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sep 24 10:00:00 cst 2015
冷月疏星。
柳煥城見女兒回來了,趕緊迎了上去:“這回出氣了吧,都整了這么長時間”
柳青花的臉色羞紅,只是不說話。
柳煥城:“咦,女兒,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龍井茶的味道?”
柳青花突然施展輕功,向莊外掠了出去。
柳煥城:“什么情況?等等我啊!”說著趕緊跟了出去。
莊外,柳青花一副嬌羞欲哭的樣子。
看到女兒這樣子,柳煥城也開始焦急起來:“怎么了,難道你又被他欺負了?呀,衣服都濕了,怎么搞的?”
柳青花咬咬嘴唇,“爹!什么都別說了,我這就下山到二十里之外的青楊鎮(zhèn)落腳,等你聯(lián)誼完了再來接我”
柳煥城:“乖女兒,你別這樣,你若真受了欺負,爹這就踏平風雪山莊給你出氣!”
柳青花噗嗤一樂:“話說,你能踏得平嗎?”
柳煥城見女兒樂了,知道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于是也輕松道:“一個踏不平,踏平半個的能耐爹總是有的!”
柳青花:“爹!真的沒什么,我只是覺得最近幾天有點不開心,想出去散散心!”
柳煥城:“真沒什么?”
柳青花:“嗯!”
柳煥城:“好,我這就送你下山,等安頓好了你,我再回來。”
柳青花:“不用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柳煥城:“以前相信,可最近幾天你狀態(tài)不好,我怎能放心?”
柳青花:“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就放心吧”
柳煥城:“好吧,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就這樣,柳青花,當然也就是柳青末,離開了風雪山莊。不過,她很快會回來的,以另外一種方式。
又一日,晨。柳煥城心不在焉地在院子里散步,神情患得患失,因為他真的有點擔心自己的女兒,雖然她的武功并不弱,但江湖危險處處,而且,女兒又有暈血癥,遇到一個流氓還好,一劍將其捅死,自己接著暈過去,也還算安全。但遇到兩個呢?捅死一個,自己也得暈,簡簡單單不就成了另一個的菜了嗎?
柳煥城越想越擔心。
南中月這時過來了,“柳兄,有心事?”
柳煥城趕緊讓自己精神起來:“哈哈,都一把老骨頭了,還能有什么心事?”
南中月:“柳兄,別逗了,莊里下人都跟我說了,昨夜三更你還在月下徘徊,如果沒有心事,你一個人在院子里踟躕什么?”
柳煥城尷尬:“啊?這你都知道了?”
南中月:“當然了, 莊中昨夜的值班人員都跟我說了”
柳煥城直想抽自己嘴巴,昨夜人家有值班的,自己竟然一個都沒有看到。
南中月:“柳兄,說說吧”
柳煥城想起昨夜自己慫恿女兒去捉弄南天寒,還自告奮勇為其把風的情景,老臉直往下耷,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小聲道“既然都看到我了,你應該知道是什么事吧,還問我?”
南中月:“柳兄別誤會,值班的兄弟看到你在院子里,就主動放棄執(zhí)勤回去睡覺了,因為怕打擾你的雅興。你既然不方便說,我也就不問了。”
柳煥城心中暗挑大拇哥:人家風雪山莊的人素質(zhì)真高!
慶幸自己昨夜的行徑?jīng)]有被人發(fā)現(xiàn),柳煥城又有了偽裝下去的底氣,“哈哈,沒什么,我一聲中,從未領略過北國清冷凄涼的月色,所以昨夜我忍不住披衣而起,在院子里轉了一圈”
南中月恭維:“柳兄,真雅士也!”
柳煥城心語:雅個屁,只不過你恰巧沒有碰見我齷齪罷了。口中卻在問:“對了,南兄,今天又什么節(jié)目安排?”
南中月頓時興高采烈,眉飛色舞,“你算問著了,今天是歌舞大會,你就等著盡情欣賞吧”
柳煥城的興致卻似乎不高:“這幾日來,我看莊中年輕女子不多,貌美者更少。難道你從外面請歌舞隊了?”
話剛說完,柳煥城就看見南中月以一種奇怪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在看著他。
柳煥城一個激靈:“南兄,你怎么了?”
南中月:“哈哈,你要年輕的,還要貌美的?”
柳煥城突然意識到自己想多了,歌舞本就不是非要年輕貌美女子才能表演的。自己這樣說未免顯得有點好色了。于是趕緊解釋:“不是,不是,開心就好,呵呵,開心就好!對了,今天早餐吃什么?”
南中月:“雞蛋灌餅!”
柳煥城激情迸發(fā):“我喜歡!”
開心就好!呵呵。可是柳煥城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這哪是什么歌舞大會,叫摔跤大會倒可能更恰當,只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大會每一位選手的體重都幾乎是向摔跤選手看齊的,還有,歌舞大會的味道也是向摔跤比賽看齊的,明白嗎?好吧,我說清楚點,就是,這些舞者似乎都沒有洗澡,身體舞動間,廳堂里就充滿了體味。
跳舞的像是一群大猩猩在群魔亂舞,唱歌的像是粗嗓音的烏鴉在嘶叫,此情此景,不堪入耳、入目、入鼻,柳煥城感到自己就快堅持不下去了。
他從桌上撿起兩根蔥,撅短了,插在鼻孔里。又撕了點煎餅將雙耳堵上,總算好受了點,幸好,大會的主食是煎餅卷大蔥,總算派上點用場。
柳煥城挽救了自己的身心后,回看煙云島其他人等,卻遺憾的發(fā)現(xiàn)他們基本已經(jīng)處于崩潰狀態(tài),輕者雙目呆滯,重則口吐白沫,五官歪斜。更甚者,則早已暈倒在桌子底下,不知是死是活。
與煙云島眾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南中月等山莊派卻是一副極享受的表情,時不時還有人大聲呼喊叫好。大家吃肉飲酒,對于煙云島眾人的處境,竟完全沒有發(fā)覺。
看這南中月等的忘情相,柳煥城禁不住想:風雪山莊的人真沒品!
享受與痛苦并存的嘈雜之間,誰也沒有發(fā)覺廳堂門口多了兩個奇怪的人。 一個人穿一身灰布緊身小衣,黑布蒙面,一只腿卻像是有點毛病,腳尖點地,在地面虛撐著。另一人頭上套一只黑布袋子,但是袋子上卻沒有挖孔,所以當然眼睛也看不到,他的一只收被蒙面男攥著,顯是被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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