來到收費臺,拳頭往收費臺上一錘:
“我要報名!”
阮名伶一下拉住了他:“林庸,你冷靜一點!”
“放心,我冷靜得很!
…………
林庸脫下了衣服站到了臺上,面前是另一個挑戰者。
“開始了嗎?”林庸向主持人問到。
“只要上臺就開始了!敝鞒秩饲那牡貙α钟拐f道。
話還沒說完,林庸就上前一把抱住那挑戰者的腰。任憑那挑戰者在自己的手臂間掙扎捶打,隨手一甩就將那挑戰者摔到了臺邊的駐場拳手區。
“下一個!”
頓刃看著眼前橫在地上的士兵咽了口唾沫,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全場的人都蒙了。
這就結束了?這人也太……
停頓了三秒鐘后——全場繼續爆發著呼喊聲!
…………
之后的戰斗異常震撼,在座的任何觀眾都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情況。每場戰斗的時間都沒有超過十五秒!
第二場……一腳蹬出場外。
第三場……過肩摔出場外。
第四場……拉住腳拎出場外!
沒有想象當中的血腥戰斗,沒有想象當中的吶喊掙扎!
而是碾壓,完全力量的碾壓!
林庸不和他們拳肉相搏,只是將他們丟出去而已!這幾個挑戰者站在林庸面前,就如同紙做的人一般。
“下一個!……下一個?人呢!”
林庸看著空空如也的入場臺皺了皺眉。
這第五場,竟然沒人了……看到這樣的情況,已經沒人敢再上來和林庸對戰!
此時林庸的身上、臂上、臉上、或多或少都有著那些挑戰者掙扎時留下的外傷,他雖是擁有著螞蟻的超強力量,身體卻依舊是原來羸弱的那個人,但這反而顯得他更加不可思議。
全場寂靜無聲,所有的人都注視著這個怪物一般的存在,只有少數幾個人圍在下注的檔口,快速地把兜里的錢掏出來拍在林庸的一邊。
“怎么?還有人嗎!”這時,林庸朝著頓刃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來。
頓刃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猶豫了一下,竟然一時不敢站起身來。
這時,主持人突然上臺說道:“由于沒有挑戰者繼續挑戰,我宣布,這位小伙子直接得到五場的獎金,可惜駐場選手已經過度勞累,所以他沒有挑戰駐場的資格!”
OH。!全場嘩然!
什么!不允許挑戰駐場拳手?林庸皺著眉頭看了看臺下的頓刃,突然笑到:“不,主持人,還有一個挑戰者!”
“還有挑戰者?誰?”
林庸指向單手指向頓刃:“他!他剛才說,他今天如果不弄斷我一只手,他以后就自稱王八!”
全場聽到這話,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叫喊聲:
“頓刃——!頓刃——!頓刃——!頓刃——!”
那頓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跳上臺對著全場說到:“不錯,我是說過這話!觀眾們!你們想要他哪一只手?”
“OH——。。
主持人一邊退場一邊拿著紙筒對著觀眾喊著:“神秘中國小伙對戰頓刃,現在雙方已經到了個人恩仇的地步,觀眾們,如果你們手上還有注碼,請趕快參與進這場大戰!現在我宣布,第五場,正式開始!”
臺上只剩下林庸和頓刃。
林庸一米七八的消瘦身材,站在頓刃的面前幾乎不值一提。直觀看來,那頓刃的上臂就比林庸的大腿還要粗上一圈!
但林庸絲毫不懼,這頓刃的格斗技巧其實并不出眾,相比于那追殺自己的石峰更是天壤之別,就算在力量上,那石峰也比這頓刃強上很多,他完全就是憑借著自己的蠻橫在格斗,手段和心態都殘忍至極。
林庸挺拔著身子站在原地,索性等著頓刃過來進攻。
頓刃用巴掌抹了一把自己的光頭,現在已不用積攢憤怒了,因為他熱辣辣的臉頰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受到的侮辱!他像個蠻牛一般朝著林庸沖去,舉拳往下一揮!
林庸快速一側身,那拳頭擦著他的鼻尖打在了空出,接著微曲的身體鉆入頓刃的懷中,肩膀抵住頓刃的小腹,向上一站!
頓刃龐大的身軀被立馬被頂得飛了起來!
頓仞站穩身子連退了五六步。甩甩腦袋不信邪的繼續沖上前來,隔著林庸還有三米就跳起來甩出一記鞭腿!
林庸不退反進,上去用雙手硬接住頓刃的鞭腿,抱著原地轉了一個圈,像是民工砸錘子一樣,將頓刃的腿當成錘把,把頓刃的腦袋當成錘頭,輪在空中往地上狠狠地一砸!
砰——!
整個拳場都仿佛震顫了一下。頓刃上半身先著地,整個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癱在地上。
林庸走上前去,一把拉起了頓刃軟軟的身子。一手扶住了滿是鮮血的臉頰,另一手握成拳頭。
“看著我!绷钟估淅涞貙︻D刃說道。
頓刃艱難地睜開一只眼睛,只見到一個拳頭在眼前快速放大,正準備躲,整個頭部卻被林庸控制住,巨力之下根本躲無可躲!
砰!
拳頭實實地打在了他的臉上,這一拳林庸故意收了力氣,但同樣把頓刃打得滿口鮮血。
“看著我!”
林庸又是一拳砸出去,揮拳的同時,扶住頓刃的那只手往后一收,這一拳向下打在了臉頰的同一個位置,像是拍皮球一樣將頓刃的腦袋一下砸在了地上。
“看著我!告訴我,你沒有輸!告訴我。。
林庸再次蹲下,抓起頓刃的頭,作勢又要打。
“我……我輸了……我輸了……。!別打了……啊。 鳖D刃臉上鼻涕鮮血混在一起,十分難看。
“記住你這句話,我也幫我兄弟說過。”
林庸突然撒開手,退后了兩步,轉身快速地走下臺去。
主持人有些顫抖地將獎金交到了林庸的手上,林庸抓起錢就來到了臺邊那女郎的旁邊,阮名伶和蔣義都在這里,林庸過去扶起蔣義:“謝謝你照顧我的兄弟!”
那女郎嬌笑著說:“好厲害!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沒興趣!”那女郎還沒有說完就被林庸打斷:“小義,我們走!”
“林庸,你干嘛對這姑娘那么兇?你看我身上這些外傷,都是她給我處理的。”蔣義已經緩過這一口氣,對女郎歉意地一笑:“謝謝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郎伸出秀指整理了一下蔣義的繃帶:“蕓兒!
蔣義的眼神有些癡了:“我會記得你的……”
“走!”林庸不顧蔣義的花癡樣,一把拉起來就朝著門外走去。
“我會記得你的!”蔣義一邊走,一邊繼續說著。
女郎見他們走遠了,轉身看了看身后的幾個士兵:
“還看著我干嘛?找幾個人跟著去,把錢帶回來!”
………………
走在南桑的大街上,林庸如臨大敵般四處張望著,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快。
“你走那么快干嘛?我這不還受著傷嗎?林庸,你怎么這么厲害!我還說我當幾年兵就超過你了,沒想到還是比不上你。你給我說說,你是怎么摔出那一下的,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笔Y義臉上腫得老高,臉上卻帶著笑。
“你還笑得出來!你看沒看清那個女人身后的幾個兵穿的衣服?和我們干掉的那幾個兵衣服一模一樣,是坎波的部隊!你是不是想死,我問你!”
蔣義臉上不太好看了:“坎波的勢力?不會吧?那女人對我挺好的啊!”
這時,三人轉入了一個小巷。前方突然出現了兩個穿著軍服的士兵。林庸腳步一停:
“糟了!他們追來了,掉頭!”
一回頭,同樣有兩個穿著軍服的士兵站在了巷子的另一邊。
林庸趕緊把兩人拉在了巷子正中的一個民居入口處,蹲了下去。
砰——!
一顆子彈打在了入口處的墻垛上,四散飛濺的泥石灰落了林庸一臉。
“槍!快把槍拿出來!绷钟菇辜钡卣f到。
蔣義苦笑了一下:“我沒帶槍啊。”
看看阮名伶,她也不知所措地搖了搖頭。
怎么辦?林庸蹲在原地想了三秒,突然舉起雙手站了起來。對蔣義使了個眼色,蔣義也舉起了雙手,從墻垛里鉆了出來。只是阮名伶卻縮在墻角驚慌不已,沒有出來。
四個士兵將兩人團團圍住,其中一個說道:
“錢呢?把你們的獎金交出來!
林庸從地上將三箱錢提起:
“你過來拿吧,我不敢動!
那士兵走上前來,剛一放下槍,林庸一箱子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同時吼道:“蔣義!拼了!”
那士兵被一箱子砸翻,林庸丟下錢就沖到另一側的兩個士兵那里,就在他們拔出手槍的一瞬間一腳踢翻了一個,用手抓住另一個士兵的衣服也將他扯倒,三個人扭在一起,林庸是兩拳對上四手,就是不能讓他們拔槍!
另一邊蔣義也沖了上去,對面的士兵剛拔出搶來,便被蔣義撞到了地上。槍脫手而出,跌到了阮名伶的面前。
林庸大吼道:“名伶!快跑!就是現在!”
阮名伶蜷縮在墻角,看了看正在生死搏斗的林庸,又看了看地上的手槍,猶豫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來撿起了手槍!
只見她熟練地推開手槍保險,拉栓上膛,纖細的手臂穩穩地托住槍身,竟然調轉槍口指向林庸,略微一瞄準之后
砰——砰——!
林庸身邊的兩人應聲軟到下來,阮名伶再一轉身,又是兩槍
砰——砰——!
和蔣義扭打的士兵應聲斃命,同樣斃命的,還有林庸一開始踢翻的那個士兵。
四槍之后,小巷里雅雀無聲,只剩下阮名伶鵝黃色的長裙在風中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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